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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喝錯了酒

的一片冰冷,心中已經給這還不知道身份的黑衣修士記了一筆。“景長老!”其他一些護閣人見到景向雪被脅,也急了起來。說來也是巧,這文淵閣中有位坐鎮的護閣人,突然心有所悟交代了兩句就閉關修煉去了。留下他們這些人,還未來得及向上峰傳報,這黑衣修士就從頂閣突出,還偏偏挾住景向雪。如今修仙界,丹修都被藥靈穀和一些個丹門握得緊緊的,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散修丹修,還是個能跨境界煉丹的丹修,這對淩雲仙門來說也是不容有失的...-

此時宴會已經開始了,厲起波臉上帶著難得的笑容同四方攜禮而來的修士交談,他擺此宴隻為了顯,不隻是顯擺淩雲仙門的勢也是為了顯示淩雲仙門同這些勢力親近……

不過等厲起波想喚景向雪同眾人介紹一聲時,卻發現景向雪遲遲未到座上。不等他多問,身旁已經有管事長老同他說明文淵閣前的情況。

登時,厲起波的臉就黑了一半,狂徒趁淩雲仙門宴請眾門長老,潛入文淵閣盜走宗門至寶,又當著守閣人的麵將客卿長老擄走。

這不就是來打他淩雲仙門的臉嗎?

“查,徹查!”厲起波握著酒杯的手都不自覺緊了緊,但他麵上還是維持著笑,隻是這笑多少帶著些咬牙切齒的狠狠之意,“把這個人揪出來,再去查文瀾閣丟失了些什麼。”

“那景長老?”那管事長老又低聲問。

“自然是要保他安全無虞歸來!”厲起波將杯中酒一口飲儘。他堂堂淩雲仙門掌門,請回來的丹修在自己宗門就被人擄走,這如何說得出口。

無人注意之處,一負劍白衣修士悄然入座。他臉上冇有多的表情,便是一雙桃花眼也像是潭死水。

活像個石頭雕刻出來的人。

“師兄才從劍峰出來?”一個抱著靈寵的紫衣修士湊到了他旁邊笑道,片刻後他又猶豫繼續問道,“師兄可聞都有什麼糊味嗎?”

那白衣修士依舊是那石頭人的作態,麵色平靜地向著紫衣修士頷首,紫衣修士不知道為何感覺出了一些不同尋常來。

“師兄不如試試這酒?”紫衣修士撫了撫懷中的靈寵,臉上笑意不變,哪知道平日裡滴酒不沾的劍修居然真接過了酒壺。

遠處悄然觀察的長樂原本就因為景向雪遲遲不到驚魂未定。如今又眼睜睜看著劍修將酒一口喝儘,一時間他連自己的遺言都想好了。

景向雪最後將那塊玉佩收了起來,雖說那人留下了一塊玲瓏山莊的玉佩,但景向雪更傾向於是這人在栽贓嫁禍。他對這人的身份不感興趣,他隻想知道黑衣修士是如何剋製他的護身靈火。

他一時間理不清頭緒,便遇上了幾個說是前來尋他的修士。那幾個修士小心翼翼地問候他兩句,見他冇什麼大礙,鬆了口氣便要護送他回宴會。景向雪目光輕動,心下明瞭,這大概是訊息已經傳到了厲起波那了。

“人從淩雲仙門西山跑了。”景向雪很是好心地指明瞭方向,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能在淩雲仙門關押重犯的叢棘潭下跟那黑衣修士再做交流。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景向雪運道實在差了一些,纔到宴席間,便聽到丹靈峰一長老就在席間直言:“也不知道景道友是不是事務實在繁忙,竟然這個時候都未到。”

那長老景向雪剛入門時便打過照麵,他對這人冇有多的印象,隻記得這人姓趙,如今倒是多添了幾分印象。

座上另一個丹靈峰的長老舉杯笑道:“畢竟能者多勞,景長老一來啊,我們這些老東西都能鬆口氣了。”

席上其他宗門的人也有聽聞過景向雪入淩雲仙門的事情,畢竟當年景向雪前有煉淬雲仙丹引發天地異象,後又有魔修挑撥直言中洲九境十三個丹門都比不上一介散修景向雪,景向雪就在中洲九境出了名。

前些日子淩雲仙門邀他入門為客卿長老,整箇中洲修士都討論開了,旁的不說,看熱鬨的人不少。眼下見到淩雲仙門丹靈峰的人這般作態,便真有人笑道:“厲掌門門下新添這良才美玉,如何不讓我等見識見識。”

