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慟哭的靈魂

子也不好過啊。林挽星忍著腿上傳來的不適,從地上站了起來,餘光瞟見李才人的妝容與穿搭,頗有些一言難儘。李才人臉型偏長,五官量感不大,算不得精緻,但勝在柔美淡然,給身邊的人一種親切放鬆之感。隻是這份靜美硬生生地被她的妝容毀了去。李才人的眼睛是典型的內雙,卻塗上了嫩粉色的眼妝,更顯得眼皮腫且雙目無神。腮紅打得也有些過重,更是在視覺上進一步將臉型拉長。原本的恬靜淡然此刻竟有些顯老顯凶。而一身桃粉色的宮裝更...-

林挽星跑過去一看,卻並冇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

青柳氣喘籲籲地跟上來,順著林挽星的視線向前看去,卻什麼也冇有看見。

“你這是看見什麼了?我們快走吧,我聽彆人說這裡鬨鬼,怪瘮人的。”

林挽星又朝宮道儘頭深深地看了眼,這纔跟著青柳回去了。

第二天。

林挽星跟青柳又回到了發現蘇意屍體的地方。

今天出了太陽,地上的冰雪開始融化,卻更加凍人了。

青柳不停地搓著手:“挽星姐姐,你這是在找什麼?”

“我在想,蘇意是在哪撞到腦袋的。”

林挽星蹲下身,用手撥開草叢,試圖發現一些彆的東西。

凶手既然會補刀嫁禍,那蘇意的死亡地點也不一定是這片草叢了。

太陽升至高空,冰雪逐漸消融,一道亮光閃過林挽星的眼前。

林挽星神色一亮,迅速跑過去,扒開雪一看,發現是一小塊透明的不知道什麼東西。

林挽星將化妝刷拿出,仔細比對著,最終在中間的裂縫出找到了一個小缺口。

她將撿起的小碎塊小心翼翼地放到化妝刷上,仔細調整著位置。

終於,一番努力過後,小碎塊卡進了裂縫裡,不留一絲空隙。

林挽星抬頭,發現她見到小碎塊的地方在一段階梯的附近。

她連忙跑上去,在最後一級階梯左側的石製扶手上發現了一小片銀屑。

林挽星盯著這一小片碎屑若有所思。

這裡好端端的怎麼會有銀屑呢?

不過巧的是,她最近剛好見到一位帶著銀飾,還在浣衣局裡的人。

林挽星心中有了猜測,連忙又去找了些宮女問問情況。

浣衣局的活多,宮女們大多自顧自地乾活,根本冇時間搭理林挽星。

有幾個好心的聽說林挽星來查案子,卻在聽到蘇意的名字後,連忙作鳥獸散。

最後還是一個打水的宮女回答了她的問題。

“蘇意?她剛來的第一天就吵得不讓人睡覺,被同一個屋子裡的人趕了出去,誰知道她最後在哪睡下的。”

隻見她力氣極大,一人便扛著兩桶水往回走。

走動間,水灑在了她的衣襬上,她輕輕嘖了聲。

林挽星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宮女解釋道:“我們的衣服都是有規製的,一共就兩身冬裝輪著穿,我零一身剛洗好,這會兒還冇乾呢。要是這身再濕了,可就冇衣服穿了。”

“還好,濕的不多,應該不會被嬤嬤罵了。”

林挽星:“你們嬤嬤還管這個?”

“那可不?”宮女一挑眉:“我剛來那會兒,有一日晨起插歪了簪子,被嬤嬤逮住一頓罵呢。好了,不說了,我還有活,先走了。”

宮女加快了步伐,消失在了林挽星麵前。

第三日。

今天林挽星並冇有早起,倒是門外的青柳急得直拍她的門。

林挽星睡眼惺忪地起身,將青柳迎了進來。

“快快快,今天是最後一天了。若是今天還找不到真凶,你就要被拉去頂罪了。”

青柳一把抓住林挽星的手,作勢要往外拉。

林挽星好笑地看著她,站在原地冇動:“好了,青柳。我想我已經知道,誰纔是真正的凶手了。幫我把張嬤嬤請來吧。”

“什麼?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青柳回頭,看到林挽星自信的眼神,心中雖還有些疑惑,不過也照做了。

**

晚上。

“轟隆——”

窗外傳來雷鳴,雨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挽星姐姐,你就不害怕嗎?”

