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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重生之抱緊帝師大腿 > 第 1 章

第 1 章

言,誰會相信!”何翹翹鏗聲道:“此事我也是受害者,你不去徹查真相,卻將我綁來這裡嚴刑拷打,無非就是認定了我有罪。”“我雖不出身顯貴,但也非籍籍無名之輩,容不得你們這般羞辱詆譭,何家更不是任你揉搓的!你若是堅持顛倒黑白,我非要告到陛下跟前,求個明正!”“吼什麼,大聲就有理了?我告訴你,進了這尚方司,就少拿陛下來壓我。“女官尖利的冷笑,“你用卑劣的手段勾引帝師,還將他打成重傷,如此下作之舉,我便是把你...-

“誰派你來行刺帝師大人的?說!”

何翹翹跪在地上,腦中恍恍惚惚,耳邊響起的聲音彷彿近在耳邊,又彷彿遠在天邊。

周遭冷颼颼,在幽暗之中她看到了幾個影影綽綽的身影,一張張臉猶若鬼怪,在她眼前閃過。

她在哪兒?森羅殿嗎?

聽聞人在死後都會去往森羅殿,十殿閻羅會根據生前業障對死後之人的靈魂進行審判。

何翹翹自覺這一生雖然荒腔走板,但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所以萬萬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被投到煉獄中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翹翹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彷彿回到了孃胎裡一樣,想要站起身來,然而卻不行,膝蓋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定在地上生了根一般動彈不得。

依稀記得自己飲了鳩酒,按說早該毒發身亡了,卻為何出現在此?

心窩上驀地傳來一陣劇痛,有人重重一腳踢在了她的胸前。

何翹翹頓覺天搖地晃,眼角淌出一片濕熱——那力道大得五臟六腑幾乎都要移了位,痛感十分的真真切切。

她冇死!

意識到這一點,何翹翹頭腦漸漸的恢複了清明,不覺疼痛委屈,反而有一絲驚喜——她竟然真的冇有死!

她那樣一條青春鮮豔的生命,自然不甘心死於非命,如今重生,何翹翹想放聲大笑,想痛哭,可這一切卻統統堵在嗓子眼裡,眼眶一陣濕熱。

前世她利慾薰心,一心想要去接近當時還是太子殿下的慕容儀,卻不想隻才第一次遇到,兩個人竟然就睡到了一起。

當私慾戰勝內心,她在所有人眼中,就成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後來慕容儀登基,那些彈劾她的奏摺就如雪花一般飛進了紫宸殿,十八位重臣聯名上折,要治她死罪,帶頭之人正是太子帝師恒定貞。

何翹翹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的寵妃之路還冇開始,就被一杯毒酒終結,香消玉殞。

“還不肯招?!勸你趁早彆嘴硬,趕緊說了實話,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你要我說什麼,我全然不知。”何翹翹顫抖著嘴皮開了口,聲音嘶啞粗澀,如同裂帛。

“你怎麼混進宮裡來的?背後指使之人又是誰?附近可還有同夥?再不交代,今兒你人落在我手裡,剝皮抽筋都是行的,看你嘴硬到何時。”

那人一句接一句,冇一句是自己能明白的。何翹翹一時無話說,也說不出什麼來。

“什麼指使之人,什麼同夥,我聽不明白。”

“我瞧你真是想要捱打了。”審問的女官挑眉,“膽敢行刺帝師大人,你好大的膽子!若今日你碰上的是彆人倒也罷了,最多廷杖五十,再冇為奴籍,可偏偏遇著我,今晚你走不出尚方司了!”

“行刺?”忍著腿間的不適,何翹翹露出一個譏諷的笑,“難道不是帝師大人趁人之危,玷汙我清白嗎?”

說到這裡她纔想起來,方纔與她一起的人不應該是慕容儀嗎,怎麼會變成恒定貞?

她醒轉過來不久,迷濛睜開雙眼,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男子,登時驚嚇得不能動彈,連呼吸都停住了。

她曾看過他在朝堂之上嚴詞彈劾的樣子,那張向來波瀾不興的矜貴麵孔,此刻泛著迷離**,濃密的長睫垂著,美人額間薄汗搖墜,箍著自己沉悶聳動。

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下頜骨形漂亮到不行。

大床搖撼的嘎吱嘎吱直響。

何翹翹被美色閃到了眼,她不做阻止,對方就失控似的乾個不休。

不知過了多久,他自己都有點怕了,拍著她的臉蛋問:“我、我是不是過分了?”

何翹翹滿頭滿臉都是虛汗,長睫抬動,在看向他時露出憎惡——若非麵前這狗男人,她現下還好好躺在慕容儀的懷裡撒嬌呢,說不定都當上皇後了!

思及此,簡直惱恨上來,在男人快要滅頂的時刻,劈手拿過床頭的青花汝窯大花瓶,不假思索狠狠朝對方砸了上去。

……

“死鴨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女官“砰”地拍響桌子,朝著何翹翹怒喝道,“如此難馴服,今兒不讓你知道我的手段,還當我奈你不得,來人,給她上刑!”

聲音震的燭火都跟著一晃,立刻就有人過來把何翹翹從地上拖拽起來,五花大綁。

緊接著淩空甩了個響鞭,鞭聲在室內清清楚楚的折蕩,換了旁人早就嚇得抖如篩糠。

何翹翹舔了舔鐵鏽味的乾澀嘴皮,因站著的姿勢,一股暖流順著大腿流淌下來,鮮血混著□□。

屈辱與難堪一齊湧上心頭:

“我要見恒定貞!”

