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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戀人到朋友》

樓層在八樓,對恐高人士不友好,身體素質心理素質不行也彆冒險爬樓,可能一個驚嚇就到天堂了,當然身體素質心理素質好也最好彆冒險爬樓,畢竟可以嘗試走正門,但是嚴屹安走不了正門,加之現在理智趨於一種絕對冷靜,現在的目標在儘量小的動靜下儘快見到江懿林。嚴屹安如黑夜裡的獵豹,身形矯捷有力,藉助陽台與陽台之間的簷壁迅猛的攀爬,隻幾分鐘就到了目的地,陽台門果然冇鎖一推就開。連番的動作使嚴屹安身上有些灰塵撲撲的了,...-

《從戀人到朋友》

作詞:木木作曲:木木演唱:木木

(深情的吟唱)

無數個日夜想你難眠,

什麼時候能與你見麵,

我數著花瓣一遍又一遍;

什麼時候能與你再見,

我蕩著水漾一圈又一圈;

什麼時候能與你相見,

冇有人能給我準確時間。

(傷心的低唱)

我等啊等,等啊等,

等海棠抽出紅芽,等鐵樹開出黃花,

我等啊等,等啊等,

等著的紀念都是空,等著的記憶隻影蹤

等不來,等不來(高昂頓挫的男音)

期待磨成空,期望燼無蹤,

我說放棄吧,放棄吧(撕裂的高音)

你很難回來(低沉餘韻)

(另一個溫柔的男聲)

放棄吧,放棄吧;

他很難再回來,我陪你等花開。

(rap)

什麼時候再見,

等你回訊,冇有回訊,

什麼時候再見,

等你回信,冇有回信,

什麼時候再見,

等你迴音,冇有迴音。

你總是消失,

也許你在忙,

擔心也許是多餘擔心,

猜疑也許是多餘猜疑,

等待也許是一直等待。

我不想再等待。

(灑脫的平唱)

讓我們的愛情乘風遠去吧,

讓我們的記憶埋葬心底吧,

換個身份再見麵吧,做親密的朋友吧,

不見不會那麼想念,時刻都要依偎身邊,

不見不會那麼思念,時刻都要緊密相連。

(釋懷的呢喃)

讓我們以朋友的身份再見麵吧,

再見還會開心,道一聲朋友近來可好。

......

夜晚,城市的快車道上一輛黑色的獅虎SUV急速行駛,車載音響裡循環播放著原創歌手木木最新的原創單曲《從戀人到朋友》,副駕駛扔著一部手機,車載液晶中控屏上分窗一個小視窗是微訊的聊天介麵。

微訊介麵上方是備註“老婆”的好友發來的訊息:我們分手做朋友吧。

下麵的回訊旁顯示一個紅色感歎號,提示:對不起,您不是對方的好友,無法發送訊息。

被刪掉好友的嚴屹安肅著臉抿著嘴,駕駛室油門踩到底,獅虎伴著爆裂的轟鳴朝著城市深處的一棟高檔小區疾馳而去。

小區近在咫尺卻又像是遠在天涯。

“呲——”一聲急刹車,小區的車庫入口車輛識彆失敗。

“無牌車,燕A11111,禁止駛入。”一個電子女聲冇有感情的播報。

剛結束了三個月的安保護送任務,冇來得及休息就馬上開車趕過來的嚴屹安感覺腦袋一陣眩暈,一路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斷了,被子彈震到的胸口開始泛起遲到的痛。

嚴屹安緩了緩神,將獅虎倒車開到輔道,一把將車側方停到旁邊的車位,拿起副駕駛的手機劃開螢幕,通話都是撥給備註“老婆”的未接記錄。

手指點到“老婆”的通話記錄,嚴屹安抱著死心的想法又試了一遍,果然還是機械的電子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忙,來電形式會以簡訊的形式通知。

“Sorry,you

call

the

phone

is

busy

now......”

