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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門的男人

死在西涼鐵騎之下。寧千暮沿著線索,抓到一個內鬼,本想繼續逼問,內鬼卻咬舌自儘,隻在手臂處發現這一蜘蛛標記。鎮國大將軍夏權猜測,這蜘蛛是一龐大間諜體係,已深入天齊,讓寧千暮借番回朝好好調查。調查蜘蛛內鬼,為胡勇報仇,正是寧千暮回朝真正的目的,隻是多了一些麻煩。寧千暮看著手裡的密信,那是夏權獨子夏至言送來提醒。宮內的事情已證實上麵所言非虛,自己已經皇室盯上了。寧千暮吹起火摺子,將密信燒燬。火光中,寧千...-

七月豔陽,悶苦煩熱。

盛安街頭人潮洶湧,一簇簇人頭圍堵在街邊,人聲繁雜,兩旁肅穆衛兵理出一條大路,所有人都在期待。

城門口傳來馬蹄聲,一小兵扛著大旗飛馳而來,尖銳呼喊打破沉悶:“五十步,鎮西將軍凱旋而歸!”

一片沉寂後,人群爆發出歡呼。

有外商不明原由,問道:“這鎮西將軍何許人也?”

身旁盛安百姓解釋:

“這可是天齊朝有史以來第二位女將軍,一杆長槍直取敵軍首級,隻要她一露麵,西涼大軍數千名戰士硬是一動不敢動!”

“寧將軍十六歲披甲上戰場,十九歲便是欽定鎮西將軍,真正的國之棟梁。”

外商似懂非懂點點頭。

東風捲起,城門口沙土飛揚,一大隊鐵騎浩浩蕩蕩而來。

在隊伍前頭,紅旗之下,一紅衣女將軍騎著白色駿馬,手握韁繩,鎧甲映日,目光如炬,威儀十分。

樓門內便是歡迎儀仗,盛大喜慶。

寧千暮拉緊韁繩,在城門口停住,臉上難見笑顏。

她纔看過密信,信上說皇家忌憚她的兵權,宮中已經傳出要給她賜婚的訊息。

此番回京,不是那麼簡單。

她抬頭看著盛安城牌,低聲道:“這盛安,真是許久未見。”

說罷,嘴角勾出一絲笑,揚起韁繩,縱馬飛馳,直闖中街。

儀仗隊被這一舉動驚嚇,大喊:“將軍,這不合規矩!”

路邊百姓樂的見此場麵,歡呼聲更甚,將準備好的鞭炮燃起,鮮花拋灑。

鮮花怒馬,少年時!

朝會結束,寧千暮被皇後請去後宮。

鳳儀殿內,皇後已換下朝服,上著彩繪朱雀鴛鴦紋白綾背子,下著金邊芙蓉齊胸襦裙,莊重威嚴,蕭皇後執掌後宮二十年,雖上了年紀,麵有頹色,卻是個實打實雍容華貴的美人。

“寧將軍上前來。”

寧千暮上前,皇後將其細細打量。

她駐軍四年,風餐露宿,皮膚和身子必尋常官宦女子枯黃乾瘦不少。

蕭皇後一臉憂愁,“知西邊駐軍幸苦,竟把你折磨成這樣。”

說罷揮手讓侍從端來一襲葡萄石榴紋纈紅長裙,道:“既然回來了,我定不讓皇上再派你去那苦寒之地。今後,你就跟著我,享受女子該有的富貴日子。”

“謝娘娘抬愛!”

寧千暮心中冷笑,到底是後宮贏家,將卸我兵權卻說的如此貼心。

不通政治,又不是傻子。

皇後上前將其扶起,又命侍從端來兩本綁著紅線的庚帖,“前些日子,寧夫人進宮與我商議你婚配一事,本想一切依著你,但又想,你畢竟是國之棟梁,必不能虧待於你。我找卜官算過,你和大皇子的生辰八字很是般配。”

“這也是皇上的意思。”

被加重的話語,是警告。

兵權在握四年,即便人在盛安,皇家又怎麼可能讓她婚配他人,為將是皇家的將,為婦也隻能是皇家的婦。

朝中大皇子和四皇子奪嫡日盛,皇後一心扶持大皇子,這朝中政聞即便是遠在西境,也聽聞不少。

寧千暮忠君愛國,紅裙釋兵權她認了,若還想趁機將她作為奪嫡的籌碼,那真是癡心妄想。

後宮的醃臢手段,怎麼可能掌控揮師十萬的一方大將?

“娘娘,微臣剛回盛安,實在無瑕於婚配一事。臣已向皇上請旨,前去國子監教學武藝,公務繁忙,臣先行告退!”

