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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反向外貌歧視成為邪神組員骨乾 > 啊?我嗎?

啊?我嗎?

腿一邁,將袋子接住,打開一看,留出了滿意的笑容,吹著口哨離開,路過嚴莉茨的時候還朝她眨眼,語意不明的說,“好運。”嚴莉茨看著眼前發生的錢貨交易,怎麼看怎麼感覺眼熟,她剛剛是被賣了吧?絕對是的吧!?布魯爾右手食指與無名指交叉放於胸前,表示行禮,隱藏在黑袍中的臉麵無表情的說:“你正好趕上了祈禱儀式,跟我來。”雖然嚴莉茨很不想往壞的方向想,但在這麼個可以直接拍恐怖片的地方,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什麼秘密的人體...-

整個房間的中央是一個由巨大抱枕堆成的寶座,那王座之上,一位可以稱得上精緻的男人正靜靜地沉睡著。

灰色長髮隨意地散落在王座之上,他的臉龐彷彿被月光輕輕勾勒,隻是閉著眼,已經是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彙都無法完全形容。

他的鼻梁高挺,薄唇微微閉合,身軀被柔軟的抱枕所環繞,那些純白的抱枕彷彿是天使的翅膀環繞著他,在向他獻上最真摯的敬意。

他的胸膛在抱枕的簇擁下微微起伏,呼吸均勻而寧靜,彷彿與這個世界完全融為一體

在這個詭異的場景中,他卻像是一位真正的王者,沉睡在屬於自己的王座之上。他的存在,讓這詭異的場景都變成了一副高貴的油畫。

布魯爾似乎對這一切習以為常,隨地而坐,然後指了指一旁的一個空位,示意嚴莉茨坐下。

嚴莉茨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坐在柔軟的抱枕上,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這是什麼地方?”嚴莉茨終於忍不住問道。

布魯爾冇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作出祈禱的手指交叉手勢,然後他緩緩開口:

“這些都是正在向黑暗神祈禱的信徒們,他們在夢中得到力量和智慧。”

“祈禱?”嚴莉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是的,”

布魯爾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

“黑暗之神普厄葛斯,您是夜的主宰,是夢境的創造者,是我們在茫茫宇宙中尋找安慰與力量的源泉。”

“黑暗,不是終結,而是新的開始;不是絕望,而是深邃的希望。”

“在夢中,我們與普厄葛斯相遇,聆聽他的教誨,感受他的力量。黑暗並非邪惡,而是生命的一部分;睡眠並非逃避,而是重生的起點。”

“黑暗中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對生命的敬畏;睡眠中的每一次夢境,都是對未來的啟示。”

布魯爾說完遞給她一杯用紅色的液體,眼神示意她喝下去。

嚴莉茨嚥了一口唾沫,大腦瘋狂運轉,急急急,接還是不接,接還是不接?!怎麼看著東西都不是人能喝的吧,不會是血吧!越看越像啊喂!

布魯爾看出了嚴莉茨的猶豫和掙紮,一直以來麵無表情的他,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將被子放在嚴莉茨腳邊,然後重新給自己倒一杯,仰頭一飲而儘。

“與黑暗神同在。”

說完便緩緩倒下,與這滿屋子的人一樣,陷入夢中。

嚴莉茨無聲地瞪大雙眼,默默的拿起杯子聞了聞,居然一股子葡萄味,這難不成是放了蒙汗藥的葡萄酒。

喝她肯定不會喝的,她四處張望,尋了個枕頭堆疊的角落,像小偷一樣,墊著腳,將這杯疑似葡萄酒的東西默默倒掉。

“你在乾什麼?”

又是一道貼著嚴莉茨耳邊的聲音,嚴莉茨猛地一顫,差點把手裡的玻璃杯子捏破。

饒是好脾氣的她也不由得火起。

一天之內她已經被嚇兩次了!他們這個地方的人走路都冇聲音嗎!

嚴莉茨冇有回頭,麵無表情的麵對牆壁說:“冇什麼,就是冇憋住。”

瑞帕利隻是隨口一問,結果就被嚴莉茨創飛,他嘴角微微抽搐,

“那……怎麼是紅的?”

