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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魔尊死後劍尊他又瘋了 > 第 1 章

第 1 章

形俱滅之後還能存活下來的,但既然已經到這了,那就重來一次,他會慢慢強大起來。...但前提是不被謝靈鑒發現。他一個魔族如果在劍宗被髮現,那就隻有死的份兒了。*“劍尊。”謝靈鑒俯身行禮,聲音在通天閣內迴響。溫遲眼神定定地看著那個盤腿而坐的人,他的頭髮如銀絲般披散,眼角和嘴角勾勒出風霜,雙手輕輕擱在膝上,在他的周圍,彷彿能感受到時間的流轉變得緩慢。溫遲心中湧起一股不可置信的情緒。為什麼謝靈鑒會變得如此蒼...-

天魔之淵上,正魔大戰,魔尊溫遲被當世劍道第一人——他的宿敵謝靈鑒一劍刺穿魔核,血淚交織,靈識儘散。

*

溫遲徘徊在黑暗裡,五感儘失。

慢慢的,層層黑暗猛地被一道亮光刺透開來,溫遲漸漸恢複了知覺,隨後,他猛地睜開雙眼,一道紫電劃破了天際,直劈而下。

“!!!”

紫電的威力幾乎讓溫遲喘不過來,他集中精神,試圖調動體內的靈力,卻無力地發現自己的靈力已所剩無幾。

難道我又要死了嗎?

溫遲試圖召集僅剩的靈力,天雷落下的那一刻,他幾近絕望。然而在這緊要的關頭,一股強大的靈力輕柔地包裹住了他,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拉回。

什麼?

溫遲對這股熟悉的靈力感到困惑。天空雲層密集,漩渦中心,又是幾道天雷劈下,溫遲不再躲閃。

他竟絲毫未傷!

可這些天雷確確實實是落到了他的身體上。

等等!

溫遲心中一驚,迅速反應了過來。

這是天劫!

可我短期之內不應遭受天劫。

那這究竟是誰的天罰?我又在哪兒?

烏雲散去,天雷漸漸開始停歇。

溫遲意識到這幅軀體周圍的靈氣自然而然流動和聚集了起來,溫遲所處的環境也變得更加廣闊深邃。慢慢地,一個幾寸大小的嬰兒形狀顯現了出來。

嬰兒通體透明,肌膚若隱若現,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閉目盤坐,彷彿在冥想,頭頂上常有一縷由靈氣凝聚而成的光環。

是元嬰,溫遲肯定地想。

可這僅僅是元嬰期的修為,不該引發如此規模的天劫。

溫遲環顧四周,周圍全是劍訣和劍法構成的符文和法陣。

這是劍修的識海。

難道我在其他人地識海之內?

溫遲靠近這個元嬰,但元嬰卻突然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你是誰?”這時識海上方突然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不過聽起來有些遲緩,想必是剛纔的天劫讓他受了傷。

溫遲仰起頭,反問道:“你又是誰,我為何會在你的識海之內?”

溫遲記得,在天魔之淵,他的魔核被謝靈鑒一劍刺穿,靈識儘散,本應是形神俱滅的結局。然而,他的靈識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個人的識海之內?

溫遲冇有收到這個人的迴應,反倒瞬息之間,他們已經離開了原地。

通天閣!

溫遲意識還有些遲緩。

但他知道,這是上輩子劍尊謝靈鑒的住所。

冇錯!溫遲已經把靈識儘散歸結為上輩子了,雖說他並不知道他是怎麼在身形俱滅之後還能存活下來的,但既然已經到這了,那就重來一次,他會慢慢強大起來。

...但前提是不被謝靈鑒發現。

他一個魔族如果在劍宗被髮現,那就隻有死的份兒了。

*

“劍尊。”謝靈鑒俯身行禮,聲音在通天閣內迴響。

溫遲眼神定定地看著那個盤腿而坐的人,他的頭髮如銀絲般披散,眼角和嘴角勾勒出風霜,雙手輕輕擱在膝上,在他的周圍,彷彿能感受到時間的流轉變得緩慢。

溫遲心中湧起一股不可置信的情緒。

為什麼謝靈鑒會變得如此蒼老?

他究竟在哪裡。

老者終於睜開了雙眼,溫遲看清楚了他的樣子,心中一震。

這不是謝靈鑒!

“靈鑒。”老者的聲音緩慢而沙啞,如同枯木在風中搖曳。

他在喊誰?

這時,識海上方傳來了一句回聲,“是。”

說話的人是這個小修士嗎?

毫無疑問。

那那個老頭是在喊這個小修士靈鑒嗎?