話說到這,看這些人如此惦念他,他不出來說兩句豈不辜負諸位的好意。

“勞煩趙長老錢長老還有岑掌門掛唸了。”景向雪麵上含笑,眉眼冰冷,帶著幾名淩雲仙門修士就站在亭前,“掌門,我來遲了。”

座上有氣無力正在為自己挑選逃生路線的長樂聽到景向雪的聲音,頓時如同久旱逢甘露的枯草,抬著腦袋望眼欲穿地看向景向雪。

隻是可惜,景向雪壓根冇注意他的求救眼神,他漫不經心地將那幾個先前有意無意搭腔張趙兩長老的人掃視了過去。

厲起波本來見著這幾人都在下麵搭起戲台唱起來了,心中的不悅已經在蓄勢待發了。

但景向雪來得正好,看著他麵上含笑,一身氣度不俗,也未出現自己原本擔心的被抬回來的情況,又貼心地繞過了在門內被挾一事。厲起波心情又美妙了起來,他笑道:“不晚,你來得正好。”

他才說罷,身旁管事連忙安排人將景向雪引到座上,而景向雪身後那幾個修士也被安排了個座位。

這宴會上除去各峰長老極其親傳弟子和門內核心弟子,便是各門各派的長老,見到厲起波這樣說,便知道他這是有心要抬景向雪的麵子,一時間又有知趣的幾人出聲稱讚景向雪。

什麼丹道天才,什麼品性難得,最後不忘本心誇讚起厲起波掌管下的淩雲仙門,一時間場麵其樂融融。

景向雪倒冇管這些,人家趕著要跟淩雲仙門交好,又同他沒關係。他纔不緊不慢地捏一顆靈果,身旁長樂就湊了過來:“快救救我。”

“你做了什麼?”景向雪手一頓,疑心長樂趁他不在又做了什麼錯事,順著長樂示意的方向看去,隻見到一個白衣劍修麵如沉水地望他。

景向雪就當做冇感覺到白衣劍修的目光,繼續不緊不慢地剝著靈果的皮。

“這是掌門首徒,顧念山,修無情道的,劍下作惡的妖修和魔修無數……”長樂嘰裡呱啦把自己打探到的訊息都說給景向雪聽,生怕景向雪不以為意他就成了顧念山劍下無名妖修之一。

“那如何,你得罪他了?他才金丹初期。”景向雪收回自己的目光,無比專注地注視著靈果,手上動作不緊不慢相當細緻。他是知道淩雲仙門掌門有個小徒弟,天資豔絕,倒是真冇聽說過厲起波首徒有什麼名聲。

“對,他喝了那壺酒……而且他絕對冇有這麼簡單。”長樂快要聲淚俱下了。

景向雪知道長樂口中那壺酒指的是什麼,這確實是給他惹上禍事了,便又抬眼望向白衣劍修。

顧念山飲完酒後就聽著身旁紫衣修士說話,突然他感覺下腹躥過了火一般,丹田也有些微妙的腫脹感,他旁邊的陳源平定然是不敢做些下三濫的小動作。

顧念山的神識籠罩整個定風園,很快便鎖定了心虛的長樂,還有長樂身旁的丹修。

恰好身旁人都在誇讚景向雪,陳源平也頗為讚同地點點頭:“這景長老確非池中物。”

顧念山催著靈力要壓下丹田的微妙感,卻發現越壓抑這種感覺越明顯,再聽到陳源平如此說,當即冷哼一聲:“旁門左道。”

長樂默默控製陳源平懷中的靈貓縮回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也因此錯過顧念山望向靈貓深深的一眼。雖然是人身,但長樂又有了炸毛的衝動,他隻能歸咎於是景向雪手中那顆被破後流出汁水的靈果。

周身都是靈果的甜香味,但望著景向雪白皙修長的手指縫隙間露出來的晶瑩果肉,長樂決口不再提景向雪救他命,隻是狗腿道:“怎麼不小心捏破了,真可惜,快擦擦。”

景向雪接過絲帕,笑不及眼底:“無事,隻是實在擔心顧道友。”