嚴莉茨看著被染紅的白色枕頭,依然用平靜無比的語氣說:

“哦,身體不好,有血很正常。”

瑞帕利皺緊眉頭,對於這個奇奇怪怪的女人,他當然是不信她的鬼扯,她還醒著肯定是把“尋暗水”倒掉了,他隱約記得布魯爾彙報過,他們尋到了一個黑髮黑眸的黑暗神使者,不會就是這個人吧?

嚴莉茨從來到這裡就一直用寬大的圍巾圍著頭髮,遮住上半張臉,所以瑞帕利難以確認她的身份,

“喂,轉過身來。”

嚴莉茨纔不會轉呢,一轉身手裡的空杯子不就露餡了,她眼睛到處瞅,試圖尋找一個逃跑路線,然後嘴裡開始胡說八道拖延時間,

“我比較羞澀。你知道的,這種事情,是個人都會比較尷尬,你讓我緩緩,緩緩,緩緩……”

瑞帕利翻了個白眼,

“彆找了,這裡就一個門。”

完蛋了!嚴莉茨當機立斷,當斷則斷!

她利落轉身,衣襬劃出圓潤的角度,然後撲通跪下,回憶著布魯爾的手勢,語氣十分自責又做作,

“啊!偉大的黑暗神,我有罪,我懺悔。我不、小、心撒掉了恩賜,但我的虔誠,天地可鑒!請偉大的黑暗神寬恕我吧!”

瑞帕利似笑非笑的看著嚴莉茨閉著眼皺著臉的模樣,等著嚴莉茨說完,然後半天也不說話,久到嚴莉茨都要忍不住睜開一隻眼偷偷看人還在不在的時候,他悠悠的說,

“行禮是右手。”

嚴莉茨尷尬的換了一隻手,還試圖狡辯,

“哈哈,我,我一直左右不分,哈哈。”

瑞帕利隻是一抬手,房間內就無緣吹起一陣風,將嚴莉茨的圍巾吹落,嚇得嚴莉茨一下子睜開眼。

嚴莉茨的黑髮隨風輕輕飄動,如同夜空中的黑色綢帶,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光澤。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猶如兩顆黑寶石,透射出獨特的神采。

嚴莉茨的臉是美麗的,精緻的,皮膚白皙如玉,五官小巧而分明,尤其是那雙水潤的大眼睛,宛如兩汪清泉,透著無辜與純真。微微翹起的鼻梁和圓潤的嘴角,更增添了幾分可愛的氣息。

尤其是嚴莉茨臉上小表情頗多,十分生動,像充滿活力的洋娃娃,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她那白嫩的臉頰。

但自從來到這裡後,見過她的人無一不露出嫌惡與憎惡,讓她對自己的外貌生出了幾分不自信。

更彆說瑞帕利仔仔細細的端詳著嚴莉茨,整的她身體僵硬無比,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嚴莉茨是那種氣氛尷尬起來就忍不住做些什麼的人,她大腦瘋狂旋轉,思考說點什麼逃離這種氛圍。

但瑞帕利的臉突然靠近,他略微彎著腰,一頭灰銀色的長髮,輕輕從肩頭垂落,彷彿是銀色的瀑布在嚴莉茨眼前飄蕩。

他的眼睛是一片藍綠色的海洋,深邃而清澈,宛如春池般純淨與溫柔。

到此時,嚴莉茨才發現他好像是王座上那個人,

兩人呼吸交纏,近的彼此的心跳能聽見,嚴莉茨的臉不受控製的慢慢染上紅色。

瑞帕利的手指修長纖細,輕輕拂過嚴莉茨的黑髮,髮絲在指縫中交錯,然後他的嘴唇微微上翹,有些惡劣地說,

“真像個惡魔。”

然後就直起身,徒留下從美貌中清醒過來的嚴莉茨一臉問號,

瑞帕利覺得嚴莉茨的傻樣子好笑極了,一挑眉,抓著嚴莉茨的胳膊把她提溜起來,說,

“哈,彆誤會,在這裡,這是誇人的話。”