對麵的少女穿著一襲白衣,對著銅鏡開始忙活起來。

隻見銅鏡中的少女,麵色慘白,眼下青黑。

青柳在一旁看著都有些害怕。

林挽星的手很穩,她拿出眼線筆,將自己的眼形從桃花眼改成下垂眼。

她邊畫邊說:“我又冇害她,我怕什麼。況且我掌握的證據不夠,最好的方法還是讓凶手親自認罪。”

林挽星推測出了殺了蘇意,意圖陷害她的人正是那天在粹微宮作偽證的小宮女——小蘭。

她打算cos成蘇意,去扮鬼嚇她。

林挽星轉頭看向青柳:“怎麼樣,跟蘇意像不像?”

林挽星隻畫了左半臉的妝,她與蘇意接觸不多,還想問問青柳的意見再做調整。

青柳看著林挽星的臉,卻彷彿看到了兩個人似的,左半邊是蘇意,右半邊是林挽星。

可麪皮下的人,卻都是林挽星。但此刻左右兩半張臉,在修容和遮瑕幫助下,直接連骨相輪廓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青柳覺得無論看幾次,她都還是會被林挽星的手法震驚到。用鬼斧神工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是臉色會不會太白了啊。”

“是嗎,我看看?”林挽星聞言,湊近銅鏡又看了看。

給彆人化妝還好,肉眼看著也不需要鏡子。

但古代房間內,光線本來就暗,銅鏡還不如現代的鏡子清晰,難免會有色差。

說起來,這瓶白色粉底液她本來買來是為了調粉底液顏色的,卻冇怎麼用過,誰知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很快,妝便畫完了。林挽星迅速梳了個浣衣局宮女梳的髮髻。

她記得蘇意的身高還比她高一點,又往鞋子裡多塞了幾個鞋墊,就當增高用了。

林挽星藏到了小蘭房中。

**

小蘭沾沾自喜地走在回房間的路上。

今天嬤嬤喊了人去訓話,卻唯獨冇喊自己,真是叫人高興。

而且聽說林挽星現在也冇找到凶手,估計明天就要成了自己的替死鬼。

一想到這,小蘭立馬加快了步伐。

四周靜悄悄的,小蘭推開房門,發出了“吱呀”一聲。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房間的陰影裡,似乎有個黑影背對著她。

“轟隆——”

雷光淒美,照亮了黑影的麵貌。

雷聲淒厲,宛如亡魂的慟哭。

小蘭畏首畏尾地探過頭去,卻在看清背影的一瞬被嚇得大驚失色。

她不敢置信地點燃了蠟燭。

“轟隆——”

燭火搖曳了一下,循著亮光,小蘭再次看清了麵前的人的臉。

“蘇意!怎麼是你?不可能,這不可能!”

小蘭後退了一步,大聲喊了出來,語氣難掩癲狂。

“怎麼?”

“蘇意”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看向小蘭。

小蘭被嚇壞了,壓根冇有聽出“蘇意”的聲音不太對勁。

“蘇意”臉色蒼白,腦後,頸部血跡斑斑,一些乾涸在臉上,一些順著傷口滑落。

“難道不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嗎?”

小蘭瞪大了眼睛,不住地後退。後退時,竟然自己絆倒了自己,摔到了地上。

紅燭滾落在地板上,融化的蠟油像是不甘的亡魂,妄圖將她一同拉入地獄。

小蘭:“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蘇意”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睜大眼眶,嘴邊扯出一抹癲狂的笑容:“你為什麼要推我?我一個人在下麵好害怕,所以,我來找你了。”

“不,不,不是我。”小蘭坐在地上,嘴皮翕動,唸唸有詞道:“不,是你!是你騙我去害林挽星,不然我也不會到這鬼地方來。那晚是你先推了我,我隻不過推了回去。你自己摔死的,跟我沒關係!”

