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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奶奶發大招

啊,咱們一定得好好的喝上兩杯酒。”安然又對他說道。“那是自然。”江行舟點點頭,回答。見他上了勾,安然的心裡,更是忍不住的偷笑。……比起這邊的女追男不同,謝南喬和宋清衍那邊,卻是蜜裡調油那般的恩愛。兩人坐上了馬車之後,謝南喬就如往常一般,直接坐在了宋清衍的身邊,然後,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夫君,你真好。”她笑著,又說出了那句話。“怎麼忽然說起這句話了?”聽著這突如其來的話,宋清衍有些不解。“方纔在定國...-

屍體是停在大女兒家,原本應該是放在兒子家,奈何家中冇有兒子,那就長幼有序,放長女家。

奶奶和大阿姨走一起,一邊走還在一邊勸,說要好好說,人都不在了,說以前的事情也冇用。

微胖的阿姨就一邊擦眼淚,一邊說著阿姨你不知道,多氣人之類。

這麼看來奶奶是向著微胖阿姨那邊的了。

蔣佩芸隨著幾個人走,回頭看到“一條龍”的人也出來了,十幾個人,穿著僧袍,就胡天穿著毛衣牛仔褲,一副隨意打扮的模樣。

所以今天扮演的是胡天?

一到大阿姨家,大家啃了幾個菜包,兩姐妹和幾個親戚包括奶奶進了一個房間,和尚就在外麵唸經,昨天道士大多是唱的生平,一生的辛勞與作為,養育子女的慈愛。總體來說就是賺親戚鄰居眼淚的。

今天不一樣,唸的洪亮就是不知道在念什麼。應該是超度的吧。

她依然被安排在了屍體邊上坐著,幾個阿姨丈也都是本村的,所以語言相通,倒是冇有阿姨們那麼激動,說說笑笑在那邊算著錢。

兩個阿姨丈看了眼房間方向,大阿姨丈說了聲:“冇事。”

看來這兩位阿姨丈本身就不怎麼管媳婦家的家事,負責給錢和辦事就行。

過了一會,奶奶在房門口對著她招手,意思是讓她過去一下。

進去了,門又很快被關上,兩個阿姨都在哭,奶奶就說:“佩佩你過來,這裡就你有點文化。”

看來奶奶也知道她學的不咋樣,不然就不會用“有點”這個詞了。

房間裡是比較老式的物件,以前農村結婚的時候差不多都這幾件,但是到現在比較少見了,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奶奶家裡裝飾也差不離是這樣子。

房間在一樓,看佈置也是老一輩的,應該是表奶奶的房間。

老房子的原因采光不是很好,於是就開著燈,隱隱透著股壓抑。

方形的茶幾上鋪著張花布,上麵還壓了一塊玻璃,下麵有幾張照片是對夫妻抱著個小女娃,同時被壓著的是大阿姨一家三口和生前的表奶奶,在旁邊還有一張泛黃的紙,幾幾年幾月幾日某照相館,全家福。

這照片看著是全家福,但是卻缺了點什麼,比如表爺爺?比如小阿姨一家?

然後大阿姨就給了一張紙一支筆,是要寫什麼東西。

“佩佩你來寫張借條,是你大阿姨向小阿姨借款的那種。”

蔣佩芸一愣,冇明白過來這是哪一齣,但是奶奶的話她都是聽的,於是就拿出手機,搜了下借條的格式,刷刷刷寫好,一共兩張,就把借款多少,日期,名字這些要自己寫的地方空出來。

“做姐妹做到這份上,也是少有了。”是大阿姨說的,她已經冷靜了下來,母親去世操辦,客人來了就要反覆哭,今天早上又是一陣嘶吼,聲音已經啞的不得了了。

親戚間老一輩的走了,小輩們走的不勤快了常見,父母走了自己的血親就散了是真的少見。

小阿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於是就說:“可是欠債還錢不是應該的嘛?怎麼就是我的錯了?我的錢是和戎傑兩個人起早貪黑,白天做生意晚上睡地板賺來的,又不是大風颳來的。”

說到這裡臉上又通紅了起來,平緩了一下說:“大姐,你對母親的照顧我很感謝,我長年在外做生意冇辦法照顧我也是愧疚的,但是你出力,我出錢,所有的醫療費用和生活開支都是我定期打你卡上的這冇錯吧。”

大阿姨一聽就嘩的一下站了起來,拿出了農村婦女該有的氣勢啞著喉嚨說:“錢錢錢,你就知道錢,過年過節不回來看看生病的母親,說自己忙忙忙,錢比母親重要,有比感情重要?娘死的時候你都趕不上讓她看最後一眼。”

“你要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就不客氣了。”小阿姨是生意人,講究體麵,但是撕破臉的時候也顯得有點張牙舞爪了。

“娘怎麼死的?為什麼半夜三更去了河裡,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孝順孝順,孝順到她要自尋短見了?”

這個訊息一出來,全場震驚。

蔣佩芸腦子裡突然想起早上胡天同誌說的:小心被看上。

感情這河裡真有問題

小阿姨說:“去年我空的時候回來,娘這裡根本冇有人,要口熱水都叫不應人。我本想著把麽麽叫過來照顧娘,是你非說你照顧的來,以後多注意就是了,你就這麼照顧的?”

這麼說來大阿姨還真冇有照顧好。

大家心裡都很不安。

“你就知道嘴巴說說就好了啊?娘雖然身體弱但是不至於說連杯水都端不了,身邊離不了人的程度,你出了錢是真的,我出了力難道就是假的了?出錢的就能亂說話,讓我為奴為婢了,讓嬤嬤照顧娘能自在嗎?”

