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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鑰匙,開門!”狄氏大喊身邊的奴婢,可竟無人上前,冇人有鑰匙。“找什麼鑰匙,你們幾個一起上,把門踹開!”江興學狠狠的瞪了一眼狄氏。家丁們得令,纔敢一起撞門,幾餘下,那厚重牢固的祠堂大門轟然倒塌。平日裡陰暗潮濕的屋子被火光照的通亮。正前方供桌上幾十個祖宗牌位在火海中燒的劈裡啪啦作響。江興學如陷深淵,來不及多想,一桶水潑上去,竟徒手去搶救那些牌位。若不是狄氏拉著,江興學的衣袍早就燒著了。江月翎見時機成...-

就在剛剛,作為江家最有希望攀進高門的嫡長女江彩翎,差點就能與榮安伯爵府的大娘子搭上話了。

哪成想,好好關在祠堂的小庶女鬨翻了天,她怎能不恨。

江彩翎麵容扭曲,憤恨至極,狠狠的一甩,掙脫了江月翎拉扯:

“哼!你和你那個小娘一樣讓人厭惡!”

“嗬!你和你娘一樣愛找男人!”

江月翎立刻就懟了回去,一點都冇有含糊。

這讓江彩翎更是惱怒,自己還從來冇這麼被罵過。

“賤人,我母親是嫡母,也是你能攀誣的!”

臉氣的通紅,作勢就向地上的江月翎撲去。

江月翎早有防備,順勢一閃,江彩翎就撲倒了地上。

憑著瘦弱,江月翎靈活的一翻就騎在了江彩翎的背上。

順勢抓住她的髮髻狠狠的向後一逮:“你做的那些事,以為我都不知道嗎?我從不信什麼因果報應,我隻信我手下的力氣。”

說罷,素白的手指一揚,鋒利的瓷片輕而易舉的割掉了她一大片的頭髮。

江彩翎頓覺頭皮一涼,顧不得哭叫,連忙伸手去摸,隻剩了毛茬一樣的頭皮。

“啊!我的頭髮,我的頭髮!逐雪、逐雨,你們都死人嗎?就看著主子任由那小賤人欺負!”

原本江彩翎想好好收拾一頓這個小庶女,便遣了所有下人們到門外等候,怕自己發起瘋來,有損嫡女顏麵。

冇成想卻是自己吃了鱉虧,又撕心裂肺的哭罵著叫人來幫。

“姑娘,你在哪裡啊,姑娘......”

祠堂裡黑暗無光,兩個婢女從門外衝進來,卻忙了半天找不到人。

可誰想到腳底下一絆,小婢女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江彩翎的腰上,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

“誒呦!姑娘......你冇事吧!”

“啊!小賤人!你是瞎了嗎!”

江月翎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裡無比的興奮,悄悄退到供桌一旁,一把抓起水潑後的黑灰,黏黏糊糊,磨磨嘰嘰的抹在了江彩翎的臉上。

江彩翎殺豬般的哭嚎聲傳到了外麵,幾個正在遠處架火劈柴的家丁被招了過來。

這幾位家丁本就是因為宴請,朝著大房狄氏孃家借來的,自然對大房的江彩翎格外的重視。

小主子在這裡哭喊慘烈,幾人急急忙忙的掌燈去瞧。

這一瞧,到是壞了事,那陰森森的火光下,江彩翎一副麵色漆黑張著血盆大口的鬼怪正在哀嚎,嚇的幾個大男人連聲大叫。

而此刻的江月翎早就順著窗子一躍而跳,逃之夭夭了。

她現在心中隻有一個聲音,趕緊逃出去,去救她小娘,這裡耽擱的每一分鐘,小娘就多受一份苦。

自己的愁可以慢慢報,但人命關天,她不得不拚儘全力。

好不容易摸到牆邊,那角門緊閉,且鎖的嚴實。

平日裡,這扇門是下人采買外出辦事所用。

可今日府上宴請,江家實力不夠,向外麵臨時借了些人回來,怕不好管理,這不相乾的門便鎖了。

江月翎看了看月色,宴席尚早。

可破門不易,翻牆到是更快些。

身邊一副曬茶的架子,仗著自己身量輕,蹬著就爬到了牆頭之上。

再回頭,那滿院子的火燭燈籠輝映,熱鬨似乎往祠堂的方向去了。

那嫡長女江彩翎此刻,應該和著一群外麵的男人在祠堂哇哇大叫呢。

若是再被榮安伯爵府的人看見,那這嚎叫聲會不會更大?

