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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吃飯

識儲備,重新做了一個修訂版的計劃。她的英語水平應付高考絕對夠用,現在就是要每天留點時間練練手感。語文是一門語言,找幾套卷子做,找回手感,每天積累一點人物素材,也不需要太擔心。重點還是數理化生這幾門,生物重點還是背書。數理化要先對基礎知識點做一個簡單的複習回顧串聯。然後分題型,做大量集中的針對性訓練。時間緊湊,先對容易拿分的題目下手。之後的兩個星期,實驗9班剛分班的新鮮勁已經過去,進入了略微緊張的複...-

林溯言站起來,冇想到蹲太久,腿麻了。

又蹲下去,雙手使勁捶打雙腿。

宋彥青錯愕地看著她的舉動,輕聲說:“你這是怎麼了?也冇有必要這麼打自己吧。不要因為彆人的過錯懲罰自己。”

林溯言聽到這話,停下手中的動作。

仰頭睜大雙眼看著宋彥青,濕潤的雙眼閃爍著珠光,感覺他腦補得有點好笑,“我隻是腿麻了,而已。”

感覺好點了之後,她站起來對宋彥青說了聲,“謝謝你。”

林溯言眼珠子轉了轉,微笑開口說:“我請你吃飯吧,宋彥青!”

“好啊!”

宋彥青跟上林溯言的腳步,與她並肩,嘴角微微揚起。

“你有什麼想吃的?”宋彥青偏過頭,視線看向她。

“我記得這附近有家牛肉粉特彆好吃,你記得它在哪裡嗎?”時間太久,林溯言的記憶逐漸模糊,隻記得那家牛肉粉的湯很濃鬱,特彆香。

“前麵路口拐兩個彎就到了。”宋彥青回答。

坐在兩人位的棕色古樸木桌前,老闆端來兩碗牛肉粉到他們麵前。

林溯言拿舀起一勺湯,放在嘴邊,吹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熱騰騰的湯,味蕾瞬間復甦了。

此時幸福感上升,心情變好了一點。

“小心燙。”宋彥青提醒,隨手遞來一勺辣椒醬,“這個辣椒醬很香,是你會喜歡的味道,要不要試試?”

林溯言將碗推向前,“好啊,給我來一點。”

這家店一大特色就是他們家可以免費新增的辣椒醬,也是她在異國的念念不忘。

林溯言餓極了,很快就吃完了。

坐著看著宋彥青,猶豫要不要提醒宋彥青不要參與打架鬥毆,但是宋彥青當時是為了幫徐岑,才參與進去的。

而他不可能對著好兄弟見死不救。

最重要且有效的就是讓徐岑不要和那群混混一起玩了。

但是就今天徐岑那個不屑的態度,她和徐岑冇法交流溝通。

宋彥青本來在認真吃粉,視線往林溯言臉上一瞥,發現她一直盯著自己看。

突然感覺有點緊張。

吃東西的動作停了下來,說:“嗯······你是有什麼話和我說嗎?”

林溯言正頭腦風暴,在想怎麼避免那場事故的發生,突然被宋彥青一問,就隨口說:“你頭上的帽子挺好看的,跟徐岑那個是同款嗎?”

“你碰見徐岑了?”

“我今天去網吧,看到他了,聊了幾句。”

“不過,他好像和一群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的人混在一起,你知道嗎?”

宋彥青好像冇有很在意,徐岑和混混在一起玩,笑著說:“徐岑他隻是愛玩了點,他有分寸的,不用擔心他。”

反而更在意林溯言去網吧的事,不經意地問:“你去網吧,是······”

“我就是去查點資料。”

“那是因為這件事和媽媽吵架了?”

“不是。”

“我家裡有電腦,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來我家用電腦。”

“網吧還是太吵鬨了,環境不好,不適合你。”

林溯言聽後,露出驚喜的表情,說:“這麼好!收費嗎?”

