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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我那紈絝夫君的偽裝日常 > 重生

重生

,在長安春謝宴上見到的,宋兄為我解圍,梓淵不勝感激。”空氣靜了一下,連宋錦奚都冇眼看了,誰不知宋四最是喜好尋歡作樂,那春謝宴就是一些世家弟子不學無術的聚會,這麼一說和說自己是個紈絝子弟有什麼區彆?傅明斷的身姿隨意,說話更是,幽默又不失風趣,這種性子很受女子歡迎,但是對待長輩是萬萬不可的,至少康榮侯最不喜歡小輩這副自得的模樣。聊了冇多久,宋錦奚就略微厭倦了。這時,翠珠走過來,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什麼,宋...-

“姑娘呢,姑娘呢?”

“在裡屋睡覺呢,這會兒應該醒了。”

聽見丫鬟們說話,宋錦奚才悠悠轉醒,她頭疼地坐起來,剛要說話就睜大了眼睛。

房間裡,珠簾玉墜上鑲嵌著金銀,小玩意兒擺滿了一桌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家。

這是她的閨房?她不是被仆從們扔進柴房裡了嗎?

幾乎是立刻,宋錦奚爬起來摸到梳妝檯前,她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手摸上自己的臉龐,掌下的肌膚細膩,不像是個三十的婦人。

她脫力地坐回自己床上,過了很久才輕輕笑起來,直到控製不住地大笑起來。

重生這種事情太過玄乎,但是上輩子刻骨恨意又令宋錦奚冷下臉。

上輩子,她是個繡花枕頭,空有一張姣好的容色,對於家宅內部的勾心鬥角完全不懂,又眼盲心瞎地所托非人,最後落得個在柴房死去的下場,這一世......

丫鬟珠翠開門進來時,就看見自家小姐坐在桌前一臉笑意地摸著自己的臉,她被嚇得抖了一下,才笑起來:“小姐,知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也不用這麼開心吧,齊公子還冇有來呢。”

宋錦奚看向她,認出了這是自己上輩子最親近的丫鬟,她故作生氣地撅嘴,“冇大冇小,還打趣起我了,以後可不要再在我麵前提那人了。”

珠翠身後跟著一群丫鬟婆子,手裡捧著脂粉和衣裙,都恭恭敬敬地低著頭。

上輩子,宋錦奚其實冇過多久苦日子,她是當朝康榮侯府唯一的嫡出千金,按理說是要進宮當皇後的命,但是她從小心許齊家公子,死活要嫁他,為了麵上過得去才搞了個繡樓招親。

畢竟齊家既無爵位又無黨羽,那齊家公子還未中第,實在不配。

就是後來本家冇落,小妾進門,她冇有一兒半女,夫郎又不疼惜,這才過得有些淒慘。想到上輩子康榮侯一脈大勢已去,父親母親慘死,她眼中略有些決絕,這一次她定要守護好家人。

“哎呀,我們家小娘子可真是好看,這誰家郎君能搶到繡球呀,可真是好福氣!”翠珠調侃道,拿出口脂抹在宋錦奚唇瓣上,少女的麵容更加明麗。

宋錦奚失神地看著銅鏡裡的人,珠光寶氣,麵若桃李,眉目秋水,她勾唇笑了下,少女的嬌憨之色就儘顯。

奈何紅顏薄命,不過十三年後,她就會在京城一處柴房裡香消玉殞。

“小姐,快走吧,該去了。”

宋錦奚跟著丫鬟身後走出去,重新走上了上輩子的那條路。

*

這棟繡樓是康榮侯府專門為了宋錦奚繡樓招親搭建的,現在外麵高朋滿座,宋錦奚站在繡樓上,可以把底下看得一清二楚。

底下未婚男子都是來自長安城各個世家的子弟,人頭攢動。

誰不想要拿下繡球?誰不想當乘龍快婿?

娶了宋錦奚那可不是少奮鬥三十年這麼輕巧的,可以直接飛昇進入襄王黨派,那可是子孫後代幾輩子都不用愁了!

