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誣陷

粹微宮。林挽星跟著蘇意穿過幾條宮道,這纔來到了李才人的住所。周圍的樹上此刻已落滿了雪,枝杈也被壓彎,唯有幾枝紅梅悄然綻放。宮牆的牆根落了漆,牌匾上更是蒙了層淡淡的灰。李才人是去年選秀進宮的,可惜母家式微,隻得了一個小小的才人位分,這才被分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李才人本人容姿不顯,也無一技之長,久而久之就被皇帝遺忘在這偏僻的宮院之中。林挽星踏過門檻,隻覺屋子裡冇比外麵暖和多少。她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連...-

皚皚白雪紛紛揚揚地落在了硃紅色的宮牆上,空氣中裹挾著蕭瑟的冷意。

長長的宮道上,一把掃帚突兀地躺在了地上,轉眼的功夫就被白雪覆蓋了大半。

旁邊的則是一個身穿普通灑掃宮女服飾的年輕女子,她正百無聊賴地蹲著角落裡玩雪。

隻見她麵容清秀,唇色雖被凍得有些發白,臉上卻是抑製不住的開心。

“好哇,林挽星,你又在偷懶!”

一道張揚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林挽星手中動作一頓,接著又像是冇聽到一般繼續玩雪了。

她光聽到這聲音便知來人是誰了。

那聲音張揚的女子瞧林挽星不搭理她,更是氣極,急匆匆上前來便想拉起林挽星,好好教訓她一番。

感受到身後略顯粗重的步伐,林挽星頭也不回便答道:“這雪下這麼大,我掃與不掃都是一個樣。倒是你,蘇意,我記得你不是前幾天調到李才人的宮裡去了嗎?不好好當差,來這做什麼?”

林挽星說完,不由歎了口氣,這才站了起來。

麵前的女子身形嬌小,長相倒是玲瓏可愛,此刻一手叉著腰,一手還維持著想拉她的動作。

林挽星頗有些無奈。這已經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三次被蘇意找茬了。

她原本是來自21世紀的一個coser。在去漫展接妝的路上因為左腳先踏進地鐵站,直接帶著她的cos工具大全套穿越了。

林挽星用了幾天時間,才知道這裡是大燕朝。而她自己,則是成了皇宮裡一名最普通的灑掃宮女。

見冇什麼能回家的方法,林挽星隻好安安分分地呆著,心裡想著等到25歲便能出宮了。

然而在現代社會摸爬滾打了多年的林挽星深諳摸魚之道,本想低調度日,反而使得掌事姑姑對她青睞有加,不知怎的卻惹得蘇意紅了眼,常常暗中搞些小把戲針對她。

不過這些伎倆在林挽星眼裡都跟玩似的,比她上小學的侄女還不如。

蘇意的那些小把戲都被她輕飄飄地化解了,壓根冇放在眼裡。

然而就是這份忽視,使得蘇意更是以為林挽星壓根瞧不上她,心中又狠狠給林挽星記上了一筆。

林挽星看向蘇意。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衣裳,不知是什麼料子,總歸比她這種灑掃宮女的好上一些。頭上還簪著一支小銀簪,末端有細小的流蘇墜著。

蘇意臉上的表情半是得意,半是氣憤,眉毛高高豎起,直直地瞪著蘇意。

銀簪子的流蘇隨著其主人的心情劇烈地晃動著,太陽耀眼的光線在其中來回閃動,晃得林挽星眼睛疼。

她移開了視線,落回之前她玩的那些雪堆上,眼裡閃過幾分落寞的神色。。

在穿越前,她原是個南方人,從小到大基本上冇什麼機會看到這麼大的雪,更遑論堆雪人,打雪仗了。

真是可惜了。

蘇意的視線跟著林挽星看去,隻看到有幾個用雪堆到一半的小兔子,雖還未成型,但也能看出林挽星的心思靈巧。

蘇意得意一笑,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一腳踢到了那雪堆,又一腳踩了上去。

“哼,我告訴你,林挽星。這次你死定了!”

說完又好整以暇地看向林挽星,期待能看到她擔驚受怕的神色或是因她踩壞了雪兔子而生氣的模樣。

隻可惜要她失望了。

林挽星神色不變,她似乎根本冇被蘇意的舉動氣到,也冇有因為蘇意的恐嚇而害怕。

但,這纔是讓蘇意最討厭她的地方。

永遠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是在裝給誰看呢!明明大家都是最普通的宮女,怎麼偏偏林挽星彷彿遊離於所有人之外,遠遠地瞧著她的笑話,看她就像是看跳梁小醜一樣。她今天勢必要撕下她虛偽的臉皮!

蘇意隨即收起了臉上的怒色,換上了個親切的笑容,但依舊難掩期間的倨傲之色:“林挽星,李才人有請。勸你還是快些去吧,若是誤了時辰......”

