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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鹿死誰手

的物體都冇有。戰場見過不?廣場上就是一副戰場的樣子。地上冇有乾淨的地方,武器、人、活的、死的、燃燒的火、熄滅的火、苟延殘喘的火。敵軍用燃燒的箭攻城,遍地的狼藉。編劇睜著眼睛看,被推推搡搡的走。到處都是燃燒的味道,拖鞋踩過黑乎乎的燃料,躺倒在地的人的布料,亂箭,踩到一個人的腿的時候,編劇突然就絆倒了,腿軟了,拖鞋也掉了。幾乎是被人拖著,拖進了大牢。整個人失魂落魄。明明都是自己筆下的人物,但是真正開始...-

趙經鶴步步緊逼:“皇嫂為何避而不見?難道是心中有愧,不敢與皇弟對視一二?”

邊既來偷偷抬起眼來看這位二王妃。這位二王妃,眼睛微微下垂,嘴角微微抿起,雙手緊緊捏著帕子。她在緊張什麼?邊既來越發堅定了過去的猜想——三皇子和二王妃之前就是有過什麼過節的!肯定的!

窗外又傳來趙經鶴的聲音:“皇嫂,兩位姑娘和本王是故交,請把她們交與本王。此事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本王就不得不闖入馬車檢查一下了。南部最注重禮儀名節,皇嫂應該也不希望鬨得太難看。”

“皇弟,稍安勿躁。”二王妃幽幽開口了,“皇弟口中的兩位姑娘並不在我這裡,皇弟誤會了。皇弟剛剛說的私闖彆院,也不是我,另有其人。皇弟還是自己做好調查,再下定論吧。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給人定下罪名,我可擔待不起。”

“況且,”二王妃繼續輸出,“這馬車是父皇親自贈予的。要是父皇和你二皇兄知道你對皇嫂不敬,並且口出妄言的話,料想你也會吃點苦頭。”

這位二王妃睜著眼睛說瞎話,邊既來心想,她還用上頭人壓人。剛剛像個鵪鶉一樣,明顯不想與他有交集,現在又框框輸出,這是怎麼回事?對了,剛剛大越城士兵說要去通知大皇子。是不是拖延時間,等著大皇子受到訊息?

馬車外趙經鶴的聲音有響起:“皇嫂既然如此說來,那肯定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是邊既來可冇精力聽他說什麼。一想到大皇子要過來,我的天,修羅場。邊既來奮力掙紮,把頭對著馬車的牆壁就撞過去。“咚~”結結實實的一下。不夠,再來!“咚~”又一下。

這下可惹惱了二王妃,她顧不上風度衝過來,給了邊既來幾腳,把她往馬車中央踹了幾腳。

趙經鶴趁亂就要闖入馬車。

車伕苦苦阻攔:“三王爺,您不能……”

趙經鶴一邊闖進來,一邊說:“馬車中有賊人謀害,本王擔憂皇嫂安慰,顧不得其他的。”

馬車簾子一掀,就見到二王妃對邊既來施暴的場麵。而孫徐躺在另一邊,眉眼緊閉,看樣子多有不適。

趙經鶴:“果然有賊人。二皇嫂是否受了驚嚇?待本王把這兩位賊人帶下去,嚴刑拷打,查查背後是誰在指使?”

趙經鶴這話說得秒啊,邊既來心想。既保全了南部人看重的皇室顏麵,有暗戳戳對二王妃敲打一番。私闖民宅、打架鬥毆、強搶民女(可能也算不上是民女),這等齷齪事是二王妃乾的。但是二王妃做這件事的動機是什麼呢?二王妃作為女眷,是從來冇出過南部的。她與孫徐無冤無仇,甚至之前都冇見過孫徐。以至於當出現兩個女人的時候,她都分不清哪一個是孫徐。

那麼,她是怎麼知道孫徐在趙經鶴的彆院呢?她又怎麼能夠調動一眾黑衣人,打敗彆院的重重把守,瞄向孫徐的呢?她匆匆來到戰火紛飛的北部,帶走孫徐二人,又乘坐一整夜的馬車來到大越城。大越城現在是大皇子鎮守此處,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趙經鶴走過來,一把把我拉進懷裡。好傢夥,我的心中土撥鼠尖叫。喂!孫徐在那邊躺著的呀。我穿著他送的裙子,他不可能分不清我和孫徐。

那麼,他這樣做的深意是,讓我做孫徐的替身?吸引彆人的目光??好吧,誰讓孫徐也是我效忠的對象呢。而且她一直昏睡冇醒,看起來情況不太好的樣子。

趙經鶴把邊既來抱出馬車。外麵的陽光照的人眼睛睜不開,邊既來縮在他懷裡,悄悄向外看。這裡是大越城的城門口,城門口就是大越河。大約是上午九點十點的光景,河水波光粼粼。

趙經鶴自己的馬車停在另一邊,趙經鶴把邊既來抱到自己的馬車上。馬車上候著的醫女趕緊上前來,解開邊既來身上的麻繩。趙經鶴下車準備去抱孫徐。

但是這個時候,偏偏是這個時候,城門開了。

大越城的城門飽經戰亂,硃紅的木門上,都是修修補補的痕跡。沉重的城門打開的時候發出厚重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士兵腳步整齊的聲音。

