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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國師與鎮守 > 02

02

耗費腦子,不要太無聊,活得久一點,待遇中等,過一回躺平人生即可。”閻王爺暗裡噓口氣,要求好像也不算怎麼高。冇有想找個馬爸爸、騰爸爸甚至比爾爸爸,也冇有要找個成吉思汗爺爺或太宗祖父。見騷包目光在牛頭馬麵間一陣流連,閻王爺道:“他們這份工作無法滿足你的願望,雖是體製內人士,有保障無風險,合同期一萬年,工作時間不分晝夜,冇有年休假和節假日。”見騷包又看向自己,閻王爺心中冷笑一聲,道:“我這個位子更不適合...-

轉而半月又過,中秋佳節漸近。

“二世祖”已完全將鄭當先的後院當自個家了,市集上第一批臘肉、臘魚、臘兔臘雞剛上市,後院梁上已掛得滿滿噹噹,這吃貨竟還牽了一隻山羊回來,讓鄭寶兒先當寵物養著玩,說一到隆冬飄雪時,正好吃那火鍋涮羊肉。

鄭當先也不好多說什麼,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十兩銀錢可是實實在在,自家寶兒也是跟著吃胖了一圈。

處過這段時日,在鄭當先眼裡,“二世祖”除了有點敗家,脾性各方麵都不差,他又記起媒婆說媒一事,有點後悔當初冇有“嘴下留情”,言語間稍微潤色婉轉一點。

順便勸道,千峰老弟,你年紀也不小了,如此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就冇想著早點成家立室,好過在我這合夥打鍋。

“二世祖”一聽這個,頭搖得頓像撥浪鼓,隻道我有個小目標尚未實現,它未實現前,絕不考慮男女之事。

鄭當先追問一嘴,什麼小目標?

“二世祖”故作神秘一笑,此事不宜宣之於眾,又道他是個喜歡閒雲野鶴之人,何必自己往自己脖子上套個枷鎖,徒增束縛。

然後還問,鄭大哥正值壯年,何不續絃一室,好過孤守空房。

鄭當先當時歎息一回,說寶兒他娘產她時難產去世,他擔心找個後媽委屈了閨女,時日一長也就淡了這份心思。

反正都是倆活光棍,此後對於婚娶一事,鄭當先也不再勸說,畢竟是人傢俬事,隻當他性子野還冇玩夠,不過心下對其家世來曆更加多了一分好奇。

中洲曆,甲辰年,癸月,月夕日,值中秋。

這一日,天高氣爽。

鄭當先搬了好些存書放在鋪子門口曬曬黴味,然後準備再放入庫房。

街當口一陣喧嘩驚叫,片刻後竟又離奇安靜下來,猶如落針可聞,他抬頭踮腳望去,隻見長平鎮那二丈城門處,一支隊伍整肅齊齊步進。

為首之人一副虎紋麵罩,玄袍皮甲,單手持一杆漆黑長槍,騎在一頭吊額□□老虎背上,一頭老虎足足等人高,腹間麵部竟也覆甲薄薄一層。

騎虎之人身後,三列戰士腰懸細長劍,背搭箭壺長短弓,腰間猶纏有一圈銀索絲,鴉雀無聲中行進。

鄭當先目光一縮,在老虎覆甲、一眾戰士皮甲上溜過一眼趕緊移開,若冇有看錯,皮甲是“奔牛犀”之皮,輕盈堅韌,刀砍不留痕,覆甲是“雪蠶絲”編織,刀槍不入,反震力厲害,至於為首將領玄袍之下的著甲,皺皺疊疊,顏色難看之極,卻是“火山蜥蜴”皮製成,是足以抵擋另一層次戰士攻擊的難得寶物。

至於何謂“另一層次戰士”,鄭當先也僅在某些野說怪談上看過片言隻語,傳說這些人是天生的戰士,殺人如切豆腐西瓜,來無影去無蹤,也有傳言,這些人稟承某種傳奇使命,守護各國帝室,號稱“鎮守者”。

拋開那些遐想,鄭當先已想到了問題的另一層麵,這支隊伍顯然是風淩國難得一現的精銳之師“飛天軍”。

莫不是風淩國帝室有重要人物屈尊降臨長平鎮?或是有某一位重要人物即將經臨此地?

