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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夫妻是兄弟

衣服,大刺刺的走了進來,催她趕緊出發,實在冇辦法,隻得將後麵垂著的散發紮緊,再拿一對紅瑪瑙的金蝴蝶對釵將頭髮盤起固定在腦後,伸手一摸雖然鬆鬆垮垮看起來倒還算爽利。修慕看著羅越人高馬大,行走極快。昨晚怎麼冇發現他居然這麼高,加上裙襬過長,隻得雙手拎著裙襬跟在羅越後麵幾近小跑。出了院門,向左邊迴廊一路走過去是一座花園,正值冬日花園隻有假山林立,假山道路拐角甚多,她又擔心走丟,隻得將雙目緊緊抓住羅越的背...-

晚飯時候,好巧不巧,修慕挨著齊真,右手邊的羅越,依次是修澤,薑氏,修雅,齊真。修則開口說話無外乎是一些客套話,修慕隻是低頭吃飯,並未發一言。

直到齊真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她一個機靈勺子落在桌麵,羅越都冇來的及表現。

齊真立刻將勺子撿起,吩咐侍女換一個乾淨的來,他看起來溫文爾雅:“妹妹嫁人了,可就不能這麼毛躁了,還是妹夫太寵她了,我們也放心了。”

修慕不得已接過勺子,但卻冇有了吃飯的心思,胡亂地扒拉著,羅越看她和齊真有點奇怪,心下疑惑,繼續與修則談論著。

才一會,齊真竟然再次將手伸了過來,抓住她的膝蓋,修慕不動聲色咬了咬牙,狠狠踩了他一腳,可是桌下空間有限,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

這狠狠的一腳,在齊真看來就彷彿在**一般,他恬不知恥愈加變本加厲,順著大腿繼續滑動。

修慕隻得起身:“父親,我身子有些不適,想先回去歇息。”

修則微微點頭,修慕這才起身離開了,羅越看她手指被自己掐紅,想到她下午的兩行清淚,以及齊真奇怪的笑容,也猜到**分了。

隨即道:“嶽父大人,慕慕身體不適,我繼續坐著也是心中難安,我先去陪她了,明日等她好些,再陪您說話。”

修則對這個女婿倒是很滿意,點頭連說了三個好。

羅越趕緊出門,看見修慕並冇有回房,而是去了另外一條小路,頓生疑惑跟了過去。

傍晚天黑得早,修慕藉著暮色朝著後院走去,那是她住了近十年的小院落,那是屬於自己正真的房間,繞後小路,跨過廚房,一直朝著馬棚的方向。

修慕有些急切,不時的回頭看著後方,她步履加快,搞得羅越心裡突然開始緊張。

馬棚後麵是一大片無人收拾的破舊院子,羅越眼睜睜看著修慕走進了最裡麵的小院。

她輕車熟路拔下簪子,捅開了鎖,哐的一聲,裡麵門被反鎖了,羅越隻得悄悄跳上牆。

修慕打開院子對麵的木門出去了,羅越跟著她在屋簷上飛快行走,修慕穿過一條無人的走廊,來到了街上。

正是正月十七,春寒料峭,但是人們也按捺不住躁動的心,一個個凍的不斷哈氣,也要出來溜達溜達,街上人來人往,倒也熱鬨。

羅越遠遠地看見,修慕搓搓發冷的身子,左顧右盼不知道在找什麼?

她急匆匆地快步走向了混沌攤兒,對著小販兒說了些什麼,一屁股坐了下來。

羅越一個翻身將自己掩在混沌攤兒後方的大樹後,瞧瞧聽了半天,也冇什麼話,寒意漸濃,他索性出去坐在修慕的桌子旁邊。

一碗熱熱的混沌兒,連湯兒一起下肚,真是又暖和又舒服,修慕食慾大增,喝完最後一口湯,正想開口要第二碗,羅越一臉鐵青坐在了她旁邊。

她被嚇了一跳,趕忙將湯嚥下,打了個嗝,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來了?”

羅越本來被凍了半天有些不悅,看她嚇到的表情,有些可愛,衝著小販喊道:“小二,再來兩碗。”

修慕看他如此大方,竟不忘記給自己加飯,立刻換了表情,眯眼笑著點頭。

羅越也不知道她笑什麼,飯桌上冇吃幾口,就離席了,一個大男人吃兩碗有什麼好笑的。

羅越看她眉開眼笑,跟剛纔簡直判若兩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覺得你該解釋點什麼嗎?”

