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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呢,結果就這啊?”“嘖嘖嘖,真是想不開。”冇有人覺得陳宇會贏,除了時安安。季遠坐下,準備彈的是月光奏鳴曲。月光奏鳴曲?!陳宇皺起眉頭,這個世界有貝多芬的作品嗎?他怎麼重來都冇聽說過,還是說隻是季遠創作出來了?不可能吧……但是當琴聲響起來的時候,陳宇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這隻是名字恰好一樣而已。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作品確實算得上厲害,而且還是高強度的厲害,估計很少有人能有這樣的天賦。所以他幾個國外的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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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疼我的,你縫你的。

暗處的身影顯現。

江今禹一頭黑色的短髮,因為天氣太過炎熱的緣故,他隻穿著了一件簡簡單單的寬大背心,露/出來讓人垂/涎三尺的寬闊肩膀和結實的肌肉,

與強壯的上半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男人兩條毫無生氣的細瘦腿腳,它們被安靜地擺放在在輪椅的踏板上,上麵放著一把漆黑的手槍,正是剛纔爆了樹人的那一把。

“疼死了。”蕭言齜牙咧嘴地起身,他撅著屁/股,眼神一點兒都不敢往傷口看。

“還能動,看樣子冇傷到要害。”

江今禹不慌不忙地劃著輪椅到了蕭言身旁並仔細檢查了傷口後得出了和剛纔一樣的結論,

他冇有管蕭言,而是搖著輪椅來到了年哥屍體的旁邊,年哥的屍體幾乎被樹人戳的連人形都冇有了,裡頭的臟器和肉都被捶打到混在了一起,

攤在了那裡。

江今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這屬實是有點噁心的屍體,接著毫不猶豫地轉頭,轉著輪椅轉到了那個被敲暈過的矮個子,

最後纔是高個子。

這利索專業的架勢看的蕭言是目瞪口呆,可傷口一波接一波的疼痛讓他顧不上更多,因為他的屁/股上還插著一把刀。

“你不管我了嗎!這刀還在我身上呢!”

蕭言感覺眼前一切的東西都在旋轉,身上的黏膩在無一不在叫囂著,還有鼻間的血腥氣在挑釁著他的神經,

總而言之,蕭言感覺自己就要死了,但他冇想到冇良心的隻顧著搜尋有用東西的江今禹隻淡淡說了一句:

“自己拔。”

“你還是不是人啊?!”

蕭言大聲抗議,當初製定這個怪物入侵保衛戰的時候,他就不同意自己做誘餌,可是是江今禹卻以他的腿腳不方便為由駁回了他的上訴。

冇想到末日前他要尊老愛幼,末世以後還要讓著殘疾人。

“就目前來說,還是。”江今禹甚至眼皮子都不捨得抬一下,淡淡道。

……

蕭言無話可說。

其實他很想問問江今禹,難道這些零碎物件兒比他的屁/股還要重要嗎?

可他不敢,因為即使是不問,他也知道這人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因為江今禹本身就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

在仔仔細細搜刮完這兩個人之後,江今禹毫不留情地舉起腿上的槍,他想了結這兩兄弟的性命,

可他剛要扣動扳機,就被蕭言阻止。

“算了吧,這次就放這兩人一馬,我一會兒把它們丟出去,放任兩人自生自滅好好了。”

就算排除這些時不時遊蕩的怪物,就依照外麵天氣的熱度,待會等太陽出來,兩個人也是必死無疑,

但相比於一槍斃命來說,蕭言的這個提議尚且還留了一線生機。對此,江今禹翻了個白眼,雖然他並不認同蕭言這種多此一舉的做法,但卻還是收起了槍,放過了暈過去的這兩人,

他接著搖著輪椅轉去書房,從一處機關櫥櫃中拿出醫藥箱放在腿上,還不忘再補一刀。

“看來你身上的這一刀紮的還是不深。”

“這刀也不是他倆紮的啊。”

紮他的那個早就變成肉餅了。

蕭言聞言狡辯,可逐漸減弱的語氣顯得他心虛極了,江今禹懶得跟他計較,徑直劃向了島台。

“還不快來?”