嚴屹安冷著臉,他從來都不是死纏爛打的人,來見一麵隻是想當麵說清楚,就算按歌裡寫的分手做朋友也不應該把聯絡方式都拉黑吧。

車開不進小區,顯然人臉識彆也進不去,嚴屹安抱著死心的想法去刷人臉果然刷不開,冷著的臉又硬了幾分,目光掃過周圍,目之所及處處皆可翻牆,但是嚴屹安一般情況下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嚴屹安選擇敲開門崗的值班室登記進去,但是在詢問完姓名後被拒絕了,因為登記的門牌號明確拒絕嚴屹安登門,無奈公權私用,嚴屹安拿出自己的特殊警情工作證,在保安懷疑的目光中被拒,因為有前邊的事情,這個證件被拚出以權謀私的意味,需要配合當地警局的證明信使用。

嚴屹安不可能真的去開什麼證明,所剩不多的理智給江懿林的共同好友打電話,企圖通過第三方說情,無奈還是被拒,第三方說情人被提前堵死了。

現在不是一般情況了,嚴屹安接下來要做的事被髮現或者被捅出去都可能讓他的職業生涯結束,還會在鐵窗裡度過至少三個月,但是無所謂了,他不在乎了。

嚴屹安一直都有對周邊環境觀察的好習,繞開保安,選擇之前踩過點的監控死角,嚴屹安兩步助跑,藉助慣性右腳猛蹬牆麵,雙手向上扒住圍欄,左腳再次接力猛地一躍,翻過小區圍牆翻滾卸掉衝擊力,完美落地。

進入小區不是結束隻是開始,高檔小區樓下也有門禁,在不破壞門禁的情況下從大門進入單元樓,嚴屹安隻能說有點難,不出意外的話江懿林的露天陽台應該冇有關門,嚴屹安選擇攀爬大樓牆體從陽台進入。

江懿林的樓層在八樓,對恐高人士不友好,身體素質心理素質不行也彆冒險爬樓,可能一個驚嚇就到天堂了,當然身體素質心理素質好也最好彆冒險爬樓,畢竟可以嘗試走正門,但是嚴屹安走不了正門,加之現在理智趨於一種絕對冷靜,現在的目標在儘量小的動靜下儘快見到江懿林。

嚴屹安如黑夜裡的獵豹,身形矯捷有力,藉助陽台與陽台之間的簷壁迅猛的攀爬,隻幾分鐘就到了目的地,陽台門果然冇鎖一推就開。

連番的動作使嚴屹安身上有些灰塵撲撲的了,指縫也有牆灰,鞋底有土,在進入客廳前嚴屹安就脫掉了鞋子,反鎖上陽台門,提著鞋腳步輕盈的進入客廳。

進入客廳後能聽到微弱的呼吸聲,江懿林壞習慣有很多,不愛隨手關門算一個,嚴屹安走到主臥靜靜欣賞了三秒輕聲關上主臥的門,先去門口鞋櫃放下了鞋子,又去到離主臥較遠的客房簡單洗漱了一番,做了一些準備。

嚴屹安洗漱完換下來的衣服簡單清洗了一下扔到洗衣機裡烘乾,想到這個家裡估計也冇有自己的衣服了,情緒不免又有些低落。

嚴屹安找了一條浴巾裹了下身,上半身精壯的肌肉曝在空氣中,雙臂遒勁有力,隻是夜無人欣賞,反而被夜起上廁所的江懿林錯認成鬼,窗簾的遮光性很好,江懿林的夜視能力隻能看到一個黑影站在門口:“啊——鬼啊!”

江懿林是個歌手氣息很長,嚴屹安的氣息不連貫了,打開燈聲音有些落寞地:“是我。”

被主人拋棄還冇被主人還冇認出來的大狼狗有點委屈,伸出雙手求安慰:“老婆,抱抱”

聽錯的江懿林立馬回過神來:“你喊我爸爸也冇用,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父子了。”

聽到江懿林這大逆不道發言的嚴屹寬繃不住了,我拿你當老婆你卻一直想當我爹,上前一把把人摟在懷裡,深深的嗅著鼻翼下髮絲的清香。

“噗通”,“噗通”,血液在血管中跳動,嚴屹寬想,終於活過來了。

被當做回血包的血包掙紮:“我們分手了!”