瑞帕利彷彿有一種魔力,當他不說話時,任誰看他都是毋庸置疑的優雅的貴族子弟,

然而,一旦他開口說話,那種懶散的氛圍便迅速瀰漫開來。帶著一絲絲的疲倦和懶散。

他的語調悠閒而不慌不忙,每個字都慵懶地從他的嘴唇中流淌出來,讓人不自覺的沉浸在這種奇怪的氛圍裡。

瑞帕利雖然手裡抓著嚴莉茨,但卻優雅地走向他屬於的枕頭王座。

他隨意地將嚴莉茨扔到王座下方,自己橫臥在寬大的王座上,翹著二郎腿,顯得非常隨意。

“你知道這是哪嗎?”他問道。

這個問題很好,嚴莉茨也想問。她努力使自己坐得端正些,以免激怒這看起來很古怪的人。

是的,雖然她纔是口出狂言的那個人,但她卻認為瑞帕利是個喜怒無常的變態。

她實在是無言以對,忍住吐槽的**,沉默的搖了搖頭。

瑞帕利雙手交疊,像在棺材裡一樣安詳,但頭卻扭向嚴莉茨,藍綠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聲音悠遠,彷彿在述說著一段禁忌的神話,

“我們是黑暗的散播者,詛咒的創造者。我們在黑暗中跳舞,惡魔的笑聲迴盪在寂靜的夜空中。”

“彌暗教所信奉的黑暗神普厄葛斯,是被世人稱為邪神的存在。他是黑暗中的黑暗,惡意與毀滅的化身。他將黑暗的洪流,帶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普厄葛斯是邪惡與混沌的象征,他的存在超越了道德和善惡的界限。

他以黑暗為食,以痛苦為樂。他的力量無邊無際,能夠撕裂現實的脆弱麵紗,將世界引向混亂和毀滅的邊緣。”

“黑髮黑眸的黑暗使者,歡迎加入我們,歡迎來到彌暗。”

瑞帕利說完之後,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直直的指著嚴莉茨,

“你叫什麼?”他問道。

嚴莉茨被他之前的話說的迷迷叨叨的,突然跳到這個話題她還有點愣,她思考了幾秒決定省去自己的姓,讓自己的名字聽起來更像克洛克大陸的人,

“莉茨。”

“莉茨,莉茨……”

瑞帕利重複了幾遍,然後收回手,扭過頭去盯著天花板看。他的聲音很平淡,冇有半點波瀾,彷彿就是隨口一問。

“哦,對了,我是瑞帕利,彌暗教的主教。”

接著他一個翻身坐起,但坐姿仍然歪歪扭扭,

“而你,親愛的莉茨,你現在是彌暗教的第十二位使徒了。”

然後瑞帕利揮舞著手臂,就如樂團的指揮。

彷彿某種離奇而平靜的儀式,先前靜靜躺著的眾人如同提線木偶般般緩緩站立,齊齊行起莊嚴的禮儀,嘴裡慶祝著嚴莉茨成為了彌暗教的第十二位使徒,彷彿陰森而平靜的吟唱。

雖然被慶賀的人是她,但莉茨的頭皮卻感受到一股詭異的麻感,如寒意蔓延。

什麼情況?!那些人都一直醒著嗎?!

不,不對,莉茨察覺這些人眼睛完全冇有神采,動作也遲緩的像殭屍,簡直就是被控製了。

而在控製這些人的人……

莉茨小心翼翼的望向在王座上四仰八叉但仍然光彩四射的瑞帕利,

難不成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既然他可以像有魔法一樣控製人,是不是也能讓她回家?或者說,她穿越本身就是神蹟?

-是夢境的創造者,是我們在茫茫宇宙中尋找安慰與力量的源泉。”“黑暗,不是終結,而是新的開始;不是絕望,而是深邃的希望。”“在夢中,我們與普厄葛斯相遇,聆聽他的教誨,感受他的力量。黑暗並非邪惡,而是生命的一部分;睡眠並非逃避,而是重生的起點。”“黑暗中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對生命的敬畏;睡眠中的每一次夢境,都是對未來的啟示。”布魯爾說完遞給她一杯用紅色的液體,眼神示意她喝下去。嚴莉茨嚥了一口唾沫,大腦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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