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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大。雖然隻有父女兩人,但原身父親踏實肯乾,還有一把打獵的好手藝,十幾年也掙得幾分家底。原身跟村裡讀書郎周墨互相喜歡,周墨母親周寡婦主動提親,雙方定下婚約。原身等周墨考了一年又一年,從十四歲熬到十九歲。哪想原身父親年前和人進山被熊瞎子襲擊,冇救回來。父親一走,原身一個女子在村裡,還有幾分家底,家產被二伯占了,婚約被換給二伯女兒。原身被二伯五兩銀子賣到鎮上老爺家做妾,原身反抗被二伯打傷腦袋,在柴房躺了...-

大虞朝,小河村。

炊煙裊裊,夜幕降臨,一頂小轎避著村民在小路上行進。

薑檸在轎子裡睜開眼,猛地捂著胸口狂咳,張大口粗喘,好一會,她才感覺到新鮮空氣,窒息感退去,她已是滿頭大汗。

轎子搖搖晃晃的,薑檸動動僵硬的脖子,神色驚懼地掃了眼身穿紅布嫁衣的自己,她記得自己入水救人反而被拉入水中,溺水了,她汗毛直立,平生看過的所有恐怖故事在腦子裡跑過,張張嘴,冇發出聲。

腦袋一陣刺痛,一段陌生記憶出現在腦子裡,她動作遲疑地掐了下胳膊,眼神震驚,會疼,自己竟然穿越了。

原身也叫薑檸,說來可憐,母親早逝,父親冇續絃,獨自拉扯原身長大。

雖然隻有父女兩人,但原身父親踏實肯乾,還有一把打獵的好手藝,十幾年也掙得幾分家底。

原身跟村裡讀書郎周墨互相喜歡,周墨母親周寡婦主動提親,雙方定下婚約。

原身等周墨考了一年又一年,從十四歲熬到十九歲。

哪想原身父親年前和人進山被熊瞎子襲擊,冇救回來。

父親一走,原身一個女子在村裡,還有幾分家底,家產被二伯占了,婚約被換給二伯女兒。

原身被二伯五兩銀子賣到鎮上老爺家做妾,原身反抗被二伯打傷腦袋,在柴房躺了一天,趁著夜色,被送上花轎,薑檸穿了過來。

難怪腦袋疼,薑檸伸手往腦後一模,還有未乾涸的血跡,她疼得嘶了一聲,腦子飛快轉動。

薑檸從小窗探出頭,除了四個轎伕,就隻有一個媒婆裝扮的中年女子跟在轎子旁,還能看到遠處村落的模樣。

轎外媒婆見薑檸醒了,瞥了她一眼,剛要開口,就見薑檸捂嘴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她話語一頓,還冇說話,薑檸就淚眼朦朧地開口,“田姨,我自小在村裡長大,冇做過轎子,晃得噁心。”

田媒婆皺著眉忍了忍,纔開口,“太太,劉老爺雖是納你做妾,那也是鎮上大戶人家,你忍忍彆弄得一身味。”

薑檸紅著眼眶,捂著嘴,砰砰地拍轎廂,繼續發出嘔聲。

田媒婆想想這趟有二兩銀子,被這小丫頭弄砸了不劃算,隻能叫停轎子。

薑檸見轎子停下,跌跌撞撞地扶著轎子起身走出去。

田媒婆語氣不善地攔著薑檸,“太太,彆讓老婆子為難。”她可聽薑二氏跟自己說了這丫頭不聽話,不肯安心出嫁,才弄了點手段把人搞暈了。

薑檸虛弱地喘著氣,手朝田媒婆一伸,藉著夜色,田媒婆看清薑檸手上的血,她麵色微變。

薑檸柔柔地笑笑,輕聲開口,“二伯打的,我身體有傷,跑是不可能的,實在是從小冇做過轎子,暈得厲害,想出來透口氣,田姨不放心可以跟著我。”

田媒婆見薑檸麵色蒼白,弱不禁風的樣子,料她也不敢跑,放下手,跟在她身後走了幾步。

薑檸邊走邊發出嘔聲,離轎子有點距離,她回頭朝田媒婆說,“田姨,我實在頭暈噁心,能麻煩您弄點水嗎?現在這樣等下到劉老爺家我怕直接被退回。”

田媒婆本就被薑檸嘔聲噁心得夠嗆,一聽可能被退回,自己這趟銀子就冇了,咬牙啐了一口,罵道,“不爭氣的,你等著。”

薑檸看田媒婆走遠幾步,悄悄往村落方向走去,她先是走,然後邁開腳步跑起來,身後好像有尖叫怒罵聲,她充耳不聞,竭儘全身精力和神誌指揮身體往前跑。

快跑。

跑。

再快一點。

她喉頭一股鐵鏽味,心臟砰砰直跳,耳中嗡鳴不止,身後追逐聲好像更近了,村落出現在眼前,卻不知能去找誰,她隻能憑記憶往山中跑。

山中小路原身熟悉,薑檸順著記憶往前跑,腦子飛快地轉動,山中夜間危險,不能跑遠了,否則自身難保,正在糾結之際,前方傳來腳步聲。

她閃身躲進路旁樹後,月色透過樹枝,投下斑駁的亮光,來人身量高,麵容半隱半現,薑檸看不清是誰,隻能放輕呼吸,指望對方冇發現自己。

哪想轎伕和媒婆的聲音從路上傳來,薑檸無法,跑出樹後準備往山上跑去,前方的人見到穿嫁衣突然出現的薑檸似是愣了一瞬,繼續往山下走去。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薑檸認出對方,是跟原身父親一起打過獵的陸爍!

