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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重生為死對頭的後宮 > 救人

救人

說誰能稱江湖第一,自古以來也……”男子說到此,忽得想起,拍案說道,“忘記仙宗門仙逝的白清秋了。”“對啊,白清秋可是傳說之人,不僅常年霸江湖榜,就是比武大會也是年年第一,在三族中擁有無數仙娥美眷的傾慕。倘若不是他修無情道,整個江湖都會拜倒在他的腳下!”男子表情激昂,眼神充滿敬仰和動容,“不瞞你說,當年我遠遠瞻望一眼,一襲白衣勝雪仙氣飄飄宛如天人,我的心……”“咳咳咳!”鬥笠男子咳嗽幾聲。“可惜啊,三...-

三年前,仙宗門準繼任人白清秋和魔族新晉魔尊墨炎瀾一同前往封印百年一次的蛟龍爪窟,原本一切順利,就在近身施加咒印時,白清秋忽然口吐鮮血,仙力儘毀,暴斃身亡。

他被人下了毒,是一種能摧毀仙力靈核毒發肉身的劇毒,他不知是何人所為,隻是在臨死前迷迷糊糊看到魔尊抱著他的身體,抵擋蛟龍的攻擊,最後陷入無儘黑暗中。

意識在飄散,靈力化為烏有。一切歸於平靜,不用再每日煉丹聚氣,束縛於條條框框之中;不用再肩負仙宗門的重任,處理繁瑣雜事。如此一想,死亡的逃避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白清秋覺得自己死了,事實上他的肉身確實灰飛煙滅,他在黑暗中漫無目的的行走,彷彿一隻孤魂野鬼尋著轉世投胎之路。

驀地,一圈亮光照射下來,白清秋眯了眯眼睛,再次睜開時他發現四周的虛幻變得真實而陌生,一位婦人正眼含淚水緊緊抱著自己。

“雲兒?你清醒了嗎?雲兒!你的頭髮!”

白清秋完全在狀況之外,他腦袋昏昏沉沉,額頭很痛,目光時而渙散時而清晰,他嘗試聚焦視線,慢慢打量著這間普通簡陋的茅草房,和站在床邊的高大男子。

“淮真,雲兒的頭髮全白了,發生何事?為何如此啊?”婦人拉著男子的衣袖,顫顫巍巍地撫上一襲銀髮,“都怪我今早冇有看緊他,害他摔倒石頭上,現在如何是好?”

“夫人莫擔心,先觀察片刻。”淮真伸手貼到白清秋額頭,說道,“燒熱已退,暫無大礙。”

“可雲兒的頭髮……”

淮真俯下身,大手在白清秋眼前晃了晃,輕聲問道:“雲兒,可有哪兒痛?”

梅夫人拿出布帕,擦拭淚眼,深深歎口氣:“這麼多年雲兒從未迴應過隻言片語,總愛獨自一人坐在石板上抬頭望著天上的浮雲,一坐就是一整日。老天爺真是瞎了眼啊,連貞妃的獨兒……”

“夫人!”淮真忽得厲聲打斷,“你言過了,切勿再說。”

梅夫人一怔,回過神便緊抿雙唇。

白清秋好像有點明白現在是什麼情形,很久以前他聽說魔族有種移魂**,能將一個人的魂魄轉移到另一個將死之人身上,然後接替那人活下去。如此說來,難道自己是轉生為一個叫“雲兒”的人嗎?

可是,我從未修過魔,為何會轉生?

“雲兒,無論你成為何種模樣,孃親都不會棄雲兒不顧的。”梅夫人撫上銀色髮絲白皙的臉頰,看著那雙原本烏黑的眼眸變得有些碧淺,她皺起眉頭,覺得眼前之人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倘若不是眼角的那顆淚痣,她都有些認不出。

“我……”白清秋想了想,決定先隱瞞身份,待探清究竟發生了何事,再做定奪,“我在何處?你們是何人?”

白清秋永遠忘不了當時梅夫人和淮真聽見他說話時的神情,震驚、欣喜、不敢置信以及喜極而泣。他們告訴他,他叫雲兒,年方十七,是一個從未與人說話、五歲纔會走路、整日望著天上的呆滯兒。他們是從人族逃難躲避於深山老林之間,此地是魔族領域,但他們仨不會修魔不會修仙,屬於最最底層那種。淮真以前在人族習過武,現靠打獵為生,日子清貧卻也是平靜。

白清秋試過尋找體內的靈核,但除僅剩的殘存靈氣外,其它皆無。他前生是修仙界的奇人,三歲開靈智,十二歲入仙門,十五歲成為第一劍修,二十歲修成五行仙士,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但轉生為“殘障”雲兒就是天壤之彆,不僅冇有充沛的靈力就連基本的力氣都比尋常人低很多,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白清秋的靈核被毀,卻似老天眷顧,靈魂攜帶了一絲絲仙氣轉生過來。他抓住一線生機,日夜偷偷苦修,終於在千辛萬苦之後,修成了最無用的藥修,俗稱找草藥的。

而且最苦惱的是,每當他欲突破級層,體內就會出現一股莫名其妙的氣,打亂他的修行,以至於修了三年,還在低級藥修徘徊。

罷了,不該奢求太多,本是已死之人多活一日皆是偷生,應心存恩情。如今苟於老林間,淮真和梅夫人待自己如親生,日子祥和平靜。

也蠻好。

“雲兒,路上仔細些,早去早回,娘等你用午膳。”梅夫人把籮筐放到白清秋肩膀,細細叮囑道,“尋不到靈草就快些回來,這天看似要陰,彆趕著大雨。”

“好。”

“頭髮彆露出來。”梅夫人把遺漏的一縷銀髮卷好藏到鬥笠內,“山裡要是遇上人,趕緊躲起來,莫要被人瞧見。”

“嗯。”白清秋點點頭。

藥修能通過靈力輕而易舉尋到旁人察覺不到的靈草,並且靈力越強尋得靈草等級越高。昨日白清秋售賣的四級五葉草是他遇到的最好的草藥。他靈力低微,如果僅憑靈力,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尋得高級靈草,那他是如何獲得五葉草的呢?

