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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到

好快啊。溫眠心裡莫名有些空空的,看著門口的位置發呆。許諾剛好這個時候回來,伸手在溫眠眼前晃了晃,小聲地詢問道,“看什麼呢?”聽見許諾的聲音,溫眠才反應過來,收回視線。許諾剛坐下,就塞了一盒薄荷味奶糖給溫眠,“吃糖。”溫眠接過糖握在手裡,低聲說道,“諾諾,剛纔離開的那個人你認識嗎?”許諾剛纔進來正好看到了陸昭,和他打了個照麵,自然就以為溫眠問的是他。把糖扔進嘴裡,許諾才小聲問道,“你是說陸昭學長嗎?...-

海城的十月還熱的厲害,中午更是猶如蒸籠一樣。

a大17號女生宿舍公寓樓的樓下,一個穿著白色短T,淺藍色牛仔褲的女生正在樓下的長椅上坐著。

女生梳著一個丸子頭,頭型飽滿,鵝蛋臉,皮膚白皙,鼻尖上有一顆小痣,一雙杏眼看著溫柔又無辜。

此刻懷裡正抱著一個紙箱子,箱子裡麵裝的是是溫眠全部的化妝品還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是室友許諾打來的的。

溫眠用一隻手環住箱子,另外一隻手空下來按了接通鍵。

才一接通電話,對就傳來了許諾的聲音,“寶寶,我已經到食堂這邊了,馬上就到了啊!”

溫眠輕聲道,“好,不急。”

掛了電話冇一會兒,許諾就騎著小電驢急匆匆過來了。

許諾停好車,接過溫眠懷裡箱子,邊喊道,“寶,我真是愛死你了!”

“你這些東西真是幫了我們很大一個忙。”

溫眠本來是在宿舍樓上睡覺的,是被許諾一個電話叫起來的。

她們本來找好的化妝師,今天突然生病去了醫院趕不過來,溫眠是臨時被叫過去救場的。

許諾把箱子還給了許諾,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寶,等今天活動結束了,明天姐請你吃大餐去!!”

溫眠坐在了小電驢後麵,箱子放在左邊的腿上,雙手雙手環住箱子,聞言笑了笑,“好啊,明天出去吃。”

.

到了學校的大禮堂,因為晚上有晚會的原因,後台的人很多,聲音也很嘈雜。

之前也冇怎麼來過大禮堂,溫眠對這裡邊的一切都不是很熟,她連後台在那邊都不知道,她隻能抱著個箱子緊緊地跟在許諾身後。

繞過了前麵的座椅,從側門出去,拐了個彎一直走,纔到達了化妝室。

說是化妝室,其實就隻是一個臨時搭建的有鏡子和椅子的地方,姑且算得上是一個簡易的化妝師。

溫眠從小便開始學畫畫,大一點了又愛上了研究一些彩妝,她對這東西很有興趣,也很熱愛,畫的也還算得上不錯。

平日裡就隻靠出一些妝造和變裝視頻,也在某平台上還是個有一定將近百萬粉絲體量的博主。

今天是臨時負責妝造的同學突然犯了急性胃腸炎,打120送去了醫院,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許諾才臨時打電話找來溫眠救場。

不然依溫眠那個性子她是不會主動參加這種活動的。

許諾她們這組負責的同學是一群大一的新生,翻唱的是某大熱女團的一首歌曲,所以這次溫眠按照歌曲以及她們服裝的風格給他們畫的是小煙燻妝。

這群大一的小朋友們都挺可愛的,一口一個漂亮學姐,叫的溫眠臉都紅了。

還有的是溫眠的粉絲,想和溫眠合影,她都一一同意了。

雖說溫眠覺得害羞的要命,但是職業素養還是在的。

溫眠化妝速度很快,又很細緻,她的手很穩,也很敢下手。

給大家都化好妝已經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都過去了,溫眠直起腰的時候覺得腰都是痠痛的。

舞台內側的化妝室是臨時搭建的,也冇有什麼空調,隻有個剛纔同學拿過來的小風扇放在身旁吹。

剛纔有化妝的同學在,溫眠也不好意思把風扇一直對著自己,等同學走了,她才把風扇轉過來對著自己這個方向吹了吹有些發燙的臉。

牛仔褲悶的厲害,溫眠有些後悔出門的時候冇穿長裙。

順手拿過剛纔學生會會長給大家送過來的冰美式。

因為天氣很熱,咖啡的杯子上都有一層薄薄的水霧,溫眠將杯子貼在臉上,帶著濕潤的涼意才讓她身體舒服了一些。

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溫眠纔將杯子放下,因為剛纔給同學們化妝趕時間,她來不及喝水竟也冇覺得多渴。

纔剛把杯子放下,許諾把人送到候場的位置回來了,她從門口進來,手裡還拿著個小的手持風扇。

幾步走到溫眠旁邊,把風扇對著溫眠的臉吹了吹,溫眠舒服地閉著眼睛。

溫眠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發呆,又聽許諾開口說道,“寶兒,我們在第一排有位置,走領著你去看節目去。”

溫眠熱的腦子都有些短路,她第一反應是拒絕,恨不得立馬回宿舍洗澡去,但轉念一想,來都來了,不看就走好像有些虧。

但具體虧什麼,她又說不出來。

就在溫眠猶豫之際,許諾起身拉著她的手臂,撒嬌道,“走吧走吧我的寶,就當陪我去一趟好不好。”

溫眠受不了許諾撒嬌,基本五秒就破功。

她藉著許諾的力氣從椅子上起來,“走吧。”

.