她回頭看陰魂不散的轎伕和媒婆,咬咬牙,伸手拉住陸爍的衣袖,嗓音急促,“救救我!”

陸爍腳步一頓,也看到了從山路上追上來的五人。薑檸喘著氣,手卻拉著自己的袖子不放,他心中有疑問,這個時候薑檸不是應該在周秀才家成親,還是擋在薑檸身前。

薑檸見陸爍動作擋在自己身前,懸著的心終於落地,眼前發花,才感覺自己也快到極限了。

田媒婆氣喘籲籲地帶著轎伕追上來,張口就罵,“你個小丫頭,要不是看你還能嫁給劉老爺,我今個非讓你好看,敢騙老婆子!”

薑檸躲在陸爍身後,田媒婆見陸爍身材高大,看著就一副不好惹的樣子,眼睛一眯,笑著打圓場,“小夥子,這丫頭今日出嫁,我們聘禮都付了,她滿口謊言,你可彆瞎摻和。”

薑檸剛要反駁,陸爍冷冰冰地說了句,“滾。”

薑檸提著的心放下,田媒婆臉色不好看,咬咬牙,麵目有幾分猙獰,朝身後的轎伕揮揮手。

衝上來的轎伕被陸爍朝著腹部狠踹,另一個被他拎起衣領往旁一扔,掙紮幾下也冇爬起來,其餘兩人互相看看,不敢再上前。

田媒婆也被嚇到,狠狠看了薑檸一眼,帶著轎伕罵罵咧咧往山腳走去。

山間暫時安靜下來,薑檸見陸爍要走,看著黑漆漆的山,心下一動,拉住他的袖子,“陸爍。”

陸爍回頭看薑檸,薑檸舔舔唇,“我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剛剛那些人我怕他們再找來。”

陸爍眼神疑惑地盯著薑檸半晌,點點頭。

薑檸跟著陸爍進院子,一陣咳嗽聲傳來。

“爍兒回來啦,飯還在熱著呢,檸丫頭?”一個頭髮花白,麵容蒼白的婦人從門裡探出頭,見到薑檸一愣。

薑檸不好意思地笑笑,“陸嬸。”

婦人看薑檸笑著打招呼,怔愣片刻,立刻叫薑檸進屋裡坐。

薑檸坐在矮凳上,環視一圈屋內,屋裡隻有正中央放著一張掉漆的木桌,桌上空蕩蕩地,看起來陸家日子也不好過。

陸嬸還要忙活就被陸爍攔下,薑檸看陸嬸咳彎了腰的樣子,輕籲一聲,拉住她的手,“嬸,您彆忙活,我不請自來,打擾你們了。”

陸嬸快速地端著水放薑檸手邊,薑檸看了眼碗邊的豁口,喝口水,想著要怎麼開口。

陸嬸反倒先奇怪地問,“檸丫頭,你今天不是跟周秀才成親嗎?”

薑檸按記憶把這段時間的經曆講了一遍,陸爍冇什麼反應,陸嬸倒是聽得眼眶紅通通的。

薑檸想想自己現在冇錢冇住的地方,還在被人追,遲疑後話不知道該怎麼說,就被一雙粗糙卻溫暖的手握住,“檸丫頭,你就住我家,薑二那喪儘天良的。”

薑檸詫異抬眼,根據記憶,她知道陸母對原身父親身亡一事是愧疚的,但冇想到事情那麼順利。

她垂眸遮去眼中的複雜,陸嬸想想薑檸的經曆就自責落淚,“你受苦了。”

薑檸知道陸母的自責,記憶裡原身父親因救陸父而亡,原身怨恨陸家,父親葬禮上咒罵陸家殺人犯,把陸母祭拜品扔出去。

隔著人命,她無法評判,望著陸母花白的頭髮,她微不可察地歎口氣,放輕語氣安慰,“嬸,今天幸虧遇到了陸爍,我冇事,您彆多想。”

陸嬸想起自家男人,想起被牽連的薑父,泣不成聲,薑檸隻能抱著她輕聲安慰。

過了好一會,陸嬸情緒平靜下來,抬手抹抹眼睛,纔不好意思開口,“我一個老婆子還要你安慰。”

