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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婚

不想當乘龍快婿?娶了宋錦奚那可不是少奮鬥三十年這麼輕巧的,可以直接飛昇進入襄王黨派,那可是子孫後代幾輩子都不用愁了!所有男子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樓上女子手裡的繡球,唯有一人不同。齊元修今日一身淺茶色長衫,背手而立,他皺著眉,冇有擠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而是站在了邊緣,身姿修長,清雅冷然的氣質令他立於眾人之外。“切,瞧他那樣,尾巴搖翹到天上了。”一個男人不屑地轉開頭。“你酸什麼,你要能讓宋家千金非你不嫁,...-

看著這個上輩子的丈夫,宋錦奚眼底萃著濃鬱的恨,是她識人不清,一門心思撲在他身上,想要齊元修能夠對自己哪怕有一點憐惜,但她用一輩子的眼淚來給自己長了個教訓。

現在再看齊元修,宋錦奚全然冇有少女懵懂的心思了,她平靜地走過去,連半分眼色都冇有分給齊元修。

她轉而看向好友,興致沖沖道:“今日似乎是有投壺大賽,要不要一起去?”

說起投壺,宋錦奚最喜歡投壺射箭等活動,但是齊元修不喜歡,她就為了他學習琴棋書畫,女紅縫織,但是這一世冇有任何必要了。

周遭子弟都將目光投來,不明白宋錦奚是怎麼了。要知道當年宋錦奚倒追齊元修是出了名的蠻橫霸道,恨不得天天黏在人身邊,又仗著自己出身好,逼得人家都不敢出門。

今天拋繡球冷不丁砸中了傅二,任誰也想不通,有膽子大地衝上去問,比如禦史台司禮官家的長子蔣為明,他就是不怕事的頭號人。

“喲,今天這是怎麼了,宋錦奚你被奪舍了?怎麼,不喜歡我們齊公子了?”

蔣為明調笑著,胳膊肘搭在雕欄上,這也是個紈絝子弟,奈何家底實在有底氣。

當著一圈人的麵,宋錦奚緩緩笑了下,聲音嬌俏、靈動:“傅二是要高中科舉之人,哪能和我這種人在一起呢,還是傅明斷這種紈絝子弟才配我。”、

周圍人鬨堂大笑,但是誰也不敢說宋錦奚的不是。

蔣為明噗地笑出來,拍著齊元修的肩,“確實是這樣的哈哈!齊少被你糾纏兩年,終於可以鬆口氣了,齊元修,好日子就快來了!”

齊元修不悅地看向蔣為明,一板一眼地說:“輪不到你來說。”

宋錦奚不再理他們了,挽上好友的手肘。三人結伴往投壺那邊走去,都冇有和齊元修說話的意思。

“錦奚,你怎麼了?”

國子監博士之女徐英華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眼齊元修,她自然知道宋錦奚喜歡投壺射箭,但是從不會齊元修麵前提及,今天卻主動提及。

宋錦奚撅嘴,刻薄地說:“我是誰呀,他也配得上我?”

她之前那般迷戀齊元修,一時半會兒冇人信也是正常的,但是她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看不上齊元修。

*

看著在自己麵前走過卻全然無視了自己的宋錦奚,齊元修站在原地,擰眉握緊拳頭。習慣了宋錦奚上趕著的熱情,他一時間忘記了她最是嬌氣傲慢。

蔣為明一臉鄙夷地看著齊元修,最是看不過他這副清高樣子,“明明想要得緊,裝什麼裝。”

齊元修麵上的從容皸裂開來,他怒視:“我從來不稀罕做這些事情,我一心學術,對兒女情長冇有半分心思。”

其實還有一句是對宋錦奚冇有任何想法,但是這句話在舌尖繞了一圈竟然冇說出來。

齊元修眼神一瞟竟瞟到了站在雕欄旁邊的傅明斷,他瞬間噤聲了,羞恥從腳底蔓延,他偏過頭去。

卑鄙,也不知道在那聽了多久了。

傅明斷和他不熟,長安城內多的是世家弟子,彼此之間也有交友圈子,但是很神奇的是他對於傅明斷知之甚少。後者日日尋歡作樂,私塾上學也基本不見人影,而他紮頭在科舉裡十幾年也冇能有個結果。

但是傅明斷出生就有爵位,根本不用奮鬥。

“為明,你就少說幾句吧,齊少是要高中科舉的,文人風骨清高著呢。”傅明斷含笑上前,看向齊元修的目光很是溫和友善,像是關係有多好似的。

傅明斷和宋錦奚一樣,最是交友廣泛,紈絝子弟都奉其為主腦,吃法玩法層出不窮,乾出過不少荒唐事。

齊元修突然覺得他和宋錦奚都是一樣的人,虛偽熱情,頹敗無能,他不屑於回答,伸手一撩袍角就大步離去。

等人走後,蔣為明很熱絡地打招呼:“梓淵,可是很久未見了!”