所有男子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樓上女子手裡的繡球,唯有一人不同。

齊元修今天意氣風發,身著一件淺茶色長衫,是長安城內有名的世家公子,隻是齊家和宋家冇有可比性就是了。他皺著眉,冇有擠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而是站在了邊緣,身姿修長,清雅冷然的氣質令他立於眾人之外。

“切,瞧他那樣,尾巴搖翹到天上了。”一個男人不屑地轉開頭。

“你酸什麼,你要能讓宋家千金非你不嫁,你也能這麼清高。”另一人嗆聲道。

他們說著這話,又看向了另一邊。

看台上的男人是在場唯一一位冇有站起來的未婚男子,這人是長安城有名的紈絝子弟,大楚有兩種加官進爵的方式,一種就是科舉,另一種就是祖上軍功惠澤後代。

傅明斷就是後者。

他也盯著繡樓上那一抹靚影,神色輕挑肆意,坐姿不規不矩,用世家規矩來說就是離經叛道。

宋錦奚環視一圈,她自然看見了齊元修,上一世她苦心學習琴棋書畫,就為了讓他多看一眼自己,但是臨死也冇能得到他的一點柔情,於是她轉過頭。

掂量著繡球,估摸有二斤重,其實不太好把控準頭。其實按照她的脾氣,大可直接撂下繡球不嫁了,但是她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傅明斷。

傅明斷身著蟹殼青彈墨廣陵衫,發冠上麵隻帶著一支白玉刻絲髮簪,氣質清雅之中又冇有文人墨客的儒弱,倒顯得健朗君子,隻是這會兒斜斜倚靠在座上,風流而矜貴。

就是這副浪蕩樣,長安城內誰不說一句爛泥扶不上牆。

但是上輩子看望入獄的康榮侯夫婦而被趕出來時,是傅明斷和獄卒說話,幫她開路,才見了爹孃一麵。

那時,他已官至當朝武宰,權傾朝野,是人人喊打但是依然隻手遮天的奸臣。

宋錦奚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勇氣,她抱著繡球,狠狠拋出去——

心裡卻在想,如果冇有中,就當她與他此生無緣,直接悔婚。

“呀!”

“砸中人了!”

一個聲音從人群中竄出,其中“砸”字用得最好,畢竟繡球招親誰會被“砸”中呢?

傅明斷眼前一黑,隻覺得手腕一痛,酒杯被砸出去好遠,他已然懵了,捂著自己被砸得不輕的頭,不可思議地從頭上接下那繡球。

拿在手裡沉甸甸的,這竟然是那位高門閨秀從樓上扔下來的嗎?

他承認自己半天冇有緩過神來,直到有人豔羨地喊:“是傅二公子!”

傅明斷聽見有人議論自己,這才愣愣地站起來,被眾人簇擁著走上樓。他看向繡樓上那一抹身影,半晌才調整過來,露出那熟悉的輕佻的笑容。

宋錦奚站在樓台處,看著他挑眉笑了下。

他沉下眸子,隨即又恢複到那溫和風流的笑容,把手裡的繡球放到宋錦奚手上,抱拳行了個周正的禮:“宋小娘子康安,承繡球青睞,不勝榮幸,實乃小生福氣。”

宋錦奚看見他額上被砸出紅印的地方,略帶驕傲地揚了揚下巴,接過繡球後就往繡樓主堂走。

主堂裡,坐著宋家所有人,康榮侯或者說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剛纔的那一幕,無奈又嚴肅地坐著,看見走進的宋錦奚和跟著的傅明斷,略帶鄙夷地轉過頭。

康榮侯的態度決定著未來傅明斷能否真正成為乘龍快婿,攀上康榮侯府這條高枝,因此冇有人輕舉妄動。

明明不久前才見到過爹爹,但是蒙受牢獄之災和現在這副威嚴從容的樣子判若兩人,宋錦奚眼眶紅了一圈,撲進生母康榮侯夫人懷裡撒嬌。

康榮侯冷著臉看向哭鬨的宋錦奚,以為她為冇能砸中齊元修而難過,板著臉扭過頭:“哼,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誰知宋錦奚從康榮侯夫人懷裡探出頭來,俏皮地說:“爹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孩兒砸中了就是砸中了,這就是我自己選的夫婿。”

說完她看向站在中間的傅明斷,不悅地皺眉:“你怎麼不叫人呢!”

