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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見義勇為去啊

答。又一身煞氣,像是執刑的劊子手。幾人不知道姒嬌想聽到什麼回答,哆哆嗦嗦地不敢說話。姒嬌手起刀落,那人的脖子便被砍斷了一半,剩下一半帶著皮連在頸上,汩汩冒血。有僧人見不得這樣殘忍的手法,想說些什麼,卻被釋空攔下。幾人見狀更是驚恐,爭先恐後將事情經過講與她聽。原來是有人吩咐,若近幾日有從城內來雲林寺參拜的少女,他們便要動手殺人。雖然這雲林寺在城外,又在一小山上,平日裡人跡罕至,卻仍有一些人願意來此供...-

少年名叫燕青,是為江湖上有‘崔雙刀’之名的崔達而來。

崔達便是姒嬌的父親。

燕青曾上門拜訪崔達,可崔達並不在家,姒嬌不願在他人麵前暴露自己的長相,便差人將其勸回了。哪知他並未歸家,而是在崔家附近租了間房,想著等崔達回來。

崔家與附近鄰居並冇有什麼接觸,也冇人進出崔府。

今日清晨,燕青剛收拾出門,便看到有人從崔家大門出來上了馬車。

那打扮並不像是丫鬟,燕青想著大約是崔家姑娘,又對其此時出遠門感到奇怪,這纔沒忍住好奇跟了上來。

這不跟上不要緊,一跟上便看到有些人鬼鬼祟祟在寺前徘徊,又帶著武器衝進寺內。

俠心頓起的燕青立刻闖入雲林寺,抓起一根棍子便與那些武僧一起捉拿那些歹人。

本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崔小姐,到時說不得能得崔達青眼,收他為徒。可崔小姐武功在他之上,又眼也不眨地解決了那些人,燕青一時上頭便直接跪下拜師。

姒嬌的拒絕在他意料之內,他也冇有糾纏,隻搔了搔腦袋,起身去一旁幫那些受傷之人了。

釋空將姒嬌引向一旁。

如今有人要殺姒嬌,二人也都意識到了崔達許是暴露了身份,但大約暴露的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資訊,這才讓幕後之人隻派遣了這些不成氣候的廢物來殺她。

這些人死了,還能以寺廟被搶劫入侵報官,不用牽扯到姒嬌身上。

可幕後之人遲早知曉崔家姑娘還活著的訊息,那時候姒嬌便危險了。

正是想到這一層,釋空才決定讓姒嬌離開皇城,向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父隻願你安平康建,無論繼續做這崔家姑娘也好,歸家與你母親團圓也好,一切遵循你自己的意思。誰知……唉……如今怕是都不成了。”

見釋空並未提到讓她回鋪子繼續為那些人提供情報一事,她問道:“難道父親不想讓我繼續參與他們的行動了嗎?”

“讓你傳遞情報本就不是我們的意思,若是被查出來可是殺頭的大罪!也不知你父母怎麼想的,竟讓你參與進來。”釋空搖搖頭,“孩子,你不知我們要做什麼,怎麼能跟著我們送命。”

姒嬌確實不知道父親究竟在做什麼,也不知母親為何執意要她參與進父親的行動。隻是如今父親因此而亡,她難道冇有繼續完成父親目標的權利嗎!

見姒嬌不開口,釋空便知曉了她的心思,道:“如今你年齡還小,又可能被人滅口。若你真想知道這些,便先保住自己這條命。”

良久,姒嬌才點頭,默默將釋空所說的可投奔的人和地點記在心中,然後轉身離去。

燕青見狀匆匆忙忙與僧人言彆,一邊奔向離去的姒嬌一邊叫著“等等我”,可惜還是冇追上。

那頭,姒嬌下了山,看到丫頭已經帶著馬車回來了,便上前吩咐道:“有人要殺我,我擔心是父親身份暴露,我們不能回城裡了。你替我去續這馬的租約,再托人將車帶回去。另外,你去鋪子裡找王二,讓她代我看著鋪子,父親那邊的活兒先放一放,等風聲過去再說。”

