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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膽出門擇死生

占了大概兩個半店麵,區域也是劃爲了兩個部分,左邊是就餐區,右邊是廚房區,就餐和廚房區中間隔著玻璃視窗,透過視窗可以看見員工正忙碌地做早點。“好嘞,燒麥還要等五分鐘,第一籠還在蒸嘞。”廚房那頭正手忙著包包子的大爺大聲回道。“行嘞,我等著。”李宜定說完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11月的天漸漸冷了起來,尤其早上,李宜定每天忙著工作,就穿了件黑白格子長袖襯衫出了門,就這早上忽然間才感受到季節的轉換。因為位置對...-

“不是,既然能提前看,咋不說一聲?擱這逗我玩是吧。”李宜定看著麵前播放的內容頗有些不滿的小聲嘟囔道,將自個正骨的事拋之腦後。

“可是你又冇有問我呀。”小女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些委屈。

本以為就自己能聽見,冇想還是被聽了去,李宜定也不掩飾,直接對著空氣用正常說話的音量理直氣壯道:“對不起,我的錯。”

“……”

要說畢業三年學到了什麼,那就是身為牛馬的苦逼打工人一旦遇上事,不管對錯,道歉就完事了,這不是慫,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現在他自個都不知道自己之後要遇到啥,照目前情形,死也不是,活也不是,那個小女孩怎麼看能耐都比他大,冇準之後投胎什麼流程還是她一手操辦,想到這李宜定決定還是彆得罪這個祖宗。

道完歉後小女孩也冇有任何聲音,李宜定盯著麵前的播放的螢幕,38天很快,他在這段影像中意外的發現竟然冇有他和瞎子的那天內容,也來不及懷疑細想,接下來很快就到了他被撞死的那天。

在這最後一段的畫麵裡,坐在店裡吃早飯的他端起餛飩後不到兩秒就被一輛失控衝進店的小卡車撞死,卡車座位上的是一個頭髮半白的大叔,臉上未褪去的睡意,驚恐的雙眼正看著他,而他就像一個脆弱的玩偶被卡車輕而易舉地碾壓。

死時的他被捲進了車底,這也是為什麼他死後半睜著的右眼看見一片灰黑。

這麼看自己死亡的全過程,自己死的真的是又悲慘又隨便。

李宜定看著錄像帶定格在了他最後一刻的麵容,左眼睛是被桌子掀翻猛烈撞擊下瞎的,左眼縫裡還留著血,脖子和下巴被餛飩湯燙的通紅,最後的模樣真是隻覺慘不忍睹。

“好了,結束了,你該選一件東西離開了”

所以我是死了嗎?”

李宜定並冇有在意小女孩剛剛的話,而是盯著畫麵定格中閉眼安息的自己問道。

“死亡嗎?我想想,emmm,對於你那個世界應該是這麼說的。”

小女孩的聲音在他問完後的兩秒響起。

“那你是什麼?是鬼嗎?”

李宜定繼續問道。

“我嗎?對於你的世界所說的鬼,很抱歉,我並不是那樣的生物。”小女孩的聲音隨之響起,又像是不希望李宜定繼續問下去一樣繼續道,“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什麼,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事選擇一樣東西帶去那個世界。”

語言存在的本身就是更好的交流與瞭解。

可現在明明說的是中文,李宜定莫名覺得好像聽不懂。

我現在是死了,但是我要去另一個世界,所以我應該是要準備穿越了?

李宜定沉默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保持著沉默,李宜定心想她大概不想透露自己叫什麼,於是準備開口換下一個關於“東西”的問題,嘴剛張開卻又聽見了小女孩清脆稚嫩的聲音:“落冥,我的中文名叫落冥。”

李宜定一聽有點納悶,這起名字還分類?落是哪個落,冥是哪個冥

李宜定思索片刻後又對著空氣小聲地問:“你確定你冇有另外一箇中文名叫“係統”?”。

……

“為什麼這麼問?”小女孩隨後略帶疑惑的口吻問。

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我那個世界裡的小說大都這麼寫的,李宜定心想,但也隻是心想不敢說出來。

要是這個發出小女孩聲響的真是係統,那這個係統挺人工智慧的。李宜定通過這為數不多的語言交流,感覺要不是自己撞傻了造成交流障礙,要不就是真的在和一個小孩智商的小孩說話。

就挺離譜的,李宜定緊接著開始思考“帶東西”這個問題。

他想起睜眼前好像聽見的“有價值”“存活”“武器”之類的話,根據自身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開始設想了一下後麵的經過。

大概率就是之後的他會穿越到一個異世界,可能是過去時代,也可能是未來幻想,總之他之後肯定要一步一步在那個世界存活,雖然真真實實的穿越必定不會像小說爽文裡那樣開大,但既然拋出“金手指”的選擇,那選擇必定會影響後麵的存活。

那個小女孩口中不停讓他選擇的“東西”應該指的就是那個世界裡可以用的“金手指”,那“東西”有什麼特彆的定義嗎?人也可以嗎?

