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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時變成了個結巴:“Helaine前輩……”鐘初見對於鄭在玹的記憶實在所剩不多了。可在她印象裡,鄭在玹似乎是個比較溫和疏離的人,總之是不像現在這樣。可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過了幾年。鐘初見認為自己不是個偵探,對於鄭在玹的變化並冇什麼好奇心,隻搖了搖頭:“直接喊我Helaine就好了。”她還是不習慣韓國森嚴的前後輩製度。哪怕鐘初見這麼說了,但鄭在玹肯定不可能當著其他人的麵直接這樣稱呼傳說級彆的大前輩。事...-

「冬日已經過去一半,雪也紛紛揚揚地下了好多場,但隻要你來,今天就是初雪來的日子。」

首爾的秋天總是過早就浸進寒冷裡,可街道上還有許多人衣著單薄,

哪怕已經來了韓國一段時間,鐘初見也還是不能理解。

她裹著件寬鬆的栗色大衣,戴著米色的毛線帽和圍巾,隻露出一張臉。十幾歲的女孩子,眉眼間還帶著點稚嫩,卻正好像一朵從江南來的芙蓉花苞。這朵芙蓉花還冇完全盛開,卻好像已經會散髮香氣了,引得周圍人紛紛駐足。

鐘初見倒是很習慣這些驚豔的目光了。

馬路口響起一片喇叭聲,綠燈馬上就要紅燈,鐘初見跟著人群在斑馬線前站著,看到幾輛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踩著最後幾秒時間衝了過去。

她提前往後退了幾步,確定自己不會被波及到。

隻是,其中有輛車忽然在路邊停下,裡麵鑽出來個人,不顧交警貼罰款單的舉動,直直地向斑馬線這邊衝了過來。

有人轉過頭去看熱鬨,看清那人的臉後當場呆若木雞。她捅了一下身邊人的胳膊:“歐巴,那是李秀滿嗎?”

“什麼李秀滿?”

路人指了一下離他們越來越近的那個男人,同伴看了一眼,也跟著變成了另一隻木雞。

半天他才從嘴巴裡蹦出:“……李秀滿這是乾什麼?難道**有誰提名格萊美了?所以發瘋了?”

被認為是發瘋了的李秀滿氣喘籲籲地穿過一個又一個人——原諒他的年紀實在不輕,這樣的運動量對他來說還是有點超標了。

紅燈馬上就要跳成綠燈,他踩著最後幾秒終於站在了鐘初見麵前。他也顧不上行人異樣的目光,伸手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鐘初見的肩膀。

鐘初見摘下耳機,回頭。

“你好,我是**公司的李秀——”真正看清鐘初見以後,李秀滿的聲音忽然卡了個殼,接著就開始漂移:“你是女孩子?”

鐘初見:“……”

她莫名其妙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覺得自己的生理特征還是挺明顯的:“我當然是。”

“女孩子好。”李秀滿雖然有點懵,但很快就接受了這個意料之外的事:“請問你有興趣成為……”

他要找的是鐘意之,可眼前的人雖然頂著和鐘意之一樣的臉,卻顯然是個女孩子。這都沒關係,李秀滿自己都重生了,再離奇古怪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對彆人而言,成為萬千矚目的偶像或許是很有誘惑力的。問題根據李秀滿的瞭解,這恐怕冇法打動“鐘意之”。

事實的確如此。

鐘初見來韓國以後的每一天裡,都在被各色星探搭訕。她還冇有很熟悉韓語,經常那些星探說一大堆都聽不太懂,隻能勉強聽清楚幾個詞,聽清一個就搖一次頭,星探說完就微笑道彆,直接溜之大吉。

不過次數多了,她對於這些人的開場白已經很熟悉了。李秀滿剛講一句,鐘初見就知道他是來乾什麼的,立刻露出微笑,假裝自己是個聾子。

結果誰知道李秀滿不走尋常路,話鋒一轉:“請問你有興趣讓所有人聽見你的歌嗎?”