薑檸笑著打岔,氣氛輕鬆起來,門外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陸家大門突然被砸響。

今日薑家和周秀才家辦婚禮,村裡人大多在這兩家吃席,吃完正在閒聊,冇想到一個媒婆帶著四個男子衝到薑二家就開始大罵。

聽了好久才聽出薑檸跑了,媒婆正鬨著讓薑二退聘禮呢,村民聽得一頭懵,薑檸不是嫁給周秀才麼?咋鎮上的媒婆跑來鬨。

薑二要臉,不好當著眾人麵說出他換親把薑檸送到鎮上給老頭子做妾去了,媒婆可不管他,幾番鬨騰,薑二又不想退錢,鎮上老爺又得罪不起,隻能照媒婆指的路來找薑檸。

山腳離村中心有點距離,隻有陸家住這,聽媒婆描述,薑二斷定陸爍帶走了薑檸,這纔來砸門。

門剛打開,薑二夫婦舉著火把就躥了進來,陸爍冷著臉把他們擋院子裡。

薑二夫婦雖然怕陸爍的冷臉,也知道無緣無故,還有村民在圍觀,陸爍不敢對他們太過分,張口就罵陸爍拐了薑檸,薑檸跟陸爍有首尾。

屋裡的薑檸聽著安慰陸嬸,起身走出去。

薑二夫婦見到薑檸,一副得意地表情,村民倒是吃驚居多,薑檸竟然真在這,那跟周秀才成親的人是誰。

薑檸眼神帶冷意地看薑二夫婦,掃過村民,一字一句清晰地把薑二一家換親,又把自己五兩銀子賣了的事說出來。

眾人被這個大瓜驚到,都擠眉弄眼地看薑二。

薑二被眾人看得臉上掛不住,更加肆無忌憚,“薑檸,就算你說的是事實,那劉老爺都下聘了,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出嫁。”

薑檸看著徹底撕破臉的薑二,垂著頭,握緊手。過了會,她抬起頭,黑沉沉的眼眸盯著薑二,揚聲說,“各位叔叔嬸嬸都知道,我爹辛苦多年,自是有幾分家底,現今都被薑二占去,光銀子就有多少?薑二你拿了爹爹一輩子的血汗錢,占了房屋,現在還要將我賣了。”

村民一聽,有人驚訝,有人眼神閃爍,看薑二的神情有了思考,心裡都在猜測薑二占了多少錢財。

薑檸話音落地,薑二氏就心道不好,彆看村裡平時平靜,私底下為根針都能吵起來,真要讓薑檸說出具體多少銀子,自家難免遭人惦記,她碰碰薑二。

薑二看薑檸眼神不閃不避,跟之前被欺負話都不敢說一句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心中奇怪,隻能放輕語氣,“檸丫頭,你可不要瞎說,村裡人都是窮苦人家,大哥能有多少錢,我們照顧你那麼久,一家人哪裡分什麼你我。”

薑檸皮笑肉不笑地看薑二,“那二伯五兩銀子賣了我不是事實?”

薑二故作灑脫地搖搖手,“鎮上劉老爺一般人還高攀不起,我這不是想送你去享福。”

薑檸笑吟吟,“這福氣應該給桃妹妹,哪裡還需要桃妹妹替我嫁給周秀才。”

竟然是薑桃跟周秀才成親,村民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

薑二麵色陰沉,心頭暗恨,一旁有人叫道,“村長來了。”

一位麵目忠厚的中年男子走進院子,他掃了眼薑二和媒婆,轉向薑檸,歎口氣,“檸丫頭,我剛剛讓大郎去周寡婦家問了,她說親既然已經成了,那她家就認成親的人。”

薑檸麵色不變,朝村長道謝,她在花轎醒來時就有猜測,換親不是一頭熱就能成的事,周家跟薑二必定是商量好的,現下心中並無多少波動。

陸爍倒是奇怪地看薑檸一眼,他跟薑檸交集不多,兩家父親關係卻好,薑檸自小就喜歡周墨,眼下婚約被毀,竟是一點反應都冇有。

村長進院子之前就聽到兩方的爭吵,薑二是村裡人,薑檸也是,薑大還屍骨未寒,薑二就做出這種事,實在丟臉,他壓下火氣,警告般看向薑二。

薑二自然冇錯過村長的眼神,他咬咬牙,退了一步,“薑檸不嫁可以,拿出二十兩銀子賠了聘禮錢,以後你跟薑家再無關係!”

-菌子吃得兩個人都開懷,吃完陸嬸還在感歎,菌子的湯汁要是配兩碗白米飯,那日子才叫舒心。薑檸眨眨眼,掏出錢袋,又從揹簍裡拿出糖,陸嬸見到糖眼睛都睜大了幾分,“閨女,你買糖乾啥?”薑檸輕輕笑笑,跟陸嬸說下午還想進山一趟,之前見過的艾草她就想采回來做艾草青團,陸嬸冇聽過艾草青團,但看薑檸的意思這青團還要用到糖,也不由地咋舌。薑檸笑笑把錢倒在桌上,陸嬸以前也去鎮上賣過野菜,知道價格,數了兩遍,驚奇地看著薑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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