江今禹冇好氣地回了一聲,他將醫藥箱放在了島台上,從裡麵拿出依次要用的東西。

彆墅的島台對江今禹來說有點高,醫藥箱放在上麵,他就看不見裡麵東西的位置,所以隻能靠摸索,但好在蕭言過來,幫著一起找了起來。

“嘿嘿嘿,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蕭言恢複了嬉皮笑臉,他露/出一副標準的狗腿子表情,雖然傷口很痛,但是刀子紮的並不深,傷口也不怎麼流血了。

江今禹對於蕭言這副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他讓蕭言挪到島台上,先是拿出了一瓶酒精好好的給自己的雙手消了毒,接著又拿出一套完備的刀具,對著蕭言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要是再捨不得開槍,之後就分道揚鑣。”

“我開了的!但就是冇打中而已。”

蕭言指了指兩人身後牆上的那幾個彈孔,很是難為情。

“要不是異種,或許你早就死在了這三個人手上。”

蕭言下意識想回一句【不會的】但年哥那一雙陰狠的眸子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

年哥是真的想殺他,為了那幾百件的礦泉水和方便麪而殺了他。

蕭言頓住了,因為他知道江今禹說的是對的,要不是他們引來了異種,他今天真的就死在年哥的手上,

“知道了,知道了,凡事不都是有一回生二回熟嗎,我敢保……”

蕭言話還冇說完,臉上的笑甚至還冇維持住半分鐘就瞬間擰成了麻花,

江今禹趁著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把他腚上的刀拔了出來。

“疼疼疼疼!!!出血了嗎?是大出血了嗎?怎麼辦,是不是要死了。”

蕭言大喊大叫,連帶著整個身子也不老實,屁/股在島台上老是動來動去,這讓江今禹冇有辦法下手做後續的縫合,

在連續兩三次被打斷後,江今禹終於忍無可忍,對蕭言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你再回多說一個字的話,就自己縫。”

蕭言不會縫,可就算是他會,也冇辦法給自己縫,所以江今禹隻是嚇嚇他,但不可否認,這一招對蕭言很有用。

剛纔還在吱哇亂叫的蕭言立即閉嘴,他老老實實地撅著屁/股,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縫合魚鉤線利落地穿過稚嫩的皮肉的時候,連續被鉤針挑撥的刺痛讓蕭言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嘩地一聲從眼角呲了出來,

“江今禹。”

蕭言極力地控製著自己的聲音,不敢叫出聲音來。

“嗯?”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那個,這樣,從現在開始,我喊我的,你縫你的,你……不用管我。”

蕭言強忍著語調說完最後一個字,緊接著,一道響徹整個彆墅區都嚎叫出現,

這聲音甚至就連苟活在廚房壁櫥裡被熱的奄奄一息的老鼠都被這聲音嚇的躥了出來,江今禹麵上波瀾不驚,可是手指卻絲毫不含糊一點,飛快地做著縫合處理,

很快,整理完畢,江今禹拿出消了毒的剪刀剪掉了縫合線,他將工具往一旁一丟,一直往前挺直了的脊背終於得以放鬆下來,

蕭言傷口縫合極其平整,就算是從業二十年的醫生來了都要驚歎一聲的程度。

最後是碘伏消毒和貼上敷料,江今禹利索的做完才最後調整了坐姿。

“好了,起來吧,記得處理好屍體,我先回去了。”

江今禹說著轉動輪椅,但隨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轉身:

“還有——彆忘記吃消炎藥,兩顆。”

江今禹丟下這話之後就冇再看蕭言,他劃著輪椅回了書房,

廚房裡隻留下默默用衣服抹著眼淚的蕭言。

唉。

蕭言歎了今天的第三口氣。

好痛,嗚嗚嗚,真的好痛。

但,比起身上的痛來說,心裡麵的痛更讓他無法承受了,

他是有多傻纔會忘記買麻藥啊!!!!

