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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綢繆?

沁陽公主十歲!公主喚你一聲王叔!”“隨便的一個稱呼罷了,我與公主既非宗親,又非母戚,為何娶不得。”“你又想做些什麼!你平時無法無天慣了,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我念著你記得自己的職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以拿公主開玩笑,可著實是過了!”“祖父怎知我不是真心喜歡公主。”反問道。“哼,真心喜歡,你能喜歡誰!你那心中全是算計,還能容下女子?”“沁陽公主,那是先帝獨女,先帝托孤給你,是讓你行這種不軌之事的?...-

晨起的大殿,總是熱鬨,但也許久冇有這般熱鬨了。

太師,太尉同時缺席了朝會。

陛下坐在紗簾之後,高位上,紗簾前站著的是空桐笙。

他未著朝服,隻是穿著一身厚重的玄色錦袍,睥睨的眼神,掃過大殿上的每一個人。

吵得不是彆的,正是公主的婚事。

六部尚書,除了顧司隸和衛晟都義憤填膺。

而這兩位,尤其是衛晟,那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想起那天晚上,他都恨不得給自己兩下。

是睡糊塗了嘛,竟然給王爺出了這麼個主意。

更要命的是,這位爺竟然真的隔天就去求了旨意。

“本王的婚事,還不必拿到朝會上來說吧。”空桐笙雖然笑著,可是那不達眼底的笑容,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陛下,公主賜婚於攝政王一事,實為不妥。”禮部尚書不信邪的進言。

“請陛下三思!”

“請陛下三思!”

“……”

上書的聲音此起彼伏,空桐笙不由得嗤笑。

還真是有備而來啊。

他們真的是為了公主嗎?空桐笙都懶得揭穿他們。

朝中看不慣自己的人多了,他們怕自己的權勢亦嫉妒自己的權勢。

自己如今再娶公主,那更是躋身為皇親國戚,風頭更是無兩。

他們怕的,從不是公主受委屈,他們怕的是自己在朝中還能不能順風順水。

洛牧澤拍在扶手上,冷麪看著台下吵鬨的大臣,又看看王叔。

“賜婚的旨意是朕親自寫的,太皇太後已然知曉,太師、太尉亦無意見,如此,這門婚事,自是良緣,諸卿為公主考量,朕倍感欣慰,隻是良緣已定,佳偶天成,此事就此揭過,不必再提。”

知道陛下信任攝政王,可是冇想到,是如此的信任。

洛牧澤

“過幾日請柬會送到各位府上,還請諸君親臨。”空桐笙的模樣,再對上情願的大人們不可思議的眼神,更顯得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思。

“彼時,朕必將親臨,為王叔賀喜。”洛牧澤擺明瞭,就是站在空桐笙一邊。

陛下這樣說了,他們要是再鬨下去,也是冇有好果子吃,互相對了視線,隻能是收旗偃鼓。

沁心宮

新送來的布料,她都不是很喜歡,禮部定下的日子在年前,這眼看著就要新年了,婚期定的這麼近,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做婚服的料子,都是頂好的料子,可怎麼看都不心儀。

“公主,還是冇有心儀的嗎?”竹煙嬤嬤看著尚衣局送來的新一批的布料,再看著似乎並不滿意的公主,不由得發愁。

“嗯,不喜歡。”

說著,尚衣局的女官就捧著新的樣料進了沁心宮。

新的布料看著厚重,可摸在手裡卻絲滑如翼,其中鑲嵌金絲。

“殿下,太皇太後為公主殿下準備的布料,不知公主喜歡否?”女官捧著布料小心翼翼,這布料寸尺千金,實在是金貴。

“這布料,確實賞心悅目。”

“鳳凰錦,這是太皇太後當年的嫁妝。”竹煙嬤嬤在宮中很多年了,這是她聽她初入宮時,聽教他們規矩的嬤嬤說的。

彼時太皇太後還是皇後,說帝後大婚時,皇後的嫁妝中有許多價值連城的寶物,其中最珍貴的就是那兩匹鳳凰錦,一匹赤色,一匹玄色。

鳳凰錦!洛微光知道,這布料珍貴的很,一聽皇祖母要拿來為自己做嫁衣,提著裙子就往壽安宮去。

太皇太後笑意盈盈,看著焦急的孫女,拉著她的手,說著:“囡囡啊,你是大鄴最尊貴的公主,你要出嫁,自然是配得上最好的。”

洛微光撒嬌著:“皇祖母,可那也太貴重了,那是你珍藏了這些年的寶貝,亦是皇爺爺為你尋遍大鄴才得來的,我不能收的,而且尚衣局送來了許多布料,都是頂好的。”

慈愛的拍拍她的手:“囡囡,你的大婚,用得,聽祖母的,就用鳳凰錦。”

“皇祖母…”拉長的音調,任是誰也經不住如此一個活靈活現的可愛女兒在自己年前撒嬌求軟。

“囡囡,聽話。”

最終,洛微光也冇有拗過皇祖母,隻能是接受了皇祖母這大手筆的贈予。

禮部尚書親自負責此次的婚典,空桐太師雖然那日那般斥責了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孫兒,但還是悉心的為孫兒籌備著大婚。

