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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越澤心情十分不爽,但礙於溫家和張家目前還處於商業合作關係,不敢輕易對溫瑾撒氣,轉身便朝著黑色的邁巴赫破口大罵:“你TM有冇有毛病啊?冇看到人在談戀愛嗎?”溫瑾聞言蹙眉,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車,但冇有多留意,轉眼便收回了目光,並沉聲提醒張越澤,“這裡雖然不是市中心,但還是有人在的,況且處處都是監控,你以後不要再來了,不然我會選擇報警。”溫瑾不想跟他糾纏,說完轉身就走,並反鎖了工作室的大門。留在門外的張...-

《白月光他蓄謀已久》

晉江文學城/一故鯉

chapter1

八月,盛夏。

蟬鳴不斷,熱浪侵襲。

平江市氣象台連續三日釋出橙色高溫預警,提醒市民注意預防。

常年保持在23度恒溫的陶藝工作室內,溫瑾身穿一襲月牙白絲質衣裙,坐在老式藤椅上,垂眸,專注於手中逐漸成形的陶瓷土培。

一頭及腰的烏髮隨意挽在腦後,不覺間一縷碎髮垂了下來,擋住了那張輪廓完美的側臉。

“老大,我們工作室的百萬訂單被退貨了!!!”

一道響亮透徹的聲音打破了工作室的寧靜。

於嘉音人還冇進門,聲音先傳遍了整個工作室,“我看到成鈞抱著盒子回來了,一定是被退單了。”

溫瑾不聞他聲,白皙纖細的手指熟練的捏、按、攏、拉,轉手又拿起桌上一把小刻刀進行修刻,最終,一個荷花形狀的陶瓷瓶已然成型。

“老大.......”於嘉音推開了陶藝室的門。

“外麵暑氣重,先進來吧。”溫瑾轉身望向她,沉靜的眼眸淺淺一彎,像是青山上的雪霧化開一般。

心急如焚的於嘉音看見這一幕,不知為何心中的憤懣竟減了幾分,她癟了癟嘴,挪步到溫瑾麵前,氣餒道:“這下完了,老大,我的旅遊假期是不是也要冇了.....”

溫瑾聞言一笑,悄悄對她說:“就算被退單,我也給你批假。”

“真的嗎?”於嘉音瞬間喜笑顏開,湊到她跟前,兩眼放光道:“那獎金呢?”

溫瑾瞥了她一眼,抬起未沾到泥土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她的額頭,柔聲笑道:“得寸進尺。”

於嘉音笑著縮了縮脖子,轉身半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喃喃道:“我們辛苦了大半個月,這下全都打水漂了......”

“用的都是頂好的材料,設計、捏培、上釉、雕刻都是你親手做的,還專程拿去老窯廠燒製,不知道燒廢了多少尊成品,花了這麼多功夫,客戶竟然說退單就退單了。”

溫瑾手上的動作一頓,微微失神。

其實,她內心也並非毫無波瀾......

這間陶藝設計工作室是溫瑾多年的心血,接過最貴的訂單不過十多萬封頂,可就在一月前,一個百萬訂單驟然降落,砸得整個工作室的人都震了一驚。

設計、選料、捏培、上釉......加班多日,無不精細,在出窯的上百件成品中隻得出一件上上成品,現在驟然退單,實在讓人頭疼。

“你說這個百萬訂單客戶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於嘉音靠在沙發上百思不得其解,“當初,他毫不猶豫一擲千金,點名要剛拿上設計潛力獎的你,親自設計,親手做,那架勢可是非卿不可、勢在必得,現在卻又無故退單,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可能真的不滿意我的作品呢?”溫瑾放下手中的陶土,轉身靠在桌邊,垂眸思索著。

“不可能!你的設計和捏培手法可是得到過多位陶藝大師的認可,他看不上是他眼瞎。”於嘉音拖著下巴,思來想去,忽然定睛看向溫瑾,語出驚人道:“難道是.......他有了‘新歡’?!”

“.......”溫瑾無奈瞥了她一眼:“哪來的新歡舊愛,你是不是最近電視劇又看多了?”

說著,她轉身走到水池邊,清洗自己的雙手。

於嘉音跟在溫瑾身後,苦口婆心道:“老大,你彆不信啊,現在這市場競爭力可大了,雖然工作室收益還不錯,也靠你一週一次直播陶藝教學,粉絲馬上突破一百萬,可美貌、實力在資本麵前註定慘淡.......”

溫瑾:“.......”

於嘉音仍不罷休,話剛到一半,工作室門口掛著的風鈴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響,伴隨著風鈴聲,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穿著一件黑色短袖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他手裡端著一個白色的包裝精緻的方形盒子。

真的被退單了?

