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時間還不到五點,我轉過頭看向熟睡的丈夫。他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木製香,他不怎麼噴香水。或許是常做木雕的緣故。,對於丈夫許肆的記憶,似乎並不清晰,我隻記得有一天突然醒了,他和我說他是我的丈夫,他說我出了車禍,前麵的記憶也因此丟失了。我一開始是懷疑的,但是他幾乎知曉我所有的生活習慣和我下意識的依靠,讓我漸漸的放下了對他的戒心。事實上我們確實很合拍,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讓我也漸漸淡忘了這段過往。,許肆是一個很好的人,就連我挑剔的朋友孟綏也不得不承認。他溫柔細心,彷彿是為我量身定製的一個完美愛人一樣。我們很親密,卻有時又好像隔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