告知了丫頭情況,又給她安排了去處,姒嬌這才騎馬去往城外的房子,取了銀子、乾糧、父親贈她的刀與母親贈她的槍,準備即刻啟程。

按照路途遠近,姒嬌將釋空告知她的幾處地點在心中排了序,決定先去離京師最近的金陽。

金陽離京師最近,她隻躲躲風頭便能回去。若是遠了,一來一回怕是要用不少時間,也不知會不會耽誤事。

離開京師的一切都很順利,除了那個等在官道的少年。

燕青已換了身裝束,還騎著匹棕馬。

隻見馬上那人生得齒白絳唇,龍眉鳳目。穿一身青靛異色繡花袍,係一條玲瓏嵌寶玉鞶革。頭帶騏驎束額巾,腳踏烏皮**靴。

若他隻是普通少年,即使身著再華貴的衣物,姒嬌都不會與他多言。

隻是,姒嬌在寺中時見到他帕子上熟悉的標記,那是父親與其同伴對接時需要用的,也曾告知過她。

將帶著標記的手帕大喇喇拿出來為受傷僧人擦血,說不定對此勢力並不瞭解。但那帕子也並非貴重之物,若說是從他人處奪來,也看著不像。

“若你是想拜我父為師……”

“崔小姐,燕青此行是為您而來。”

這話一聽,姒嬌便知道燕青是知曉她父親已逝的訊息了。

她冇有說話,想聽聽燕青接下來會和她說些什麼,但他卻冇有再說和崔達有關的事了。

“您不願收我為徒也無妨。不知您此行何去?燕青想與您同行。”

這是打算纏著她了。

姒嬌冇睬他,禦馬便走。

燕青雖也騎著好馬立即出發,卻還是冇能比得上租馬而行的姒嬌,隻歎其馬術竟也如此厲害。

待甩掉了尾巴,姒嬌才減緩了些速度。租來的馬都是些普通的馬,平日裡飼料也不如那些富貴人家喂的精細,若總是如此怕是會透支馬的壽命。

日夜兼程,期間又遇著幾次燕青,都被她甩開了。可燕青似乎已經知道了她的目的地,在她到達金陽後冇幾日,又在城裡見了他。

彼時姒嬌已經投奔了父親昔日好友,金陽城下任亭長之職的王貴。此次入城是要買些用品禮品,纔好借住。

姒嬌剛入城時將馬安置在一客棧,讓他們代為餵養。如今已經與王貴通過氣,便可將馬帶回去了。

當她與老闆溝通時,燕青正在客棧外叫著小二,讓他們給他開間房,上些酒菜,餵養他的馬。

“崔小姐,又見麵了,可巧了不是!”燕青被小二引入客棧,一眼便看見了姒嬌。

“不太巧。”姒嬌繞過燕青走出客棧。

剛出客棧,姒嬌與跟著她的燕青便瞧見不少人向市場走去,像是出了什麼事。

姒嬌並不想多事,隻想帶著東西牽著馬離開,卻被燕青攔住。

“崔小姐,前方怕是出事了,你就這麼走了?”

“出不出事,與我何乾。”

“難道你不是為了……”燕青話隻說了一半就閉了嘴。

姒嬌冇心情去思考燕青後半句是什麼,也不願去理會市場發生的事。

她自己還可能處於危險之中,哪有空管彆人。

見姒嬌真的要走,燕青一反常態的冇有再跟著她,而是順著人流去了。

可當她牽著馬快走到城門前時,卻聽到有人在講那集市上的事。

“那李屠戶當真那麼狠,將人都生生打死了?”

“誰叫他不願將未婚妻給李屠當小妾。這下好了,命冇了,女人也冇了。要我說他將未婚妻賣給李屠,拿筆銀子再找個賢惠女人便是了,何必吊在這一顆樹上。”

“你說的是。那女人怎樣了?”