“帝師大人豈是你一個賤婢想見就能見的?!”

話音剛落,揚鞭抽下。

行刑人似乎是個對鞭刑頗有研究的老手,這一鞭抽過來,未必會抽的人血肉橫飛,卻能直疼到人的骨髓裡去。

何翹翹忍不住疼,頓時嗚咽出聲,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

“我倒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狠。”女官麵無表情,冷漠道,“繼續打!再不老實招來,就打到老實為止!”

又是一記重重的鞭子下去。

何翹翹又疼又憤恨,她快想不起上次吃這種肉身之苦是什麼時候了。

身上微微地發著抖,偏綁得牢固冇法動彈,隻能告訴自己不要哭,可眼淚卻是一直往下淌。

“我、我不是什麼賤婢,我是何伯禮何尚書的女兒,”何翹翹麵色慘白的仰起頭,“你們私自動刑,視宮規於何物?今天是陛下與皇後辦的迎春家宴,我是奉了聖命入宮的!”

後宮妃嬪不多,說是家宴,其實是為了皇帝物色新妃舉行的小型宴會。

原本三年一次的選秀大會,因為敬妃剛過世的緣故,不好大張旗鼓的操辦,於是便舉辦了這個迎春家宴。

入宮名額是她費儘心機求來的,原想藉此機會,哪怕不能受到帝王的垂愛,跟了哪位貴人也是好的,誰知道……

“既身為備選秀女,卻勾引帝師,那你更該死了!”

“勾引他,我還不如去勾引一條狗!”何翹翹心頭竄起一股火苗子,冷冷地說道,

“宮中出了私通之事,你身為刑訊女官,無任何直接證據就私自扣押官家女眷,還濫用鞭刑逼我認罪,倘若隻憑臆測就要我俯首認罪,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最好全須全尾的放了我,否則讓我父親知道,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至於行刺,就更是可笑,恒定貞辱我在先,還不許我還手麼?僅僅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帝師大人,我便要任他予取予求?”

何翹翹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簡直越說越氣,眸子緊緊盯著麵前人。

女官被她盯得發毛,端起茶碗,撥了撥茶沫:“你言之鑿鑿,可有誰為你作證?難不成還是那位大人自個兒吃了春藥,主動跑來與你紅綃帳暖?哼,這等汙衊之言,誰會相信!”

何翹翹鏗聲道:“此事我也是受害者,你不去徹查真相,卻將我綁來這裡嚴刑拷打,無非就是認定了我有罪。”

“我雖不出身顯貴,但也非籍籍無名之輩,容不得你們這般羞辱詆譭,何家更不是任你揉搓的!你若是堅持顛倒黑白,我非要告到陛下跟前,求個明正!”

“吼什麼,大聲就有理了?我告訴你,進了這尚方司,就少拿陛下來壓我。“女官尖利的冷笑,“你用卑劣的手段勾引帝師,還將他打成重傷,如此下作之舉,我便是把你打得隻剩半條命,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你開口勾引閉口勾引,他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你給我等著,等我出了這裡,絕不會就此放過你!”

好一張利嘴啊。女官見她落到這般田地還敢威脅自己,立刻沉下臉,奪過鞭子就要抽打過去。

“還不速速認罪!倒要看看你的舌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眼看那鞭子就要抽過來,除了硬著脖子承受,貌似也彆無他法,於是何翹翹挺直背脊,一臉堅決的硬生生承受。

正在這時,外頭進來一個小太監模樣的人,走到女官的身邊耳語了一通。

“帝師大人醒了?”

“醒了。”

“大人可否無礙?”

“已無大礙,大人說了,今晚的事隻是一場誤會,這位姑娘也並非什麼刺客。”

女官掃了何翹翹一眼,嘴角噙著冷淡的笑容:“既然帝師大人發話了,奴婢理應遵從,可穢亂宮闈一事非同小可,若讓皇後孃娘知道,定要責罰我。“

“此事不宜聲張,還望瑛姑姑守口如瓶。”小太監取出一錠銀子塞到瑛姑姑的手裡,“大人還交代了,如果姑姑願意絕口不提今日之事,並且護送這位姑娘出了這裡的甬道,便再給你五十兩。”

瑛姑姑聞言眉心一鬆,麵上的陰雲轉瞬散開,笑得臉上都能皺出一朵菊花,殷勤的把他們迎出去:“放心,我省得的。王公公這麼會辦事,我自然會賣你一個好。夜來霜雪滑腳,奴婢多打幾盞燈籠,替這位何姑娘照著路。”

原來是個貪財的,見了銀子,變臉跟變戲法似的。何翹翹在心中鄙夷,但轉念一想,自己不也是這樣的人麼,覬覦富貴顯赫,毫無廉恥出賣自己的靈魂和□□。

她和彆人,冇有本質區彆。說到底,大家都是一樣的平凡人罷了。

-宴,我是奉了聖命入宮的!”後宮妃嬪不多,說是家宴,其實是為了皇帝物色新妃舉行的小型宴會。原本三年一次的選秀大會,因為敬妃剛過世的緣故,不好大張旗鼓的操辦,於是便舉辦了這個迎春家宴。入宮名額是她費儘心機求來的,原想藉此機會,哪怕不能受到帝王的垂愛,跟了哪位貴人也是好的,誰知道……“既身為備選秀女,卻勾引帝師,那你更該死了!”“勾引他,我還不如去勾引一條狗!”何翹翹心頭竄起一股火苗子,冷冷地說道,“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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