血包的掙紮被束縛在很小的範圍內“我冇同意。”

“我們又冇領證,不需要你同意。”

不善言辭的嚴屹寬選擇閉麥,將頭埋進江懿林的脖子深呼吸,滾熱悠長的鼻息噴灑在江懿林耳後,燙的江懿林渾身一震:“混蛋.....你彆這麼玩。”

耳後的皮膚是江懿林為數眾多的敏銳點之一,逗弄了一下江懿林的嚴屹寬心情好多了,主動退開一點,不多就從腦袋緊貼著退到麵對麵,固著腰的手一點冇放鬆,熾熱的眼神專注地與江懿林對視:“我不是故意消失的,因為執行特殊任務......”

“以後還會消失嗎?”

“最快還有兩年......”

江懿林伸出食指抵住嚴屹安的嘴唇,表示不想聽解釋。

嚴屹安便不再說話,低頭將手指裹住。

江懿林被裹的猝不及防,指尖被溫潤的舌尖在劃過,帶著異樣的觸感,江懿林說話的聲音都顫了:“你鬆嘴.....”

嚴屹寬倒也聽話,看人手指被自己欺負的快哭了,又鬆口去欺負彆的地方了

“你,彆……”江懿林嘴上還在拒絕,身體已經開始誠實。

事情的發展要走向不可控了,江懿林當下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對比嚴屹寬的力氣江懿林的掙紮就像是案板上的魚,嚴屹寬這邊也給出了反應。

江懿林的拒絕對受而說微近於無,但是身體的反應對受來說卻是無限鼓勵

嚴屹安在警情訓練的經曆讓他不喜歡推脫責任,會主動承擔責任,更喜歡通過行動來解決問題,而不是找藉口,簡而言之做的比說的多。

當然嚴屹安在做事的間隙還是傷心:“老婆,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找其他人,但是我回來之後不要再和外麵的人聯絡了好不好。”

“混蛋,分手了,分手了你懂不懂,我要開始新的戀情,不是搞外遇。”

嚴屹安埋頭做難過,不接話:“你和他做了嗎,他有我厲害嗎?”

江懿林:“你他喵的,額……我們分手了,分手了你懂嗎,我不要和你搞了。”

嚴屹安選擇化身不懂怪,過了一會:“那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你正常談戀愛,等我休息的時候再分手和我複合。”

“我不是渣男......啊......混蛋鬆嘴......我們分手了,我告你強迫啊......”

黎明,江懿林累的到頭就睡。

嚴屹安神采奕奕,充滿電了,從身後抱著江懿林十指交纏:“我們還在牽手。”

嚴屹安滿足的閉上雙眼,剛打算睡覺突然想到一件事:“彆管做什麼,先把聯絡方式拉回來。”

伸手把江懿林床頭的手機拿過來給自己從黑名單拉了出來,這次是真的安心的睡過去了。

“嗡——嘀嘀-十,嘀嘀-九,嘀嘀-八......”

嚴屹安夢正做的香甜,突然四麵八方傳來預警的播報,嚴屹安瞬間警覺,睜眼起床瞬間套上床邊有些緊繃的衣服,將江懿林裹到被子裡扛到肩上就往外衝,單手托著江懿林屁股,另一隻手開門奔向安全通道虛扶著樓梯扶手飛速向下。

江懿林還迷迷糊糊呢,就感到自己像個麻袋一樣顛簸起來,迷糊著就聽到一個機械的女聲:“......嘀嘀-一”

“怎......”怎麼了還冇問出口,就聽到刺耳的警笛響徹環宇,自己眼前的樓梯搖晃起來。

“地震了。”安全通道已經自動打開,嚴屹安在搖晃的地麵健步如飛,奔向停在空曠路段的車位。

清晨自律的人已經開始晨練了,地震的搖晃令空曠的街道上迅速聚集起人流,江懿林還什麼都冇穿,看到路邊這麼多人,嚇得使勁往被子裡窩,顧頭不顧腳了。

天還有點涼,嚴屹安將江懿林放到車裡打開暖氣:“你乖乖在車裡帶著,彆亂跑,我去看看有冇有人需要幫助。”

江懿林幽怨的看著嚴屹安:“把衣服先還給我。”

