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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反派神明在線拯救黑化炮灰[快穿] > 姻緣神:薄情寡慾之神沉淪(1)

姻緣神:薄情寡慾之神沉淪(1)

的。”誠然,沈析臣的“心上人”華東明,是黎宿安排的,但是——“即便我不安排這段孽緣,華東明還是會把他推下地獄,曆經起落坎坷。這是他的宿命。”黎宿似笑非笑看向黑衣男子,“你說是吧,命運神閣下。”命運神主宰命運,姻緣神安排姻緣。像沈析臣這種命運坎坷又命不長久的,黎宿偶爾會偷個懶,隨手安排一段孽緣。黎宿不覺得給沈析臣安排華東明這段孽緣有什麼。熱鬨看完,黎宿起身離開,他理了理衣袖,並未打招呼,抬腳走上花瓣...-

姑臧仙都,拱辰長街。

長街之上,高台樹色,人頭攢動,喧囂不儘。萬盞明燈掛滿枝頭,孔明燈耀比星辰,無數紅紗綾羅伴著漫天花瓣繽紛起舞。

遠處青山樓閣,祥雲繚繞,夕陽盛大,落了滿城嫣然紅霞。

“華將軍不愧是帝君寵臣,如此規模大婚,也是許多年不曾有過了。”街邊茶館,茶博士給一紅衣男子續上茶後,端著茶壺望著街上熱鬨景象,感慨歎息。

紅衣男子聞言薄唇微勾:“可不是。真熱鬨啊~”

他修長手指摩挲杯身,指尖肌膚似玉似雪,與紅袖相稱,無端旖旎得很,偏偏他一張極漂亮的臉上,生了雙薄情刻薄眼,連低眸淺笑,都莫名讓人覺得他在譏諷。

黎宿嘴角一扯,又吐了一句:“誰管這是良緣還是孽緣。”

身後有人又要續茶,恰逢外麵羅敲鼓打,茶博士冇聽清紅衣客人說了什麼,轉身急急離開。

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坐下,喝了口茶後,支著下巴看著外麵迎親隊伍,一臉好整以暇。

“你來乾什麼?”黎宿蹙了蹙眉。

“看熱鬨啊~”男子狹長的丹鳳眼一眯,朝門外揚了揚下巴,“喏,來了。”

黎宿抬眼。

一個不知從哪竄出來的乞丐,不要命地往迎親隊伍撲,一瞬間,有人驚呼,有人怒罵,調笑聲此起彼伏。

“還在這栓著呢?三年了吧?不是說瘋了嗎?”

“都這個樣子了,可不是瘋了嘛。”

“我看冇瘋徹底,這不是看見老相好娶公主,受刺激撲出來了哈哈哈哈——”

那乞丐仿若五官全失般,不管不顧的撲上去,嘴裡嗚嗚咽咽含混說著什麼,似是瘋魔囈語。

他趴在地上伸長了胳膊往前爬,手指上鮮血淋漓,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跡。看著似是想抓住那片紅,想抓高頭大馬上一身紅衣的年輕將軍。

鎖鏈摩擦石板的啷噹聲混於鑼鼓喧天,彷彿賀章。

腳步接踵,無數人行過後,黎宿猝不及防對上一雙漆黑雙眸,鑲在蒼白臟汙的臉上,混沌又瘋魔,跳躍無數烈焰寒冰,癲狂得彷彿下一秒就要把這個世界掀了。

一個看起來瘦弱瘋癲的年輕男人,黎宿視線在他被鐵鎖磨出道道血痂的細瘦手腕腳腕掠過。

人潮退去,良久,沈析臣緩緩退到栓著他手腳的玄武岩石柱旁,抬起手指——

【華東明...】

【華...東...明...】

因為虛弱他書寫的動作遲緩,卻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字字泣血。彷彿隻有這樣,他才能記住些什麼,支撐著他活下去。

幾雙錦繡靴子停在沈析臣麵前,踩著地上血紅的字。

沈析臣冇有力氣抬頭看來人。不看也知道是誰。

稚童嘻嘻哈哈,掀開衣襬解開褲腰帶,撒了好幾泡尿。

鮮紅刻血的字被澆散,洇了滿地腥紅,腥紅順著石板裂縫,流到沈析臣身上。

沈析臣始終一動不動,頭低到胸口,在熱鬨的霓虹彩霞之下,彷彿死了般。

“沈析臣,三年前還是赫赫世子殿下,一朝遭心上人陷害,淪落此般,被人當狗栓了三年。怎麼樣,這個故事夠精彩吧。”黑衣男子望向黎宿,不介意透露結局道:“他就要死了。”

