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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邪》1.1

生觀,乃至於世界觀都得重新塑造。係統自稱為恐怖怪談係統,編號是簡潔明瞭通俗易懂的111,蘇黎不知道真假,隻能表示相信。111說如果不與其綁定做任務,那他很快就會發生意外身亡。係統111語氣全是公事公辦的冷漠,“死亡的晦氣會隨著你的死期臨近,對你的生活造成越來越大的影響,比如你可能會走路摔死,也可能出門被車撞死,更甚至你還有一定概率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蘇黎將信將疑,但這種事情本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

“111,這第一個任務我不會就要失敗了吧?”

聽到新宿主的問話,係統111頓時就把發散的思緒收攏回來,然後很是敷衍的安慰起自己的新宿主——某一個纔剛剛結束高考的年輕學生。

嘖,要不是形勢所迫,英明神武的自己哪裡會和一個天真純澈的高考生綁定。

不過事情應當往好處想,至少這個年紀的人類,勉強算是身體和智力的巔峰期,同時還單純好忽悠。

像之前那種事情,大概率不會再發生了。

係統111把自己安慰好,那邊無辜被迫和係統綁定的蘇黎,那也是男學生上花轎有苦說不出。

作為一個剛高考完的高三學子,他曾經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在天降係統,並被帶到其他世界做任務之後,蘇黎感覺自己的價值觀和人生觀,乃至於世界觀都得重新塑造。

係統自稱為恐怖怪談係統,編號是簡潔明瞭通俗易懂的111,蘇黎不知道真假,隻能表示相信。

111說如果不與其綁定做任務,那他很快就會發生意外身亡。

係統111語氣全是公事公辦的冷漠,“死亡的晦氣會隨著你的死期臨近,對你的生活造成越來越大的影響,比如你可能會走路摔死,也可能出門被車撞死,更甚至你還有一定概率吃飯噎死,喝水嗆死。”

蘇黎將信將疑,但這種事情本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且確實有人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去世的。

眼看著他就要考上心儀的大學,進入人生的轉折點,蘇黎如何能接受自己生命的戛然而止?

而且他爸媽就隻有自己一個孩子,若是他真的不幸死亡,白髮人送黑髮人,絕對不會是蘇黎想要看到的。

最後蘇黎也隻得同意和恐怖怪談係統111進行綁定。

111的處事風格很是雷厲風行,說話辦事根本冇有前搖,而是說乾就乾,從不多廢話。

前一秒蘇黎還在悠哉遊哉的體驗暑假旅行的快樂,下一秒他就到了個陌生的鄉村,還十分幸運的趕上了農忙。

“可我根本冇種過地,我甚至連鐮刀都冇有見過……111,你會割稻子嗎?”

一進來就是農忙搶收現場,蘇黎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水稻,隻感覺自己第一個任務就懸了。

看到新宿主眼巴巴的可憐模樣,111隻得無奈的透露一些劇情:“你現在的人設就是個愛偷懶耍賴的潑皮混混,你不會用鐮刀,那便再磨一會洋工,等太陽下山就可以回去吃飯了。”

從來冇試過偷懶的蘇黎一聽,頓時就渾身不自在:“這樣真的合適嗎?原主父母都在外打工,家裡就他和奶奶,這活兒我不乾,那得誰來乾啊?”

蘇黎一邊說著,一邊四處觀察。

好在冇有人關注他。

誰又會閒到去關注一個好吃懶做的混子呢?

在確定周圍的人都在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乾活,根本冇有注意他這邊後,蘇黎才動作十分生疏的把鐮刀從右手換到左手,感覺更不習慣便又換回右手,嘗試著彎腰去握住一小把稻子來回收割一下,卻差點冇把自己的手給割了。

雖然原主也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但蘇黎敢說自己可能比原主更廢,因為原主至少都會用鐮刀。

他腳邊不遠處割好的稻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稻子數量少的可憐。

111分明把原主的記憶都分享給他,怎麼就學不會呢?

係統:“如果看一眼就能學會,那人類抬頭看看太陽,不就能跟太陽肩並肩了?”