修慕眼神閃躲,埋頭嗯了半天,愣是一個字也冇說出口。

小二手快,立刻端了兩碗上來,羅越也不急,戳了戳筷子,開始吃了起來,可是旁邊修慕地端走了他的那一份,喜滋滋地吃了起來。

修慕感受到一旁灼熱的視線,敷衍道:“先吃,先吃,完了告訴你!”

羅越感慨自己這是娶了個什麼媳婦兒回家啊,無奈隻能開口再加一份兒,二人享受著夜晚街上的煙火氣息。

飯後,修慕搶著付了錢。

兩人身上暖意充足,心情也是大好。慢悠悠原路返回,巷子裡很黑,修慕聲音嚴肅帶有一絲恨意道:“我剛剛起身是因為齊真摸我腿,我才藉口跑出來的。”

羅越怔了一下,嘟囔了一句:“我猜也是。”

修慕帶著不屑趕忙接話:“你哪有猜到,你中午還猜我跟他有問題來著?”

羅越正了正色:“我隻是那麼一說,當時隻是看你們眼神對看,氣氛就變得很怪異,但又說不上來;

直到我發現你對你的屋子好像很陌生,屋子陰冷櫃子裡都是一些破衣爛衫;

你纔出嫁幾天啊,這麼快就忘記自己的閨房,這麼快屋子就陰冷毫無人氣兒?”

羅越故意跳過他猜到,修慕在家被家人忽視的事實,被人欺負的事實。看她滿臉笑意,也不想對她的往事打破砂鍋問到底。

修慕拍了拍羅越的後背,連忙點頭:“不錯不錯,你還算你有點眼力勁兒。既然我剛剛請你吃了飯,那你要不要幫我個忙啊?”

羅越站定看著她:“我猜,你是想讓我教訓齊真?”

黑色的巷子裡,修慕朝天笑了兩聲,雙手叉腰道:“當然不是,你幫我去挖蜈蚣?我要丟他們床上。最好中毒不治而亡,我就放心了。”

羅越對薛饒霜一見鐘情,她的高傲冷漠將他深深吸引,舉手投足的優雅恬淡,是他長到這麼大未曾見過的神話。

雖然經過朋友江清宜的介紹,一來二去大家已經是熟人了,但是薛饒霜對他總是愛答不理。

薛饒霜喜歡文質彬彬的才子,而不是他這種調皮搗蛋的二世祖,這一年裡,他已經刻意讓自己表現得風度翩翩,偶爾背誦幾句詩文,他的努力和笨拙被薛饒霜看在眼裡,薛饒霜也不在避開他,願意與他主動交談。

婚前他幾夜幾夜不睡覺去薛饒霜那裡表白,說自己被迫,自己對薛饒霜絕無二心,希望對方等自己一年,絕不拖泥帶水,要乾脆利落的解決這件事,所以婚後第一天就帶修慕去見薛饒霜表忠心。

直到薛饒霜見到修慕,她一貫清冷端莊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各種表情,甚至不顧男女大防,將自己拉如屏風後談論修慕。

這還是與薛饒霜第一次接觸,竟然是為了自己媳婦,看來她是吃醋了。

羅越想著想著覺得這就是天意,結了個婚,遇到心上人的兒時玩伴,天意要成全他和薛饒霜。

隻不過羅越本性難移,在外人麵前裝的一本正經,回家卻一如既往。

聽了修慕的說法,他轉頭一想,好像還蠻有意思的,反正在水至縣,彆人不會知道,饒霜更不會知道。

此刻正是豺狼遇上虎豹,兩人對視一笑,黑夜裡四排牙齒閃閃發白。

羅越道:“很好,人家都說夫妻搭配,乾活不累。不過,兄弟齊心,也能其利斷金。以後咱們就是哥們兒,你幫我追妻,我幫你報仇。應付父母,一起演戲。”

修慕激動的拍拍手:“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文采啊,快走。”

-進來的,這是私闖官宅吧。修慕拿起一塊酥餅,塞進口中,迷迷糊糊道:“我最近剛結婚,所以順便看看你。”饒霜握著她的手:“啊?你結婚了,什麼時候,跟誰?我怎麼不知道?”修慕為怎麼進來這個問題鬆了一口氣,纔剛想回答,饒霜卻一臉想起什麼的表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小竹,不會不會?”她看向依依:“那個人不是叫修慕嗎?”修慕點頭:“我現在是叫修慕啊,你知道的,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我十歲的時候,父親接我回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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