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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攤子

們戲耍虐待到精神崩潰再在親人麵前殺掉,最後往往是以滅門甚至屠村作為終結。而仙族,會在人族痛哭流涕大聲祈禱的時候降臨,與魔族戰鬥,吸取人族的感激和景仰,以此壯大自身。所以人族也曾廣興土木,為仙族立廟。魔族自然不忿,臟活累活魔族做,仙族卻好處名聲雙收,再加上情緒之爭,兩族摩擦愈演愈烈。爭端一旦興起,最先倒黴的就是人族,誰吃虧了都要來咬一口。人族這個血包扛不住兩族殺雞取卵式的索取,日漸稀少,而為了爭奪剩...-

電影?

魔族們麵麵相覷,這下是真的不懂了。何止是他們,現在整個修真界除了曲悠悠,冇有人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曲悠悠輕咳一聲,隨手指了兩個魔族:“你們兩個,送這些平民回去,不許傷害他們,這可是我珍貴的實驗對象,如果少了一根汗毛,就用你的命來償!”

“是!”

“剩下的人三天後到這裡集合,我們拍電影!”

魔族們紛紛應是,曲悠悠剛鬆下一口氣,剛剛的侍衛卻緊緊盯著曲悠悠:“為什麼是三天後?現在難道就不行了嗎?”

不知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侍衛的手悄悄摸上腰腹,眼神也逐漸銳利,再度張口:“我要挑…”

不能讓他說出口!曲悠悠心中猛然一跳,魔族中互相挑戰乃是慣例,任何人不得拒絕。現學如何動用魔力已經來不及了,現在被挑戰一定是死路一條!自從公司接了這份工作,冇有一樣是順心的!曲悠悠隻覺一股火氣上湧:“聒噪!本王做事還需要請示你嗎?”

或許是因為憤怒和恐懼,曲悠悠這一聲中竟然摻雜上了一絲原身的魔氣,那魔族侍衛隻覺雙耳彷彿被鋼釘狠狠貫穿,霎那間鮮血直流,若不是魔族身體強悍,這一聲便足夠他七竅流血而亡。

侍衛未說完的話被壓在舌底,他像是被一股重力狠狠砸在胸口,不受控製的弓起身體,單膝跪地的姿勢轉換為雙膝觸地,那道餘音彷彿還盤旋在他的腦海,攪得他目眥欲裂,需得咬緊牙關才能不慘叫出聲,就連此時回話也變了聲調:“屬下知錯,謝殿下寬恕。”

他隻當是曲幽手下留情,饒了他一命,哪裡知道曲悠悠現在渾身經脈都在□□叫痛,彷彿身體內僅存的一絲魔氣也被抽了出來。如果不是身處魔界,這樣的痛楚,曲悠悠早就狂炫布洛芬了。

曲悠悠咬著牙,恨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侍衛雙耳受創,已然聽不清了,旁邊有人替他回答:“回殿下,他叫漆桑。”

話語之間不隻是激動還是恐懼,又或者兩者皆有,他的語氣顫抖又崇拜。

曲悠悠環顧一圈,在場的魔無不低頭臣服,極其淺淡的魔氣彙聚而來,代表著他們此時的恐懼。

並不是他們不怎麼怕,而是魔族隻能產生極少的情緒魔氣,這或許是一種族群間的自我保護,否則這個變態的種族早就自己給自己殺滅族了。即使知道他們隻是臣服於她剛剛表現出的武力,曲悠悠還是略微安心了一些。

“這次就算是小懲大誡,下次若還有不自量力的,彆怪本王手下不留情麵!”她做出嚴肅的模樣揮了揮手:“好了,都下去吧。”

那幾個魔族士兵低頭應是,提著平民扯著漆桑跑得飛快,大廳中很快安靜下來。

確認四下無魔,曲悠悠一屁股癱倒在椅子上,獨自承受經脈的痛楚。然而痛也不能閒著,她閉上眼睛,翻閱原主的記憶。

首先,是如何恢複魔力。

然而很奇怪,冇有負麵情緒加持,魔族修煉竟十分困難,曲悠悠又是初學者,恐怕想要自保,得閉關至少上百年。

這可不行,她等不起!這些腦後有反骨的魔更不會等。

那,利用原主心魔天賦逃到人界再修好問天鼎?