憑著一肚子博文雜識,鄭當先很快否定了前者,長平鎮一個鳥不拉屎之地,又冇什麼稀奇寶貝,大人物何必紆貴至此。

理當是後者,某位顯貴途徑此地,“飛天軍”一部分精銳負責安全拱衛,呃?會不會他們專程到此迎接某個神秘人物,也說不定啊?

鄭當先頭腦裡一個突發奇想,該不會是為了他而來吧?

此刻,鄭當先臆想中的那個他——“二世祖”千峰正在指揮著店小二阿裡攀爬在後院的一顆老桂花樹上忙著摘取桂花,嘴裡哼著無厘頭小調。

“桂花那個香,濃濃兒清清兒,泡上一小壺,喝了嘴不臭,身餘香,碾成粉,捏個糕,蒸一蒸,酥甜甜,哪個姑娘不愛喲,阿裡,阿裡,加油摘!”

鄭當先進來見到這一幕,狠狠一拍腦門,自己是哪根神經錯亂了,怎會那般異想天開。

千峰瞧見他,一臉笑道:“鄭大哥來得正好。我讓阿裡趁著天氣好,多摘取些桂花,曬乾了泡茶喝,再做點桂花糕,你家寶兒肯定歡喜得很。”

鄭當先冇好氣道:“吃吃吃,喝喝,你年紀輕輕,一天能不能想點彆的什麼。”

千峰也不惱,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大事,吃喝二字而已。”

鄭當先一屁股落在,“有件事倒被你猜中了?”

“啊?這麼巧,哪門子事?”千峰吊兒郎當毫不在意。

原來這傢夥自己都忘了這一茬。

鄭當先斜了一眼,還是一五一十將方纔所見與一番猜測一併道了出來。

“阿裡,繼續摘,彆摔著就好。”

千峰將藤椅拉近,靠著鄭當先坐下,端起一杯茶抿過,神色罕見凝重起來。

“這下怕是有麻煩了?鄭大哥可知將來的是哪一位當朝顯貴?”

鄭當先白他一眼,真當我是百事通了,“這種秘事,老鄭我一介平民百姓如何知曉,你說又有什麼麻煩?”

千峰一裂嘴,一根手指扒拉著嘴皮子,“眼下也難說它個百分百,我猜錯了自然最好。不如這樣,這幾日鄭大哥和寶兒先搬到我這來住上幾日,待外邊官兵走了再住回去。”

他一回頭,又朝樹上喊道:“阿裡,這幾日你就住店,反正也是單身狗一條,你那狗窩也冇人稀罕。”

阿裡是個孤苦孤兒,聞言在樹上傻愣一笑。

鄭當先有點將信將疑,“有這麼嚴重嗎?”

千峰又不正經起來,“聽人勸,吃飽飯。聽我一言,保你一命。”

“呸,”鄭當先輕啐一口,“少在我這掉你那半拉書袋子。”

臨出門,鄭當先回首一眼,千峰已躺在藤椅上不知閉隻眼冥思個啥,兩條胳膊交抱裸露。

可惜這傢夥長了一身好腱子肉,鎮上那些年輕姑娘加少婦個個眼饞不是冇道理的。

午膳一過,鄭當先關了鋪子,拎著個包袱一手牽著鄭寶兒算是住了過來。

“信你一回。”

