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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穿書後係統逼我變美 > 係統

係統

看不起這個二小姐。於是慧兒絮絮叨叨說完香佩和她自己的事,她又冷哼一聲道:“二小姐,您以為您還是明府裡唯一的嫡出小姐嗎?咱們明府後院早就是太太做主,您這裡不要奴婢伺候,奴婢就退下了。”羲和終於意識到為何覺得紅棉這個名字熟悉了。明府,香佩,嫡出的二小姐......她不會穿成了《照殿紅》裡的女配明望舒吧?她心中驚濤駭浪,小丫鬟一出去就連忙下床,找到妝台上的銅鏡。鏡中人約摸十三四歲的年紀,麵黃肌瘦,雙眼無...-

“誰在說話?”羲和警惕地問道,張望四周,空無一人。

“宿主,您不用害怕,我冇有實體。我是您的美貌係統,能幫助你變美哦!”機械童聲結尾的哦字顯得格外好笑。

羲和乾脆道:“我已經夠美了,不需要再變美。你幫我回去吧,我不是真的明望——明二孃。”

“宿主稍安勿躁,真正的明二孃已經風寒死了。”

毫無感情的機械聲繼續說著:“宿主,隻要您願意改變明二孃淒慘的命運,就可以變回原本的模樣哦!”

愛美如命的明羲和不假思索:“說,我要怎麼做?”

她無聊時也愛看小說,知道這種係統的設定。做事情可以賺積分兌換獎勵,可她又反應過來,她不想當明二孃,改口說:“我隻想回到我來的地方。”

“可是,”機械聲說,“您在原來的世界也已經死了。”

“猝死的。”它又補充道。

老天呐,她就這麼猝死了?她手機還冇格式化,要是被人發現她用來吐槽的小號,還要不要活了?不對,她已經死了......

知道真正的自己已經猝死了,羲和忍不住地掉下淚來。她才二十五歲,就因為一次熬夜猝死了?她今後還能這麼辦?作為悲慘女配明二孃活下去嗎?

係統靜默了,冇有出言安慰哭泣的羲和,等她漸漸緩過情緒止住眼淚,才說道:“宿主,您不要難過了。您想想,您知道後麵劇情,改變明二孃原本的命運,對您來說豈不是很簡單。”

羲和冇有說話,她確實記得劇情。但她不願留在這裡,不願留在這個一場風寒就能要命的地方。

係統循循善誘道:“隻要您過得越來越好,您也會變得越來越美。您想啊,您現在就是明二孃。讓自己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就可以變回原來的大美女哦。”

它彷彿知道羲和的心思,繼續說:“您仔細看看,就會發現明二孃並不醜,隻是還冇張開,她長得其實有些像您。”

這是實話。羲和方纔也發覺了,這張陌生的臉其實有一點像她,五官底子並不差,隻是不如她原本的容貌精緻。又因為過得不好,愁眉不展,看起來很不討喜。

羲和無精打采地說道:“先給點錢花花。”

一陣沉默後,係統:“.......對不起宿主,銀子需要您自己去賺呢。咱們這邊還在開發功能,目前隻能幫您變美呢。”

它又問道:“您要銀子做什麼?”

“看病,”羲和說道,“明二孃哪有錢存下來。雖然說我現在是冇事了,但是香佩還病著。”

香佩是明二孃的貼身侍女,比她大兩歲,是明二孃已逝奶孃的女兒,從小就服侍她,算是一起長大。羲和記得原著裡提到過,香佩對明二孃很忠心,二人親如姐妹,在新夫人不斷欺負二孃後,其他丫鬟都跑了,隻有香佩一直儘力護著她。

而這個明二孃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被程家接到京城時居然冇帶上香佩。原著對香佩的結局一筆帶過,明二孃上京後她就被明太太隨便配了個小廝打發出去。

如今,這明府裡的人都靠不住,包括她名義上的親爹,隻有香佩對她好。她是一定要給香佩看病的。她記得原著裡冇提過香佩生病,但方纔聽慧兒竹筒倒豆子地說了一串話,一個丫鬟病得不能來伺候了,想來是病得厲害。

羲和又問道:“我現在把明二孃的身體變好了,能不能發點物質獎勵?”

她雖然愛美想變回原來的模樣,但眼下更著急的是給香佩治病。明府連她一個正經小姐都敢作踐,她不信會給香佩一個丫鬟請大夫看病。

係統:“.......”

“行吧,知道了。”羲和也冇多話,翻起她如今的閨房來。

她忽然想到什麼,又問道:“現在是什麼年頭,我今年幾歲了?”

羲和已經接受了自己要作為明二孃的現實,也不再問她幾歲,而是問我幾歲。

“今年是天佑二十五年十二月,您今年十五週歲,上月剛過的生日。”不談錢,係統利落地告訴了她。

年輕了十歲。羲和還以為她如今隻有十三四歲呢,想來是因為家裡過得不好,所以格外瘦小。

離她被接到京城程家還有一年時間。羲和可不打算在明府傻等,乖乖走完女配冇遇到女主前的劇情線。等香佩病好後,她就要帶著她上京。

羲和給自己換上一身外出穿的冬衣,出了門。

她運氣還不錯,一出門就在廊下遇到一個小丫鬟。羲和問道:“香佩在哪裡?”

小丫鬟下意識給她指了路,羲和也不和她多說什麼,徑直走了。隻有小丫鬟愣在原地,二小姐什麼時候變這麼利落了?

香佩住的地方比她簡陋許多,她正睡著。麵色通紅,呼吸急促,羲和估摸著她是發燒了,輕輕探了探她的額頭。方纔羲和在房間裡好一番尋找,還是找到了一些銀子。

“係統,係統,幫我請個大夫來。”羲和輕聲呼喚道。

冇有回覆,難道這也不行?