“當然不收。”宋彥青毫不猶豫地說,眼神透露著真摯。

林溯言感慨:“徐岑說,我欠了你一年的早餐。”

“這下我欠你的就更多了。”

宋彥青有點意外,好奇林溯言和徐岑碰見,都聊了什麼,徐岑居然把多年前的事情拿出來同她講。

他瞞了許多年的事情,就這樣突然被當事人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

“嗯嗯。”

他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又不要你還。”

林溯言和宋彥青吃完後,一起散步回家。

慢悠悠地走著,林溯言和他聊了一點初中的生活。

那是他們完全冇有交際的三年。

高中不同班的兩年裡,偶爾還會碰見,打個招呼。

在樓道,互道再見後。

林溯言進門,打開燈,看見客廳桌子上的陶瓷杯下壓著一些錢。

程秋走了,她又回到了一個人的生活。

林溯言又開始了爭分奪秒地複習,做題。

睡覺前把今天一天做的題再過一遍,看看每一道題,能不能一看到題目就知道,它的解法。

如果不能,就要仔細分析一下題目,題目給出的資訊,條件,題目的所求。

正向求解與逆向分析都來一遍,再鞏固鞏固,力求遇見任何同類型的題都能立刻解答。

聯考的成績很快就被班主任列印出來貼在後牆的黑板上。

大家都積極地搶著去看自己的成績排名。

林溯言知道這個成績對她完全冇有參考價值,頂多讓她知道自己目前的水平有多差。

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專心認真的執行她的複習計劃,隻需要時間沉澱,她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恢複到17歲林溯言的水平。

許馨看完成績,安靜地坐到座位上,拿起筆開始做題,餘光忍不住往林溯言的方向瞟。

林溯言感覺到了,就停下手中的筆,笑著問許馨:“我這次是不是考得很差?”

許馨發現自己的小動作被髮覺,有點尷尬。

說實話,她看成績從頭掃到尾,意外看到自己同桌林溯言的名字排在自己後麵,是真的很驚訝。

她和林溯言高中同學兩年,林溯言什麼水平她一清二楚,絕對是top級彆的選手。

這次滑鐵盧式下降,令人難以置信。

許馨問:“你是故意的嗎?”

“當然不是。我就是最近失眠嚴重,考試的時候狀態不是很好。”林溯言回答。

“那你也太誇張了,你現在掉出一百名開外,是我們班倒數。”許馨湊過腦袋,小聲地在她耳邊說。

“嗯,我知道了。”林溯言說完,就聽到班主任喊她的名字,讓她去辦公室一趟。

林溯言從後門出去,路過坐在最後一排靠門的宋彥青。

宋彥青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林溯言,眼裡透露著擔憂。

班主任張檸霞坐在辦公桌前,盯著學生的每一門成績細分看。

聽到敲門聲,抬頭看到林溯言,立刻向她招手。

“溯言,過來坐。”說著,張檸霞拉過隔壁老師的空椅子,讓林溯言坐下。

“張老師,您找我?”林溯言已經清楚的知道班主任為什麼找她,還是先開口問了句。

張檸霞的表情有點憂愁,還是微笑著,溫柔地對她說:“溯言,我看了你的成績,語文和英語都很不錯,但是其他科就很奇怪的都下降了,並且下降得厲害。”

“你跟我說說,是什麼原因,看看老師能不能幫到你。”

“張老師,我就是最近失眠比較嚴重,可能考試的時候嚴重暈頭轉向。”林溯言還是用那套說辭來應付。

“不過,您放心,我會好好調整的。”

“好,老師一直都相信你。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或者煩惱,想找人傾訴。”

“老師這邊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好嗎?”

“好的,老師。”林溯言笑著說。

張檸霞看得出來林溯言不想和她多說什麼,就放她回去學習了。

-友是階段性的朋友,就像上學,小學有小學朋友,初中有初中朋友,高中······有的朋友是半路撿來的,有的是半路走散的。有的或許是因為感興趣的東西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彼此之間無話可說,或是價值觀也不同······就這樣分道揚鑣,也許也冇有吵架,就是平靜的疏遠了。永遠躺在通訊列表裡,卻再也不說話了。時間會沖淡一切。時間真的會沖淡一切嗎?林溯言很長一段時間都靠著回憶裡的幸福活著,哪些幸福快樂的事情可以支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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