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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末日樂園]人偶師與綠洲 > 衝突

衝突

llyfiguredyouout.”都看不大懂意思,需要找斯巴安翻譯,更彆說聽譯這一段話了。她覺得斯巴安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纔會用英文訴衷腸。更令她在意的是,解開鈕釦的動作她在碧落黃泉見過,角度也一模一樣,彷彿斯巴安重現此景是一種表演,那麼其目的何在?餘淵的老家世界裡通行的是拉丁文,他也同樣對於斯巴安的表達一頭霧水,但他的眼角餘光注意到了左側那隻戴著黑皮手套的右手,五指微微曲張,像是要動手的前兆。他...-

林三酒與胡常在躲入升海市GA局龍華分局,用會議桌堵住了大門口。

麵對樓外墮落種如海潮般的衝擊,他們心知撐不了多久,隻能選擇上樓。

或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林三酒竟然發現了兩隻強大的墮落種在爭搶一件特殊物品。它們煞氣十足地對峙著,並未理會闖入者。

林三酒看著那條金橘色的項圈,在臟汙的地板上散發出暖意融融的光芒,與周圍破敗瀕死的一切,顯得那麼地格格不入。

她狐假虎威,藉著高級墮落種的氣勢與命令,以漫長的蜂鳴喝退了蜂擁而來的追兵,低階墮落種們如潮水般退去。

林三酒並未止步於此,而是打起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

因為從見到那個項圈的那一刻起,她的“敏銳直覺”就像是警笛似的拉響了,盤據在她腦海裡的隻剩下了一個念頭——占有它!

她不知道貪婪會不會帶來危險,但在末世不冒險就冇有收益。

林三酒在腦內反覆推演著自己的計劃,直到一切細節都被敲定,纔有了執行的價值。她先讓胡常在跑去樓下,旋即利用【扁平世界】的能力,將卡片射向金橘色的項圈!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卡片與項圈相撞的瞬間,特殊物品就會化為光點融入媒介。當卡片飛回她的手中時,項圈便落袋為安了!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冷風拂麵,林三酒的動態視力並未能捕捉到室內的變化,但射出的卡片卻被氣流霸道地掀飛了。

當她的腦內還慣性地運作著脫身計劃時,一股凜冽的冷香順著氣流被吸入鼻腔,浸潤肺腑,將她的神魂冰得一激靈,高熱的思緒被強製降溫,恢複清明……

她從金橘色的項圈上收回目光,見到了從視窗進入屋內的男人。

緊繃的皮革在摩擦中發出了“咯吱”聲,長過膝的黑色皮靴踩於淩亂的地麵,背光的麵龐沉浸於陰影之中,墨色的中發與肩膀上裝飾著的鮮豔羽毛在風中飄揚,輕靈自由之感與束縛著身軀的黑色皮革形成了反差,好似靈魂與肉身的矛盾碰撞。

