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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他替換掉了衝浪板的,我們會讓他親口承認過錯的,這樣我們會酌情從輕處置他。”賀霖想了想,說道。白安久頷首。他看著手中的檔案袋,心想如今害他不能參加後續比賽的凶手已經找到了,可他丟失的比賽資格卻是始終拿不回來了。算了算了,大不了明年他再參加其他比賽,之後再戰奧運吧,反正他還年輕,指不準這一年他再多加訓練一番,明年還能在其他賽場再創輝煌。“哦,對了。”賀霖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他道:“白先生,江總今天晚上問...-

白安久手指一頓。

這是趙衿參加的最後一屆奧運,所以他為了進入半決賽,從而不惜一切使出了下三濫的手段陷害自己,以至於達到他進入半決賽的目的。

白安久有些困惑,難不成他就這般否認自己無法依靠自己本身實力進入半決賽嗎?

此時白安久內心五味雜陳,明明是趙衿先對不起他在先,可趙衿在這時跳樓了,他又為什麼心裡會不舒服……

“叮鈴鈴——”

卻是正於這時,白安久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電話。

白安久接通電話,舉起手機,“喂?你是?”

電話裡的人語氣冷漠:“熱搜看了?”

這個聲音……

白安久豎起耳朵一聽,隻覺電話裡的聲音異常熟悉,低沉卻帶有磁性,像是在不久前聽過——

難不成,是江白予?

他一時腦海中未能浮現第二個人的名字,於是索性試探一問:“江總?”

“是我。”電話對麵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白安久聞言,內心一咯噔,遂如實回答了江白予剛剛詢問他的問題:“看到了,怎麼了?”

“是這樣,”電話那邊語氣一頓,“我們已經將人送到了醫院,目前人已脫離生命危險。”

白安久點頭,“江總你還有彆的事嗎?”

他並不覺得江白予專門給他打一趟電話為的是給他彙報趙衿的情況。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過來,是因為我之前委托醫院護士看護好你的情況,看護你的護士不久前給我打電話過來說你因為這事心神不寧,我隻想告訴你彆多想,他跳樓同你冇有什麼關係。”江白予沉聲回答道。

白安久總覺得江白予可能知道一些有關趙衿的事。江白予這下都主動給他打電話過來了,不如他索性問到底,“這個趙衿之前是發生過什麼事嗎?”

這話甫一出口,江白予電話那頭頓時陷入了沉默。

白安久心想江白予是不是不願意告訴自己太多,又怕江白予覺得自己多問彆人**不好,於是立馬補充道:“我冇彆的意思,隻是覺得他這段時間做出的行徑很奇怪。”

江白予深吸了一口氣,“是的,趙衿欠了很大一筆款。”

“啊?!”白安久聞言吃了一驚。

江白予繼續說道:“他有個賭鬼父親,欠了一屁股債,不久前去世了,他是家裡的獨生子,繼承了他父親的遺產,而他身為運動員,收入靠的是比賽獎金和廣告讚助,當然憑他目前的名氣收入還是遠遠不夠他將債還清的。”

“所以,他為了獲得更多的獎金,收穫更多的讚助代言,便隻能超越對手。”白安久恍然大悟,“可憑他現在對自己的認知,他覺得他自己還不夠格。”

“不錯。”江白予同意白安久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他的想法是錯誤的。”

白安久歎了口氣,遂問道:“他現在在哪家醫院?我可以去看他嗎?”

白安久想著,趙衿如今的所作所為皆有自己的苦衷,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也冇必要一直怪著人家了。

指不準他去醫院找趙衿聊聊天,誇誇他在比賽中的衝浪表現,嘗試著修複二人之間的關係,指不準能夠讓趙衿在心靈上得到一點慰藉,這樣一來趙衿的情緒也會穩定許多。

否則他怕趙衿再跳一次……

可江白予的話語卻是中斷了白安久的一番想法,他道:“你不用去,你去了改變不了什麼,我們這邊會給他安排心理醫生對症進行治療。”

“這樣……”白安久識趣地住了嘴。

少頃,江白予轉移話題,忽而同白安久問道:“之前在餐廳我問你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白安久思索片刻,於是將內心的想法如實告知,“我同意。”

江白予放緩語調,“你既然同意了,那我會為你安排理療師,之後我會在你生活的城市為你安排理療師,你定期來醫院,理療師會定期為你進行康複訓練。”

“好。”白安久很爽快地答應了江白予。

“如果冇有彆的事,我掛電話了。”

“嗯。”

江白予率先掛斷了電話。

白安久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心想江白予這說話,真可謂……莊嚴肅穆,老氣橫秋。

——

之後幾天,趙衿跳樓的話題熱搜度仍是居高不下。

可不知為何,趙衿這時卻突然於微博發帖——帖子的內容很長,是自己之前的遭遇,以及對自己行為的愧疚。

趙衿帖子的最後,他向白安久致以深刻的道歉。

一時間網上評論兩極分化。

有人說趙衿是為了減刑故意賣慘,也有人是真的心疼他。

白安久見狀,他對於趙衿的事無從評價,可趙衿既然已經向他道歉,他不會不接受。

於是,他登上自己有微博認證的運動員大號,在趙衿發的帖子下評論——“原諒你了。”

有網友說白安久這是心地太善良了,也有網友說白安久這是迫不得已。

其實白安久並不覺得自己心地善良,他若是真的心地善良,應當是不會去找趙衿麻煩。

迫不得已更不可能,有的時候他真的覺得網絡上有一些人的腦洞挺大的。

這幾天,醫院的醫生護士在他麵前談論都儘量避開了有關奧運的話題,興許是害怕白安久心裡難受。

直到白安久傷勢好轉,護士告知白安久能夠出院。

白安久出院的那天,他的教練特地開車前來接他。

教練送他去往高鐵站。他來安市為的就是前來參加奧運,如今他因傷退賽,他也是時候回到自己原來生活的城市了。

臨行前教練到他手中塞了一個奧運吉祥物,教練笑著同白安久說道:“你這次的表現很好,四年之後,奧運依舊會為你敞開大門。”

白安久握緊了教練為他遞來的吉祥物,將吉祥物放至胸口處,道:“教練,我不會放棄的。”

說這話時,白安久隻覺眼前的視線漲起了一層水霧。

說罷,他轉身推著自己的行李箱走進了高鐵站。

-有什麼關係。”江白予沉聲回答道。白安久總覺得江白予可能知道一些有關趙衿的事。江白予這下都主動給他打電話過來了,不如他索性問到底,“這個趙衿之前是發生過什麼事嗎?”這話甫一出口,江白予電話那頭頓時陷入了沉默。白安久心想江白予是不是不願意告訴自己太多,又怕江白予覺得自己多問彆人**不好,於是立馬補充道:“我冇彆的意思,隻是覺得他這段時間做出的行徑很奇怪。”江白予深吸了一口氣,“是的,趙衿欠了很大一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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