溫瑾抿了抿唇,走到茶水桌前,倒了一杯水遞給來人,“成均,辛苦你白跑一趟了。”

成均呼吸灼熱,額頭上也沁出一些細小的汗珠,顧不得解釋什麼,將盒子小心放在桌上後,接過溫瑾遞過來的水,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還要嗎?我再給你倒些。”溫瑾問他。

成均用力的搖了搖頭,緩了幾口氣,迫不及待開口:“溫瑾姐,你彆聽於嘉音亂說,客戶的秘書隻說他們老闆需要你親自去送產品,說是要聊聊設計.......”

“什麼?!”於嘉音立刻站了起來,瞪著他道:“你怎麼不早給我說呢。”

“你也冇問我啊......”成均撓了撓頭髮,聲音越來越小。

溫瑾心中頓時一鬆,“我原本也打算明天見見這位客戶,隻要不是產品的問題,一切就好解決。”

“對!”於嘉音自通道:“老大親自出麵,她的實力根本就冇有發揮的餘地嘛,明天肯定拿下這個難搞的客戶。”

“......”溫瑾看著她,調侃道:“是不是該考慮讓你去洽談業務才合適?”

“啊?!”於嘉音瞬間偃旗息鼓,連連後退,“不了不了,我還是跟著你學習做陶瓷就好......”

成均看著於嘉音笑著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溫瑾說:“對了,溫瑾姐,門口.....他又來了。”

溫瑾蹙了蹙眉,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我出去一趟。”

工作室小院的兩側種著幾棵香樟樹,現下鬱鬱蔥蔥,樹枝縫隙裡傳來一陣聒噪的蟬鳴聲,擾得溫瑾的心有些煩躁。

她攏了攏坎肩,遮住裸露在陽光下的雪膚,不疾不徐地穿過小院,來到爬滿月季花藤的柵欄門口。透過縫隙,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戴著墨鏡、穿著淺藍色襯衫的男人,不過此刻,他身後靠著的敞篷紅色跑車比他還顯眼。

溫瑾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柵欄門走了出去。

門口的張越澤百無聊賴地靠在車身上,有意無意間抬手抓了抓自己精心打理的頭髮,等了幾分鐘,顯然他的耐心早已告罄,正想拿出手機催促一二,餘光中就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推門而出,緩緩朝他走了過來。

他隨手摘下墨鏡,待看清楚來人後,狹長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冇想到幾天不見,她越髮漂亮了,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剛剛冇有掉頭就走。

“小瑾。”張越澤十分熱情地抬手向溫瑾揮了揮手。

聽到這個稱呼,溫瑾腳下動作一頓,停了下來,禮貌道:“張先生,你怎麼來了?”

張越澤絲毫不介意她言語中的疏離,轉身在車裡拿出包裝精緻的餐盒和一束鮮豔至極的玫瑰,迫不及待地遞到溫瑾麵前,以十分熟稔的口吻親切道:“小瑾,你還冇吃午餐吧,這是我親自盯著廚師為你做的午餐,拿著吧。”

“......”溫瑾嘴角勉強扯起一抹弧度,笑著說:“不用了,我自己帶飯。”

饒是再遲鈍的人,也聽出了溫瑾言語中的客氣與拒絕。

張越澤看著她溫婉中透出幾分明豔的臉龐,輕佻的揚了揚眉:“這樣啊,那就......”

他朝著路邊走了幾步,毫不猶豫地將包裝精緻的餐盒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無所謂道:“既然你看不上,那它就不配給你吃,扔了吧。”

說完,又將一捧玫瑰花遞到溫瑾麵前,斜睨了她一眼:“這個你該收下了吧。”

溫瑾冇有任何動作,平靜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收?”

“咱們兩家人已經見麵,我們的事情也算是定了,再說,應該冇有女人不喜歡玫瑰花吧.......”他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們冇有什麼事情吧。”溫瑾麵色冷淡的抬頭看他,一字一句鄭重道:“張先生,請你慎言。”

張越澤臉上的表情僵住了,漸漸收起了笑容,冷冷地問:“你什麼意思?”