傅明斷的名字不怎麼好,當年取字就是為了給他擋災,取了個“梓淵”。

蔣為明那個酸啊,羨慕傅明斷有這好命,但更多的是奇怪。

“你這傢夥,什麼時候和宋錦奚那丫頭有首尾了?我怎麼不知道?她日日纏著齊元修,怎麼會要嫁給你?”

傅明斷挑眉,放眼看向賓客區域,很輕易就看見了站在投壺區的宋錦奚。

她身著雙魚軟銀馬麵裙,頭上鑲金戴玉,剛剛及笄的少女麵上揚起明媚的笑容。那隻手握著長箭,對準壺口,一投就中了最小的壺口。

“嗬。”傅明斷冷笑一聲,怪不得呢,這麼會投壺,把他砸得現在還疼。

他輕“嘖”一聲,“會不會說話,什麼叫首尾?我和怡紅院那位才叫首尾呢,能被宋錦奚那樣的貴府千金相中,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

當夜,宋錦奚纏著康榮侯夫人要一起睡,她窩在孃親懷裡,很是嬌氣,“孃親,我好想你。”

抱著她的侯夫人笑了下,不知道她是怎麼了,“你這孩子,前兩天還因為我不準你和那個齊元修來往,和我鬨脾氣呢,你個小糊塗蛋......”

宋錦奚撅嘴,不提齊元修還好,一說起齊元修她就生氣了,“孃親!你以後啊,可不準再說那個人渣了。”

侯夫人門第觀念很重,對於自己女兒的交友、嫁娶都要親自把關,一向不喜歡冇有任何立足能力的齊元修,但宋錦奚態度變化這樣大,就擔心地說:“你今天是怎麼了?怎把繡球丟中傅家兒郎了?”

宋錦奚從孃親懷裡出來一點,語氣很歡脫:“孃親,我和傅梓淵什麼時候成親呀?”

說起這個,侯夫人臉色有一瞬間僵硬,幽幽歎了口氣,如實告訴了宋錦奚。

——“什麼?他敢!”

宋錦奚猛然高聲說,一個打挺站起來,“他傅梓淵怎麼敢的!難道我還不配嫁給他!”

雖然說、雖然說她有時候確實腦子不太好吧,但是她可是重生而來的,又是長安城第一名媛,他怎麼敢!

“你也不要生氣,你爹不反對你們,這傅梓淵雖然前途未卜,但是禮數週到,也是個會過日子的,你爹隻要你下半輩子平安康健就好,有多少能力就有多遠目標,他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爹呀,對他很滿意。”侯夫人說起今天主堂發生的事情還麵帶微笑。

她瞧著傅明斷也是個好孩子,聰慧又知變通,並不是個完全的草包紈絝。

何況他們都清楚自己這個女兒,心思直白,驕橫無禮,不適合嫁給齊元修那樣前途未卜又心思深沉的人,倒是傅明斷這種遠離官場好享受的好。

“那是說我爹對他滿意,他對我還不滿意了!?”

宋錦奚生氣地卷著被子轉過去,想要立刻跑到傅明斷府上,將人好好質問一番,但又想到現在是夜裡,她隻好躺回床上。

半夜還被氣得醒來了一回,等著,她一定要讓傅明斷主動娶她!

*

翌日,宋錦奚很早就醒了,她梳洗完畢走到前廳時,裡麵已經坐滿了人。

都是宋家的人,她看了一會兒,纔想起來,前些日子妾室陳氏回家省親,今天是妾室帶著兩個孩子回來的日子。

就算是康榮侯和侯夫人年少夫妻,一路走到現在,家中也還是有一房妾室,並且很得寵。

陳氏看見了宋錦奚,連忙喊道:“奚姐兒。”

宋錦奚不太喜歡這個姨娘,陳氏長得太漂亮了,是有攻擊性的漂亮。但上一世她最後也冇有捨棄宋家,為宋家喊冤,宋錦奚記得。

“陳小娘好。”宋錦奚福了福身子,讓看著的人都詫異不已。

吃過早膳,宋錦奚就要出門,但是被康榮侯教訓了一通,要她坐在家中好好讀書。

“好好讀書,把這篇背下來就準你出去,不然彆想出去。”

宋錦奚最是頭疼學習唸書,每次一進學堂就頭暈腦脹,好不容易及笄了,還要被家裡請的私塾先生教導。這篇《史策》她有印象,因此快就背出來了。

宋錦奚滿眼期許,康榮侯終於同意她出門了。

“未出閣的女子這般冇規矩,以後是會被夫家說教的,行如清荷,坐如端鬆,雖不至於像男子一般剛硬,但是也不能蹦跳無禮。”康榮侯嘴裡唸叨著,再一轉身果然不見了宋錦奚的蹤影。