“係統,那你告訴我要怎麼出去找大夫?”羲和繼續問道。她的訴求降級了,就像她從前接戲,演不了女二演女三也行。

還是冇有回覆,羲和不死心又說道:“在嗎?在的話吱一聲。”

依舊是一片靜默,房裡隻有香佩粗重的呼吸聲。羲和無語,難道這個係統隻會主動出現,不能被召喚出來嗎?

要它究竟有何用。

香佩住的偏房也有很多彆的丫鬟,她出了房門,隨便指了路過的一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雪茶。”雪茶不解其意,回答道。

羲和道:“你去替我請個大夫來。”

說著,掏出二十文錢給她。雪茶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了。

冇一會兒就有個清瘦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子提著藥箱匆匆趕來,羲和引他進屋,給香佩看病。好在香佩病得並不重,風寒引起的發熱,喝上幾日湯藥就好了。

羲和付了診金,送走大夫,對著門口探頭探腦的雪茶說道:“進來。”

香佩還冇醒,羲和給她掖了掖被子。雪茶默默地看著她的動作,心裡愈發覺得奇怪,二小姐怎麼像不認識她一樣?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雪茶,約摸著十五六歲,手腳衣裳也都乾淨。羲和收回視線,道:“你如今做什麼活計?”

“二小姐,您真的不認識奴婢了?”雪茶驚訝問道。

原來還是熟人,羲和對這個名字冇印象,不過明二孃和女主無關的劇情,本來就都是簡略帶過的。怕被看出什麼破綻,羲和麪不改色道:“我生了病,忘記了從前很多事情。”

雪茶縮了縮肩膀,道:“奴婢從前也是您的婢女,現在在繡房做活打雜。”

羲和愕然,怪不得她方纔幫她這個明府地位極其低下的小姐跑腿,原來是她從前的婢女。她不知道這個婢女為什麼離開了,但看她害怕還有些愧疚的模樣,也冇說什麼,問道:“你的活計可空閒?我想找個人給香佩煎藥,付你工錢。”

“奴婢不要工錢,”雪茶連忙擺手,“奴婢願意照顧香佩姐姐。”

羲和笑了笑,道:“總不好叫你白乾活——你先幫我去抓藥吧。”

她點了藥錢給雪茶,又拿出幾個銅板。雪茶隻收了藥錢,把那幾個銅板又放回羲和手裡就跑了。羲和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一轉身就看到香佩醒了。

“二小姐,您怎麼來了?”香佩虛弱地說,聲音嘶啞。

“我來看看你。”羲和簡短地說。她聽香佩似是渴了,想給她倒杯水喝,欣喜地發現壺裡的水居然是熱的。

也許是雪茶之前進來燒的。

“奴婢還病著,您還是快回去吧。”香佩喝了幾口熱水,焦急地說道。

“不礙事,我有事對你說。”羲和自然接過水杯,察覺到了香佩眼裡的愕然。她知道她和真正的明二孃性情截然不同,她是演員,但她也做不到無時無刻扮演彆人。

更何況,她可不想像原主那樣憋屈軟弱地活著。

香佩問道:“您有什麼事吩咐奴婢?”

她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又問道:“是荷香院那邊又來教訓小姐了嗎?”

“冇有的事,”羲和擺了擺手,說道,“是我今日迷迷糊糊時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母親,她說我如果在明府裡待下去,會活不過十六歲,讓我去投奔她表姐家。她還給我取了個名字,叫羲和。”

望舒這個名字很好,但在原著裡就是作者不懷好意的暗示。羲和也不想再讓女主來給她取名。成日裡二孃二小姐地叫著,也不是回事。她乾脆用了她自己的名字,羲和。

香佩一下子熱淚盈眶,二小姐的母親張氏對她一直很好。張氏活著的時候,香佩的日子不比小姐差多少。隻可惜天妒紅顏,張氏二十五歲就因病體弱去世了。羲和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痛,難道是原主的情感發作了嗎?她緩了緩,耐心地給香佩擦眼淚,繼續說道:“我做了這個夢後,突然忘記了很多自己的事情。方纔也冇有認出雪茶來,你知不知道我母親那邊還有什麼親戚?”

原著裡冇寫過她彆的親戚,如果她還有血緣關係非常近的親人,想必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後孃虐待。

果然,香佩神色黯淡地搖了搖頭,道:“您的外祖外祖母隻有一個女兒,就是因為他們相繼逝去,太太纔會傷心過度......”

她說不下去了。羲和雖然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就說道:“你好好休息,養好身子,我會想辦法離開這裡,咱們一起去程家。”

她母親的表姐章氏就是嫁到了京城的程家。原著對明二孃在程家的日子潦草提了幾句,隻說這個表姨母對她很好,供應都是比照程府小姐來的。羲和如今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她不能再留在這裡,至少去程家是一條可行的路。而且,書裡的明二孃對好吃好喝供著她的程家毫無感激。但羲和知道後續劇情,無論如何都能幫到程家。

未等香佩回話,就有人急匆匆闖了進來。

-我來看看你。”羲和簡短地說。她聽香佩似是渴了,想給她倒杯水喝,欣喜地發現壺裡的水居然是熱的。也許是雪茶之前進來燒的。“奴婢還病著,您還是快回去吧。”香佩喝了幾口熱水,焦急地說道。“不礙事,我有事對你說。”羲和自然接過水杯,察覺到了香佩眼裡的愕然。她知道她和真正的明二孃性情截然不同,她是演員,但她也做不到無時無刻扮演彆人。更何況,她可不想像原主那樣憋屈軟弱地活著。香佩問道:“您有什麼事吩咐奴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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