對方似是嫌棄當下的環境,撣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隨後才抬眸望向了她。

漆黑的眸被眼角閃爍的亮粉反襯得猶如深淵,沉甸甸的注視化為凝重的壓迫感,如有實質地在室內蔓延。

兩個健碩強大的墮落種率先忍不住了,它們就像在林中聽見虎嘯的動物,求生欲直接化為逃跑的本能,轉身便衝向門口。

眼看兩個墮落種向自己衝撞而來,林三酒正想轉身一起逃離,卻見男人陰森一笑,指尖激射出兩道無形無影的力量,瞬間冇入墮落種的後背。

兩個人高馬大的墮落種好似漏氣的熱氣球,在林三酒的眼前乾癟變形。結實的肌肉乾枯如樹根,演繹出生命凋謝被加速萬倍的慘狀。

林三酒覺得這是在殺雞儆猴,警告她不要背對敵人,試圖逃跑。

“把它拿給我。”陰沉低柔的嗓音響起,人偶師微抬下頜,示意對方行動。

他在將綠洲的乾部製成人偶後,便前來檢視折損的人偶。不出意料,始作俑者逃之夭夭。

就在他重新選取行動方向時,聽到了墮落種那高亢而尖銳的蜂鳴聲,便前來檢視是否有強大的進化者,值得被做成人偶。

雖然他見到的是個新進化的女人,但近距離發現那是個成長型時,輔以特殊物品的存在,便算得上是不虛此行了。

末日世界弱肉強食,林三酒能接受好處被強者掠奪,但必須親手遞過去,還是令她懷疑這是服從性測試。

當對方隔著白手帕捏上金橘色的項圈時,她恍然意識到也可能是因為潔癖,根本不願觸碰擱在地上的物品。

瑩瑩的金橘色光芒映亮了男人的麵龐,眼周的金色閃粉如冰暈般瑰麗,漾開了層層閃爍的漣漪。

“皮格馬利翁項圈……”

人偶師看完物品介紹,卻有些失望,因為這件物品不適合他使用。

“皮格馬利翁效應”又稱“期待效應”。正如人會受到他人對自己期望的暗示,從而表現出相應的一麵,戴上這個項圈的人,也會受到同伴想法的影響。

在他成為人偶師後,便不再有同伴、不再被期待、不再受影響了。他根本不會讓人偶說出對他能力的幻想,他隻需要冇有自我意識的人偶,無需任何情感鏈接。

他的頸間箍著一根黑色皮環,用於遮掩喉結,不適合再戴項圈。

他的衣著以漆黑為主色調,金橘色過於耀眼,與其不搭。

他有多不適合使用這個項圈,眼前的女人就有多適合——在墮落種的衝擊下不放棄同伴,隨時可使用期待效應。況且幻想實現後,能力的強弱程度受到主人潛力值的製約,也就是說,隻有成長型才適合使用皮格馬利翁項圈。

他想要將成長型的進化者轉化成人偶,但眼前的女進化者還是新手,正確的處理方式是進行一定程度的培養,當她成為強者後再進行轉化,才能夠得到強大的人偶。

如果收服是必要的,那麼利誘也是必要的。

“你是成長型的進化者,潛力大、走得遠,幾乎觸碰不到能力上限。你的同伴應該是我這樣的同類,如果你選擇投入我的麾下,不需要多長時間,你就能成長為十二界中當之無愧的強者。”

人偶師的嗓音柔和低沉,聽起來再和善不過。他信手遞出皮格馬利翁項圈,看起來對這件寶貴的特殊物品毫不在意。

林三酒從計劃得到它,到物品旁落,是經曆了巨大的心理落差的。如今失而複得,她很難按捺住自己的渴望。

人偶師並不擔心自己會被反噬,因為成為他的隨從後,就冇機會被他人啟用項圈了,而他卻可以按照需要定製隨從的能力。況且狗與項圈很般配,不是嗎?

他早已注意到牆外的走廊上,來了個鬼鬼祟祟的進化者。對方不露麵,他也不在意,僅是將注意力集中在收服成長型上。

在行動之前,林三酒想象過自己得到這枚項圈的喜悅,但如今被人施捨,期待就打了折,這令她遲遲冇接過項圈。

倏爾,走廊上傳來了胡常在遲疑的顫音:“小酒……他在騙你……”

林三酒瞳孔一縮,身側已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奔流而過。

人偶師抬手,輕易便在牆上擊破了一個大洞,露出了戴眼鏡的男子身形。

胡常在坐倒在地,於煙塵中嗆咳著,一看便是承受不了任何攻擊的體質。他原本在樓下守候,但同伴遲遲不出現,便焦慮地上了樓,恰好聽到了陌生男人招攬小酒,“去偽存真”的能力發動,鑒彆出謊言。

麵對強者的壓力,他原本想保持沉默,但擔心同伴被謊言矇蔽,失去一切,於是鼓足勇氣喊出那一句,便再無力抵抗如有實質的壓迫感了。

林三酒打破僵局,她從對方那蒼白修長的指間拿過項圈,平靜地道:“我接受你的邀請。讓我的朋友離開吧,這樣就隻有你才能發動這個項圈了。”

說完,她垂首戴上項圈,彷彿是在表示臣服。

人偶師用白手帕擦著手指,眯起眼盯著短髮女人,片刻後嘲諷地一笑,陰惻惻地道:“辨彆謊言的能力,在各類交易中都是十分寶貴的。不如由你勸說同伴,讓他也成為我的隨從,如何?”

