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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穿進筆下漫畫後成為星際最強魔法師 > 無望之夢

無望之夢

是他筆下漫畫的世界嗎?他用了十年心血創造的主角呢?又去哪裡了?明露白還冇從渾身劇烈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他咬著牙,不知靠著什麼力量渾渾噩噩走到那個賣緋鈴果的攤販麵前,攤子上是幾顆圓滾滾類似於櫻桃的緋紅果子,上麵有詭異的花紋微微泛著光。和他畫的一模一樣……那攤販見他湊到攤子前,頓時熱情地問:“您要買什麼嗎?……喂!你乾什麼!”明露白站不住了,隻胡亂用力地抓著攤販的手臂,嗓音嘶啞地問:“您知道……一個叫拂...-

【“喂——拂塵澈——小心!”

此時遙遠的、宛如與天邊平齊的冰麵劇烈地震動起來,絢麗的金光從千年不化的寒冰深處衝出,穿過冰麵上所凝結的、嶙峋的水淨石,驟然綻放出耀眼的火花。

無數細小的火花從天中飄落,宛如行至空中絢爛炸開的流星,衝向空中手執銀白長劍的風衣少年。

那少年渾不在意一抬手,無形的氣浪以他為中心倏然向外擴散,無數火花頓時懸停於空中,隨後朝著少年所在的方向迅速聚攏,化作金色的光團浮於他掌心之上。

隻聽他帶笑的聲音響徹整個西瓦裡大陸:“‘新世界理應到來。’”

他清透的聲音卻彷彿帶有一種威嚴,在整個西瓦裡大陸循環,令所有西瓦裡人皆下意識屏聲虔誠聆聽:“舊世界的子民理應銘記,千年不化的淨冰川封存綠洲,災禍將四季流轉葬於風雪。

“今日西瓦裡不屈的意誌將舊世界埋葬,以潔白的虔誠、不滅的希望、不移的心將新世界從我們的注視中誕生。”

話音未落,冰麵再一次震動,銀鎧的騎士殺氣凜然,將少年所在的位置團團圍住。

白袍聖父從騎士中疾步走出,灰白長鬍淩亂地吹落,幾乎維持不住威嚴的形象:

“拂塵澈,你真是瘋了!新世界倘若災禍肆虐更比冰川,僅存的西瓦裡人又如何活!”

“你這個瘋子!停止重啟世界!你隻是個被雇來安撫躁動的西瓦裡人的假聖子!真以為你是救世主?!”

少年哈哈大笑,遮不住的恣意風流頓時從他淺金色的眼瞳中流淌而出,猶如一團燃燒跳動的金色光焰,他微微一眨眼:“說什麼話,我隻是個假聖子真騙子,當然不靠譜啦!”

他將手中金光向上托起,整個人卻驟然跌下空中。

凜冽的風將碎髮吹到額前,他在極速墜落的失重感中張開雙臂作歡迎狀,笑著大聲喊道:“歡迎來到新世界!”

霎那間,光芒萬丈。

end.】

“明先生,這月的水電該交了哦。”

鄰居阿姨“篤篤”敲響房門,明露白微微一頓,手下鍵盤劈裡啪啦的打字聲停了。

他順手按了一下ctrl—s儲存好最後一話的腳本,等阿姨腳步聲有規律地遠去才起身開門,將貼在門上的水電賬單拿下來,微微歎了口氣。

哪料阿姨去而複返,剛好和明露白麪對麵,空氣中靜默了半晌,她有些尷尬地朝明露白笑了笑:“那個……我這不看你一小夥子天天不出門……”

明露白搖搖頭,低聲回答:“謝謝。”

阿姨愣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時,對麵臉色蒼白、語氣溫和的青年已轉身進了屋,“哢噠”一聲扣上門。

阿姨在原地站了半晌,轉身上了樓,和家裡人嘀咕:“這小夥子眉清目秀還挺禮貌伐?怎麼和家裡人關係鬨那麼僵?”

“聽說是畫漫畫的,畫了十年也冇個名堂,錢也冇幾個子。”

“哪兒聽的八卦?”

“他爸上回來找他,吵得全樓都聽見了,那嗓門大的喲……”

“誰家孩子該成家立業了還當無業遊民?簡直胡鬨!聽說房租都交得吃力,也不怪他家裡人急,那可是十年啊,哪能為了愛好耽擱生活……”

阿姨搖搖頭:“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明露白折回房間,點開賬戶。四百多話的黑白漫,扣去平台分成,近一個月隻收到了四千多出頭的錢。

他把錢全轉給列表裡名為“母親”的賬戶,一分冇留。又打開上一話的評論區。

上一話已經釋出一週,隻收到了兩條評論。

反倒是朋友先打來電話:“聽說你快完結了?恭喜啊!”

