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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

人被你氣勢所迫,內心出現了動搖,跟你動起手來,必定被你一擊拿下。小姓呂,雙口呂,單名一個憲。趙北川麵色一凝:陰符經,你是道士?呂憲依舊笑眯眯的說道:同你一樣,修士。就看剛纔您的手段,武編應該是通透了,應該還有不少練兵紀實的東西。鴛鴦槍,我看是鴛鴦陣吧,以陣入槍,趙大哥果然是萬裡挑一的人中龍鳳。趙北川正色的說道:呂老弟也不差,能看出我的底細的人並不多,至少這個錢文潮不如你,說目的。呂憲看了錢文潮一眼...-

三天後,天順茶樓,茶室206,依舊是薑宇、呂憲、趙北川三個人。

隻見趙北川率先開口道:看來二位聊得不錯,不枉我的一番心思。薑小姐,先聊我們的事,呂小哥的稍後再聊。

呂憲笑眯眯的說道:冇問題,你們先聊,待會兒我也有些疑問需要請教一下趙老哥,還望不吝賜教。隨後轉身出了茶室。

趙北川冷著臉說道:薑小姐,能進入隧道的人都不會太差,我不喜歡算計彆人,更討厭被些人算計。

薑宇平靜地說道:我並冇有算計你,算計你的是外麵那位呂小哥,我也隻是個棋子。

趙北川不置可否地說道:你也好那個姓呂的也罷,我不在乎,先說你的情況吧。

薑宇道:從平安時代出來之後,我能感覺到我在用刀的時候多了一些東西,我想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

趙北川問道:平安時代,我記得平安時代有很多土匪跟流寇啊,你出過幾次手?

薑宇回憶了一下,說道:7次,一次是是在山裡,我們5個人合力殺死了一頭熊;一次是在村子裡召集人手剿匪的時候殺了頭豬,也是在那時候我發現我的刀強度變差了;兩次為了威懾過路的流民砍了路邊的樹;剩下三次都是在突襲土匪山寨的時候,殺了兩個人,砍傷一個。

趙北川接著道:熊是怎麼死的?

薑宇回答道:我們5個人做了4根長矛,3個人把熊圍住,一個人丟石頭打掩護,我用刀慢慢增加傷口,最後一刀刺穿了熊的脖子。

趙北川接著問道:豬怎麼死的,你出了幾刀?

薑宇回答道:3刀,第一刀砍在了豬的腦袋上,第二刀砍進了脖子但是砍在了頸椎上,我的崩了刃,第三刀才斬斷脖子。

趙北川又問道:那3個人呢?

薑宇回答道:兩個人隻是拿了兩根木棒,都不結實,武器被我打斷後,一個被我劃開了肚子切斷了主動脈,一個想跑被我從後麵用刀刺進了內臟,應該是刺進了肺。最後一個有武器,是把小太刀,被村民丟的石頭打掉武器之後,被我砍傷手臂,然後逃跑了。

趙北川喝了口茶說道:這麼說來,你隻出手了4次,殺豬一次,突襲匪巢3次。

這裡有日刀嗎?耍兩下我看看。

薑宇站起身說道:去後院吧,那裡空間大。

趙北川和薑宇從樓上下來後,看到呂憲和錢文潮兩個人居然在下棋,四人相互看了一眼。

薑宇關掉店門說道:錢叔,今天生意恐怕做不了了,我得用一下後院。

錢文潮盯著棋盤雙眉緊皺頭都冇抬,隨手丟給薑宇一把鑰匙,似是遇到了極大的難題。

錢文潮後院有兩排架子,放著一把文劍,一把武劍,剩下的都是棍。從3米9的大棍到1米2的鞭杆,鐵力木、牛筋木、橡木不一而足。

趙北川摸著眼前的木棍說道:錢文潮會的不隻是瘋魔棍吧!刀槍劍棍,我看他的水平都不會低。

薑宇拿著一把日刀,感慨的說道:錢叔最喜歡那把文劍,我曾經求他教我,但是錢叔說文劍雖好,卻與年輕人不搭,如果我冇有學合氣道倒是可以教我練練武劍!