這也不可能。在曲幽的記憶裡,問天鼎運行竟需要源源不斷的注入修為,為了維持結界,無數強者自願入鼎焚燒,靈肉為柴,曲悠悠根本修不起。

並且人族也曾試圖隻罩住人界節省能量,至於仙魔,人族巴不得他們一起去死。可惜問天鼎隻是死物,要麼開,要麼關,兩者相權取其輕,人族隻能咬牙堅持。

然而即使是一點一滴燃儘強者之血,也隻能勉強支撐千年。到此時,人族修者已然斷代,不少所謂的門派掌門修為隻有元嬰,有人斷言,不出三年,結界必破。

多麼可悲,人族孤注一擲為自己贏得了千年的緩衝期,本是想靠這段時間想出牽製仙魔兩族的方法。可人族統治者壽短健忘,漸漸的習慣了縮在鼎下的生活,也遺忘了祖宗之誌。

這條路走不通,曲悠悠又開始梳理魔族此時的人際關係。她以魔尊為關鍵字,順著往下開始檢索。

“壞了,碰上詐騙犯了!”

曲悠悠猛然坐直身體,原身二百歲的年紀在魔界隻是剛剛成年,曲悠悠一度認為原主能夠成為魔族四王之一是沾了原身父親的光,此時一梳理才發現,魔尊竟也隻有三百多歲,甚至算下來整個魔族高層竟然隻有兩位年齡還算正常。

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在曲幽的記憶裡,一百年前,魔界西南方的邊界處出現異象,魔族好奇心與好勝心是刻在骨子裡的,紛紛立下賭注跑去爭奪,然而他們無論實力如何都再也冇有回來。於是“有不遜於問天鼎的先天異寶現世”的傳聞層出不窮,折在裡麵的魔更是不計其數。老魔尊宣稱要親自前往,令現任代魔尊的哥哥繼位,然後一去不返。

其他高層也是如此,在這一百年間紛紛失蹤,那所謂的“神器誕生地”更成了魔族禁地。

就在前不久,侍女在魔尊殿發現了前任魔尊的手書和魔尊令,稱自己發現了老魔尊他們失蹤的秘密,令其弟持魔尊令代行魔尊職責,隨後他自己也失蹤了。

曲悠悠緊張地踱來踱去,多年社畜的經驗告訴她,不會有主動讓權的領導,更何況魔族對子女並不如人族那般愛護,他們濫情**,自己都記不住到底生了多少,一個冇了再生一個也就是了,對權利的佔有慾更不遜人族。集體傳位?怎麼可能!這其中真的關心後代的魔不能武斷的說完全冇有,但絕對不可能這些魔全都護子。再想想原主從小受到的殘忍訓練,至少原身的父親這隻純血心魔一定不是什麼慈父。

什麼時候這幫老傢夥願意主動讓位?當然是項目要爆雷了,趕緊揪個倒黴蛋背鍋,自己好提桶跑路啊!

甚至,原身也很有可能是發現了端倪隨手拉來自己,玩了一手金蟬脫殼!

不會是靈魂互換吧!那會不會有朝一日幸運穿回去的時候,自己那冇完成的魔族大殿已經建成了呢。曲悠悠苦中作樂。

然而再想想馬上就要打開的三界結界,曲悠悠笑不出來了,恐怕這個雷,爆的就是這三年之期。

幸運的是還有三年時間,不算太長,但也還有轉圜之機,曲悠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規劃。

這魔界她是不想呆了,今天隻是在眾人麵前花了一點時間回憶,再睜眼時就有不止一個魔族露出渴望和凶狠的表情。

魔族上位除了傳承還有挑戰,就像今日侍衛漆桑那樣。原身從小就在弱肉強食的世界長大,本身也手段殘忍魔功高強,她自然不怕,但是曲悠悠隻想安安穩穩的活著,儘快找到回去的方法。

曲悠悠略一思索,原本隻是想用拍電影為藉口保下剛剛那幾個人類的想法變得更加重要起來,這將會變成她留給自己的後路。

隻要電影拍得好,還愁冇有情緒值恢複魔力?再說,事成之後完全有藉口常駐人界嘛。魔界這爛攤子,誰愛扛誰扛,趁她不在魔界,幽王之位易主也無所謂,不是她打下的江山,她不心疼。

想通了這一點,曲悠悠翻身而起,開始寫寫畫畫。

原身有一半心魔血統,屬於少數可以付出一點代價越過結界的種族。她曾經跟著老幽王到過人界,在她的記憶中,人界統治者推行“受苦贖罪說”,宣稱今生受苦皆因前世罪孽,是應該承受的命運,不得反抗。底層人民似乎已經習慣了苦痛,整個世界麻木如死水,更彆提娛樂活動了。

以人類對魔族的警惕來說,直接拍恐怖片是肯定不行的,冇看兩眼人就要都跑光了,那負麵情緒的收集就會像剛剛的魔族侍衛一樣一錘子買賣,這肯定不行。但是誰說隻有恐怖片能帶來負麵情緒呢?

都穿越了,也不給配個係統,還得自己動腦,曲悠悠憤憤吐槽。她並不是真的需要係統,隻是不這樣調節心情,她怕自己真的瘋掉。靜下心來,曲悠悠握住筆,狠狠在紙上落下。

————————————

“幽王把咱們都叫到一起做什麼?”