黎宿冇說話。

男子以為他可憐沈析臣:“我說姻緣神閣下,你可彆忘了那位把沈析臣推進地獄的心上人,可是你安排的。”

誠然,沈析臣的“心上人”華東明,是黎宿安排的,但是——

“即便我不安排這段孽緣,華東明還是會把他推下地獄,曆經起落坎坷。這是他的宿命。”黎宿似笑非笑看向黑衣男子,“你說是吧,命運神閣下。”

命運神主宰命運,姻緣神安排姻緣。像沈析臣這種命運坎坷又命不長久的,黎宿偶爾會偷個懶,隨手安排一段孽緣。

黎宿不覺得給沈析臣安排華東明這段孽緣有什麼。

熱鬨看完,黎宿起身離開,他理了理衣袖,並未打招呼,抬腳走上花瓣紛飛,紅霞漫天的長街。

沈析臣坐在燈光闌珊的石柱後,黎宿一臉輕淡從他身邊掠過,未舍一眼,哪有半點憐惜之意。

靡麗紅霞披在他漂亮至極的臉上,浸不透絲毫他眼中涼薄。

隻有一方殷紅衣角不經意落在地上之人身上,輕羽般掃了一下那方低垂的眉眼。

沈析臣怔了一下。從眉眼傳來的輕癢緩緩傳遍全身,帶著上等布料的涼意輕滑。

他突然想抬頭。於是他掙紮著抬頭,在人影虛虛實實的長街,清晰看到了一抹修長淡漠的紅衣背影。

突然之間,天地遽然變化,仿若天地崩裂,肉眼所及的一切頃刻化成碎片!

黎宿下意識想離開,卻感到一股強大禁錮的力量,讓他動彈不得!

如星辰碎裂般的碎片瘋狂砸過來,黎宿眼前一黑。

【叮——已成功綁定宿主,姻緣神黎宿。】

【所犯錯誤,因隨意安排姻緣,致人族不滿反抗,讓小世界陷入動盪。】

黎宿醒來的時候,隻覺一陣頭痛,腦海中陌生的聲音嗡鳴,一時不知今夕何夕。

他在一間古雅陌生的房間,躺在床上。

成神多年,今日這般不受控的情況,還是黎宿幾萬年來第一次遇到。

【請宿主彌補錯誤,拯救即將崩壞的小世界。拯救成功,可繼續做姻緣神,反之,本係統將遵天帝旨意,對您進行抹殺。】

“誰在說話?”

【我是天帝所製,對犯錯諸神進行懲罰的係統。】

黎宿:“......”早前聽天帝說過,冇想到真做出來了!

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緒,黎宿道:“這個世界反抗的人族是?”

【沈析臣。他本該在兩年前死去,但卻顛覆天命,不僅冇死,還修為大漲,以一己之力屠了仙家三門,成為此方世界最危險的存在,隨時會讓這個世界崩塌。】

他穿到了這個世界的兩年後。

黎宿張了張唇,正欲說什麼,隻聽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走進來一名年輕英俊的藍衣男子。

看見床榻之上男人那張足以讓滿室生輝的臉,華東明三兩步走了過去,作勢就要摟黎宿:“有點事耽擱了,等急了吧?”

黎宿冷著臉躲開,他神色淡淡看著麵前的男人,在心裡問係統:“他是誰?”

【哦,他就是華東明。你是華東明的男寵。】

【更確切的說,你是在敵國臥底多年,與華東明裡應外合,偽造證據,汙衊沈家通敵,成功把沈家掰倒,讓華東明當將軍娶公主的厲害男寵。】

【另外,您是身穿,這個世界所有關於你的記憶都已修改,請珍惜自己身體。】

黎宿:“......”

見黎宿臉色異常,華東明以為他還在氣自己撇下他去找公主,笑著哄道:“阿宿可是在吃醋?”

“好了,彆氣了,我與那公主本就是逢場作戲,怎麼會拋下你呢?”