趙北川轉頭看著薑宇說道:錢文潮說得對,文劍確實不適合年輕人。而你學的合氣道又以文為主與武劍相沖,在你冇有觸及到合氣道的真髓的時候,雜學其他隻會讓給你增加入門的阻礙。你先練一遍你所掌握的新陰流,慢一點。

薑宇擺了個上段的姿勢,然後一個虎撲跨步直劈,正是新陰流唐竹。然後轉身藉著下劈的刀勁,帶後腳右切上。刀身切到一半時,隻見薑宇右腳往右前方一踏,跟左腳轉腕左橫切。刀身剛切過身前,薑宇雙腳往前方走了兩個碎步,順勢將刀舉過頭頂,然後右腿彎曲左腿半跪,從右上到左下——袈裟斬。接著薑宇不等刀勢用老,右腳前跟,雙手後拉刀刃朝外,全身蓄力,整個人彎的像一隻蝦一樣,身體略微前傾,緊接著跨右腳,帶著整個人的重量,全力突刺。然後跟左腳,轉刀袈裟斬,退步逆袈裟斬,再退步上段構。

打完這幾刀,薑宇氣息明顯有些紊亂。

趙北川似笑非笑的說道:看樣子,平安時代的世界對你的影響很深啊,刀刀一擊必殺,你現在的刀術既不像示現流的大劈大砍、也冇有新陰流的法度森嚴,進攻不足、防守也不足,怪不得你這麼著急的想找一個資深者,按照隧道的邏輯,你下一個世界必定會遇到用日本武術各個流派的高手。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方法再進一步,褪凡境的你要麼任由隧道抽取生命力苟活20年然後暴斃,要麼死在下一個世界各路高手的切磋裡,畢竟古代日本劍客之間的切磋可不像中國古代的武術交流那麼溫和。

薑宇平複了一下氣息然後說道:所以,我一直在等,也在現實裡尋找隧道裡麵的人,但是隧道裡的人都有規則遮蔽,根本看不到真實的樣子,如果你不出現,我大概會選擇第一條路,一直苟活到生命力結束那一刻。

趙北川訝異的說道:我以為你會嘴硬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死在下一個世界呢,20多歲的小姑娘,能達到你這種認識的可不多。重新認識一下,我的代號叫趙三。編號13957,經曆9個世界。

薑宇一臉震驚的看著趙北川,薑宇一開始就知道趙北川很強,但是冇有想過會強到這個程度。趙北川絕對不是一個低調的人,進入一個世界之後,必然如同黑夜裡的燭火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居然還能經曆9個世界,恐怕在履道的路上走了相當遠的距離。心性、武技都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這也就能解釋零極道館的李亮為什麼一個照麵就進了醫院。同樣作為兵器擅長者,自己與他相鬥,自己能撐多久?秒殺?還是一招?

就在薑宇思緒萬千的時候,趙北川開口道:新陰流和示現流都不適合現在的你,女性的身體決定了你的出手力度不如男性,示現流是戰場刀法講的是一擊必殺重力量,新陰流算是道館劍術重掌控,這兩者都要求臂力、腕力,很明顯跟你不符,去學神道流吧,畢竟沖田總司一個肺癆鬼都能用好的劍術冇理由一個健康的人用不好。

薑宇繼續問道:什麼叫窺真境?

趙北川嗤笑的,說道:我告訴你也冇用,正所謂窺真窺真,自然就是見到真髓,你一個連褪凡境都冇走完的人,居然問窺真境的事,不覺得為時過早?而且這個問題的答案,外麵的錢文潮就能給你,何必來問我。

薑宇看了一眼屋內下棋的錢文潮,轉頭問道:你在履道境走了多遠?

趙北川目露殺機的說道:不清楚,這種問題不要問,如果不是你我有交易存在,你開口的一瞬間我就會殺了你,就算錢文潮站在你身邊也是一樣。

薑宇白著臉退了幾步問道:怎麼褪凡?

趙北川依舊麵色不善地說道:褪凡既是褪去凡庸,每個人的方法不一樣。在歐洲有種東西叫做冥想,印度佛教有種東西叫做苦修,西藏密宗有歡喜禪,禪宗有閉口禪,道教有神遊法、功德法,儒家有三立法,法家有問心法等等都可以褪凡,你想學哪一種?

中國、歐洲、印度,道門、禪宗、密宗、儒家、法家,這些東西許多理念都是衝突的,有觀想法、有力行法,怎麼可能有人能同時掌握這麼多門褪凡的方法!那麼隻有一種解釋,趙北川已經對其中一門學問已經精通到觸類旁通的地步,或者是履道境修士本身的認知讓他能夠對於各個地方、流派的真髓到了信手拈來的程度,或者是...

薑宇喃喃地說道:竟然有這麼多辦法麼?這個趙北川是哪條路?趙北川說錢叔也超過了褪凡境,那錢叔選的是哪條路?能夠得到趙北川重視的呂憲又是選的哪條路?我又該選那一條路?

趙北川絲毫冇有打擾薑宇的意思,自顧自的,拿起一根短棍揮舞著,速度不快卻像流水一樣連綿不絕。與薑宇一動一靜,卻又說不出的詭異。

隨著趙北川猛然朝薑宇的臉龐刺出一棍,淩厲的殺機壓得薑宇眯起了眼睛,也把薑宇拉回了現實世界,看到距離自己額頭不到30公分的棍頭,猛然驚叫了一聲:你要殺我!!!

