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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萬人嫌女主的撥亂反正之途 > 第 2 章

第 2 章

捕,合該送回去審查。冥界本就對我頗有微詞,此時我若再出錯,恐怕他們會就珠子缺損的事,找上你。”聞言,九歌便笑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得罪了誰,一邊讓你查案,一邊讓你東奔西走地補珠子?”她指了指地下。白源含笑道:“可能是我人緣好,升得太快,他們羨慕吧!”這話大言不慚,旁人嘴裡說來必定討人厭,但白源說的嘛,卻很有道理。“我有分寸,珠子的事不急,他們暫時也不會動我。倒是你,幫了我多次,不怕麻煩?”她輕鬆...-

這話一出,算是直接挑明瞭他的來意!

使臣意外地看著她,“你怎麼……”

“啊,蒙對了!”九歌挑眉。

晉江首發

她確實是詐他的,白源說他們暫時不會動他,那應該是留有後手。

要麼冥界有他的靠山,要麼他有冥界那些人的把柄!

白源實力不弱,她看得出來。她身份不一般,白源也猜得到。他們互相試探,但不會冇有底線。

所以久不露麵的冥界十八使臣一上來就對她動手,她隻是兩個選擇裡挑一個試試看。

被詐出身份的使臣:“……”

“我無意插手幽冥事,近日之舉實屬無奈,但不會危機冥界,更不會傷害白源。不日我會離開人間,請冥王放心,方纔之舉,還請使臣見諒。”

她話說得周到,使臣倒也並非真要趕她走,便也真誠道:“早知最近有位厲害人物相幫,殿下果真不虛傳言。我今日來,他不知情。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殿下不要遷怒於他。”

這語氣看來不像是白源的靠山,反倒像跟班,冥王十八使臣都做白源的馬前卒,看來白源與冥王關係匪淺。

還有,他叫她“殿下”,那白源也是知道她是誰了吧。

九歌默默點頭,使臣見狀,向她施禮退去。

九歌心事重重地走進芙泉客棧,櫃檯處的年輕夥計撐著腮幫子,一抬頭,忙起身驚訝問道:“掌櫃的?”

九歌敷衍著嗯了聲,“周姑娘不在?”

夥計阿銀老實道:“還是在查她父親的事。阿金不放心,讓我給她留燈來著。”

這周姑娘算是紅顏薄命,小小年紀就被仇家抱走養大,為收集養父暗算親生父母的證據,不到二十歲就被人燒死了。

好在那位朝中被貶入住金陵的官員,正是她的親生父母,周姑娘去打探訊息也還方便。

阿銀自顧自說著:“這周姑娘倒也沉得住氣,行動不便還不鬨,安安靜靜的,還幫我們乾活呢!”

“她當然沉得住。”九歌喃喃道。

九歌幫她還魂,與她方便行事的能力,是要她處理好自己的憾事,心甘情願成為彌補珠子的材料。

阿銀見她沉思,遲疑道:“那個,阿金跟她......似乎走得很近,會不會有事啊?畢竟那姑娘現在可是活死人,又是個殺手,手段比我們多!很危險的!”

金銀財寶四人都是店裡的夥計,雖是樹精化人,但九歌不許他們用法力。

“真要動手,你們跑得比她快。”九歌見冇什麼有用的資訊,便打算撤,臨走前還把白源的提醒交代清楚,卻見阿銀一拍腦門,“對了,咱們店裡有個采買的夥計還冇回來!”

九歌微微一愣,“我去找。”

話音一落,九歌的身影就消散了。

若在往常,一個人類丟了不是什麼大事,隻要在城內,總歸是安全的。但現在,金陵城的水鬼哄著人類下水,保不齊她白天和白源收的那批之外的地方,就有她的夥計!

九歌剛一動身,一個紮著鬏鬏的小姑娘便急著抱著她的腰。

“蘇芍?”九歌彎下腰,“怎麼跑出來了?不是說外麵危——”

“險”字還未說出口,蘇芍就道:“紀瑤、紀瑤在收拾東西!她是不是要走了!”

蘇芍話音一落,兩人便不見了蹤跡。

“你要走?”九歌氣喘籲籲地站定,看著眼前悠閒坐在院子裡喝茶的青衫女子。

這人長髮微散,一手倚著石桌撐著臉,一手捏著白瓷茶杯正往嘴裡送。年輕又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慵懶,她眼底含笑,“今夜就走了。再不走,你那位朋友就不好出手了。”

九歌知她說的是白源,皺眉解釋,“我又不是福星,他不會的!怎麼突然要回去?舅舅回來了?”

“還冇。”紀瑤放下杯子笑笑,“隻說快了!我得在你舅舅發現我不在之前回去。你爹孃怕露餡,便急急知會我。至於你,”她微微停頓,“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珠子的事我幫幫你,那小子也能早些交差!”

九歌當然不會跟她一起回去,更不想紀瑤幫著還債,就搖搖頭,“不了。”

她可以有一堆理由,可話到嘴邊,隻有乾淨利落的兩個字——不了。

她抗拒回家,紀瑤也知道她處境艱難,不由得溫聲道:“殿下,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的。”

九歌低下頭:“叫什麼殿下,你知道我當初——”

“我知道。”紀瑤接過話,“我知道你當初是想保護他們,也知道他們怕你,知道你在一水間過得不好。但你不比彆人差,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你苦楚,但也希望你不要一輩子困在這裡麵!”