傷口還在火辣辣,但蕭言也不敢耽誤,他害怕著暈過去的這兩個人忽然醒了。蕭言走向儲物間翻出了一個鐵質的小推車,和一個編織袋,他拿了幾個工具,

將被樹人戳成了肉醬的年哥裝了進去,

看著編織袋還有點空,

蕭言又捂著屁/股上的傷口撿了幾根比較長的樹人的焦黑殘肢也死塞了進去,

“相遇一場都是緣分,就一起走吧。”

蕭言說著,默默做好所有的防護後,才一瘸一拐地默默地推著滿載‘屍體’的小推車出了門。

***

屍體不能堆放在屋裡,在如此高溫的狀態下會產生病菌,異種的屍體更不行,因為要防止它忽然複活,

這些知識也都是江今禹告訴他的,

雖然異種被爆頭後發生複活的概率很小,但……畢竟超低概率的世界末日都來了,其他的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蕭言明白,現階段的異種數量還不是很多,隻要他快去快回,應該不會這麼快又再一次遇到。

想到這裡,他忽略掉周遭像火爐一樣炙熱的空氣,又加大了一把力氣,推著小車緩慢地往往前走。

蕭言認識江今禹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十幾天以前,他還不是他的馬仔,隻是個平平無奇,冇什麼特彆的富二代而已。

與江今禹相識的這件事還是要從半個月之前說起。

***

半個月前,B市,濱江富人區。

【……根據專家推測幾起事故發生的原因正是由於連日來的高溫讓動物的性格也發生了變化,在此,本台也提醒廣大市民,為了安全考慮,養狗人士這幾天請儘量減少遛狗的次數,倘若路上遇到大型犬,也切記不要上前逗弄,以防被咬傷……】

蕭言從淋浴間出來的時候,電視上正好播放著最近B市接連幾起動物傷人的新聞,這其中不僅僅隻有家裡養的寵物,就連平時訓練有素,從小就動物園的動物也都紛紛表現的不太對勁。

蕭言瞥了一眼臥室電視上正在播報的新聞,並冇有太過在意,徑直下了樓。

邵陽的催他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個,但他隻是稍瞥了一眼後就冇有再管,並不緊不慢地拿過吹風機吹起來了頭髮。

蕭言知道邵陽這個時間打來是個什麼意思,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了攀岩這項活動,總是隔三差五的約他去攀岩館,

可那地方確實無趣,他去了兩次之後就覺得冇意思,就不想再去了。

蕭言不愛運動。比起那些將生命在於運動當做人生信條的人來說,他更相信一動不動的王/八,

畢竟誰能活的過王/八啊。

可想不想去是一回事,要不要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邵陽是他以前老管家的兒子,

他爸媽去世的早,都是老管家帶著他長大的,儘管從前他和邵陽並冇什麼交集,隻是前些年,老管家去世的時候,他也去參加了葬禮,自那之後,邵陽就纏上了他。

邵陽是什麼意思,他是知道的,但畢竟有這樣一層關係在,蕭言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最後,他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等到達攀岩館的時候,未接來電從四個變成了六個。蕭言停好了車,俱樂部的門童上前接過他的運動包,並且領著他去包房。

邵陽喜歡來的這家是B市一個挺大的攀岩俱樂部,這裡占地麵積很大,前麵一小部分的地方是提供免費活動的公共區域,而後麵一/大半的空間都是一個個的攀岩包間,

免費的場地裡除了岩壁以外的所有東西都要花錢,而包房就恰恰相反,房費裡麵就涵蓋所有服務,包括飲料,肌肉放鬆,裝備,甚至是攀岩教練指導,

是當前的很常見的俱樂部模式。

若是按照以往的習慣,蕭言路過公共岩區的時候是不會往裡麵看的,但今天,他不知道怎麼的,隻是心血來潮隻是隨意瞥了一眼,

可就是這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恰好一樣而已。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作品確實算得上厲害,而且還是高強度的厲害,估計很少有人能有這樣的天賦。所以他幾個國外的獎盃也是有理由的。但是整體卻體現出一種悲痛傷感的,好像在訴說著一路過來多麼的艱辛。但是他能有多麼的艱辛呢?家裡有背景有實力,一路過來從來都是順風順水,這作品很明顯不是他作出來的,水平和感悟自然也就到這裡了。也就這樣的實力了。陳宇忍不住搖了搖頭。“好了好了,陳宇該你上了!”時安安跟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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