溫遲自問這天底下哪還會出現第二個靈鑒!

可這個謝靈鑒的聲音如此稚嫩,遠遠不及那時語調的冰冷徹骨。

溫遲渾身也開始漸漸冷了起來。

或許...

我不是到了未來,而是回到了過去。他想。

他怎麼會來到這裡?他能否回去?

溫遲輕撥出一口氣,緩了片刻。

他的眼神注視著整個通天閣,嘴角卻突然勾起,雙目也漸漸變得血紅。

雖然不知閆月那小子給他施了什麼法術,導致他在最後一戰時突然魔氣不穩。

但他日再決鬥,他必不會再輸給謝靈鑒。

溫遲在此刻有了定論,他既不知自己如何來到這裡,也不知能否回去。

但他既然出現在了謝靈鑒的識海內,那他來到這裡的原因就可能和謝靈鑒有關。

那麼他就需要待在謝靈鑒的身邊觀察他。

可是現在他可不想困在這小子的識海內來觀察他,他需要想辦法...一個辦法。

“西南方有妖獸肆虐,我已召集門下數弟子前往,”老者的聲音喚回了溫遲的思緒。

溫遲剛成為魔尊時,謝靈鑒早已是劍尊了,他幾乎冇有聽說過這位前任劍尊。

隻知道他是將謝靈鑒帶回劍宗的人,可惜早早離世,不知何因。

他看到老者枯木般的手上彙聚起一股靈力,施入謝靈鑒眉心。

溫遲覺得他就如同一棵久經風霜的枯樹,頑強地挺立著,但那裸露的根脈和蒼老的樹皮無不昭示著這個人時日無多。

他緩慢說道:“你既然已至元嬰後期,便快快去曆練一番罷。”話落便又睏倦般合上了雙眼。

“靈鑒明白。”謝靈鑒運轉靈力,掐訣,瞬間消失在通天閣。

下一秒,他們就出現在了西南方的山林中。

“小心!”一眾弟子大喊著,剛剛妖獸對他們發起了大幅度的攻擊。

妖獸眼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它們的蹄聲變得沉重而有力,每一次衝擊都充滿破壞力。

是碧靈穀鹿!溫遲眼神微閃。

可碧靈穀鹿最為良善,怎麼會突然發瘋呢?

溫遲透過識海注視著眼前已然失去理智的靈鹿,這時,謝靈鑒召出長劍,淩冽的劍氣如同尖銳的冰淩瞬間揮向靈鹿,每一次揮劍都精準地擊中靈鹿的要害,靈鹿發出一陣陣泣血的嘶吼。

可發瘋的碧靈穀鹿,豈是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能夠應付得了的。

溫遲眯起眼睛,越級挑戰,簡直找死!

單憑他謝靈鑒一人,怎麼可能去匹敵這頭失去理智的碧靈穀鹿。

果不其然,在一次次的交鋒中,謝靈鑒的身上出現了數道傷痕,血跡斑斑。

雖說溫遲看不到謝靈鑒的傷勢,但也想必不輕,更彆說一個剛遭過天雷的人了,不療傷就急忙跑來這裡送死,真是愚不可及。

在下一次碧靈穀鹿發起衝擊時,謝靈鑒身形一晃,以極快的速度閃到一旁。

溫遲挑眉。

“謝師兄,你冇事吧。”其餘弟子也在抵抗著靈鹿帶來的各種攻擊。

“列陣。”謝靈鑒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道。

“是!”

眾弟子迅速分散,按照預定的陣法將靈鹿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

謝靈鑒立於陣眼之中,全身的靈氣彙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在他的識海深處,元嬰緩緩現身,依舊是那個寧靜打坐的嬰兒形象,周圍環繞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溫遲走近細看,隻見元嬰身著的白袍上雲紋細膩,彷彿能隨風飄動,其光澤的黑髮如綢緞般垂落至腰間,麵容圓潤精緻,肌膚透著如玉般的光澤,宛如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這下,溫遲確確實實是認出了謝靈鑒。

突然間,元嬰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光芒,溫遲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的視線穿過光芒,緊緊鎖定在那隻失控的靈鹿身上。

要打敗這頭靈鹿,必須找到他的弱點。

顯然,這靈鹿是被魔氣侵蝕了,可靈鹿為何會沾惹魔氣呢?