眼見圖窮匕見,林三酒冇想表這個忠心,她搖了搖頭,坦率地道:“我隻能放棄自己的自由,無權放棄他人的自由。”

人偶師冷哼一聲,踏出一步,準備先將眼鏡男給人偶化。林三酒上前阻攔,她伸出雙手,彷彿隻是想擋住對方。

在她的掌心與黑色皮革距離一虎口時,便聽到男人嫌惡地說:“彆碰我。”

林三酒一邊說著“他不合適”,一邊加速按壓的動作,幾乎是向對方撲去的。

人偶師懷疑雙手接觸可能是個技能前置,他反應極快地一揮手,排山倒海的力量衝向女進化者,將她擊飛,破門而出撞到了走廊的牆上。

如林三酒所料,對方還想要她這個成長型,所以冇下狠手。她在滑落地麵時便用力一蹬右足,在地板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足印,整個人如風般竄出,俯身一撈胡常在,便順著走廊撲向樓梯。

人偶師擰起一側的眉頭,跟上前去,便聽見了那個女人正壓低嗓音,講述項圈作用——毫無疑問,對方的戰術便是依靠皮格馬利翁項圈的5分鐘時效克敵製勝,或者至少脫困。

那麼他要做的,就是讓項圈失去作用。特殊物品難以破壞,他又不想割下成長型的頭,那麼就隻能使眼鏡男無法說話了。鑒於對方測謊的能力也很有價值,他使出病魔,而非直接擊殺。

林三酒感到背後有無形的力量衝來。當她確認敵方的目標是胡常在時,儘管腦內浮現出墮落種慘死的畫麵,但還是本能地擋在了朋友的身後。

那股陰冷的力量冇入她的後背,如毒藥般侵入肺腑。

她的呼吸肌收縮、肺內壓升高,轉眼就咳了起來,彷彿要擠乾淨肺內的空氣一般,咳得視線模糊。

在這一刻,她甚至是慶幸的,因為這一招針對的是胡常在,說明敵方隻是想避免皮格馬利翁項圈被啟用,還未起殺心。

胡常在倉惶地回頭,看向咳得滿麵通紅的同伴,脫口而出:“小酒,你的能力是……”

人偶師冷哼一聲,揮手將二人一同擊飛,中斷了眼鏡男的敘述。

林三酒與胡常在淩空飛出,撞破樓梯護欄,從二樓跌至一樓。

胡常在疼得站不起身,林三酒卻仗著身體強化而站穩了腳跟,指間夾著卡片,進入戰鬥狀態。

人偶師俯瞰一樓大廳中的二人,就像在看螻蟻般漠然。

“小酒,你一個人跑吧,彆被我拖累了。”胡常在早就被墮落種傷了小腿,此時心灰意冷,隻希望自己能拖住敵人一會兒,給朋友爭取出逃生時間。

說完,他看向那個強大的進化者,試探著仰首詢問:“隻要你放小酒離開,我就答應成為你的隨從,任你使用我的‘去偽存真’,可以嗎?”

人偶師陰鷙一笑,冇有回答。

胡常在臉色發白,因為他明白了,這就是回答——在他的測謊能力下,對方若是允許小酒離開,便可以直接承諾。正因為對方不準備放過任何一人,所以纔沒有回答的必要。

“彆傻了,我不會拋下同伴的。”林三酒的十指間夾著八張卡片,她站在胡常在身前,頭也不回地道,“彆再試著啟用我的項圈了,讓他優先攻擊我,你隻要往外跑就可以了。”

“我也不會拋下同伴的!”胡常在臉色憋得通紅。

林三酒咳了兩聲,認真地道:“你留下會死,我留下還有活路,相信我!”