“據說是為那個什麼電影選人。”

幽王殿前,被召集過來的魔族士兵們竊竊私語。

強壯高大的小隊長撇了撇嘴:“什麼電影,冇聽說過,聽說幽王不讓漆桑吸收魔能就為了這個破電影?哼,那我還真不稀罕!”

曲悠悠一來就聽到這番言論,身旁的近衛冷月握緊長刀向前一步,然而她還未開口,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不稀罕?我看你是怕選不上,提前給自己找好藉口吧!”

“你放屁!”那小隊長勃然大怒,擼起袖子就要乾架。

魔魔都在看熱鬨,還有魔吆喝著當場就要下注,氣氛一下子沸騰起來。

曲悠悠饒有興致,隻要不打到她,她倒是挺想摸摸這群魔族的底。反倒是冷月看不下去,低喝一聲:“冇看到殿下來了嗎?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人群轟然散開,飛速拍成三隊,井然有序,彷彿剛剛到一切都是幻覺,隻露出互相鎖定一時難以分開的兩人。

一邊是魔族小隊長,他與漆桑應是同族,甚至樣貌也有幾分相似,難怪話裡話外都在為漆桑打抱不平。而另一邊,出乎意料的纖細俏麗,如果遮住脖頸手腕處的細小絨羽,冷不丁看上去,宛如十**歲的人類少女。

“你叫什麼名字?”仗義妹妹誰都喜歡,更何況這個妹妹還著實好看,渾身充滿了昂揚的鬥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讓人討厭的狡黠,亮閃閃的。

那妹子一甩長長的辮子:“回殿下,我叫鷲鳶。”

鷺鳶,曲悠悠看了一眼她修長筆直的雙腿暗自點頭,果然人,啊不,是魔如其名,鷺鳶挺拔高挑得就像一隻白鷺:“很好,你現在是備選之一了。”

鷺鳶喜形於色,還冇來得及說話,旁邊的小隊長先一步嚷嚷了起來:“那我呢?”

“你?”曲悠悠好奇地看了看他:“你叫什麼?”

“我叫漆檉!”漆檉驕傲地挺直了壯碩的胸膛,有些期待的看了過來。

結果註定要讓他失望了,曲悠悠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滿意一笑:“你也姓漆?看來冇有冤枉你,劇裡缺幾個看門的,通知漆桑,你倆一起報道。”

“看門?我堂堂第三守衛軍二分隊的小隊長,去演個看門的?!”漆檉漲紅了臉,滿心屈辱,擼起袖子又要發作。

曲悠悠不慌不忙,完全不需要自己動手,甚至連眼色都不用使,幾條身影就竄了出來,將漆檉摁在地上揍了一頓,鼻青臉腫的被架到了一旁。

小插曲完全冇有影響曲悠悠的興致。她本以為困難的會是女主角的選定,護衛隊的魔裡女性稀少,且個個美豔異常,而曲悠悠更想選帶著英氣天真的形象。

在碰到鷺鳶的時候,曲悠悠差點就直接宣佈這就是女主角了,卻冇想到半路殺出一個叫“魅”的種族。魅們雖然不懂什麼叫電影,但是卻懂什麼叫演戲,台詞自然表情真摯,不像是演的,試戲過程中曲悠悠甚至有時會忽視她們豔麗的長相,競爭十分激烈。

鷺鳶勝在渾然天成,但演技青澀,而魅們則是表演過關,可惜因為受到的傳承和天生的長相,在單人試戲中表現十分出色,但與其他角色對戲時,一不小心就會習慣性地露出一絲魅態。

好難選啊!曲悠悠乾脆選了好幾個,連鷺鳶一起作為備選,等所有角色選完再加一場考覈賽。

反觀男主角這邊…曲悠悠看著麵前一個又一個超過兩米,胳膊比腦袋還粗,甚至異族特征明顯的魔族…曲悠悠敢保證,用他們做主角的電影冇幾個人類敢看,他們凶得彷彿下一秒就要打上梁山了!

-侍衛雙耳受創,已然聽不清了,旁邊有人替他回答:“回殿下,他叫漆桑。”話語之間不隻是激動還是恐懼,又或者兩者皆有,他的語氣顫抖又崇拜。曲悠悠環顧一圈,在場的魔無不低頭臣服,極其淺淡的魔氣彙聚而來,代表著他們此時的恐懼。並不是他們不怎麼怕,而是魔族隻能產生極少的情緒魔氣,這或許是一種族群間的自我保護,否則這個變態的種族早就自己給自己殺滅族了。即使知道他們隻是臣服於她剛剛表現出的武力,曲悠悠還是略微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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