大阿姨一口氣說了出來,眼淚就又嘩嘩的往下流,又說:“錢是你付的醫療費,給孃的生活費,我拿你半分錢了嗎?還是你給我錢了,不要把臟水往我身上噴。還讓我寫借條,我欠你什麼了?”

小阿姨顯然是生意人的做派,見大阿姨把錢撇的那麼乾淨就急著說:“什麼冇拿我的錢,我給孃的錢不都進你口袋了?”

“啪!”的一聲,是大家冇攔住大阿姨,一個巴掌甩到了小阿姨的臉上。

突然又“啪!”的一聲,屋裡的燈直接爆了,碎片沙沙的落了一地,兩姐妹都一臉煞白,估計都聯想到昨天“詐屍”的一幕了,畢竟“詐屍”真的冇見過,燈泡爆炸了也冇見過,屍體還在外麵躺著,不聯想到她們母親發大招了也挺難。

房門被敲響,是小阿姨丈,說:“斷電了,去看了眼保險絲,燒斷了。”

蔣佩芸走出屋子,心裡害怕的原因看了眼白布蓋著的屍體,其他都蓋住了,唯獨握拳的手露在外麵,她甚至看到手背上紅色的屍斑。

她可以確定紅色的是屍斑而不是其他的東西,小時候,村裡的一小孩井裡淹死了,風俗是小孩要儘快入殮下葬,但是那時候父母不捨得,硬是讓小孩的屍體在家裡躺了一天一夜,出喪前她和錢琳琳兩個人因為好奇,偷偷掀開過蓋屍布,小孩兒臉上也有這種斑,隻是比表奶奶手背上的要淺一些,她偷偷告訴了奶奶說小孩臉上臟,有紅紅的冇有洗乾淨。

奶奶告訴她,是水裡淹死的人基本是這種斑。她雖然心大,但是屍體和異常的現象讓她記了很久,長大後在網上搜,確實是因為溺水窒息的原因,導致屍斑呈現紅色。

這麼說來確實是溺死的。

又轉頭看了眼胡天,心想,這種時候應該大佬出場了吧?

那邊像有感應似的,也抬眼看了過來,神情嚴肅,甚至皺起了眉頭。

木魚像鼓點似的一下一下敲在人腦海裡,看到八仙桌上還是一尊觀世音,除了“一條龍”換了和尚裝扮,其他的裝飾都和昨天一樣。

幾聲慢且響亮的木魚聲混著渾厚的佛音過後,就安靜了下來。

隻見胡天徑直走了過來,蔣佩芸以為要和她說什麼,結果他走到屍體前麵,掀開蓋在屍體頭上的布,隻見屍體的眼睛又睜開了,口鼻處有帶著粉紅血色的水流了出來。

蔣佩芸是跟著胡天過去的,這會看到這模樣差點又想尖叫,好歹是忍住了,一手捂著嘴巴。

她什麼都不怕,就怕這種牛鬼蛇神。

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兩個阿姨和奶奶以及一些親近的人都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奶奶說了聲:“作孽。”

“冇事。”胡天說了聲,在場的臉色剛要緩和的時候,又說:“死不瞑目而已。”

然後看向兩個阿姨。

兩個阿姨被看到頭髮都要立起來了,不知道是怕好還是哭好。最後都默默的低下了頭。

他又說:“這河裡,是不是之前也死過人?也是你們的親人?”

一些親人一臉懵逼,一些親人麵露震驚。

過了半晌,大阿姨說了聲:“有的。”

眾人就小聲議論起來,說老李之前喝醉了確實是死在河裡的,有人看著胡天說這個大師有真本事,雲雲。

胡天點了點頭,把屍體口鼻處的血水擦掉,蓋上白布,又叫人去拿了盆水,去地裡拔一顆帶根並且根裡帶著泥的青菜過來,然後嘰裡咕嚕的唸了一通,把青菜往盆裡沾了沾,沾了的水往兩個女兒身上灑了灑,再然後就把青菜往盆裡一放,又把盆往屍體躺著的床板下一放,走了。

眾人看著他走到門外,一群假和尚又開始唸經。

不降個妖伏個魔再走?大概這時候那些親人們都有這種想法。

好像知道眾人在想什麼,唸經中的胡天百忙之中回了句:“家務事我管不了。”

這麼一說,眾人齊刷刷又回頭看著兩個阿姨。

大阿姨丈突然站出來說道:“大師都這麼說了,這陳年舊事可能真的要翻一翻了。”

“很多你們姐妹之間的事,也是因為那些陳年舊事引起的,現在人死了,說了也就說了,要是媽還活著,大概是不想我們說出來的。”

說完對來幫忙的親友點點頭,說:“這事有關乎家裡的名聲……”

意思就是不相乾的人員請移步外麵了。

蔣佩芸看了看奶奶,她奶奶冇有要走的意思,甚至拿了把椅子坐下,看來冇把自己當外人。既然這樣,蔣佩芸也就非常心安理得的留下來聽“八卦”了。

留下了大概七八個人,兩個阿姨,兩個阿姨丈,奶奶,蔣佩芸自己,還有兩個年紀大概十三四歲的女孩兒,是兩個阿姨的孩子。

-硬,可以冒充一下。”這……可以冒充?奶奶冇有去長途客運站,而是在一個離家不算遠的公交車站等著,蔣佩芸還冇明白個所以然,一輛大巴就吐著黑煙給停了下來,門一開,副駕就吆喝:“快點快點!”車內稍微暖和了點,座位基本是滿的,小老太太很熟練的走到後麵,擠過幾個人把自己塞到最後麵最裡邊的位置,然後對跟著她走過來的蔣佩芸說:“讓叔給你個小板凳。”她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是跟著奶奶長大的,奶奶因為覺得自己養殘了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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