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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曾經?

股臟味,媽!你彆碰他,小心被他染上什麼病。”我轉過身去看我這個所謂的弟弟,這時候我才能認出來這就是霸淩過我害得我退學的罪魁禍首——雲澤。他仍舊是那副張揚跋扈的不可一世模樣,瘦削的身體裹挾在夾克衫裡顯得有些空蕩蕩。他是很典型的美人相,那雙含情目卻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時盈滿了髮指惡意。他染了個時髦的銀色頭髮,耳邊打了好幾個耳洞,他似乎察覺到我在默不作聲的打量他,於是狠狠瞪了我一眼。隨後他撲上來把我擠到一...-

我隻是摁住了他的肩膀他便已經動彈不得,隻能任憑□□的鮮血汩汩流淌而下,我再把他的雙手也牢牢的綁住,他就隻能任我擺佈了。“父親……我砍斷你雙腿的動作是不是很嫻熟當我被你的好兒子帶人堵住圍毆的時候,我掏出刀來砍斷了那個拽著我頭髮逼著我舔地上剩飯的人的一隻手。他是你兒子的好朋友吧?他的父母是不是也和你私交甚好”

當你們出麵搞冇了我的學籍,把我送進看守所好幾個月,每天每天的找人折磨我,你們就想把我活生生的打死在看守所裡……”

“父親,你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我跪在每一個女性警衛的麵前求她們和我上/床,我靠著她們心情好時候的庇佑才勉強的撿回來一條命。我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打斷過……那些警衛們大多也都有些折磨人的特殊癖好,我都忍下來了……我每日每夜都在發誓隻要我活下來就讓你們每個人都血債血償!就在剛剛,我用這把刀砍斷了你兩個好兒子的喉嚨,不著急的,很快便會輪到你的。”

我笑著注視著他鮮血淋漓的臉頰,他徒勞的張嘴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可他說不出來的。起碼他暫時會因為疼痛說不出來一句話。我很喜歡這樣的他,包括哥哥還有雲澤,我都很喜歡他們將死時候的模樣的。

“您還想和我說什麼嗎?您或許可以用筆寫下來,如果你的嘴還是疼的說不了話。我一向都很尊重您的,父親,即使是您旗下的項目出了問題,害得養育我的父親白白的送了命,我也是拖延到現在纔來找您報仇。”

我故作很好心的湊上前抓起他那條斷腿,故意刺激他一般的在他的眼前搖晃著它。很血腥也很驚悚的場麵,於是他嗚嚥著掙紮著想躲開我,好像我是什麼惡鬼要索他的命——其實也冇有說錯。我僅僅隻是砍斷了他的雙腿,我敬愛的父親就已經是一副很狼狽也很淒慘的弱者樣子了。

我很強硬的把筆塞在他的手裡,逼著他給我寫出來什麼。我可不能就讓他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這樣太便宜他,我得讓他多少的明白他淪落到如此的下場,全是因為他曾經做過的孽,而不是因為正好碰上了我這個瘋狂殺人犯。

“你很後悔把我接回家來嗎?父親,你是不是在想早就該把我這個有前科的壞孩子扔出京城,讓我有多遠就滾多遠,或者是想法子讓我意外死亡在看守所裡。可惜你讓我活下來了,父親,所以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這白手起家的企業家,是不是第一次遭遇這樣大的人生滑鐵盧”

一旦嘲諷他們或是控訴他們曾經的罪行,我的話就會變得很多很多。好像他們是我相見恨晚的知己,我要把過去一生的磨折都要掰開揉碎了講給他們聽。他們□□上的痛苦是我最最直接的慰藉,也隻有在這時候我才能很開懷的笑出來。

“寫不了字了嗎?可憐的父親,難道您的手也壞掉了嗎?還是說很需要我來幫幫您。當然我非常樂意為您效勞。我砍斷了您大兒子的每一根手指,也砍斷了您小兒子的整隻手,您說我砍您的哪裡更合適呢?總不能厚此薄彼讓您埋怨我偏心吧要不你先寫個認罪書,承認14年的礦災事故是您的公司監管不利的責任,您會承認嗎……或者是,您覺得那些工人的命值得您付出一定的代價去賠償嗎?”

父親冷冷的注視著我,即使他的性命已經被捏在了我的手上,他也是仍舊不肯向我服軟低頭的,在這方麵他比我的兄弟們還要更固執。我突然有點懷念雲澤的哀嚎聲了,有點後悔那麼草率的殺掉他,應該讓他多編些好聽話哄我開心,如今這個從社會底層一路摸爬滾打上來的的成功人士,可是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肯和我說呢。

“父親呀,不要那麼老頑固,您得明白,在生死存亡的時刻順著我冇有壞處的。還是說,您一直以來都覺得隻要給我個身份,讓我享受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奢靡生活,就可以讓我把過去一切苦難都拋之腦後,安安心心的接受成為少爺嗎?父親,人不能忘記走過的路。您原來也是和我們一樣的無產階級,您靠著機遇和實力——也有些投機取巧和徇私枉法的成分在,總之您不管如何,都是從小老百姓一路走到現在的企業家。”

“所以十七年前,尚未發跡的您和母親,纔可能和我的父母在同一個醫院產子,又有誰能預料到十幾年前您竟然能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呢!父親,我倒不是想誇您如何如何,這十幾年間您聽到的誇耀大概多如牛毛了,我隻想問問您,在您眼裡,隻有富人的命纔算命,而窮人就得認命,隻有富人的情感才值得歌頌,窮人的一切想法通通都是無病呻吟。或者——我再問您,您覺得這個國家隻是屬於精英們的嗎?法律屬於你們,政府部門屬於你們,什麼都是為你們服務的嗎?人不能平等嗎?我身為工人的兒子真的不能和資本家的兒子平等的擁有生命權,健康權,受教育權等種種的權利嗎……”

可我自己反倒因為這段太天真的話笑出來,我想我在胡言亂語什麼呢?或許發跡前的父親還能多少的認同一下我,但是他現在已經是真真正正的有錢人了,也上過本地的富豪榜前幾位,這群吃著人血饅頭髮家的人恨不得榨乾工人所有所有的剩餘價值,又怎麼可能和我談什麼平民百姓的愛與恨呢?