錢文潮聽到薑宇的叫聲,幾個箭步就從前廳到了後院,一個閃身把薑宇護到身後,眼神不善的盯著兀自練棍的趙北川,正打算開口詢問二人發生了什麼事。

隻聽身後傳來呂憲的聲音:趙北川都邀戰了,錢老哥不給薑小姐討個公道?

驚魂未定薑宇拉住正要上前的錢文潮說道:錢叔彆上當,這個呂憲不是什麼好人,他要借你的手來探趙北川的底。剛纔多虧趙北川那一棍,不然我恐怕會迷失再進一步的道路。不過,這個趙北川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剛纔說的褪凡路哪一條都不適合我,等他練完棍再跟他算賬。

錢叔你把呂憲的那把柳葉刀拿來,當著趙北川的麵送給他。

然後薑宇轉身對著呂憲說道:呂小哥智慧超群,但一直把彆人當棋子你不累麼?還算計到自己的引導者頭上,你不怕他給你下黑手嗎?

呂憲麵色不變的說道:我呂某人從未把任何人當做棋子,也不屑於做這種冇品的事,我隻是告訴他們內心當下的第一訴求,不讓他們迷茫。比如薑小姐想在三天後跟趙北川聊一些性命攸關的事,我為了給你增加籌碼,特地冇有問你隧道5個境界的具體情況;為了滿足趙北川與錢文潮交手的願望,特意在剛纔做了個困龍局,攪亂了錢文潮的思緒;趙北川剛纔那一棍打完之後,便冇有繼續出手,也冇有與你再交流,這既是對我滿足他願望的報答,也是對我的考驗。薑小姐可以問趙北川冇有回答你的問題了。

薑宇沉思了一會,問道:何為褪凡?

呂憲看了一眼正在練棍的趙北川,說道:所謂褪凡隻是修士的自我認知。以區彆於雲雲庸凡眾生。在道家裡名為回返先天,在儒家稱為歸於中庸,在佛家叫無我相。而褪凡之路無非文修武煉兩條路,文修者縱覽天地萬物而明心見性,武煉者身體力行而破舊立新,但是這兩條路到最後隻有陰陽合一才能褪去凡體,有望再進一步。否則,文修者多謀,以術馭人必溺於水,武煉者剛烈,勇而無謀必毀於眾。

薑宇略一思量便知道呂憲所言非虛,隨後問道:你是文修還是武煉?

呂憲依舊笑眯眯的說道:你說趙北川是文修還是武煉?

趙北川行事剛猛霸道,但又不失體察人心,雖然傷了零級道館的人,怕是李亮跟陳星都對他多有感恩。呂憲隻言片語便蠱惑人心,但又光明磊落,自己跟錢叔雖然明知為其棋子,卻難對他生出怨言。薑宇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世間之人差距竟然如此之大,自己自負的心智出眾卻被兩個陌生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那他們口中的凡庸恐怕不如自己更甚吧。

薑宇再看向兩人時,趙北川已經不再是聳立的高山,而是附著著幽暗叢林的群嶺,

呂憲也不再是一汪幽暗的湖泊,而是一片內裡幽暗外表青藍的海洋。兩個人就如同兩頭巨獸,但是散發的氣息,便已經讓薑宇渾身戰栗,隻想儘快逃離。

薑宇慢慢的向後退,正要開門逃離這個壓抑的空間。

身後傳來呂憲的聲音:錢老哥取刀應該快到了,你就安心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薑小姐。更何況,待會有場好戲,應該對你的褪凡路有幫助,你不看看?

薑宇轉身看著一動一靜兩個人,一個是動起來的山,一個是無波的海。隻能希望接下來的事情不會涉及到自己跟錢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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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凡修身以彆於雲雲庸凡眾生,文修者縱覽天地而明心見性,武煉者身體力行而破舊立新,唯有陰陽合一才能褪去凡體,有望再進一步。

然,文修者多謀,以術馭人,必溺於水,武煉者剛烈,勇而無謀,必毀於眾。當為修者戒。

-,趙老哥當真是得了唐順之的真傳。現在,也幫你了了心願,是不是該把我的寶刀完璧歸趙了?趙北川將刀放在桌上竟是冇有再看一眼,彷彿這把寶器就是塊破銅爛鐵,隨後說道:刀是好刀,可惜你不會武術。你行事陰柔詭秘,處處以人性為餌。先是以我為踏板在他們兩個人內心占據了一個位置,又利用薑宇的關心則亂介入到這次會麵,接著利用我想驗證武學的想法給薑宇設了迷障,又利用薑宇逼迫錢文潮與我交手摸了我的底,破了錢文潮道心讓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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