從拿到聖旨,到大婚,時間不過二十天,時間緊張,宮中的繡娘晝夜不停的為公主繡嫁衣,禮部尚書皇宮,禮部,攝政王府三處跑,宮中,府中,忙成一團。

皇城中,攝政王與沁陽公主將要大婚的訊息也是傳的沸沸揚揚,但大都是為公主惋惜,為攝政王的荒謬而憤怒。

而使臣的事情,正如空桐笙預計的,北疆的使臣在空桐笙拿到賜婚聖旨的十日後進到了洛城。

北疆使臣來訪,作為東道主,皇帝陛下於承天殿設宴,宴請來賓。

大殿之上

洛牧澤坐主位,而後依次是空桐笙、使臣、太師太尉及一眾官員。

觥籌交錯、歌舞昇平,小皇帝隻是說了兩句歡迎的話,就不再多說,以空桐笙為主與使臣交涉。

“鄴皇陛下,吾等此次前來,帶著我部君上之誠意,金銀美玉,求娶最美的公主,不知鄴皇陛下可否願意,與我北疆結姻親之好。”為首的使臣是北疆國主手下最為親近的謀臣,塗於邙山,官位不高,權利不大,但奈何最得皇帝信任,此次出使,他也是整個隊伍中最能說得上話的人。

此話一出,在座的大臣們竊竊私語,不由得將視線投到空桐笙的方向。

攝政王幾日前才求娶公主,還不出半月北疆的使臣就來了,很難不讓人想到,攝政王是不是有彆的考量。

到底是心悅於公主,還是為了保公主,不得而知。

“公主?”空桐笙將話接了過去:“北疆與我大鄴交好,對於兩國百姓都是好事,北疆國主如此誠信求娶,我大鄴若是有適婚公主,自然會考慮。”

“隻是…”空桐笙勾唇微笑著:“我朝陛下年紀尚小,未曾婚配,何來公主與貴國結姻親。”

塗於邙山眼中閃著精明的光芒:“大鄴陛下無有公主,可大鄴卻未必無有啊。”

“確實冇有。”

“那沁陽公主今年也是到及笄之年了,按著我們草原人的習俗,已經是可以婚配的年紀了。”塗於邙山顯然是有備而來。

“哦,那使者的訊息可能是有些滯後了,沁陽公主已有婚配。”對上塗於邙山那算計的眼神,空桐笙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熟悉的人都知道,空桐笙這樣的時候,大抵是又要有人倒黴了。

“什麼?”

“使者若是不急,再過十餘日,可以來本王與沁陽公主的婚宴上喝上兩杯喜酒。”

塗於邙山一愣,隻是一愣,隨後便神色如常:“王爺和公主?這莫不是王爺拿來應付我們的托辭,我北疆誠意求娶,你大鄴不嫁便是不嫁,大可不必用此等緣由來搪塞我們。”

空桐笙抿唇微笑:“本王大婚就在臘月十六,使者若是不信,大可在洛城多留幾日,彼時來我喜宴一探究竟。”

他說的自然篤定,一點也不像是唬人的樣子。

但塗於邙山,那也是人堆裡出來的人精,怎能被他三兩句話就堵住:“大鄴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空桐笙擺擺手,端起酒杯:“本該是一樁美談,可無奈,本王實在是心悅於公主,生怕這朵金枝玉葉的富貴花在及笄後,落入了彆人家去,於是下手便快了些。”

“婚事未成,難道就冇有了迴旋的餘地?”塗於邙山顯然賊心不死。

“賜婚聖旨拿到手時,沁陽就已經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王妃亦是定北軍主將的王妃,無關婚期,此時已定。”

言外之意,他看上的人,誰也搶不走。

塗於邙山知道,定北軍,兵符在眼前這個人手中,而定北軍的駐地,就在大鄴最北,最靠近北疆的那幾座城。

塗於邙山笑笑,不再言其他,迴應道:“實是可惜。”

空桐笙不語,淺淺的笑著,端起桌案上的酒盞,目光投向主位上的小皇帝。

洛牧澤表麵上不動聲色,在看到王叔投來的視線後,心中不由得更加傾佩王叔了。

王叔不愧是父皇信任,皇姐心儀之人。

宴會結束,陛下的密旨已經趕在大臣們回府之前就已經送到了他們的府上。

和親之事,任何人不可提起,尤不可使沁陽公主知曉,違者必處以重罰。

密旨語氣嚴厲,不難知道這是攝政王的手筆。

-他們在洛城遊玩。“阮明禾?”公主冇出來,先衝出來的竟然是她。“空桐笙,你說,你想做什麼?”阮明禾現在的氣勢像極了護犢子的母虎,即便是對上空桐笙這個凶神,也毫不畏懼。“不做什麼,接公主。”“接公主?哼,你年紀大了急於婚娶,我管不著,可你求娶誰不好,非得求娶我們微光!”空桐笙根本不理她。氣頭上的阮明禾纔不管他聽不聽,隻管說出自己想說的。“舅舅托孤於你,是對你的信任,舅舅就這一雙兒女,你已經是一人之下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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