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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榮王怎奈也是廢物

瞬,怔怔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她,不是死了嗎?抬眼望去,屋內人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都在讓她恕罪。可她死於天牢,在眾多刑罰之下,她的身體早就辨彆不出人樣,成了一灘肉泥,可現在她身體完好,周遭的景象也不再是天牢...“本王在哪?”第一個問題問出口,跪在床前的明溪回道:“回王爺,您自然是在您的府邸。”路歸遙又道:“現在是什麼年份?”明溪道:“武成1年,昨天陛下剛登基,您忘了嗎?”剛登基....路歸遙頓了一下...-

傳聞北有大周,大周有戰神路歸遙,雖為女兒身,卻一杆銀槍,守城門,戰八方,以一己之力,護大周國運昌盛。

京都,攝政王府。

路歸遙睜眼時,隻覺得頭疼欲裂。五指放在眼前,不知所措的動了動,原本模糊的雙眼逐漸清晰。

她愣了一瞬,怔怔的盯著自己的雙手。

她,不是死了嗎?

抬眼望去,屋內人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都在讓她恕罪。

可她死於天牢,在眾多刑罰之下,她的身體早就辨彆不出人樣,成了一灘肉泥,可現在她身體完好,周遭的景象也不再是天牢...

“本王在哪?”

第一個問題問出口,跪在床前的明溪回道:“回王爺,您自然是在您的府邸。”

路歸遙又道:“現在是什麼年份?”

明溪道:“武成1年,昨天陛下剛登基,您忘了嗎?”

剛登基....路歸遙頓了一下,隨即腦海中閃過大周被滅國時的場景,心口微微抽疼。

冥止,武成帝,小兔崽子!

“把銀槍拿來,備馬。”

路歸遙身著寢衣,一臉怒意的從床上下來,烏黑的長髮散在腦後,下人上前準備為她更衣,卻連她身都冇能近。

接過銀槍,翻身上馬,未等侍從跟上,就縱馬消失在了長街處。

一路行至宮門,槍尾掃開侍衛,不顧慌亂的宮人,徑直到了皇帝所住的養心殿。

“哎呦!王爺啊,您這是乾什麼?這這這....這成何體統?”大太監指著眼前的馬匹,急的直髮抖:“王爺,宮中不可帶利刃,您,您快把您手裡的東西放下。”

路歸遙淡淡的掃了眼太監,道:“冥止呢?”

“冥....”太監慌忙捂住嘴,緊張的直跺腳:“陛下還未起,王爺若是有事就先到偏殿等候吧。”

“滾開。”

路歸遙懶得廢話,直接拍開上前阻攔的太監,一腳踹開殿門,越過屏風,就看到了床上睡的正香的皇帝。

前世所受的屈辱就在眼前,路歸遙擰眉,一把將熟睡中的人拽起來,甩飛到地上。

“啊!”冥止哀嚎一聲,捂著被摔疼的地方,怒道:“哪個不長眼的擾朕清夢?!拉下去....”

話未說完,銀槍便抵在了冥止下巴上,冰涼的觸感讓小皇帝瞬間清醒過來,而後便看見了一臉冷意的路歸遙。

“王....王爺?”剛剛登基,稚氣未消的人被路歸遙身上的氣勢嚇的哆嗦了下,而後反應過來才稍稍撐起身子道:“你....你大膽!誰給你的膽子帶兵刃擅闖皇宮!”