還是直接了當的殺掉他更好了,他們不是我的家人,他們也不是真正的和我的境遇共情。我還不如去找我可憐的媽媽傾訴,從前被雲澤他們霸淩後,我的衣服總是被他們踩臟或是剪碎,書本也會被撕爛扔進垃圾桶裡。這時候媽媽就會把我抱進她的懷裡,很頹唐的和我說冇有能力保護我

我大概不配當你的媽媽。她總是一遍遍的這麼和我說,眼淚都流儘了再也哭不出一星半點,所以她隻能徒勞無功的和我說對不起。哪裡有媽媽和兒子說對不起的呢……!所以我過去的一生太荒誕,也隻有殺死這些罪魁禍首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活著……

我一刀砍斷了父親的脖子。這樣不太好,我想,早知道就不該先劃爛他的嘴,讓他連說話的機會都冇有。我還是很想聽聽他們在瀕死時刻為了活命的那些口不擇言的話了,比笑話大全還有意思呢!

快要結束了,這樣一個混亂倉促的複仇之夜,就快要結束了!

我敲響了母親的房門,她應該已經準備睡下了,手上還拿著護膚品,開門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她先是很驚喜,隨後看見我這渾身是血的樣子,又很驚恐的瞪大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喊出來。

我撲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媽媽,”我說:“你陪陪我吧。”

這個養尊處優的女人被我這莽撞的性格嚇呆了,也任由我拽著她跌跌撞撞的摔進臥室裡,我如法炮製的將門反鎖住。可對於這個真正的生下我的母親,我做不到那樣果斷的砍下她的肢體,我甚至會害怕她求饒時的樣子。

媽媽,媽媽。我無意識的呢喃著,牢牢的抓緊她的衣袖讓她冇法逃離我。她可能是以為自己被聯歡殺人犯挾持,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床上抽泣著。她被保護的太好太好,她始終都冇法理解為什麼好端端的一家人會變成如此的模樣。

“你這個壞孩子!”她紅著眼眶怒視著我,她太想一碗水端平平等的愛著所有的孩子,可是愛就是有先來後到,她就是會愛雲澤更勝過愛我,雲澤是她養在身邊寵愛了十七年的小兒子,而我隻是很陌生的麻辣燙攤主,哦對,我甚至還和雲澤有過節。所以她又怎麼可能真的把我當成她的孩子那般的對待呢?

我不該苛責她太多,她的確冇有直接的傷害過我,她的確是真心的為我過去的際遇難過的。即使她竭力的壓抑著撕碎我的衝動,她也是永遠在正眼的瞧著我的。她雖然和雲澤他們冇有什麼本質的區彆,可終歸是不一樣的。

“孩子……我們好好說好不好你先放開媽媽可以嗎為什麼剛剛相認就要用匕首抵著媽媽的脖子呢媽媽知道你受了好多好多的哭,不重要了好不好……即使你真的殺了爸爸和哥哥他們也無所謂,媽媽會找律師保釋你,你甚至不用做一天的牢,以後你就是媽媽唯一的親人,好不好……孩子”

媽媽的身體抖得很厲害,即便如此也在拚命組織著語言說著騙我的話,媽媽好天真,比我剛剛質問父親人是否生而平等的話更天真。我自己是真的進過看守所的,也是拚儘全力的撿了條命來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殺人要死刑槍斃呢?偏偏我大概不會落到警察的手裡,估計雲家其他人早就用死刑將我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也不得了。他們最是喜歡這樣折磨人的。

“媽媽,其實我更希望我能真的按法律流程被審判然後槍斃,這是最好最好的結局,可是我覺得很大概率我會落到雲家其他人的手裡,我可記得雲老爺子不止有父親這一個孩子,到那時候,我的處境大概比在看守所裡的時候更加艱難吧。”

“對不起……媽媽,但是我真得殺了你……我冇有回頭路,我也不會有什麼未來了,本來我也可以安安分分的賣一輩子麻辣燙,可是這一張親子鑒定,將我拖進了富人的世界裡,又逼著我用暴力手段將一切都終結。是我的錯,對不起媽媽……”

匕首很乾脆的捅進了她的心臟裡,她很驚訝的瞪大雙眼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隻是一味的吐血,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草草的嚥了氣。結束了,我恍惚的將匕首和剔骨刀這些東西全丟在地上,淚眼朦朧的抬起頭望向我的傑作。我的媽媽已經開始發冷發硬了,她的血液也開始凝固了。媽媽,接下來我又該怎麼辦纔好!

-了他的腹部。然後——關門反鎖,用膠條把他的嘴封起來,再把人往床上一扔,開始審判!這金絲邊果然和雲澤段位不一樣,即使麵對如此困境他也隻是皺了皺眉,然而生理上的疼痛冇法違抗,所以當我伸手狠狠的碾壓他的傷口的時候,他不可避免的掙紮起來,眼中也滿是痛苦了。“好哥哥——”我慣喜歡永矯揉造作的親昵聲音噁心他一下,我好像當真是個好弟弟那樣俯下身來撫摸著他的臉頰,然後把那我早就看不慣了的破眼鏡丟出去,順便一腳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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