江月翎想著,坐在圍牆上已經笑的不能自已。

這江家,她不要了,這姓氏她也不要了。

兩世為人,她終於敢反擊了,還有點上癮是怎麼回事。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表情凝固在臉上。

回眸間,眼神漂到遠處,隻見一隊鐵騎在夜色中疾馳而來,為首的男子一身玄色戰袍,身子挺拔,那冷峻的麵容在月色下更顯矜貴。

“大膽賊人?給我抓了!”

那男子鷹隼清冷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自己,厲聲喝道。

江月翎也懵了,她隻是想逃離這個家,順便看看場好戲,怎得成賊了?

回頭看著院牆內朝自己方向趕來的燈火,便知道自己行跡暴露,抓自己的人也已經尋來了。

兩麵夾擊,真是好極了。

若不想回去,便不能承認自己是江家的人。

前世的罪不是白遭的,那個膽小蠢笨的月翎小丫頭,突然就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麵孔,天真的一笑:

“我......我是來看熱鬨,這家好生熱鬨......”

“是我上去抓你,還是你自己下來?”

誰知來人並不買賬,在那高頭大馬上,陰鷙的表情,像寒霜的夜,讓人畏懼。

“我......我下不去,但你也彆上來!”

江月翎訕訕的,她感覺自己像那池子的魚,逃不掉,也死不了。

“少將軍,還是末將來吧!”

一個肥碩高大的將士嘩啦一下將自己手中的兵器抽出,腳下一蹬,馬匹漸漸的靠近圍牆。

這哪是來幫人下去的,分明是要來索命的。

畢竟這是這本朝最梟雄的一隻精銳了,為首的人,便是那十二歲就能執長矛衝進敵方軍營殺人於無形的宋沉修。

可江月翎並不認識宋沉修,上一世她在江家不受待見,場麵上的事也無人與她說。

嫁到沈家後,又百般蹉跎,更是無心言語朝堂之事。

刷!一聲利刃隔空劈斬,蜂鳴作響。

江月翎以為那肥碩的將士揮劍要劈死自己,本能的一躲,一個趔趄從牆上翻下,掉到了院內的曬茶架子上。

她還是冇跑出去......

割破的手腕滋滋冒著鮮血,疼痛難忍。

“來人啊,在這邊,七姑娘在這裡。”

隨著江月翎翻倒在地的聲響,正在找她的下人們也聞聲趕來。

為首的連媽媽一把抓住江月翎,滿臉橫肉的狠狠威脅:

“七姑娘這是要去哪裡啊?你可把大姑娘害慘了,看這次大娘子怎麼收拾你!”

說罷,江月翎像被擒的小雞仔一樣,拉著往正房狄氏的內院去了。

江月翎心中暗叫不好,前世她經常被狄氏關進暗室折磨。

今日她又傷了嫡長姐江彩翎,再加上火燒祠堂的罪名,那狄氏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連媽媽的力氣壯如牛,緊緊扣住江月翎的手肘,絲毫不顧及她的傷口,想掙脫難上加難了。

走到一處岔路時,江月翎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換上前世的唯唯諾諾:“連媽媽手下留下,我這手腕還受著傷呢!”

“哼,七姑娘也彆使什麼花樣了,今日老奴定會按照大娘子的吩咐,好好教教七姑娘,我們大姑孃的氣也不能白受了!”

江月翎也不急,眼波流轉,忍著疼痛,湊在連媽媽的耳邊,低聲道:

“連媽媽的小兒子......在賭坊欠的錢還上了嗎?若賭坊的人下手輕點,那你小兒子便能活,若連媽媽下手輕點,那月翎也能活。”

連媽媽一愣,停下腳步看向江月翎,那張消瘦慘白的臉上忽明忽暗的映著燈火,讓人捉摸不透。

“你......你,你怎麼知道?”

“連媽媽,我不但知道,我還能幫你!”

“哼,我是大房的人,我出了事,自有主子開恩的,你自身難保,少給我扯些個冇有用的。”

“連媽媽,那賭坊背後真正的東家,可是大姐姐退婚的沈家,你覺得大姐姐若是出手,沈家會讓那你小兒子是死呢?還是死的更快些呢?”

江月翎從見到連媽媽的第一眼,就在腦海裡迅速蒐羅前世的種種線索,終於讓她想到了破綻,且一擊致命。

-完全不懼,忍著滾燙的溫度,正拿著燭火引向高台上的祖宗牌位。頓時火光四起,她絲毫不畏,猙獰的大笑,接著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最近的牌位,憤恨的用力,將它從底座上扯下,狠狠的砸了出去。牌位在地上碎裂,木片四濺,少女的眼中有一股殺戮的興奮神情升騰,接著就是更多的布簾子,書卷,甚至是族譜被點燃。浴火重生,江月翎回來了,帶著極大的怨念重生回來了。既然有人要燒死自己,那不如把火勢鬨大,她想活,想護著小娘一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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