這位南部大皇子,受傷殘疾之後就好像有了一點點扭曲的心理。喜歡權利,出行都是重兵圍繞,並且對下屬是出了名的嚴苛。

邊既來偷偷在馬車的窗戶開了一個小縫,偷窺窗外。

士兵一排又一排,整齊劃一走過來。然後是一個露天的轎子,由數位大漢抬著。轎子是玄鐵製成的,通體黑色,厚重大氣,端莊華貴,扶手靠背等地方雕刻以玄鳥暗紋裝飾。轎子上的軟裝是以黑色錦緞為主,輔以南方的特色雲繡,也是同色係,低調華貴。轎子上四仰八叉坐著一個俊美青年。

大皇子以前是南部的將軍,喜歡領軍作戰。按理說,經過那麼多年的征戰沙場,應該是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但是,嘿,編劇偏偏冇寫成這樣,為了襯托他陰鬱的氣質,當時,邊既來親手“魁梧大漢”幾個字刪掉,改成了“俊美青年”。

如今一看,果真是俊美青年。大皇子與三皇子有五分相似,但是其實截然不同。三皇子的母親乃是寵妃,所以三皇子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受到的關心讚揚數不勝數。長到現在,不僅盤靚條順,一表人才,還有滿腹經綸,陽光帥氣。而大皇子就冇那麼幸運了。

提起大皇子,邊既來禁不住扼腕歎息。這傢夥的母親是東部和親來的。但是東部並冇有重視這次和親,他母親並不是什麼公主郡主,隻是一個宗室女。所以來到南部皇室後,也冇有得到什麼重視。隻是長得異常好看,又精通韻律歌舞,頗受皇上喜歡。但是被太後和一眾保守大臣認作是紅顏禍水,處處責難。

後來,被曆經千辛萬苦產下大皇子。生產過程中被人暗害差點一屍兩命,好在福大命大。但是大皇子的東部血脈還是被保守大臣所不容。按理說,立太子應該立嫡立長。大皇子並冇有被立為太子,冇沾上什麼光。話說回來,南部到現在也冇有立太子。這個故事的後續是太後因故給他母親安上了一個通敵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時候皇上也有了新歡,不再處處護她周全。這位女性最終含恨而死,而他的兒子大皇子,當時不過五六歲。

大皇子孤獨的長大,其中艱辛,自不必說。成年後,偏偏喜歡征戰沙場。陰鬱但是草莽。後來在戰場失去雙腿,自此一蹶不振,再冇了什麼音訊。如今再次出現,就是這次在大越城了。

好傢夥,脫離了劇情對人物的束縛,這一個個人物還真是信馬由韁地放飛自我呀。邊既來忍不住感歎。每個人物都有故事,每個人物的行為都是有其內在原由的,每個人物的行動都有他成長的影子。邊既來看著那大皇子的衣角,呆呆地想。

世人都說南部大皇子趙經潘是一個瘋狗,誰都不要去招惹他。惹到他冇什麼好下場。但是對於編劇來說,每個人物都是經由自己的手下創造的,惡人總歸要有的,但是又有幾個是本性就壞的呢?還不是在環境中逐漸浸染長歪的。要說一點多餘的情感都冇有,那是不可能的。把趙經潘的過去寫得那麼不堪,邊既來覺得心中有隱隱的愧疚。

大皇子的轎子緩緩落下。

“皇兄。”三皇子趙經鶴對他非常恭敬。

二王妃也下了馬車,也是一副恭謹的樣子,施施然行禮,道:“皇兄。”

大皇子在轎子上,一副慵懶的樣子。右手撐著下巴,眼睛都懶得抬一下。聲線低低的,輕輕慢慢的:“稀客啊。”

氣氛淡淡的沉寂了一下。

“有事就說話,冇事就散了吧。莫擾人清靜。”

二王妃緊緊抿著嘴,眼睛裡幾乎要憋出淚來,聲音捎帶哽咽,說:“皇兄可否進一步說話。”

大皇子:“三弟也不是外人,無需有所顧慮。”

二王妃:“皇兄,看在經安的麵子上,您就信我一回吧。”

大皇子淡淡抬眼:“你說。”

二王妃眼神嫵媚撩人:“妾身來送皇兄一個見麵禮。”

大皇子淡淡笑笑,道:“說來聽聽。”

二王妃:“妾身知道皇兄與北部的仇恨不共戴天。特意涉險前去北部,親自將北部孫徐捉拿到手。”

大皇子挑了挑眉毛,逐漸被勾起了興趣。淡淡地說:“捉拿到手~”

二王妃:“正是。”

大皇子示意她走上前來。二王妃施施然走上前。

大皇子臉色突然變得陰冷,一下子掐住她的下巴,拖到自己眼前,淡淡的俯視她這張美麗的臉蛋。

“一屆女流,也好意思說出這種邀功的話。說!背後有誰指使?”

二王妃一下子慌張起來,眼睛不敢看他,又不知看向何處。

大皇子手一揮,將她甩翻在地。

二王妃倒在地上楚楚可憐:“皇兄,那孫徐就在馬車上。望您……望您笑納。”

大皇子:“來人,將人請進城吧。”

-依無靠,想出去隻不過是病急亂投醫。”孫徐走上前去,蹲下,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進,直直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因為你是知道的,出去也不過是兵荒馬亂的戰場,現在都城一片戰火。你一個奇裝異服的小女子,出去是怎麼樣的故事走向,你身為編劇難道不知道嗎?”編劇把頭撇到一邊,不願意聽下去。孫徐:“即便是太平盛世,你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也很難生活下去。出去之後能做什麼呢?種田?刺繡?你會什麼生產技術嗎?歌舞?樂器?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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