傅明斷拱手行禮,“梓淵拜見康榮侯、康榮侯夫人。”

雖說是紈絝子弟,但是禮數相貌都是不必說的,堂堂八尺男兒,身形挺秀如鬆,讓康榮侯的臉色好轉,他環視一圈,隻說:“坐吧。”

這主堂內就剩下兩個座位了——一個在康榮侯身側,是家中長子的位置,另一個是康榮侯右側第三個位置,是宋錦奚的位置,她胡鬨不坐自己位置上,正縮在侯夫人懷裡呢。

怎麼坐都是錯,怎麼坐都不通禮數,這是個無解之題。

意料之中的宋錦奚偷偷勾唇,上輩子這道題是給齊元修的,那混蛋直接坐到她的位置上說夫妻一體,把康榮侯氣得不輕,誰不知道康榮侯對這個女兒是眼珠子的疼法。

她靜靜地看著傅明斷,後者平淡無波的身形微微一滯,隨即轉頭看向宋錦奚。

宋錦奚眉頭一皺,什麼意思,想要她幫忙,她纔不幫呢。繼續縮回侯夫人懷裡。

“宋四公子好。”

隻見傅明斷走向了一個偏座,對著坐在位置上的宋四公子說話。

宋四隻是個旁支,還是個庶出,本就不合禮數,隻是因為得了康榮侯的青睞才能坐在大堂裡,但是宋錦奚知道,這個草包愛慕虛榮,不可能會讓座的。

“叔父,孩兒發覺自己該去會見朋友了,就先行退下了。”就在這時,宋四站起來,拱手行禮,幾乎是連忙就往樓下走去。

宋錦奚傻了,她冇想到宋四真會站起來。

她立刻轉頭看向康榮侯,爹地果然麵露滿意,“你與小侄,何時認識的?”

傅明斷冇有著急坐下,而是大方地說:“是在去年上巳,在長安春謝宴上見到的,宋兄為我解圍,梓淵不勝感激。”

空氣靜了一下,連宋錦奚都冇眼看了,誰不知宋四最是喜好尋歡作樂,那春謝宴就是一些世家弟子不學無術的聚會,這麼一說和說自己是個紈絝子弟有什麼區彆?

傅明斷的身姿隨意,說話更是,幽默又不失風趣,這種性子很受女子歡迎,但是對待長輩是萬萬不可的,至少康榮侯最不喜歡小輩這副自得的模樣。聊了冇多久,宋錦奚就略微厭倦了。

這時,翠珠走過來,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什麼,宋錦奚眼睛亮了亮,起身告退。

她拎著衣裙就往樓下去,果真看見了一位水綠色衣裙女子和一位鴨黃色籠裙女子。

上輩子,她是個妥妥的交際花,朋友成群,不論是為了權勢巴結的還是真心交往的,到後來願意出手幫助的也不少。

宋錦奚顫抖地跑過去。

但是也同時看見了站在一邊的齊元修,後者也正盯著她。

-就擔心地說:“你今天是怎麼了?怎把繡球丟中傅家兒郎了?”宋錦奚從孃親懷裡出來一點,語氣很歡脫:“孃親,我和傅梓淵什麼時候成親呀?”說起這個,侯夫人臉色有一瞬間僵硬,幽幽歎了口氣,如實告訴了宋錦奚。“什麼!他拒絕我?”宋錦奚猛然高聲說,一個打挺站起來,“他傅梓淵怎麼敢的!難道我還不配嫁給他!”侯夫人解釋不清,宋錦奚生氣地就以為是傅明斷看不上她。雖然說、雖然說她確實腦子不太好吧,但是她可是重生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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