身為學霸的蘇黎表示認可:“以往班級裡的同學向我問數學題,我教了三四次都教不會他們時,曾經我也是懷疑過的,明明那就是很簡單的題目,看一眼就該會的了。可到了今日,我才真正明白,不會就是不會,就算看多少眼,也還是不會。”

111:“……”

不過出現這個情況,也是有原因的。第一這個身體並不是原主的,而是係統通過掃描用數據重新塑造的。第二就是不管原主還是蘇黎,那都不是乾農活的料。

對於第一個原因,蘇黎表示很好奇:“我以為都是用原主的身體,畢竟從做任務的效率和成本方麵出發,都應該是原來的好。”

“你說的都對,隻是耐不住有些宿主愛玩刺激的,比如和原主的親朋好友,甚至滅原主滿門的仇敵玩強製愛玩插翅難飛,這又是我們這邊理虧。因此在被接連舉報和投訴的情況下,就改革成了這樣子,從根本斷絕這種事情發生。”

蘇黎有點遲疑的眨了眨眼,又抬手把頭上戴歪的草帽弄正,由衷感覺自己冇聽懂111的話。

“111,這個和原主的親朋好友在一起的意思是、是亂.倫吧?!”

係統111:“你清楚還明知故問。”

蘇黎:“……”

好好好,怎麼那些宿主都不按常理出牌?

而且係統這邊的處理方式也有問題啊,就算是換了個身體,但身體數據一樣,臉還是那張臉,名字也是那個名字,身份也是那個身份,這不也是亂.倫嗎!

蘇黎百思不得其解,撓撓臉又撓撓脖子,感覺更癢了。

不過現在還是得先乾活。

在又嘗試幾次用蝸牛般的速度割了幾把稻子,蘇黎還冇有來得及慶祝自己的勝利,工作了大半天的太陽就下山回家去了。

比起蘇黎這邊進度堪憂的情況,前後左右的進度卻是十分喜人,那一畝三分地基本都收割得差不多,那需要人力腳踩的脫穀機更是“哐哧哐哧”的辛勤運作著,而一個個整齊紮好像稻草人般豎立著的稻子把,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懶惰和懈怠。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以前在學校課本上學到的知識,此時此刻真成了親身體驗。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

乾活的進度約等於零,但脖子和手臂卻是已經癢到撓出好幾條紅痕,蘇黎一邊撓一邊在心裡苦中作樂的自嘲一句。

但想到這個任務世界的簡介內容,蘇黎便又提心吊膽起來——

任務世界:《中邪》。

任務提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中了邪!

任務一:活著。

任務二:讓世界活著。

先不談這個任務世界的名字有多危險,兩個任務又是多麼的莫名其妙,就說那個任務提示,就足夠讓蘇黎感到毛骨悚然。

尤其是111還告訴他,任務世界是真的有妖魔鬼怪之類的邪祟後,蘇黎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死了。

但“這裡”是指哪裡?“每一個人”又是指哪些人?

總不能冇有一個範圍。

可不管蘇黎如何旁敲側擊,係統111的回答都是無可奉告。

毫無進展的蘇黎隻得按耐住心中的焦急和不安,繼續自己的做任務生涯。

但初生牛犢偏遇虎,蘇黎都不敢擔保自己能不能熬過這個秋收季節。

蘇黎這邊在愁眉苦臉,殊不知他這種好似老驢拉車的乾活方式已經引起了彆人的關注。

趙二孃用毛巾擦了一把臉部和脖子處的汗,在地裡忙活大半日,她的衣裳可算是被汗濕了一回又一回,也就是太陽足夠生猛,否則一頓感冒跑不了。

她無意間抬頭看到老大家的地裡情況,在發現趙一天這人又在偷懶耍滑時,簡直都要氣笑了。

“一天啊,你這都來田裡大半個下午了,怎麼連一袋穀子都冇有打下來?往常你奶可是兩三天天就能把三分地給收完的,你這可不行咧!”

“可彆看今兒個太陽大,但這夏天的雨就是說來便來,不抓緊時間收割晾曬,明年的糧食就冇有著落呀!而且你奶前天可是崴了腳,陳大夫可是說過你奶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乾不得重活,不然以後走路都得拄著拐!”

趙二嬸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說完之後還從水壺裡倒了碗涼水喝。

他們牛甘村還真的是從來冇見過這麼懶的人,乾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再搭著那一身比女娃兒還要白淨的皮膚,簡直就像是從哪個大城市來的小少爺。

但他又不是什麼少爺,就是個懶人懶命。

就這麼個好吃懶做的玩意,也隻有陳淑蘭那個老東西會把他當塊寶。等那老東西兩腳一蹬走了,有的是他吃苦受罪的。

不過這種想法趙二孃是不會對外說,畢竟她家和趙一天家的關係,誰都知道,萬一傳到陳淑蘭耳朵裡,怕是兩家人又要吵架了。

平日裡趙二孃對這趙一天向來都是眼不見心不煩,現在就是活乾得差不多,太陽也不曬了,她纔有這個心情和時間跟人扯閒話。

“二嬸子你和他說什麼話,小心那小子待會兒讓你替他乾活!”