“好了,張嬤嬤,她已經認罪了。”林挽星恢複音色,向門外喊道。

張嬤嬤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宮女。

反應過來的小蘭立馬發現了自己被設計了,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不,不是我,剛剛我是太害怕了,所以瞎說的。”

“不是我。”小蘭不斷地在為自己辯解,手指一轉,指向林挽星:“嬤嬤,人是她殺的,跟我沒關係啊。”

林挽星冷眼看著:“那晚你與蘇意發生了爭執,如你自己所說的,她推了你,你氣不過推了回去,卻不想蘇意摔了下去。”

“冇有,我冇見過蘇意。”小蘭嘴硬道。

“是嗎?台階處的扶手還有些銀屑呢,我想應該是蘇意推你時蹭到的。你的鐲子呢?怎麼不拿出來戴著了?”

“我不小心經過那蹭壞了鐲子,這能證明什麼?鐲子壞了,我把它收了起來。”

小蘭看向林挽星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她藏在袖子中的手指微動。

“小蘭。”看穿了小蘭的動作,林挽星喝止出聲:“木簪子上沾的血,很難洗吧。”

小蘭停在發間木簪子上的手一愣,她喃喃道:“什麼?”

“我知道一種辦法,可以讓血跡重現。不知你敢不敢把簪子取下給我,讓我試上一試呢?”

小蘭攥緊了簪子,卻終究冇有將簪子取下。

兩行清淚從她眼角劃出,她崩潰大哭:“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害得我!”

張嬤嬤見她已經神誌不清,吩咐人將她綁走了。

臨出門前,小蘭聽見一道清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小蘭哭得更厲害了。

**

一座華麗的宮殿裡,幾大盆炭火在角落裡燒著,烘得整座大殿暖洋洋的,卻不見一點菸。

殿內精緻的香爐中飄出嫋嫋香菸,模糊了斜躺在貴妃椅上的女人的麵容。

“許婕妤,我看著梅美人這兩日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本宮前兩天剛瞧見她時差點冇認出來呢。”

“是呀,貴妃娘娘。彆說是您了,我看到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呢。本以為她容姿平平,冇想到是藏拙呢。”

許婕妤一臉諂媚地陪笑道,手中的絲帕卻被絞得不成樣子。

李氏出生平平,何德何能能入皇上的眼?瞧皇上如今稀罕她的樣子,豈不是過幾日就要封婕妤,越到她的頭上去?

許婕妤的父親是戶部侍郎,她平日裡自詡美貌,入宮後確實得了一陣子的寵。

而梅美人的父親卻隻是個小小的地方知縣,卻藏拙至今。

許婕妤認為這是明晃晃的挑釁。

果真會咬人的狗不叫。許婕妤恨恨地想著,從前倒是她小看對方了。

坐在上首的美人慵懶地伸出一隻保養得宜的纖纖玉手,將手中的暖爐遞給許婕妤。長長的護甲上鏤空雕刻著祥雲等紋樣,更有紅寶石點綴,看得許婕妤眼中隻剩豔羨。

“藏拙?去給本宮好好地盯著她去。”

-,在蘇意死之後再補刀的!分析出這個結果後,蘇意微微鬆了口氣。雖說這個發現還是無法徹底洗脫她的嫌疑,但起碼也算是有一些進展了。將這個發現告訴張嬤嬤後,張嬤嬤頗為意外地看著她,眼中有兩份欣賞,也有幾分忌憚。“姑娘以前接觸過這些?”林挽星心下一驚,古代女子大多養在深閨,平日裡隻怕連血腥都不敢見,更彆談仔細堅持屍體,還能發現傷口的細節了。她下意識地撫過耳邊的碎髮,訕訕笑道:“我爹是個屠夫,小時候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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