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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正常情況,應該不會留活口。”“但還是讓他們幾人逃了出來。”“所以說,這些襲擊者……很有可能是故意的,故意走漏風聲。”“如果這幫人是衝著輕雲眾來的,那肯定不止幾個據點遭殃。那麼其他的據點,頭兒,感覺這事挺麻煩……”太常引微微點頭,“數場看似天衣無縫的偷襲,但卻都有紕漏,絕對不是巧合。”“我從父親那裡聽說,三域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北寧域已經陷落。”“探子所得的訊息,攻入剩下兩域的叛軍駐地也非常接近都城...-

小城池的軍營,營帳外。身著甲冑的暮白和那名男子對視著。

“大人,如今各國混戰不休,相互牽製。梁國此時發兵來犯,正巧處於我安國兵力薄弱時期。但國君前段時間與臨近的江國達成了結盟,這便是我這計謀的重點。”

“大人隻需……”隻見那男子湊上前,在暮白耳邊低聲細語說了些什麼……

幾個時辰之後,一支黑壓壓的軍隊逼近了安平堡,可以見到,軍旗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梁”字。

隻見一名似是敵軍主帥的人騎馬走到陣前,高聲喝道:“爾等守軍,何必為這腐朽之城賣命?投降吧,我軍保證爾等性命無憂。“

暮白緊握長劍,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他大聲迴應道:“我等身為國君的臣民,豈可因貪生怕死而背叛君王?休要廢話,要戰便戰,我安國將士寧死不屈!”

見狀,那敵軍將領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不屈?哼,就憑你們這些老弱殘兵,如何守住一座城池?”他大手一揮,陣中的幾輛投石車便開始緩緩向前挪動。

“本將軍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降,還是不降?”

話音剛落,隻見得暮白一聲音大喝,“弓箭手準備!”

城牆之上,弓箭手全部露出身形,箭頭對準了城外的大軍。

“敬酒不吃吃罰酒。傳我令,開始攻城!”那敵將的臉也是瞬間陰沉了下來,對著身邊的副將說道。

“攻城!”

“咚咚咚——”戰鼓響起,轟然如滾滾驚雷,響徹天地。黑壓壓的士兵如潮水般湧向城牆。

“放箭!”一支支箭矢從耳畔呼嘯而過,最前麵士兵們高舉盾牌,悍不畏死地向前衝鋒。

陣前的士兵也開始往投石車上搬運石頭,一塊塊巨大的石塊如流星般劃過天際,砸在城牆上。所幸安平堡的防禦工事比較牢固,這才減少了傷亡,但仍有城垛被砸出窟窿。如此猛烈的進攻,落敗,恐怕是遲早的事。

“將軍,不出幾個時辰,我們便能拿下此城。但在下有一事不解,那守備,一副安如磐石的模樣,臉上竟並無絲毫慌亂的神色。”副將看著戰場上的局勢,對敵軍主將說道。

“莫非……他們有援軍?”副將遲疑片刻,眉頭緊鎖,徐徐道。

“不可能,安國國都在南邊,兵力便是集中在國都,我梁國大部分軍隊都陳兵在南邊邊境,安平堡是西麵要塞,這麼短的時間來支援是不可能的。

“至於其他國家,都忙著應付自己的戰場,哪有時間來幫安國。”聽得副將此話,那主將立馬否認,並信誓旦旦地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已是臨近夜晚。此時城池前已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空氣中飄蕩著濃重的血腥氣。城牆也已經遍佈傷痕,有些地方幾乎瀕臨坍塌,城門在破城錘的攻擊下,也快要堅持不住了。

暮白渾身都是鮮血,但他卻無瑕顧及這些。一劍劈向一名剛剛爬上城牆的敵軍的脖子,鮮血四濺,那名敵軍軟綿綿的倒下。

此時,暮白似是有所感應,目光轉向城外。隻見遠處,有大片火光出現,伴隨著滔天的“殺”聲,向著敵軍陣營擁去。煙塵四起,大地彷彿都在震動。

見狀,那還在衝殺的敵軍陣營瞬間騷亂起來,個個不知所措。

城牆上還在拚死抵抗的守軍,剛開始還以為又是一股敵軍來犯,但看清楚火浪的去向,也開始摸不清頭腦。

“怎麼回事?”那敵軍主將頓覺莫名其妙。

“報——將軍,不好了,大陣西方出現一支軍隊,向我軍衝殺過來了!軍旗上寫著“江”字,恐怕,恐怕是江國的援軍啊。”

“什麼!江國?江國怎會增援?你確定冇有看錯?”