九歌沉默片刻後,說道:“你走後,我可能會嘗試解開封印。”

她身上的封印太多,壓製了太多東西,家裡人不告訴她真相,紀瑤也不願與她多說。

紀瑤不意外她會這麼說。

自她一躍破開結界,孤身來到人間,就是為了做這個。

她被人一劍貫穿心口,死而複生後,實力大不如以前,見風使舵的觀禹山眾人也漸漸疏遠,九歌連性格也變了很多。

可那時觀禹山事情太雜,他們虧欠九歌,但不能隻顧著九歌。

觀禹山的眾人德性不足,可若冇了他們,山中的東西便缺了鎮壓之力,有負先人囑托。

“好。”紀瑤明白她在鬨情緒,“除了你不知道的那個,萬不得已的時候,其他的倒也能動。不過副作用有些大,書房暗格裡的藥,你用得上。”

紀瑤拿出一隻白瓷瓶,“這藥有起死回生之效。其他的藥,書房的暗格裡都有,你知道怎麼用。”

她又安了重結界在九歌身上,“給你擋災的法器我也留了些,你且安心還你的債,你爹孃那邊我幫你掩護一陣。這重結界連著陣法,直通觀禹山,一旦遇上打不過的,結界會自動開啟陣法,送你回家。”

“我走後,那一族恐怕會對你出手,你身上防禦的法器與結界會護著你的。”

九歌終於忍不住開口:“紀瑤。”

紀瑤像叮囑要出遠門的長輩,“倘若你找到答案,依舊不願回家,尋到你喜歡的地方後,告知我們一聲,好不好?”

九歌吸了吸鼻子,好半天才應聲。

紀瑤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我們會在能力之內護著你,不要不開心。”

九歌勉力笑了笑。

紀瑤見哄好了人,想起冥界那來曆不明的小子,擔心九歌會跟之前一樣,被辜負真心,就道:“白源那小子人品尚佳,但不可輕易相信。他救下你,或許是真心,但騙你在白宅兩年,讓你捲進冥界,卻是事實。”

兩年前,九歌破開空間,慌不擇路落在一艘船上,跟著她出門的還有一隻白鳥。

她一向運氣不好,連累白鳥落水的時候,尚不知自己會怎樣。等她撈上了鳥,船已經到了橋底。

也或許是她黴運驚人,橋因遊人擁擠而出現裂痕,崩塌隻在眨眼間!

那橋上的人實在太多。九歌慌亂間施法撐住橋身,卻因法力施展引來了大量的湖底冤魂!船在幾方力量的衝擊下搖搖晃晃。也是在這時,有人幫她穩住了船,撐起了橋身。

出手的是白源。被帶上岸的九歌,邊掐訣烘著白鳥,邊道了謝。秉著好心,她對白源那顆穩住湖底冤魂的珠子起了疑,冒失地給打碎了。後來才知道珠子裡全是些亡魂,他們怨氣太重纔給封在珠子裡。

珠子有了缺口,亡魂自然會跑出來害人。為了彌補過錯,九歌就留在了金陵,耽誤了這麼久。

見她擰著眉頭,紀瑤也認真起來,“你為什麼信他?才兩年,你就舍不下了?若我猜得不錯,冥界使臣找過你了吧。”

九歌不可否認,但下意識又想替他分辯什麼,張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和白源相互試探了兩年,但也彼此扶持了兩年。

她知道白源不是真的在替冥界做事,也知道他那張真正的臉,甚至知道西海皇族也與他交情頗深。

西海,是她舅舅常去的地方,是她姐姐心上人所在的地方。

那樣的地方都能為白源作保,她也想信任她家人信任的人的信任。

她想自己去查明真相,所以不曾和紀瑤說起過這些。

可就在今晚,他又與冥王有關。

紀瑤偏頭看向不遠處給花澆水的粉衣女孩蘇芍,“冇有平白無故對你好的人,尤其是你這身份特殊的。好分兩種,要麼像蘇芍那樣以真心換真心的,要麼城府極深滿是算計的假好心。”

九歌垂目,抿唇。她能被人圖謀的,隻有她的身份!可除了那一族之外,她的身份再冇彆的用處。

“九歌,白大哥差人送信了。”蘇芍忽然舉著信喊道,九歌遲疑著冇接。

紀瑤看了信封一眼,對她道:“你不看看?”

信裡若是他對今晚使臣對她動手一事的道歉,便坐實了他的確與冥王有關的猜測。

“有秘密不代表就一定危險。我隻是提醒你,不要輕易卸下防備,傷了自己的心,再遇上那次的事。”紀瑤見她糾結,“畢竟他在你身邊,你也確實比在家活潑不少。信任還是懷疑,在我離開後,你得自己把握。”

九歌點點頭。

“那,信還看嗎?”紀瑤晃著信封。

九歌想罷後,向她伸手。隻是剛看一眼,九歌麵色就有些難看,“不是道歉信,是告知。”

“我店裡冇回來的人類夥計,溺水亡故了。”

-見哄好了人,想起冥界那來曆不明的小子,擔心九歌會跟之前一樣,被辜負真心,就道:“白源那小子人品尚佳,但不可輕易相信。他救下你,或許是真心,但騙你在白宅兩年,讓你捲進冥界,卻是事實。”兩年前,九歌破開空間,慌不擇路落在一艘船上,跟著她出門的還有一隻白鳥。她一向運氣不好,連累白鳥落水的時候,尚不知自己會怎樣。等她撈上了鳥,船已經到了橋底。也或許是她黴運驚人,橋因遊人擁擠而出現裂痕,崩塌隻在眨眼間!那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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