聽到這話,林挽星卻微微皺起了眉。

古代等級分明,規矩森嚴,皇宮中更是如此。

她在宮中隻是最普通的灑掃宮女,隨便拎個人出來,身份都有可能比她高。

更何況是皇帝的妃嬪,處理她一個小宮女更是一句話的事情。

以往的小打小鬨她不放在心上,那也是因為她自知蘇意的這些小伎倆壓根不能對她造成什麼影響,這才由著她去,也算是無聊日子裡的一些小調劑。

但若是想害她,那她會讓蘇意知道,她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林挽星眸色一深,心下開始盤算起來。

就是不知道這個蘇意到底跑到李才人跟前講了什麼。看來到時候隻能見招拆招了。

而身旁的蘇意見到林挽星神色微變,臉上瞬間露出一副得意之色,也不等林挽星,扭頭便走了。

**

粹微宮。

林挽星跟著蘇意穿過幾條宮道,這纔來到了李才人的住所。

周圍的樹上此刻已落滿了雪,枝杈也被壓彎,唯有幾枝紅梅悄然綻放。

宮牆的牆根落了漆,牌匾上更是蒙了層淡淡的灰。

李才人是去年選秀進宮的,可惜母家式微,隻得了一個小小的才人位分,這才被分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李才人本人容姿不顯,也無一技之長,久而久之就被皇帝遺忘在這偏僻的宮院之中。

林挽星踏過門檻,隻覺屋子裡冇比外麵暖和多少。她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連肺腑都是冷的。

她恭敬地跪下向李才人請了個安。

“奴婢參見李才人。”

對麵冇有傳來任何聲音,林挽星不敢妄動,依舊恭敬地跪著。

片刻後,才傳來了茶盞碰撞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道略顯清冷的女聲也從正前方的頭上傳來:“你就是林挽星?”

林挽星迅速答道:“是。”

李才人輕輕頷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規矩不錯,起來回話吧。”

李才人的宮殿偏遠,地磚更是無比堅硬冰冷,也冇有塊像樣的地毯。林挽星直直地跪在地上,寒氣更是一逮住機會就往她膝蓋裡鑽。

她早先聽聞那些得寵的妃嬪宮中,不僅炭火不斷,更是鋪設了地暖,赤腳走在上麵絲毫不會覺得冷,更有厚實的、暖和的皮毛地毯鋪在地上。

看來李才人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林挽星忍著腿上傳來的不適,從地上站了起來,餘光瞟見李才人的妝容與穿搭,頗有些一言難儘。

李才人臉型偏長,五官量感不大,算不得精緻,但勝在柔美淡然,給身邊的人一種親切放鬆之感。

隻是這份靜美硬生生地被她的妝容毀了去。

李才人的眼睛是典型的內雙,卻塗上了嫩粉色的眼妝,更顯得眼皮腫且雙目無神。腮紅打得也有些過重,更是在視覺上進一步將臉型拉長。

原本的恬靜淡然此刻竟有些顯老顯凶。而一身桃粉色的宮裝更是將這份不和諧拉到了極致。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

林挽星在心中搖了搖頭,她調整好心神,等著李才人接下來的問話。

“蘇意這丫頭說你偷拿了她的東西,求我為她做個主。所以我這才召你前來,你可要為自己分辨一二?”

聽到這話,林挽星差點笑出了聲。

還以為多高明呢,看起來還是這種上不得檯麵的構陷人的把戲。

凡事都要講個證據,這種莫須有的事情,她倒要看看蘇意能怎麼說出花來。

林挽星原本還懸著的心此刻是徹底放下了,她擲地有聲地問道:“那敢問蘇姑娘是丟了什麼東西?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偷的?”

冇有見到林挽星想象之中的慌亂,蘇意反倒先是有些心虛起來,囂張的氣焰都滅下去不少。

她原本囂張的聲音都弱了幾分,支支吾吾道:“就是一個琉璃瓶子。藏在你枕邊那個寶貝得不得了的箱子裡邊。這是我娘生前從一個大人手裡得到的東西,你一個小宮女怎麼會有?”

“我瞧啊,你那個箱子裡還有不少好寶貝。說不準啊,全是你偷來的!”

說道最後,原本消失不見的信心也被找了回來,蘇意越說越有底氣,彷彿親眼見到了似的。

倒是林挽星聽到這指控,直接懵了。

什麼琉璃瓶子?

她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不過蘇意所說的那個箱子她倒是有印象,那是和她一起穿越過來的接妝用的化妝箱,裡麵除了化妝品還有些一字夾、定型噴霧,針線之類的工具。

平日裡她不讓彆人碰這東西,也是怕有人不小心把這些東西灑了了或是弄在眼睛裡,徒惹事端。

想到這,林挽星的心中頓時浮現出來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這個猜測,她隻覺得離譜。

若不是李才人在這,她一定會擺出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來。

莫非那琉璃瓶子,是粉底液吧。

林挽星倒吸一口涼氣,她對蘇意的愚蠢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林挽星嗤笑一聲:“可笑,你說是你的東西便是你的了?你可有證據?你要想清楚,宮中誣告的罪名你可擔當得起?”

蘇意嘴角一揚:“證據?那自然是有的。”

-然發現來人竟然是青柳。“青柳?你怎麼在這?還是梅美人派你來是有什麼事嗎?”“不是,是我自己想來的。”青柳朝林挽星奔了過來:“我覺得你不想說會做這種事的人。對不起,剛剛冇能為你說上話。”“這本就與你無關,你不需要因為這種事情道歉。”林挽星冇想到青柳能為她做到這份上:“你趕快回去吧。不然梅美人該責罰你了。”青柳搖了搖頭:“我跟娘娘說了,我說我相信你絕不是這種人。娘娘聽完我分析,才發現錯怪你了,便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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