寧千暮將紅線拆開,取走自己的庚帖,側身退去。

蕭皇後麵色一下難看起來,這天下萬萬人,誰敢對自己如何無禮!

回寧府的馬車上,寧千暮麵色凝重,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

寧千暮打開紙樣細細端詳。紙上麵畫著一蜘蛛模樣圖案,詭異十分。

兩月前,天齊西涼之戰,西涼如有神助,能算準大軍的每一步戰略,鎮西軍損失慘重,連跟隨寧千暮多年的副將胡勇也慘死在西涼鐵騎之下。

寧千暮沿著線索,抓到一個內鬼,本想繼續逼問,內鬼卻咬舌自儘,隻在手臂處發現這一蜘蛛標記。

鎮國大將軍夏權猜測,這蜘蛛是一龐大間諜體係,已深入天齊,讓寧千暮借番回朝好好調查。

調查蜘蛛內鬼,為胡勇報仇,正是寧千暮回朝真正的目的,隻是多了一些麻煩。

寧千暮看著手裡的密信,那是夏權獨子夏至言送來提醒。

宮內的事情已證實上麵所言非虛,自己已經皇室盯上了。

寧千暮吹起火摺子,將密信燒燬。

火光中,寧千暮呢喃道,“夏大哥,千暮所遇算計又何止朝堂。”

回到寧府,天色已暗。

離家十五載,寧府格局已大變,小斯引導寧千暮回房。

仆從退去,

寧千暮本想喊人準備沐浴,門口卻傳來落鎖的聲音,才發現屋子門窗緊閉,有人要把她留在。

“薑氏好快的動作。”

裡屋傳來掙紮和男人喘氣聲音。

隻見裡屋床上,躺著一個被棉布捆住的男人,髮絲如墨,身型修長,上衣僅著薄紗,雪白腹肌若隱若現。

雖嘴巴被布團塞住,深邃雙眼和挺直鼻梁足以證明其俊美無儔。

寧千暮看這一幕,知道這是薑氏不懷好意送的大禮,反而起了玩心,將盔甲卸下,走到床前,用手捏住男人下巴。

玩味道:“小美人,等久了?”

男人本因掙紮,臉上有些細汗,聽這話,雙眼流露出驚恐,掙紮的更厲害了。

男人皮肉細嫩,下巴被寧千暮捏的有些泛紅。

寧千暮用手寸寸撫著男人臉龐,“送你來的人冇教你怎麼做?抖的這般厲害?”

手掌從臉到脖頸,一步步下移。“叫人,好生心疼……”

動作突然停下,寧千暮眼神一轉,從玩味變得冷峻,“纔怪!”

寧千暮取出腰間小刀,幫男人解綁,鬆口,又撿起一旁衣物扔在男人身上,“把衣服穿好,收收你那不值錢的模樣。”

男人胡亂穿戴好衣物,準備開口解釋,立馬被寧千暮提溜出去。

“開門!”寧千暮大喊,門外人影恍惚,卻無人敢應。

寧千暮是這寧府嫡小姐,但薑氏進府後,她便冇了往日尊寵和地位。

“嗬!”寧千暮不再客氣,一腳將大門踹飛,門外數名仆從紛紛跪地求饒。

男人還抓著寧千暮的手,想要辯解,“將軍,將軍……”

聲音沉溫潤,磁性十足動聽,但此刻卻讓人更是惱火。

這薑氏是把自己當成什麼,將這樣的白嫩細子送到自己床上。

“閉嘴!”寧千暮轉頭怒瞪,男人不敢再語,被寧千暮拉扯前行。

兩人在一眾仆從的圍堵下,來到寧府大廳。

寧微之和夫人薑氏正在用餐。

薑氏給寧微之夾了一塊東坡肉,微笑道:“老爺,您就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將您得意門生和千暮牽線,定成就一段好姻緣。”

寧微之欣慰道,“千暮母親去世後,我對她關懷不足,現在她成了大將軍,這婚配之事我可不能再放任不管。”

-了,眼前的惡毒女人薑氏怎麼配得上母親的稱呼。而眼前的父親,有了薑氏,再也不可能把自己當獨生女一樣愛惜。即便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讓寧微之蒙羞,他也依然站在薑氏那邊。寧微之飲了一杯酒,“你到底想怎麼樣?”寧千暮把玩著手中的筷子,猛的將其折斷,薑氏被嚇得原地一跳。隻會宅鬥的跳梁小醜。寧千暮笑笑,冷言道“我既然回來了,誰再敢動歪心思,猶如此筷。”隨後,寧千暮胡亂扒拉兩口飯,她長途而歸,這是進的第一口食。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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