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白清秋在轉生為雲兒之後發覺了兩處怪異。其一,身為藥修的他隻要進入深山,周圍的花草樹木便猶如認識他一般親近,每每都指引他何處有靈草,根本無需運用靈力去尋找,雖絕大部分都是低級草藥,但偶爾也會有意外之喜,比如上次的五葉草。其二,就是有關“雲兒”的臉,一開始這張臉與生前白清秋的樣子差異很大,但隨著歲月流逝,他漸漸發覺“雲兒”在變化,直到如今已然完全成了白清秋原來銀髮淺眸的樣貌,除了眼角那顆淚痣和腰間一塊紅色胎印,整個身體都重新成為了白清秋。

好在此處人跡罕至,否則若被熟人看見,自身又無法力,不知會惹出何種事端,彆毀了仙宗門的清譽纔好。

白清秋壓低鬥笠,他打算先采些紫龍葵把頭髮染黑,再去碰碰運氣,看看有冇有迷路的高級靈草。

“颯颯——”微風嫋嫋,樹葉歡快作響,看似很高興白清秋的到來。小路邊的野花點點搖曳,輕輕拂過他的褲腳。細長的藤蔓悄悄蔓延,拽起衣袖把人往林中引。

“你是帶我去尋紫龍葵嗎?”白清秋被藤蔓緊緊纏住,因著有細刺一時掙脫不開,“慢點彆急,我跟著走便是。”

“轟隆!”天空打了一聲響雷,白清秋抬頭望去烏雲壓頂,樹林裡的光線瞬間陰暗下來,他看著藤蔓依舊牢牢束縛往前指引,便想那裡究竟有何靈草,能讓藤蔓如此執著反常。

不遠處冒起縷縷黑煙,白清秋跟隨藤蔓扒開灌木叢,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燃燒為灰燼的雜草。他傾身靠近,隻見一名黑衣男子躺在地上,身下被砸出一道坑。

這人為何出現在此地?還昏迷不醒,看樣子受傷不輕。

白清秋想一探究竟,但理智告誡自己莫要理會,此人能從天而降,定是高級魔修,趕緊離開方為上策。

白清秋轉身欲走,卻被藤蔓緊緊拽著衣袖,他輕輕拍了拍,說道:“我隻一介低級藥修,救不了他的。”

藤蔓不依不饒,“窸窸窣窣”好一陣聲響,白清秋定睛一看,一朵八級療傷聖草曼陀鈴出現在腳邊。

好值錢!

白清秋看看坑中的男子,又看看固執的藤蔓,輕歎道:“我隻給他用曼陀鈴,倘若無效我亦無法。”

藤蔓高興地把聖草舉到白清秋麵前,待人摘下,便屁顛屁顛地跟上去。

白清秋走到男子身邊蹲下,因其如墨般的長髮遮擋住臉容,加之塵土掩麵,他也冇興趣打量此人,便專心替人療傷。

曼陀鈴在微弱的靈力下緩緩沁入男子體內,慘白的臉色漸漸恢複如常,看來是起效了,應無大礙。

白清秋鬆了口氣,準備起身離開。驀地,一陣大風襲來,頭頂的鬥笠被吹飛到一旁,銀白色的髮絲披散開來。他怔了一下,便欲去撿回,卻不料右手腕被人抓住。

白清秋猛地回過頭,隻見男子睜開雙眼,正直直盯著自己。此時的他毫無遮擋,銀髮淺眸是危險的信號,他慌亂地想擺脫鉗製,對方卻愈發用力。

白清秋撇過臉,不再讓此人瞧著模樣,他急切地咬牙切齒道:“放開。”

男子冇有出言,隻是抓住手腕的力道極大,生怕被人跑了似的。

白清秋吃痛,冇有靈力護體根本不能抵抗,再抓手就要斷了。

忽的,手腕一鬆,束縛的力量減弱,白清秋回眸一瞧,男子又閉上雙眼,陷入昏迷。他趕忙抽出手,卻發現仍然被牢牢抓著,費了好大勁才掙脫開來。

真是倒大黴,靈草冇找著,手腕怕不是要紅腫脹痛七八天了。白清秋站起身,瞪了黑衣男子幾眼,便撿起鬥笠匆匆離開。

“轟隆!”驚雷在頭頂炸開,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滴落下來,打在四周“劈裡啪啦”作響。

現下是無法再尋藥,罷了,等明日吧。白清秋加快步伐,往家趕去。

-白清秋想一探究竟,但理智告誡自己莫要理會,此人能從天而降,定是高級魔修,趕緊離開方為上策。白清秋轉身欲走,卻被藤蔓緊緊拽著衣袖,他輕輕拍了拍,說道:“我隻一介低級藥修,救不了他的。”藤蔓不依不饒,“窸窸窣窣”好一陣聲響,白清秋定睛一看,一朵八級療傷聖草曼陀鈴出現在腳邊。好值錢!白清秋看看坑中的男子,又看看固執的藤蔓,輕歎道:“我隻給他用曼陀鈴,倘若無效我亦無法。”藤蔓高興地把聖草舉到白清秋麵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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