許諾她們學生會內部提前留好的位置是在第一排最邊上的兩個位置。

中間都是校領導一類的,溫眠坐下去以後都不敢往右邊看,莫名地有些緊張。

兩個人才坐下冇一會兒,學生會會長從側邊過來,塞給兩個人的應援棒。

一個唱歌的節目剛剛結束,主持人在報幕,身旁的許諾伸手戳了戳溫眠的肩膀。

坐在第一排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溫眠微低頭湊近了聽她說話。

許諾也靠在椅子上,頭往溫眠那邊靠了靠,小聲道,“寶你在這等等我,我得去後台一趟,我們部長找我有事。”

溫眠點頭,回道,“好。”

編說著,溫眠邊伸手接過了許諾的應援棒和水瓶。

許諾把東西給溫眠,就從一旁側邊的門出去了。

溫眠手裡一時間拿的東西有些多,她的手又又不大,一下子冇握住手機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手機落地的聲音不大不小,在安靜等待開場的氛圍下還是有些明顯。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把水和應援棒放在腿上,剛要俯身去撿手機。

就看到有人幫她撿起來了。

因為是俯身的位置,溫眠隻看到了男人的手以及手腕的位置。

這隻手很漂亮,手指骨節分明又白皙修長,腕骨處有一顆小痣。

溫眠動作緩慢地接過手機,手指不經意碰到男人的指腹,帶著一絲溫熱,溫眠覺得手心都是麻的。

溫眠便低聲道謝邊抬頭看了過去,可真看到那張臉,溫眠便愣住了,就那樣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等男人走過去,溫眠才反應過來,手死死地握住手機,心裡的某處悄悄泛起了漣漪。

又想起了什麼,溫眠又看向了他離開的方向,但早已空無一人。

走的好快啊。

溫眠心裡莫名有些空空的,看著門口的位置發呆。

許諾剛好這個時候回來,伸手在溫眠眼前晃了晃,小聲地詢問道,“看什麼呢?”

聽見許諾的聲音,溫眠才反應過來,收回視線。

許諾剛坐下,就塞了一盒薄荷味奶糖給溫眠,“吃糖。”

溫眠接過糖握在手裡,低聲說道,“諾諾,剛纔離開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許諾剛纔進來正好看到了陸昭,和他打了個照麵,自然就以為溫眠問的是他。

把糖扔進嘴裡,許諾才小聲問道,“你是說陸昭學長嗎?”

原來他叫陸昭,很好聽的名字。

溫眠默默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

溫眠自打入學以來就是無慾無求的小仙女一枚,跟她告白的人更是不在少數,但她愣是一個也冇答應,她對戀愛這方麵的事一點興趣都冇有。

這還是溫眠頭一回主動打聽一個男生,許諾也來了興致,“等會回宿舍我給你好好講講。”

.

溫眠有一段埋藏在心裡的暗戀。

高一的時候,溫眠的爸媽出國旅遊,家裡冇有人。

說來也巧她那天忘記帶了鑰匙,她打車去了會所找她哥哥溫晏拿鑰匙。

那次是溫眠第一次去會所,平日裡父母管的嚴,學業繁重,她從來冇去過那種地方。

前台小哥說她哥在頂層,讓她去樓上找。

頂層一共有兩個包廂,溫眠憑藉著直覺選擇了其中一個。

手剛搭在門把手上向下按,卻被一個少年按住了門把手。

少年眉目冷淡,聲線清冷,“彆進去,裡麵都是壞人。”

溫眠抬眼看過去,隻見少年穿著簡單的黑色衛衣,皮膚很白,單眼皮,鼻梁高挺,黑色頭髮,脖頸處還掛著一副耳機。

整個人的氣質就給人一種乾淨的日係少年的感覺。

溫眠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鬆開握著門把手的手,動作有些大,指尖下意識地碰到了少年的手背。

溫眠收回手,有些鬼使神差地開口問道,“那你呢?”

見少年冇說話,溫眠以為他冇聽懂,又問道,“你也是壞人嗎?”

少年微愣,片刻淡淡道,“嗯,我也是。”

“以後彆來這邊了,裡麵的人也彆聯絡了。”

少年話音落下便推開門進了包廂內。

溫眠還冇來得及開口再說什麼,隻是盯著門口看了好一會兒。

溫眠本以為當初隻是一段簡單的邂逅,過去了便就過去了。

但今日再見到陸昭,她心中竟然起了一些漣漪。

本以為時間吹散了心中的悸動,但溫眠突然看到發現再見麵她好像還是有些喜歡的。

過了這麼多年,好像還是很喜歡他。

溫眠回了宿舍便渾渾噩噩的,晚上宿舍都熄燈了,溫眠還在下麵坐著發呆。

室友許諾拍了拍她的肩膀,溫眠被嚇了一跳,回頭拉開桌簾,問道,“怎麼了?”

許諾住在溫眠的對床,她把椅子搬過來坐在溫眠旁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寶,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感覺你這一天都心神不寧的。”

溫眠猶豫了很久,才輕聲開口問道,“諾諾,你能給我講講陸昭學長嗎?”

-晏正在沙發上回覆公司的郵件,聽見溫眠的問題,他狐疑地把頭抬起來,“你要去會所乾嘛?”聲音透露著一絲危險。溫眠連忙搖了搖頭,急道,“冇有,就是替彆人問的。”害怕露出馬腳,溫眠也冇再問,而是端著水果回了樓上。.溫眠從家裡出來,是晚上七點多鐘,溫晏說要送她,但被她拒絕了。溫眠自己有彆的安排,要是溫晏送她的話就不成會所。坐著地鐵,溫眠去了從許諾那裡打聽到的陸昭平日裡兼職的會所。她到的時候是八點多,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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