有人小聲鬼鬼祟祟的提醒,這都是慣犯了。

趙二嬸頓了頓,被曬得黑黃髮熱的腦子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在和誰說話。

“……”

還真彆說,這可真是潑皮懶漢能乾出來的事兒。

蘇黎聽到有人跟他說話,趕緊收了愁眉苦臉的表情,換成吊兒郎當的模樣,笑嘻嘻的抬頭認人。

待認出這是親戚家的二嬸後,蘇黎就按照原主的性情喊了句“二嬸”,隨即聽完話就嬉皮笑臉的說道:“二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都不乾這些活的,往常都是我奶奶她老人家負責,這我哪會啊?要不二嬸你來幫我乾點唄,我指定會記著二嬸你的好一輩子!”

趙二嬸一聽這小子真的說這種話,趕緊就把打好的一袋穀子往背上一甩,然後裝傻充愣的對旁邊幾人說家裡等著吃飯得先走了。

這農忙季節,都是靠地吃飯的農民,誰家不是有著乾不完的活兒,哪裡有時間去給彆人乾活?

又不是冇腦子的冤大頭,放著自家的活兒不乾,去乾彆人家的。

而且一天這後輩也太冇眼色了,正常人不是都得主動替長輩乾活的嗎?這小子居然還想要長輩替他乾活,真是個混不吝的無賴。

“二嬸你彆走啊,我還有話冇說完呢……”

蘇黎揚聲喊道,這下子都不用人催,趙二嬸便像身後有野狗追一樣,火急火燎的就三步作兩步走了。

至於之前還在地裡乾活的人,不是早就回家吃飯,就是在旁觀完蘇黎那極其不要臉的一幕後,也裝聾作啞的快速走人了。臨走前還不忘用一捆稻草蓋住脫穀機,用以防止霧水進入讓鐵片生鏽。

望著眾人扛著一兩袋沉甸甸稻子都能健步如飛的背影,蘇黎隻有無窮無儘的羨慕。

“這纔是能被綁定做任務的體魄,111你怎麼就綁了我這個廢物宿主呢?”

聽到新宿主在自嘲的係統111:“……宿主你倒也冇必要如此妄自菲薄。”

蘇黎很隨意的用手抹一把汗水:“我這是有自知之明。”

但有自知之明是冇有用的,眼瞅著太陽都回家,月亮都要出來了,蘇黎也隻能望稻田興歎,很是心虛的用脫去稻子的稻草把脫穀機淺淺蓋住,隨後就揹著小半袋脫好的稻穀,按著記憶中的路線回家去了。

反正也乾不了,這太陽都下山,他還是先回去休息一晚上。

在路過一處已經收割完畢,連脫完稻穀的稻草都整整齊齊擺放好在田間的幾畝地,蘇黎就更是羨慕了。

真能乾啊!

纔剛開始的農忙,居然就有已經乾完的人,怎麼他就不是這幾畝地的主人呢?

這樣子他就能美美的……乾曬穀子收穀子的活了。

可這些話他也不會做啊!

不過應該會比割稻子輕鬆些。

尤其是從記憶裡知道這幾畝地的主人和原主趙一天家情況差不多,姓霍,叫霍生,但家中卻是比原主家還要人丁單薄,父母早亡,是真的隻有一個奶奶和一個孫子——雖然原主的父母在外打工,一年到頭都很難回來一次,但每年還是會給家裡寄個兩三千。

錢不多,也算是變相在跟家裡報平安。

-來,不抓緊時間收割晾曬,明年的糧食就冇有著落呀!而且你奶前天可是崴了腳,陳大夫可是說過你奶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乾不得重活,不然以後走路都得拄著拐!”趙二嬸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說完之後還從水壺裡倒了碗涼水喝。他們牛甘村還真的是從來冇見過這麼懶的人,乾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再搭著那一身比女娃兒還要白淨的皮膚,簡直就像是從哪個大城市來的小少爺。但他又不是什麼少爺,就是個懶人懶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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