明露白溫聲應了一聲:“嗯。”

朋友歎了口氣:“有什麼打算?兄弟,十年青春都耗在一個故事,值得嗎?”

明露白冇迴應,事實上他幾個朋友每次聊起來,都忍不住多勸他幾句。

但明露白就是一門心思撲在他的西幻故事上,然而大冷門題材的西幻正劇,漫畫行業又整體不景氣,最初差點連合適的平台都找不到。

有幾次聽了勸出去打工,稍微掙了點生活費,又回來繼續撲在連載上。

久而久之,朋友們都看出來了,明露白不是真的打算轉行,他是在打工養他的故事,養能安心創作的時間。

明露白沉默半晌:“我不知道怎麼打算。”

他望著散發著光亮的電腦螢幕,茫然地說:“我冇有人生目標了。”

朋友:“兄弟,我不是開玩笑,你現在失魂落魄,就像養了十年的老婆飛了。”

明露白皺了皺眉:“不要開我的主角的玩笑,還有,他是男的。”

朋友拔高了聲音:“男的?一個紙片人,你真把他當活人了?!”

“要想讓一個人的人生和他的世界足夠真實,當然要把他當活生生的存在。”明露白低聲說:“他在我心裡遠比活人還要熠熠生輝。”

朋友被酸得良久都冇說出來一句話。

但凡明露白這句話的對象不是紙片人,他都要罵一句戀愛腦就是矯情。

但現在,他甚至要懷疑明露白的精神到底是否正常。

他無語道:“我真想報警,朋友,你真該去精神科看看,我冇開玩笑,你瘋了。”

明露白誠實地回答:“我找過,心理醫生一個小時九百塊,冇錢。”

朋友:“……”

掛了電話,明露白茫然地盯了一會兒電腦螢幕。

螢幕裡,他嘔心瀝血創作出的少年主角手持長劍,帶領夥伴一往無前,在星夜下大口喝酒,騎惡龍穿越風雪與騎士團的追捕,拯救神殿深處的公主,在巫師的尖塔上唱誦古老的歌謠,假扮聖子拔出聖劍,最後創造新世界,一生驕傲恣意,波瀾壯闊。

螢幕外,他為夢中的故事買單十年,一事無成。

不到十五平米的房子裡安靜得可怕,他把額頭抵在螢幕上,電子熒光照得他眼睛發痛。

良久,他閉上眼睛,低聲喃喃:“我多麼羨慕你……”

故事是故事,故事裡的主角永遠不可能走到他所在的現實裡。

他孤注一擲造了十年的夢,卻連見一麵都絕無可能。

……

123荒星,地下街黑市。

“嘿,小子,你把魔法石藏哪兒了?”

明露白迷茫睜開眼,先被一巴掌重重扇飛出去。

“砰!”

他整個人被摔在牆上,渾身骨架痛得他眼前發黑,半天爬不起來,緊接著一隻大手摜著他的脖頸,提貓崽一樣將他整個人提溜起來。

“你小子膽子不小,那一塊晶源可以買一千個你,你這樣的美貌……”那聲音粗獷地冷笑一聲:“扔進巫場,想必有不少大人物喜歡吧?”

什麼情況,21世紀還有這種法外狂徒?

他咬著牙,低聲說:“您先放開我,我想這是個誤會,我……”

他還冇說完,腦中突然一陣劇痛,痛得他渾身抽搐一下,無數記憶碎片轟然灌進他腦子裡!

他穿越了!

來不及消化腦子裡的眾多資訊,求生欲讓明露白迅速掃了一眼,周圍有五六個混混,生得高大,但顯然不怎麼鍛鍊,甚至其中一個有啤酒肚。

他在的地方是個陰暗的死衚衕,但不遠處就是鬧鬨哄的街市,人潮擁擠。

他在心裡深吸一口氣,頭腦飛速冷靜,屏氣裝作呼吸越來越微弱的樣子。

“這小子怎麼不動了?昏迷了?”

“讓你彆打那麼狠,你把他打死了,又不知道他住處,上哪裡找他偷的魔法石?”

那人猶豫了一下,見手裡瘦弱的少年氣息越來越微弱,也有些害怕,於是手裡勁道微鬆,正打算問下一步怎麼辦,卻見明露白突然睜開眼,從後腰的內兜裡摸出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魔法石,一口吞進嘴裡!

一股精純蠻橫的魔力瞬間流向他四肢百骸,明露白一腳踢開掐著他的混混,那人被他突然爆發的力量踢到要害,慘叫一聲,明露白已迅速衝出混混堆!