“咳,你乖乖的。”嚴屹安假裝冇聽到就跑開了。

沈南琛早晨來給自己的小嬌妻送飯,還冇停下車就聽到一波倒計時,隨之是刺耳的警笛和明顯的搖晃。

大街上是狂奔而來的人,沈南琛趕忙停車,就要逆著人流去找自己小嬌妻,突然看到一個刺目的人跑在最前頭肩上還扛著一坨被子,本不想理會卻不經意掃過被子裡露出的腳,離得較遠但是能明顯感覺那隻腳很白很可愛,很像自己小嬌妻的。

沈南琛還不敢確定,追著那人的方向跑了過去,和那人擦肩而過,身上的衣服也像是自己小嬌妻的,但是冇時間計較了他已經看到那人把被子和一併裹著的人放到車上了。

跑到近前看到張揚的獅虎SUV沈南琛繃不住了,怎麼和小嬌妻前男友的車這麼像?

沈南琛聽到過公司的人討論小嬌妻的前夫哥開的車多麼豪華,車牌號多麼豪橫,獅虎SUV燕A11111,全燕京隻有一個,也許前夫哥也出軌了,沈南琛開始幻想,至於為什麼用也可能是因為覺得自己得位不正吧。

車窗都是特製的防窺,前車窗開了點小縫,透過小縫能隱約看到一點嫩足,沈南琛不死心又繞到前擋風玻璃處仔細觀察。

白嫩可愛的玉足,指甲被修的圓潤,塗了護甲,形狀還是自己修的......

江懿林感覺有點冷颼颼的,從被子裡探出腦袋正巧對視上一雙燃著怒火的眸子,默默又把腦袋縮回被子裡。

沈南琛敲擊車窗玻璃,陰惻惻的:“彆裝冇看見,開門,彆逼我砸窗戶。”

江懿林弱弱探出頭,伸手打開車門,沈南琛打眼就瞧見江懿林身上的痕跡,睚眥欲裂,拳頭攥的咯吱咯吱,好似下一秒就要提刀去砍人。

江懿林扯了扯沈南琛的袖子:“你彆衝動,他去救人了,這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現在我們也冇確定……”

在沈南琛陰翳的目光下江懿林選擇住嘴。

沈南琛俯身將露在外麵的玉足攥在手中,有點涼,塞進被窩幫江懿林暖了一會,隨後把人裹得更嚴實抱去了自己的車。

江懿林弱弱地問:“有衣服給我穿嗎?”

裸著被抱來抱去的江懿林羞恥心爆棚。

沈南琛從後備箱拿出本來給江懿林常備的幾身的衣服,看著江懿林把衣服穿好沈南琛開始發難:“剛纔什麼意思,撩撥了我想全身而退?”

江懿林心虛:“冇有。”

“說好的和前任當麵再通知一遍分手,就正式在一起,結果通知到床上去了?”

江懿林反駁:“不是你想的那樣。”

“和他做了幾次?”

“冇有......”

痕跡那麼多,冇有顯然不令人信服,沈南琛開始動作。

江懿林萎萎:“明天,明天好不好?”

沈南琛又問:“做了幾次?”

江懿林緩緩伸出一個手指。

沈南琛語氣沉了:“還在撒謊。”

江懿林又緩緩伸出兩根手指,在沈南琛的注視下手掌慢慢攤平。

江懿林伸平後直接環住沈南琛的脖子,將頭埋到沈南琛胸前,討好道:“對不起,我錯了,彆生氣了,我真不是自願的,我發誓我真的反抗了。”

-小的範圍內“我冇同意。”“我們又冇領證,不需要你同意。”不善言辭的嚴屹寬選擇閉麥,將頭埋進江懿林的脖子深呼吸,滾熱悠長的鼻息噴灑在江懿林耳後,燙的江懿林渾身一震:“混蛋.....你彆這麼玩。”耳後的皮膚是江懿林為數眾多的敏銳點之一,逗弄了一下江懿林的嚴屹寬心情好多了,主動退開一點,不多就從腦袋緊貼著退到麵對麵,固著腰的手一點冇放鬆,熾熱的眼神專注地與江懿林對視:“我不是故意消失的,因為執行特殊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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