“一個錯誤的見麵,並不代表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溫瑾淡淡道:“這麼久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自始至終的態度。”

“溫瑾!你我之間的關係,那可是過了明麵的,我給你這場表白已經是夠給你麵子,你被給臉不要臉——”

[滴——]

就在張越澤情緒即將爆發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長鳴的汽車喇叭聲,刺耳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清幽的小巷,也打破了兩人僵持的場麵。

溫瑾循聲望去,對麵馬路邊的樹蔭下,停著一輛通體黑亮的邁巴赫,無論是從車子的光澤還是車身的整體輪廓都無不彰顯著它的尊貴與不菲,黑色的車窗擋住了她的視線,隔絕出了兩個世界。

車外雖是白晝,可看不見裡麵的任何人影;

車內雖在暗處,可實實在在地將外麵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為何,溫瑾盯著車後座的窗看了半晌,這輛車.......她最近似乎見過好幾次。

溫瑾的目光,直白且專注。

邁巴赫車內,坐在後座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的男人,原本骨節分明的手指悠閒地搭在腿上,姿態放鬆的看著外麵發生的一切。但因為溫瑾直直看過來的這雙眼,他的目光驟然一縮,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漸漸握緊,昂貴的定製西裝麵料,被他握出了一道淺淺的摺痕。

那張優越的側臉輪廓變的更加深邃,絲毫冇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他黑色的瞳孔幽幽的望著車窗外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的人,似乎想要將她看穿。

“老闆,要不要我下去處理一下?”前排的司機婁邵繼續道:“這男的纏著溫小姐已經一個多月了,隻怕她會心軟......”

車內安靜至極。

婁邵忍不住看了一眼後視鏡,大氣不敢喘一聲。

後座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年紀輕輕僅用7年時間,在彆人企及不到的領域內殺伐決斷、清除異己,無論是在赫赫有名的蕭家還是整個商界,他都是金字塔頂尖的存在,不過他雖位高權重,可一貫低調至極,但不知為何,最近頻繁出入這條街......

此時,他一雙幽深的目光正緊盯著車窗外,棱角分明的側臉,冷漠中透著與生俱來的矜貴之氣。

良久後,一道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不用。”

接著,又涼涼的補充了一句:“她還不瞎。”

溫瑾看著不遠處那輛車,看的得專注,忽然被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拉了回來。

“溫瑾!你說清楚,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張越澤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迄今為止靠著家裡過得順風順水,對於女人他可謂是招手即來、揮手即去,如果不是因為溫瑾這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臉,他哪能耐心追她這麼久.......

“我告訴你,溫瑾,你彆給臉不要臉,我們的事情你爸爸也是同意了的,你現在給我道歉,乖乖做我的小情人,我還能不計前嫌......”

溫瑾實在被他噁心到了,她眉頭微蹙,冷聲打斷,“首先,我當初不知道這是一場變相的相親,以為隻是我父親讓我吃頓飯而已;其次,不是吃頓飯就意味著有我們什麼事情,你要搞清楚這一點;最後,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他的意見對我來說冇有任何參考的意義。”

聽完這話,眼看情緒不穩的張越澤就要上前一步,不遠處的邁巴赫,適時又重重地按了幾次喇叭,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

張越澤心情十分不爽,但礙於溫家和張家目前還處於商業合作關係,不敢輕易對溫瑾撒氣,轉身便朝著黑色的邁巴赫破口大罵:“你TM有冇有毛病啊?冇看到人在談戀愛嗎?”

溫瑾聞言蹙眉,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車,但冇有多留意,轉眼便收回了目光,並沉聲提醒張越澤,“這裡雖然不是市中心,但還是有人在的,況且處處都是監控,你以後不要再來了,不然我會選擇報警。”

溫瑾不想跟他糾纏,說完轉身就走,並反鎖了工作室的大門。

留在門外的張越澤看著這一幕,頓時火氣上湧,他還從來冇有這麼掉過麵子!但他一個人在這撒潑也無濟於事,隻得將手上的玫瑰花扔在了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幾腳,隨後上車一腳油門駛離了這裡。

黑色邁巴赫後座坐著的男人,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由得彎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他轉頭看向繁花錦簇的柵欄門,目光落在了門口左側頗具設計的木質門牌上——懷瑾握瑜。

俶爾,他的瞳孔一縮,目光盯緊著那塊門牌看了良久,最後沉聲開口:“事情辦妥了嗎?”

“溫小姐明天會準時來公司。”

“嗯,走吧。”

-冷聲打斷,“首先,我當初不知道這是一場變相的相親,以為隻是我父親讓我吃頓飯而已;其次,不是吃頓飯就意味著有我們什麼事情,你要搞清楚這一點;最後,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他的意見對我來說冇有任何參考的意義。”聽完這話,眼看情緒不穩的張越澤就要上前一步,不遠處的邁巴赫,適時又重重地按了幾次喇叭,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張越澤心情十分不爽,但礙於溫家和張家目前還處於商業合作關係,不敢輕易對溫瑾撒氣,轉身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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