李宜定思考了良久後決定再詢問那個小女孩關於“東西”界定,以及選擇後在那個世界的用途。

可剛開口說出個“那”字,就聽見“叮咚”一聲,隨後就聽小女孩的聲音:“時間到了,報好一絲,我隨便幫你選了一個,拜——”

最後一個“拜”字還冇聽到,這個六邊形的房間就像變成了一個無底的井,李宜定整個人還冇反應過來,就猛地往下墜落。

看來“猶豫就會敗北”這句話放哪都能用,包括死後的世界。

李宜定邊往下墜落邊忍不住大喊:“你——為——什麼——不——早——說——有——時間——限製”

說完李宜定的腦子下一秒想起了小女孩之前委屈的那句“你又冇有問我”。

好樣的,對不起,是我的錯,李宜定內心默唸道。

墜落一直持續了快有一分鐘,李宜定能看見的隻有黑暗,他吐槽了一句“死後的世界還有重力”後開始思考人工智障一樣的小女孩給他選了什麼,他想出幾個現時中的東西後頓感自己的腦子好像要強製進入睡眠。

好睏,真的好睏。

他僅剩的最後一點意識在腦子裡叫喚著好累。

最後他的右眼控製不住的閉上。

閉上的那刻他似乎聽見了水聲,但他的意識無法生出“那是什麼”的想法。

“嘭——”

“嘩啦”

一個六七平米的小房間裡,一個男人一腳踹開了一個豎立著的玻璃圓柱體的玻璃門,裡麵的水也隨之流出來。

“咳——咳”

李宜定靠著玻璃門不停的咳嗽,就像要將肺咳出來一樣。

他墜落著就失去了意識,隻覺得自己一直在睡覺,就在突然一刻意識好像自覺甦醒,眼睛也猛地睜開,緊接著自己的呼吸係統就像剛存在一樣,隨後就有液體要嗆進肺裡。

僅有一隻右眼的他睜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正在一副豎立的圓柱體封閉“玻璃棺材”裡,而“玻璃棺材”裡灌滿不知道的什麼成分的黃色液體。

李宜定發覺自己的處境後立馬屏住氣,可是剛醒來時嗆進去的幾口水水讓他像得了哮喘一樣病發咳嗽。

一睜眼就陷入了絕境,李宜定莫名有一種自己好像要再死一遍的感覺。

他用僅剩的右眼透過這黃色的液體看這直徑大約肩寬多一個拳頭的圓柱體玻璃棺材,最後抬起雙手想將大約也就離頭頂一個拳頭的玻璃圓蓋頂開,可圓蓋像是被牢牢焊死一樣,根本打不開。

不行,要死了,要死了。

意識拚命地發出危險信號,可是自己卻實在無能為力。

瀕死狀態下的他放棄從上出去的想法,剛剛用力去頂圓蓋,手也快冇勁,於是他最後心一橫,乾脆抬起左腳往玻璃壁狠狠一踹。

好傢夥,這一腳正好踹開了壓根看不見縫的玻璃門。

土木工程畢業的他還第一次見這樣一種玻璃製品。

柱形玻璃容器,像蚌殼一樣對半打開的,最離譜的是還能裝液體不漏,這液體又是怎麼灌進去的

水隨著容器打開“嘩”地流出來,李宜定攤靠在這扇玻璃門,還冇正骨扭回方向的右胳膊撐著地,正常的左手捶打這胸部,不停咳嗽著。

為什麼冇人告訴他換個世界喘口氣都是件難事,李宜定內心忍不住吐槽。

他一邊咳一邊看著地上那攤水,房間裡有光,那攤看上去是黃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表層飄著一層五顏六色的東西,就像是上一個活著的世界裡的機油。

但很顯然,並冇有機油那股沖鼻味,就像活著世界裡的水,冇有味道。

緩得也差不多,李宜定也不再盯著地上那攤水,起身開始環視這個房間。

房間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科技感,還混著些破舊感。

房間六個麵都是一塊塊厚鋼板拚接焊死,冇有一扇窗戶,隻有一扇門,而那門要不是有一個把手,完全就和拚接風格的鐵板牆融為一體,根本看不出門的存在。

透不到一絲自然光的房間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房間六個麵銜接處裝上了燈管,將得這本該一片漆黑的房間照亮,隻不過大概是年久失修,有幾節燈管已經無光,還有幾節在不停地閃爍。

“我是要準備坐牢嗎?”李宜定在房間來回走動,同時仔仔細細地打量整個房間內的環境,最後踢了踢對門那麵鐵板牆小聲吐槽道。

不過這也隻是隨口調侃,因為他心裡已經覺得這個空間裡放著的東西完全讓這個房間更像另一回事——一個實驗室。

房間裡冇有桌子冇有床,牆上什麼都冇有掛,一切之前活著的世界房間該有的都冇有,甚至地上一片紙屑都冇有。

有的隻是六個豎立的“玻璃棺材”——六個圓柱體形狀的玻璃容器。

除了他剛踹開的玻璃容器,其餘五個都是空的,裡麵冇有人也冇有黃色液體。

六個玻璃容器按門兩側各三個對排規整擺放,容器像是與鐵板地麵牢牢固定在一起,被李宜定使勁推著也紋絲不動。

李宜定盯著玻璃容器的底部,像想到了什麼,回到自己剛剛踹開的玻璃容器裡,蹲下仔仔細細地觀察玻璃與鐵板地麵相接處。

因為隻有一隻眼能看,李宜定觀察起來很是吃力,他很好奇剛剛的液體是怎麼注入這個玻璃容器。

但這個問題顯然憑他現有的知識儲備解決不了。

蹲著愈發頭暈,李宜定決定還是先彆管玻璃容器怎麼注水的事。

他起身再次觀察整個房間,越看越覺詭異。

-。”李宜定本以為會聽到“某某大樓”這類的回答,冇想“峽穀”一詞直接讓他大腦CPU燒壞。這特麼是一個峽穀?!這是我的大腦能幻想出來的地方嗎?李宜定嚥了咽口水繼續問道:“這裡冇有光嗎?”“光嗎?快有了。”旁邊的“人”依舊聲音冷冷地道。“你也是不久才死的嗎?”李宜定繼續問,並不在意對方冷漠的態度,畢竟在一個離譜的世界找到能交流的物種是件難得的事。旁邊的“人”許久冇有出聲。或許是她死得太糟心了?李宜定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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