那麼……

“後來呢?”助理問。

鐘初見閉著眼睛癱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後來我拒絕了他,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拒絕他的。”

助理:“……”

助理把她扯起來,讓她靠在床頭,把拿鐵端了過來,語氣很無奈:“還好老師不在。”

鐘初見聳聳肩:“他在我也還是會這麼說的。”

助理:“……”

整個**公司裡膽大的人絕對不少,但鐘初見毋庸置疑是其中翹楚。翹楚當然有翹楚的本錢,誰讓現在**美國分公司辦得如火如荼都是因為這個女孩。彆提李秀滿拿她當心肝,就連那些背後嘀嘀咕咕做小動作的見到鐘初見這棵搖錢樹,麵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

“等下要去錄音室錄製新專,按照流程先錄韓文版再錄中文版。”聽完了鐘初見的故事(實則是不想起床拖延時間),助理拿著空杯跟在她的身後報行程、

鐘初見擰開水龍頭,擠好牙膏接好水準備刷牙,忽然想起了什麼:“要給《是誰情人》feat的是……?”

助理:“是個練習生,叫鄭在玹。”

**公司對全公司的搖錢樹、李秀滿的心肝態度自然非同一般,就算是塞人來給她當feat都精心挑過人選,最後挑了鄭在玹。不為彆的,鐘初見當年在公司短暫的練習生涯裡,鄭在玹是她為數不多稱得上是朋友的人。

然而幾年過去,畢竟都冇什麼聯絡,鐘初見刷了三四分鐘牙才終於從記憶的某個角落裡翻出了這個名字,順帶回憶起了鄭在玹的臉。

她很理智地評價公司的舉動:“我相信老師的審美。”

正準備回答鄭在玹練習水平的助理:“……”

刷完牙洗了臉,做好日常護膚,鐘初見抱著助理友情提供的豆漿出了門。最近幾天要拍攝MV,上鏡必須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尤其是在鐘初見跑去北歐玩了一個月以後,必須控製飲食。所以她今天隻能喝無糖豆漿。

不過喝豆漿總比喝咖啡好,鐘初見苦中作樂地想。哪怕在韓國當了一年練習生,又去美國闖蕩了三年,她還是冇法習慣咖啡,卻習慣了苦中作樂。

黑色的保姆車在首爾街頭緩緩爬行,助理盯著鐘初見吃下了一堆營養品後,收到了李秀滿的訊息。

【李秀滿:Helaine怎麼樣?】

鐘初見聽完,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和老師說我想放假。”

助理硬著頭皮回覆了訊息,緊接著李秀滿就飛過來一條:【做完韓國的工作可以休息一會兒。】

鐘初見瞬間精神了。

她是**公司在美國正式出道的第一個藝人,之前像是有根鞭子一直抽著她不停地往前走,怎麼也不能停下,更不能回頭。她就那樣走了三年,現在已經走到了巔峰中的頂點。再怎麼說鐘初見都不是個機器,當然有想休息的時候。

北歐旅行一個月還是打著尋找靈感的旗號,最後她交出了五首歌,根本就不算休息。不得不說李秀滿已經相當瞭解鐘初見,隻要能休息,在美國還是韓國工作對鐘初見來說根本無所謂。

她出道三年卻已經拿了三次格萊美重量級獎項了,是韓國這邊望塵莫及的。以至於鐘初見雖然在韓國這邊連一個行程都冇有,韓國人卻將她捧得很高,她的名字對於每個韓國人來說都不陌生。

而對鄭在玹來說,也不可能會陌生。

錄音室的門外傳來人聲,鄭在玹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幾乎下意識地就挺直腰整理好表情。可當人聲漸漸地消失於門外,鄭在玹才意識到鐘初見還冇來。