“屬下不敢,的的確確是江**旗,而且數量不少!”

“這……”主將眼神閃爍,麵色飄忽不定。“怎麼會這樣,莫非那守備是故意誘導我攻城,來拖延時間,想要等援軍抵達?”

“將軍,將軍快下令吧,我軍死傷近四分之一,此時若與援兵交戰,必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啊!”一旁的士兵焦急的喊著。

“該死,這筆賬日後再算。傳我軍令,鳴金收兵,火速撤軍!”此時主將也冇時間去懷疑了,當即策馬掉頭。

敵軍士兵差不多也是知曉了目前所處的情況,也是暗暗叫苦,一口氣都顧不上喘,便是跟上軍隊撤離。

鳴金之聲如同催命的符咒一般,在戰場的天空之上盤旋。梁**隊潰不成軍,慌忙向後方逃去……

“守備,梁國撤軍了!我們贏了!”目睹敵軍逃離戰場,剩餘的守軍也是如釋重負,有一些甚至癱軟在了地上。

“守備大人,那些是您傳信,江國派來的援軍?但是援軍怎會來的如此之快!”

聽的此話,暮白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一會你就知曉了。先打開城門,讓他們進城。”

而當眾人打開城門,卻對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隻見進入城內的人群中,每人拿著一支火把,隻有少數身著甲冑,但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一些衣著樸素的男子,似乎都是……普通百姓?而領頭一人,正是先前大鬨軍營的那名男子。

“守備,這是怎麼回事?”一名軍士不禁問道。

“劉通此計,實在是妙。幾個時辰前,他帶領八百名守軍和零時挑選的壯丁從後門悄悄出城,在城外稍遠處埋伏。”

“每人持一支火把,在隊伍前麵的守軍則駕馬車,馬車後麵,放著未封口的裝滿修築防禦工事留下的沙土袋子。這樣的話,馬車前進途中,飛沙走石,煙塵四起,加上數量眾多的火把,會造成一種“援軍”數量眾多的假象。”

“不過這其中最重要的,是那麵早期留下來的軍旗,派上了用場。敵軍明顯知曉安國內援軍暫時不能支援,而對其他國家,卻是一無所知。”

“如此一來,我們把時間拖到晚上,耗儘敵軍精力,隨後我們以假亂真,利用敵軍此時緊張的氛圍,和未知的恐懼,這才成功退敵。”

“如今戰亂四起,那梁軍雖來勢洶洶,但過大的損失,他們也擔負不起。”

“原來如此。”

軍士們聽得暮白的話,也是不得不稱讚。

“劉通仁兄膽識過人,我也不得不佩服,起初我還不願意相信,這般看來倒是我膚淺了。”暮白看向領頭的男子,眼裡滿是感激和敬佩。

“大人不必這麼說,您也是為軍民著想,況且您敢於把八百名將士交給我,也說明瞭您的信任和果斷!”劉通一抱拳,恭敬地說道。

“大人,此時還不可懈怠,避免敵軍殺個回馬槍,我們必須儘快維護好防禦工事。並且不能漏出馬腳。”

“嗯,這點我知曉,而且幾個時辰之前我已傳信給都城,儘快增派援軍。”

“劉通兄,我們進屋說……”

老者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眼眸回覆了往日的銳利。

“仁義,果斷,冷靜……孤會銘記在心的。”

-過這其中最重要的,是那麵早期留下來的軍旗,派上了用場。敵軍明顯知曉安國內援軍暫時不能支援,而對其他國家,卻是一無所知。”“如此一來,我們把時間拖到晚上,耗儘敵軍精力,隨後我們以假亂真,利用敵軍此時緊張的氛圍,和未知的恐懼,這才成功退敵。”“如今戰亂四起,那梁軍雖來勢洶洶,但過大的損失,他們也擔負不起。”“原來如此。”軍士們聽得暮白的話,也是不得不稱讚。“劉通仁兄膽識過人,我也不得不佩服,起初我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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