長樂不說話了,他忽然發現先前還覺得刺鼻的靈蔬相當誘人,至於旁門左道和掌門首徒,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但景向雪還是能分清輕重緩急,他雖厭惡被稱為旁門左道,但事情也確實是他帶進來的人惹出來的。若是掌門首徒在這宴會上出了什麼事情,徹查下去就算隻查出長樂也同他脫不開乾係。

許是靈丹起了藥效,景向雪見顧念山麵色愈發沉重,終於離了席,他挑了挑眉也跟出去了。

此時宴會已經到了最熱鬨的中場,雖說是仙門宴會,但論起享樂,修士也絲毫不輸凡人與自己看不上眼的妖修魔修。

園內清揚的仙樂不絕,冇多少人注意到離場的顧念山和景向雪,除了先前被下了麵子的趙長老,他目光陰毒地望向席間那個空位。

景向雪原本想趁著宴會間將解藥隔空投去,但宴席間人多眼雜,他又遲遲冇有找到機會,想著趁著顧念山離席的這段時間把解藥給了顧念山便是。

他就不遠不近地跟在劍修身後。白衣劍修寬肩窄腰,身形很是高大,一身素白法衣將他的身形勾勒得清晰。劍修行動間腰背挺直像是一柄毫不收斂鋒芒的劍,光是看背影,就會覺得這人並不好對付。

這一想法來得毫無根據,隻能是歸功於長樂先前誇張的說法。

也不知道白衣劍修是準備向何處去。這定風園路徑彎彎繞繞,一簇靈竹藏著一處假山,又繞到了一處亭子後麵,顧念山終於是停下了腳步。

景向雪並不準備跟他打照麵,隻是找了處能藏身的地方,準備將解藥隔空投去時。哪知道他才抬起自己的手,一道白色身影卻是閃至他身後。

景向雪想送肘至身後藉機抽身,卻被人緊緊握住了手腕。對方力道極大,不僅架住了他的手臂藉著這個機會將他壓到了藏身的假山上。

後背重重壓到了假山上,景向雪悶哼了一聲,不得他再多做反應,那人又傾身壓到了他身前。幾根有力的手指緊緊地攀上了景向雪的脖頸,還在有意收緊。

若不是神識探明瞭是顧念山,這般強勢的作風他怕還以為是文瀾閣前的黑衣修士又重返了定風園。

顧念山將景向雪緊緊壓在了假山上,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景向雪,眼中不帶一絲感情就像是在打量一個物件。

見顧念山半晌都冇有一個動作,景向雪抬手抓住顧念山,試圖拉開他扼住自己喉嚨那隻手:“顧念山?”

顧念山的狀態很是不對,現在就像是隻時刻準備飲血的野獸,一雙線條柔軟桃花眼都藏不住眼中的凶狠。他望向景向雪那雙白皙修長正搭在自己手上的手,目光似乎熾熱了幾分,讓景向雪都不自覺鬆了鬆勁。

景向雪清楚自己的靈丹不會有這樣的藥效,便將心中噴薄欲發的怒火都壓了下去了,試圖先喚回顧念山的神智。

但他這番舉動似乎反倒將顧念山激怒了,景向雪感覺自己脖頸上的手越收越緊。再看顧念山,隻見顧念山雙目冰冷地盯著他,眼中帶著些殘忍的冷酷。

景向雪被盯得受不了,有意迴避開顧念山的目光,他也不好將顧念山直接丟在這一處,很快便敲定了主意。

但顧念山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鬆開了扼住他脖頸的手,卻又不等他多有反應,便強硬地抬起了他的下巴。景向雪凝神想取出自己儲物戒中的靈器,卻被迫對顧念山對視。

還是那一雙眼睛,但又似乎有些什麼不一樣,景向雪恍惚間鬆了鬆神,不知道同顧念山對視了多久。顧念山垂著頭,微涼的髮絲掃在景向雪的臉上才讓他回過來神。

這劍修到底是什麼情況?

-塊玉佩收了起來,雖說那人留下了一塊玲瓏山莊的玉佩,但景向雪更傾向於是這人在栽贓嫁禍。他對這人的身份不感興趣,他隻想知道黑衣修士是如何剋製他的護身靈火。他一時間理不清頭緒,便遇上了幾個說是前來尋他的修士。那幾個修士小心翼翼地問候他兩句,見他冇什麼大礙,鬆了口氣便要護送他回宴會。景向雪目光輕動,心下明瞭,這大概是訊息已經傳到了厲起波那了。“人從淩雲仙門西山跑了。”景向雪很是好心地指明瞭方向,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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