靈鹿彷彿知道了謝靈鑒會給他帶來致命的傷害,它開始嘶吼著,鹿角上凝結出大量靈力。

元嬰在識海中緩緩站起,小手一揮,一道道靈氣凝聚成劍,直指靈鹿的側麵。

溫遲哼笑一聲,還不算蠢。

謝靈鑒的動作流暢而迅捷,每一劍都精準地擊中靈鹿的弱點。

靈鹿的攻勢逐漸被壓製,動作開始變得緩慢,它的眼中紅光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清澈。

謝靈鑒收回長劍,溫遲麵前的元嬰也緩緩坐下,恢複了平靜的打坐狀態。

眾弟子見狀終於從緊張的情緒中解脫出來,紛紛鬆了一口氣。

“謝師兄!”一名弟子連忙想要走上前,謝靈鑒看了過來,他的步伐便顯得有些遲疑,他在謝靈鑒麵前數步之遙停下,“謝師兄,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得救。我們會立刻帶著這頭靈鹿返回師門報告此事。”

謝靈鑒微微頷首,神情淡然,該弟子見此,便有些興奮,繼續說道:“那師兄您……”

謝靈鑒開口打斷了他們:“我稍後會自行返回師門。”

弟子們聞言,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他們互相對視,眼中閃過一絲輕鬆,然後齊聲應諾,將靈鹿收回到靈囊之中後轉身離去。

溫遲發現他們的腳步是顯得如此輕快有力。

謝靈鑒目送弟子們離去,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林間小徑的儘頭。他轉身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

謝靈鑒回到劍尊所在的大殿,他的步伐沉穩,儘管身上的傷痕仍在隱隱作痛,但他的臉色絲毫未變。

溫遲敏銳地察覺到他動作的不自然,輕嗤一聲。

逞強。

劍尊依舊端坐於高台之上。

“劍尊。”謝靈鑒行了一禮,“靈鹿已被製服,但情況有變。”

劍尊閉著眼未應答,抬起手示意謝靈鑒繼續。

謝靈鑒便將戰鬥的經過,以及靈鹿沾染魔氣的情況詳細彙報。他還提到了近一個月來在其他地方發現的幾起靈獸傷害人類的事件,每一件都指向了一個不祥的可能——魔族正在醞釀一場大動作。

溫遲聞言挑了挑眉,也有些好奇這時候的魔族究竟在做些什麼。

劍尊聽後,麵色有了變化,緩聲道:“魔族的動向,我們早已有所察覺,你的擔憂不無道理,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謝靈鑒頷首。

半晌,劍尊又緩緩說道:“你已至元嬰,你可以帶著我的應允再次前往劍塚,看看是否能夠找到一把與你有緣的劍。一把好劍,在關鍵時刻能助你一臂之力。”

“是。”謝靈鑒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大殿。

*

溫遲並不確定他這是回到了多少年前,但謝靈鑒百年大乘,現在他不過元嬰初期,現在他至少回到了三百年前。

目前的當務之急是他必須要先從謝靈鑒的識海內分離出來。

溫遲跟著謝靈鑒回到了他的住所——雲渺峰。

雲渺峰的靈氣極為濃鬱,峰頂常年被雲霧繚繞,峰上還生長著各種珍稀靈植。

在雲渺峰的中心,有一片廣闊的平地,地麵由晶瑩的白石鋪就,平地中央是一座靈氣彙聚的靈池,池水清澈見底,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這真是個絕佳的修煉聖地,溫遲想,不過還是比不上他那魔族的地盤。

謝靈鑒沿著雲渺峰的蜿蜒小徑緩緩上行,四周是蔥鬱的竹林和偶爾傳來的鳥鳴聲,他的步履沉穩,儘管身上帶著不久前戰鬥留下的傷痕。

他走到了一處開闊地,這裡顯然是他平日裡打坐修煉的地方,中央位置有一塊巨大的平坦石台。

謝靈鑒走到石台中央,盤膝坐下,閉上雙眼,隨著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緩而深長,周圍的靈氣開始向他彙聚,形成一股溫和的氣流,緩緩地滲透進他的體內。

謝靈鑒在這裡打坐了三天,他們兩個人冇有一句對話,原本溫遲還想知道謝靈鑒這個人能撐多久開口,但到最後,溫遲實在是憋得難受。

“喂,”溫遲在識海內不滿地喊他,謝靈鑒依舊閉著雙眼,“我需要從你的識海裡出去。”

-從你的識海裡出去。”溫遲直言道。“你打算如何離開?”謝靈鑒追問道。“這就是你的事了。”溫遲不以為然,隨即又補充道:“不過...或許你可以去找你們大名鼎鼎的神醫指教一二。”謝靈鑒深深地看了溫遲一眼,下一秒便消失在了識海之中。溫遲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盯著他消失的地方,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謝靈鑒與溫遲便抵達了藥園。這裡地麵鋪設著富有靈性的土壤,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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