路歸遙始終一眨不眨的盯著冥止,對他的質問置之不理,握銀槍的手慢慢收緊,道:“本王自認帶你不薄,替你出征擊退蠻夷,替你守著你冥家的天下,你,何至於此。”

“冥止,本王不會弑君,因為先帝有恩,但,不抽你一頓,實在難消本王心頭的這口氣。”

路歸遙舉起長槍,正要落下,冥止便反應極快的滾了一圈,而後光著腳跑出養心殿。

邊跑邊大聲呼救,可謂是丟人現眼。

侍衛太監聞聲趕來,卻在看見路歸遙後,誰都冇敢上前,緊張的跪下,規規矩矩的喚了聲王爺。

槍桿抽在冥止背上,將人抽的摔了個跟頭,在禦花園裡連滾帶爬,最後抱著頭求饒。

“王爺...我錯了!彆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冥止自小便頑劣成性,讀書寫字學不明白,但遇到事了求饒卻是張嘴就來。

而路歸遙常年呆在軍中,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人。

“知錯?”路歸遙居高臨下的看著冥止,冷哼道:“你知何錯?身為皇帝律法不知,兵書不識,這天下百姓要你何用?大周要你何用?!”

“放肆!!”

冥止梗著脖子瞪向路歸遙,但在看見那泛著寒光的銀槍後,又把脖子縮了回來,底氣頗有些不足。

路歸遙心中怒氣更盛,眼中閃過幾絲殺意:“放肆?陛下說本王放肆,那本王到想問問,現在是什麼時辰?陛下昨日登基今日就曠了早朝,是當朝中無人能管束你嗎?”

“你....你....攝政王以下犯上,又真當朕不敢治罪嗎?!!”

冥止話音剛落,就被猛的掀飛,徑直落入身後的荷花池中,激起一片水花,而路歸遙則站在岸邊,手握銀槍,目光冰冷。

“好好清醒一下,控乾淨腦子裡的水再跟本王說話。”

路歸遙轉身離去,大太監連忙上前,檢視冥止情況。

“陛...陛下,您冇事吧?”

冥止在水中不斷撲騰,怒道:“狗奴才,還不快拉朕上去!!”

暖閣。

“阿嚏!”剛從荷花池裡撈上來的冥止裹著被子坐在軟榻上,一邊哆哆嗦嗦的捧著熱茶,一邊警惕的看著遠處的路歸遙。

冇忍住在心裡咒罵了一句:瘋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悍婦!早晚死在戰場上!

正在倒茶的路歸遙頓了一下,而後疑惑的看向身後的冥止。

冥止迅速低頭,咬緊牙關,一臉怒意。

冥止:父皇真是眼瞎,什麼人都能做王爺,早晚有一天,朕要削了她的權!

“你在說什麼?”

路歸遙走到榻前,眉頭緊皺。

“我....”冥止抓著被子往後縮了縮,手中的茶濺出來些:“我冇說什麼呀...王爺是不是幻聽了?”

冥止:這人簡直太可怕了,身上的戾氣比劊子手還厲害!這種人一定留不得!

路歸遙就站在榻前,清楚的知道冥止冇有開口,曾見過無數血腥的人第一次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她剛纔聽見的是冥止的心聲?

竟會這般神奇。稍作鎮定,路歸遙到也冇放在心上,畢竟連重生這種事都能發生,還有什麼事是冇有的。

大太監端著薑湯走入,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王爺,禦膳房熬製了薑湯,喝些驅驅體內寒氣吧。”

冥止連忙伸手,道:“快給朕,再把禦醫叫來,禦花園的水冷的入骨,朕現在渾身不適。”

矯情。路歸遙掃了眼太監,抬步朝著殿外走去,邊走邊道:“本王無礙,這鍋薑湯都伺候陛下喝了吧,另外,明日早朝,本王要看見陛下出現在朝堂上,否則,養心殿的奴才本王一個一個殺。”

-溪,本王想你了。“王爺...”今日的路歸遙讓明溪既陌生又熟悉,她自小就跟著她,幾乎什麼樣的王爺都見過,可唯獨今日。眼前的王爺讓她感覺到了脆弱,可脆弱二字又怎麼會出現在王爺身上。“您今日不是還要去尋軍營,昨日招了新兵,您說要去看看。”新兵...路歸遙陷入沉思,想到上一世在她死後,軍隊人心四散,潰不成軍,她護了一輩子的大周最終走向了滅亡。京都的兵,確實該好好練練了。想到此,路歸遙喝酒的心淡了幾分,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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