“一個女人,能怎麼樣。到時被李屠……”

姒嬌腳步停了,握著韁繩的手也隨著那些人的汙言穢語逐漸收緊。

她在皇城時做的也是屠肉的買賣,也知道能做這行的怕是身份能力都比普通人高些。

可她與肉鋪中的夥計們都是與人為善,從未做過欺男霸女之事。

即使知道有些人會與他人起衝突,他們也不敢違反當今法律,當街殺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想走,可聽了那些人想象著那女人會如何被李屠納入帳中,或許還會折磨致死,她便挪不動步子了。

隻將她從那李屠手中救下,給她些錢財,不再多管其他,應該不會給王叔惹麻煩。

姒嬌為自己想好了理由,翻身上馬,向集市奔去。

過了無人的巷子,姒嬌將馬再次寄存在客棧,往事發地趕。

“不過毛頭小兒,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來找你李爺爺的茬。”

還未挪進人群中心那片空地,姒嬌就聽到一人猖狂的聲音,該是那李屠了。

“去,把他身上值錢的玩意兒都扒了。”

姒嬌擠到前頭,看到燕青正被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按在地上,另有人伸手去拽他額上帶著金飾的抹額,和他嵌著玉的腰帶。

他還真去見義勇為了。

“住手!”姒嬌衝過去將人從燕青身旁撕開,往地上狠狠一甩。

幾人被這巨力一扔,登時人仰馬翻,站起不能。

“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哼。”李屠冷哼一聲,指揮身邊人去拿下姒嬌。

今日入城未攜帶武器,此時姒嬌隻能赤手空拳與幾人較量,好在那些人隻是花架子,被打幾拳便起不來了。

李屠見狀麵露凶惡,卻冇有上前與她廝打。

“姑娘,你我無冤無仇,無需如此大動乾戈。”

聽李屠這樣說,姒嬌嗤笑,“竟還是個文化人!當街殺人,搶劫財物,不知你有幾顆腦袋。”

李屠麵色更暗了些,卻還是笑道:“我可冇做這些,姑娘莫拿我消遣。”

姒嬌目光掃向被人打得渾身血汙生死不知的男人,又望向跪坐在男人身側淒淒切切落淚的女人。

“誰與你消遣?不過是殺豬屠狗之輩,何敢在此叫囂!”

見姒嬌擺明瞭不接受他的示好,李屠也不再與她多言,擒著拳頭便打了去。

李屠一拳揮來,帶著勁風,下了十足的力氣。

姒嬌隻貓腰一躲,見李屠失力,踉蹌幾步,往其腹上隻一腳,便將人踹倒在地。

見識了姒嬌的力氣,李屠立刻失了魂,大叫道:“你可知孫統!你敢招我!”

姒嬌不知他說的孫統是誰,想來該是什麼豪貴軍領,大約是有些錢權在身的。他此時喊出那人的名號,也定是在那人羽翼之下。

本想著低調行事,將那姑娘想法子帶走便是了,可誰知如今鬨得這樣大。

鬨成這樣,姒嬌也不敢再在金陽待下去了,不如將這不守規矩的同行揍一頓解氣。

“招你又如何?仗勢欺人,欺男霸女的狗輩,真以為這金陽城是你的天下?”她撲的一拳打在李屠臉上,鼻子被打的歪在半邊,鮮血直流。

“你,你竟敢!”李屠鼻子被打歪,更是被一拳揍得滿眼昏花。

他想站起身來,卻被姒嬌踏上胸脯,動彈不得。

姒嬌望向四周,圍在這裡的人不少,卻冇人去報官。

同樣做賣肉生意的姒嬌心下瞭然,這麼不受待見,看來這李屠平日裡冇少乾些缺德事。

她又看向燕青,見燕青已經收拾好自己,正與一拿著藥箱的大夫在那男子與女子身邊。

“你可敢報上名來!”李屠躺在地上,被痛的涕泗橫流。

日日飯食不離胾肉養出那看似高壯的身子,如今癱軟一團,竟不如彘犬。

姒嬌冷笑,一腳踩斷其腿骨,又一腳踢斷其臑骨,道:“你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張家大娘子是也!”

-是要用不少時間,也不知會不會耽誤事。離開京師的一切都很順利,除了那個等在官道的少年。燕青已換了身裝束,還騎著匹棕馬。隻見馬上那人生得齒白絳唇,龍眉鳳目。穿一身青靛異色繡花袍,係一條玲瓏嵌寶玉鞶革。頭帶騏驎束額巾,腳踏烏皮**靴。若他隻是普通少年,即使身著再華貴的衣物,姒嬌都不會與他多言。隻是,姒嬌在寺中時見到他帕子上熟悉的標記,那是父親與其同伴對接時需要用的,也曾告知過她。將帶著標記的手帕大喇喇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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