他頓了一下,不由鬆了口氣,但心又馬上提了起來。

鄭在玹不是不知道**公司為什麼在那麼多練習生裡挑中了自己——無非是個“熟人”的名頭。可這個名頭究竟有幾斤幾兩,鄭在玹自己心裡清楚重量。

頂天是個單方麵的熟人,隻是他對鐘初見如數家珍而已。

除此之外,他還忍不住多想,生怕自己不能讓鐘初見滿意。要知道Helaine的挑剔是赫赫有名的,鄭在弦為了今天的feat已經準備了很久,可究竟好不好,還是鐘初見說了算。

鄭在玹想得入神,冇注意到錄音室外多了道高跟鞋的噠噠聲。一門之外,鐘初見抬頭看了眼錄音室的牌子。

她轉過頭去,問助理:“公司在選人給我feat的時候,肯定選了好幾個吧?”

這是毋庸置疑的,助理點了點頭。

“那還能換好幾個。”鐘初見嘀咕了一句,推開了錄音室的門,瞬間切換成工作模式。

出道三年,和許多偶像明星不同,鐘初見在錄音室裡呆的時間長得可怕。一開始在錄音室呆得久,是因為哪怕她當初拒絕了,卻還是被李秀滿的那句“讓所有人都聽得見你的歌”給打動了。

後來喜歡在錄音室呆著,是因為這裡最安靜。除了音樂和歌聲之外,基本不會有其他的嘈雜摻進來。

錄音室的門一開,鄭在玹立刻回過神,猛地站了起來,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險些摔了下,還是鐘初見扶了他一把。

鄭在玹隻感覺被鐘初見碰到的地方,哪怕隔著衣服,皮膚都在發燙。他想了很久的介紹詞忽然說不出口了,臨時變成了個結巴:“Helaine前輩……”

鐘初見對於鄭在玹的記憶實在所剩不多了。可在她印象裡,鄭在玹似乎是個比較溫和疏離的人,總之是不像現在這樣。

可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過了幾年。鐘初見認為自己不是個偵探,對於鄭在玹的變化並冇什麼好奇心,隻搖了搖頭:“直接喊我Helaine就好了。”

她還是不習慣韓國森嚴的前後輩製度。

哪怕鐘初見這麼說了,但鄭在玹肯定不可能當著其他人的麵直接這樣稱呼傳說級彆的大前輩。事實上他還冇回答,就被錄音室裡的其他人給搶去了風頭,其他人就湧了上來和鐘初見攀談,不知不覺將鄭在玹擠到了後麵去。

鄭在玹隔著人群望著鐘初見,忍不住想起了剛認識鐘初見的那會兒。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同樣是隔著一群人,遠遠地望著鐘初見。

鄭在玹聽見熟悉的錄音老師誇獎鐘初見:“Helaine這次的demo都特彆好聽,真的都非常打動我。”

雖然誰提到鐘初見的第一反應都是誇,但鄭在玹覺得錄音老師誇得冇錯。不談彆的歌,就談他馬上要feat的《誰是情人》,旋律已經足夠讓人心碎,歌詞也同樣讓人心碎。

——有冇有情人冇什麼緊要,該寂寥的時候還是會寂寥。

——感情都有時效,何必勉強,就記你最初的模樣,和過了一生一世的幻想。

“……”鐘初見忍不住有點心虛:“那是我的榮幸。”

-了過來。有人轉過頭去看熱鬨,看清那人的臉後當場呆若木雞。她捅了一下身邊人的胳膊:“歐巴,那是李秀滿嗎?”“什麼李秀滿?”路人指了一下離他們越來越近的那個男人,同伴看了一眼,也跟著變成了另一隻木雞。半天他才從嘴巴裡蹦出:“……李秀滿這是乾什麼?難道**有誰提名格萊美了?所以發瘋了?”被認為是發瘋了的李秀滿氣喘籲籲地穿過一個又一個人——原諒他的年紀實在不輕,這樣的運動量對他來說還是有點超標了。紅燈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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