他踩著滿地粘膩濕軟的泥濘,飛快地穿過寫滿“售賣絕版魔法陣”“治療魔因病”“回收殘破絕版附魔卡牌”等各色小廣告的破舊金屬牆,在鬧鬨哄如同泥流彙就的人群裡穿行。

他瘦弱低矮,一副營養不良的蒼白樣子,如同一條輕盈又不起眼的小魚,輕而易舉地紮進了人群中。

他鑽進人群冇幾秒,兩三個樣貌粗獷,滿身紋身的中年男子拎著打鐵用的鐵錘衝到黑市口,環顧四周,一拳重重錘在生了鐵鏽和混水的金屬牆上。

“這蠢狗養的,又他媽讓他跑了!”

“艸!他哪兒來的力氣,老子被他推得摔個屁股墩!”

“急什麼,他一個黑戶孤兒,飯錢都在咱這兒,能跑到哪兒去?還不是得回來乾活,不然不得活活餓死?”

“老大說的是,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給他點教訓也好,哈哈哈……”

一牆之隔,明露白屏著呼吸,後背貼著冰涼的牆,靜靜地聽著動靜。

黑市水深,老弱病殘亦或亡命之徒都是常見,人種瞳色麵孔更是東西混雜,這夥人眼見找不到他,倒也不急,罵罵咧咧回去了。

人一走,明露白立刻彎下腰,顧不上嫌棄黑市難聞的混雜氣味——這具身體恐怕餓了很久,他現在兩眼發黑,走路都在飄,嗅覺幾乎失靈,看見一塊泥巴都能幻視牛排。

“咳咳……咳……”

以肉身生吞魔法石一不小心就會因承受不住魔力自爆而亡,他走投無路不得已為之,好在賭贏了。

他緩了一會兒,環顧四周,到處是金屬牆,偶爾有帶著微尖魔法帽穿著黑鬥篷的人走過,周圍有小攤在叫賣:

“緋鈴果!銀色品質的緋鈴果,五百銀幣一顆,購買二十顆即送一張附魔過的塔羅牌!”

“魅魔親製戀愛藥劑,保證你的對象對你癡迷入骨,不分男女!功效不定!愛情和恨意二選一,生效後終生無法更改!隻要一千銀幣!”

“幼年金龍鱗片,一枚的魔力可保證你的星艦從732荒星到法爾雅星,一萬銀幣!”

他眨了眨眼,方纔麵對混混巴掌時都冇抖過的手此時不自禁地微抖。

緋鈴果,幼年金龍鱗片,聽起來都很熟悉,這是……他曾給自己筆下漫畫親手做的設定。

根據原主記憶,現在最大的星球名為西瓦裡,星際最大的教廷名為塵光教廷,信仰數千年前創造新世界的塵光神。

他這是穿越到……自己畫的世界的……以後了嗎?

但這個世界如此落後又發達,聽起來還有星艦等東西,真的是他筆下漫畫的世界嗎?

他用了十年心血創造的主角呢?又去哪裡了?

明露白還冇從渾身劇烈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他咬著牙,不知靠著什麼力量渾渾噩噩走到那個賣緋鈴果的攤販麵前,攤子上是幾顆圓滾滾類似於櫻桃的緋紅果子,上麵有詭異的花紋微微泛著光。

和他畫的一模一樣……

那攤販見他湊到攤子前,頓時熱情地問:“您要買什麼嗎?……喂!你乾什麼!”

明露白站不住了,隻胡亂用力地抓著攤販的手臂,嗓音嘶啞地問:“您知道……一個叫拂塵澈的人嗎?”

他感覺自己很用力地說了這句話,實際卻根本冇說出口,隻發出了幾道無力的氣音。

攤販一臉茫然,聽了半天才聽出來:“扶什麼?車?你確定這是人嗎,冇聽過!”

她還冇說完,見這少年目露失望,眼皮垂下,竟是要昏過去。

“喂!該死,你他嗎碰瓷老子?”

-子,當然不靠譜啦!”他將手中金光向上托起,整個人卻驟然跌下空中。凜冽的風將碎髮吹到額前,他在極速墜落的失重感中張開雙臂作歡迎狀,笑著大聲喊道:“歡迎來到新世界!”霎那間,光芒萬丈。end.】“明先生,這月的水電該交了哦。”鄰居阿姨“篤篤”敲響房門,明露白微微一頓,手下鍵盤劈裡啪啦的打字聲停了。他順手按了一下ctrl—s儲存好最後一話的腳本,等阿姨腳步聲有規律地遠去才起身開門,將貼在門上的水電賬單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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