鄭當先把包袱往側房一扔,動手準備中秋宴。

鄭寶兒纏著千峰要玩盪鞦韆。

夜臨,一輪皓月掛青空,秋氣倍爽,佳人誰伴,嬋娟獨守一桂樹。

後院裡,花香菜香酒香一溜兒飄,由不得人不醉,其樂融融。

花是那桂花,酒是那桂花釀,菜是燒鴨、鹵豬耳、東坡肘子、回鍋蒜苗肉、老母雞燉參、清炒藕片、蒜蓉菠菜,外加一盅蓮子銀耳桂花甜品。

酒足飯飽,阿裡用上午新摘的桂花泡了一壺清茶,清香四溢。

“我要出去玩,就要,阿爹,阿爹,千峰哥哥,你最疼寶兒了。”鄭寶兒開始纏鬨。

鄭當先不吭聲,抽著菸袋。

千峰瞅瞅月色,“這會兒尚早,大人物恐怕還在路上,我陪寶兒出去溜溜。”

阿裡也有點心動,被千峰一眼壓在板凳上。

“你多注意點,這孩子寵壞了。”鄭當先半抬眉眼,剛纔千峰那一眼不僅阿裡心怵,他也感覺有壓力。

這“二世祖”平日冇看出來,關鍵時刻殺氣不輕,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鄭當先瞅著一大一小走出門外。

長平街上,處處張燈結綵,恍如白晝,人流如潮,熙熙攘攘,幾乎大半條街的鋪子依舊開著夜市。

千峰一手托著鄭寶兒坐於左肩,由著她指點方向,慢步隨著人潮隨波逐流,心神有刹那恍惚。

原來古人今人並無不同。

城外一條河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有,老人帶著小孩放河燈祈福,少男少女或手牽手,或單身一人,拋燈祈願。

千峰帶著寶兒解了幾道燈謎,贏得一張鯉躍龍門彩燈,把小姑娘高興壞了。

風聲中若遠若近,隱約有獸吼淒厲聲嗚咽。

駐足認真聽過一回,千峰眉頭皺起,大人物看樣子是來了——不過過程肯定不順利。

另一方空中,一道巨大黑影飛掠而來,彷彿是一頭雙翅逾丈的黑毛畜生,鷹背上坐著三人。

千峯迴首望去,三人不在燈火闌珊處,已悄然立於城頭。

巨鷹消失不見,原來是一件飛行器物,能量耗儘被收了起來。

三人中,當中一人劍眉美目,英氣勃勃,衫衣迎風飄飄。

千峰目光老道,在對方胸部一劃拉,順著看向喉結處——竟是個女扮男裝的“兔子哥”,哦,“大人物”就是這位了。

這位現身方式有點拉風扯眼,但不是冇腦子,兵分兩路而行,隻從方纔風聲中判斷,吸引追兵的那一路恐怕已凶多吉少。

另一位女子敏銳察覺到千峰的無禮“目光”,狠狠剜來一眼,千峰做出一個無辜眼神。

另一位青年一腳踏出,已準備飛身下城教訓這個有點“賤賤”的傢夥。

“兔子哥”輕嗯,目光如舊,神情平平望向遠方黑暗地帶。

“寶兒,我們回家了,要颳風下雨了!”

“哪有下雨,千峰哥哥彆騙我。”

“相信千峰哥哥有冰糖葫蘆吃。”

“嘻嘻,我要吃兩串,五串。”

千峰安然頂著鄭寶兒往回走,臨過城門,一個早已預備的紙團射向中間“兔子哥”。

-道巨大黑影飛掠而來,彷彿是一頭雙翅逾丈的黑毛畜生,鷹背上坐著三人。千峯迴首望去,三人不在燈火闌珊處,已悄然立於城頭。巨鷹消失不見,原來是一件飛行器物,能量耗儘被收了起來。三人中,當中一人劍眉美目,英氣勃勃,衫衣迎風飄飄。千峰目光老道,在對方胸部一劃拉,順著看向喉結處——竟是個女扮男裝的“兔子哥”,哦,“大人物”就是這位了。這位現身方式有點拉風扯眼,但不是冇腦子,兵分兩路而行,隻從方纔風聲中判斷,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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