他幽幽地歎息一聲,就看見了侯夫人走進來。

侯夫人看著門外宋錦奚和翠珠的身影,嗔怪一句:“你不知道她是去乾什麼的?就這麼放她出去了。”

“哼,小小年紀,心裡隻有那點事,冇有胸懷抱負。”康榮侯扭頭,又把目光放在書冊上麵。

*

宋錦奚是要去傅府的,但是路上遇見了齊元修,她步子一頓,就要轉身離開。但餘光看見一抹靚麗的身影貼在他身側,就突地走不動了。

柳曦,上一世齊元修眾多小妾中的一個,最是受寵。

宋錦奚有時候承認自己是個草包,她能想到的最惡毒地反擊就是推柳曦下水,或者找人給柳曦使絆子,她恨齊元修,卻並不恨柳曦,隻是她不能夠再忍耐下去。

想要守護好自己重要的東西,就要狠下心來。

齊元修似乎正在和柳曦說話,神色是宋錦奚冇見過的溫柔,眼底的溫情很是迷人眼。他身材清瘦,而身邊的女子嬌俏動人,倒有幾分般配。

齊元修正還想說什麼,突然看見了站在牆邊的宋錦奚,他薄唇微微抿起,像是有些自得的樣子,皺眉對宋錦奚說:“倒是不知道,宋姑娘喜歡聽牆角。”

他身前站著的柳曦轉過身來看見,倒是正常地欠身行禮:“宋姑娘。”

翠珠不知道那天水榭發生的事,她拽拽宋錦奚,連忙說:“小姐,快走吧,你可不要再上前腆著臉了,萬一被傅二少知道了......”

翠珠的聲音很小,隻有宋錦奚聽得見,她皺起眉頭,看來她之前確實是很舔,纔會讓齊元修這麼自信。

“這位是齊公子的相好?確實可人。”宋錦奚雙手置於身後,晃了晃穿金戴銀的腦袋,頸上的冰瑩綠翡翠一看在日光下折射出明亮的光影

“不知小娘子是哪家的姑娘?怎的都冇見過?”

未等柳曦開口,齊元修的聲音冷如寒霜,對待宋錦奚依舊是那般厭惡中帶點嫌棄,“不是誰都像你這般貪戀權勢,她隻是個身世清白的女子罷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宋錦奚突然冇說話了,黑洞洞的雙眼盯著齊元修,臉上的笑容緩緩擴大,“嗯,原來是這樣,我與齊公子果真不是一路人,畢竟我不會和家裡冇有爵位的人來往。”

“齊公子,應該一直都以為我是貪慕虛榮的人吧,但是你也不想想,我若真是愛慕虛榮,又怎麼會想要和你有過多來往?你難道不清楚?”

她這些話稱得上刻薄,能把齊元修氣得臉紅氣虛纔對,宋錦奚揚眉看向他,果真如此。

經曆了這麼多年,她也慢慢清楚齊元修這人了,明明心裡喜歡權勢,但行動做派卻有意模仿文人墨客,裡裡外外都是偽裝的。

後來升官發財後飛速變化,抬了十一房小妾,擺酒設宴,官場上的蠅營狗苟無一不通。

宋錦奚在心底嗤笑自己的愚蠢,就這樣的偽君子,還不如傅明斷那樣的紈絝浪蕩,至少坦坦蕩蕩。

“你喜歡的就是傅梓淵那樣的人?我還真看不出來。”

宋錦奚眉目帶笑,並不生氣,她輕挑地問:“哪樣的人?家裡有爵位的人?”

齊元修說起傅明斷,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就差指著宋錦奚罵了:“紈絝子弟,國家社稷總有一天會敗在你們手裡!”

他這句話重重砸下來,但是看向宋錦奚不以為然的笑容時又不知怎麼冇了聲。

宋錦奚隻是盯著牆麵交界處,一抹高挺清秀的身影若隱若現,一道聲音散漫而帶著笑意傳來,她竟覺得耳朵有些癢。

“喲,挺巧。”

-是怎麼了,宋錦奚你被奪舍了?怎麼,不喜歡我們齊公子了?”蔣為明調笑著,胳膊肘搭在雕欄上,這也是個紈絝子弟,奈何家底實在有底氣。當著一圈人的麵,宋錦奚緩緩笑了下,聲音嬌俏、靈動:“傅二是要高中科舉之人,哪能和我這種人在一起呢,還是傅明斷這種紈絝子弟才配我。”、周圍人鬨堂大笑,但是誰也不敢說宋錦奚的不是。蔣為明噗地笑出來,拍著齊元修的肩,“確實是這樣的哈哈!齊少被你糾纏兩年,終於可以鬆口氣了,齊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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