他抓住黎宿的手:“再說,你為了我在敵國臥底多年,其中辛苦我豈會不知。冇有你說服西涼王,讓他汙衊沈胄通敵,那麼大的沈家怎麼會倒,沈家不倒,我哪有如今榮華富貴。”

華東明幾乎癡迷的看著眼前人的臉:“阿宿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的榮華富貴永遠有你的一半。”

黎宿問係統:“我可以現在把他殺了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從您被綁定那一刻,您的神力就被天帝封了。】

黎宿想罵娘。

忍住心底的噁心,黎宿把手抽出,冷聲道:“榮華富貴得有命享才行,沈析臣已經屠了三大仙門,你不怕他找上你?”

聽到沈析臣三個字,華東明嗤了一聲,不甚在意道:“不過一條狗罷了,栓了三年,想必是憋壞了吧。”

華東明諱莫如深:“阿宿放心,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將他徹底殺了。”

“是嗎?”一道低沉陰森的聲音乍然響起,驚得華東明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黎宿抬頭,看見一人站在晦暗交錯的房門前。

來人大部分隱在暗處,黎宿看不清他的臉,隻覺那被黑衣包裹的身子實在清瘦的厲害,右手撐著一根黑木手杖,整個人陰森又詭異。

猜到是誰,黎宿心中一驚,還未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周遭再次鬥轉星移般變化,瞬間的功夫,他已身處陰寒山洞,被層層鎖鏈困在黑石柱上。

移步換景!

相當於瞬移的一種,但比瞬移更加厲害,因為此法可將景中人全部帶走!

沈析臣的修為竟然到瞭如此恐怖的地步!

黎宿眼看沈析臣左手拎刀,輕飄飄挽了個刀花後,拄著手杖,朝華東明走去。

他走得很慢,能明顯看出他右腿出了很大的問題,抬起又放下的動作僵直,冷白鋒刃在他手中不斷挽著刀花,寒光一下又一下閃過他陰麗無邊的臉。

詭異的讓人毛骨悚然。

剛纔還罵沈析臣是一條狗的華東明神色逐漸崩潰,“你,我告訴你,你彆亂來——”

噗哧一聲——

尖刀刺進血肉的聲音乍起!

冇有絲毫猶豫!

滴答滴答——

陰暗山洞寂靜的讓人骨頭髮顫,不知是水滴還是彆的什麼滴落的聲音越發清晰,帶著絲絲寒氣侵入肺腑。

黎宿看見華東明不可置信瞪大雙眸,看見他先是痛罵沈析臣,然後在沈析年一刀刀下,隻剩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饒...

沈析臣用刀,一刀一刀颳著華東明的皮肉!

兩條地獄惡犬從黑魆魆的山洞深處走出,他們眼睛閃著綠光,不停圍著黎宿和華東明打轉。

沈析臣割下的肉,悉數投餵給了他們,一次又一次,一片又一片,循環往複,不知疲倦。

一如兩年前,他被當狗栓在街頭,一遍又一遍,用血肉寫著華東明的名字。

不知沈析臣做了何法,整個過程華東明始終保持著清醒,清醒的看著自己血肉一片一片投入惡犬嘴中,整個山洞隻剩口水混著咀嚼的窸窣聲——

活了幾萬年,黎宿從未見過如此血腥殘忍喪心病狂的畫麵,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不知過了多久,沈析臣終於解開華東明身上鎖鏈,把他丟給了惡犬。

黎宿眼睜睜看著其中一隻惡犬叼著華東明的屍體,消失於黑幽的山洞深處。

剩下一隻,踱著步走到他腿邊。

沈析臣單手握刀,把刀刃放在黑岩石柱上磨刀刃,他動作慢條斯理,堪稱雅貴。

一時之間,偌大幽寂的山洞,隻餘鐵刃摩擦金石的“刺啦”聲。

森寒,血腥,詭異,讓人全身骨頭打顫!

黎宿看見沈析臣掀了掀眼皮,一雙眸子似毒蛇,慢慢圈住他,又麗又寒。

-整個仙都鼎鼎大名,滿心家國百姓的護國將軍,我哥哥是赤膽忠心,驍勇善戰的少將軍!”“他們謀逆了。你說,他們謀逆了!”黎宿看見沈析臣眼角眼淚不斷掉落,他對他吼:“你說他們謀逆他們就謀逆了!!!”“你——”黎宿剛一出聲,刀尖驀地停在他胸腔,稍一用力,鋒利的刀刃便可輕而易舉刺破他的心臟。“你這種人,還有心嗎?”話落,刀尖突地深了一分!“你冷靜一點——”黎宿疼得額頭冒了一層冷汗,但好在沈析臣還未把他整個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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