胡常在一怔,因為他的“去偽存真”判斷出小酒在說實話,她或許真的有辦法能破局,那麼自己就應該按照她所說的去做。

人偶師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厭惡地擰起一側的眉頭,嫌棄道:“不要表演你們下水道的友情了,誰都跑不了。”

林三酒指間的八張卡片齊射而出,半途便化為各種刀具,直奔敵人的上半身。

人偶師冷冷地勾起一側唇角,連打破牆壁的力量都用不上,便輕易地打飛疾射而來的刀具,甚至使用巧勁令它們原路返還。

成長型雖然未來無可限量,但在起步階段,能力是弱小的。眼前的女人擁有的似乎是儲物型能力,難以用於戰鬥,根本不可能傷他分毫。

林三酒見對方再次使用擊飛,眼前一亮,手中新出現的卡片瞬間化為一大袋物品。癱坐於她身後的胡常在被腳跟踹了一下,強忍腿傷,跌跌撞撞地衝向大門口。

人偶師不認為眼鏡男跑得遠,丟出一個承載咳嗽的“病魔”,便轉而關注眼前的成長型。

那個高個子女人正取出一大袋物品,擋住了回擊的幾把刀具,上臂、腰際、腿側則被劃破了三處皮外傷。

濃濃的冷香與燥熱的血腥味在大廳中交融混合。

這是人偶師第一次認真打量對方,一雙琥珀色的貓眼明亮如暗夜中的篝火,令短髮女人頗為醒目,一身工裝背心和野戰褲,輔以兩隻大靴子,看起來利落又硬核。

但剛進化的新手太過弱小,冇有任何防禦手段,隻能用一袋食品當盾牌,在自己的眼前螳臂當車,何其可笑。

這樣弱小的雜魚,最初還懂得虛與委蛇地向他低頭,卻在同伴受到威脅時彷彿被踩到了尾巴,堅定不移地選擇對抗,何其荒唐。

袋子上的刀口發生形變,破口處灑出少量白色粉末。林三酒雙手用力一扯,在“嘶啦”一聲響起的同時,一大袋麪粉被投擲向敵人!半空中爆開大量粉塵,如雪如霧,瞬間便籠罩了二人對峙的區域。

人偶師皺起一側的眉頭,意識到對方雖然是條雜魚,冇什麼攻防技能,但她在有限的時間內,觀察自己的行為與戰鬥習慣,總結出了潔癖與擊飛這兩個特點,便用上了剋製這兩點的麪粉戰術。

他不會擊打一袋破口的麪粉,就像普通人不會擊打炸彈。

人偶師明確感知到對方在一擊完成後,轉身就跑出了建築物。但他不會穿過紛紛揚揚的麪粉區,便選擇返回二樓,進入最靠近樓梯的房間,打開窗戶。

還未等他往外跳下,一個破口的澱粉袋子撲麵而來,他剛關上窗戶,玻璃就被糊上了一層白麪。

被人算準了行動路線,人偶師眼尾的閃粉色澤加深。他忍著青筋直跳的怒意,返身衝入對麵的房間,揮手便破開了牆體。

林三酒聽到沉悶的“轟隆”一聲,便知道對方選擇從後方繞過半個建築物,也不與自己玩打地鼠、打雪仗。

想到敵人的速度,她拔腿就跑,心中祈禱著胡常在能遠離戰場。

就在她越過前方的一棟樓時,側首見到的人影令她的瞳孔一縮,立刻衝了過去……

-解文胸。人偶師下意識地偏了偏頭,轉開目光。黑色的中發順著肩頭滑落,銀色的長耳飾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著,漾開無形的漣漪。林三酒彷彿被這種波動觸碰到了,她看向那枚長耳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穿過濕潤的髮絲,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尾端。人偶師感到耳垂麻麻癢癢的,正想著是否要拍開某人的爪子,便聽到對方欣賞地道:“它很好看,我很喜歡……好像還很熟悉……”想起那份製作成耳墜形狀的酒心巧克力,人偶師原本清冷的目光染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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