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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我在修真界搓澡致富 > 鳥類羅曼蒂克

鳥類羅曼蒂克

子太短容易得關節炎。年楹循著那狗的方向追了上去,這林子實在草木繁茂,好半天都找不到狗。等了半天,還是那狗跑回來找到她才把她引過去的。“人,他怎麼樣了?(汪汪汪)”那狗朝年楹吠了幾聲,但她纔沒心思管呢,一下子抽回她的衣帶,將下裳重新穿好。“求你了,人,你救救他吧。(汪汪汪)”那狗終於不再她身上下功夫了,隻咬著那人的衣服向她扯過來。那人頭髮散著,閉眼靠在一叢花木之間,有一種難辯雌雄的美。不知哪來的光落...-

年楹發現有些不對勁。

一覺起來,周圍都被什麼花啊草啊的包圍了。她正躺在一棵大到離譜的樹下,四仰八叉的睡著。

不應該啊。雖然她確實很窮,確實住在郊區……但最起碼也是能住得起房子的好吧。

總不至於睡大街啊。

“怎麼回事啊老鐵(啾啾啾)”

不知哪傳來的聲音,不男不女,不老不少,不人不鬼,像聲帶被人揪住了一樣,說話聲音怪怪的。好像再問她有冇有事,年楹環顧四周,確認了周圍應該、大概、也許……冇有人。

周圍花草樹木太多,誰知道有冇有人啊。年楹越想越怕,隨手撿起地上的枯樹枝,保持防偽狀態,“誰啊,彆他媽裝神弄鬼啊,我發起瘋來可比鬼可怕多了!”

“你彆怕,我不會傷害你噠(啾啾啾啾啾…)”

年楹感覺這聲音越來越近,年楹越來越緊張,整個人都無意識的緊繃著,雞皮疙瘩都立了,周身恐怖的氣氛,感覺就像一把劍高懸在頭頂,隨時都可能刺向她。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年楹不停掃視四周、上下,確實冇看到人。有人聲卻冇人,這……比有人還可怕。

不會是那什麼什麼吧。

無所謂,年楹安慰自己,鬼是死去的人,冇什麼可怕的,而且他們還冇有實體,又不能傷人……這有什麼可怕的。

突然,一點濕潤滴在她的頭皮上,像是一個女鬼吊死在樹枝上,走不出去,隻能在這裡等下一個接替人。

倒懸著身子,吐露著長長的舌頭,看到香甜可愛的活人寶寶,饞的流口水……

寒意從頭貫穿到腳,年楹整個人像被電擊了一樣,雙手持著樹枝,對著左右的空氣亂打一通,“啊啊啊啊啊彆吃我彆吃我!”

恍惚間好像打下來了什麼東西,實心的,“砰”的一聲,還挺響。年楹勉勉強強半睜開一隻眼,生怕麵前有一個頭髮全披在臉前的白衣女鬼,慢慢伸手撥開擋在麵前的頭髮,然後就會看到……

一隻小胖鳥。

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兩個翅膀張開,兩個小豆眼看起來馬上就要閉上了。

“哎呀大姐,你咋把我相公一棒子打死了啊,嗚嗚嗚,俺也不活了!用你這大木棍也將我打死吧!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得成比目何辭死,不羨鴛鴦不羨仙,大王意氣儘,賤妾何聊生……(啾啾啾啾啾啾啾…)”

不知從哪又下來一隻小肥鳥鳥,蹦蹦跳跳到剛纔那隻小肥鳥旁邊,張著翅膀撲騰撲騰,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不對,她聽得懂。

年楹兩個大眼睛睜得更大,一把抓住那隻還在撲騰的小肥鳥,確認聲音是從它發出,眼睛睜得更更大。

“乾嘛!你看什麼!壞女人!你殺了我老公,眼睛瞪那麼大,我要給你眼睛啄瞎!(啾啾啾啾)”說完這死鳥又開始撲騰,不停地向她鑽來。兩個小翅膀還挺有勁,年楹花老大勁纔給它逮住不然它亂動。

“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啾啾啾嘰啾)”這小雌鳥又停止撲騰,不掙紮了,眼裡波光粼粼,蓄滿了淚水,好像還伸長了脖子準備以死明誌。

年楹震驚,但很快抓緊這鳥,好聲安慰它,“我剛剛看它還冇死呢,你再不救它,它就要真的死了!”

那雌鳥一聽,也不哭了,馬上乖巧起來,“怎麼救怎麼救!”

其實年楹也不知道怎麼救,隻是她不想再同那鳥繼續無意義的糾纏,隨口說了一個“鳥工呼吸”。

那鳥也一下子安靜下來,猶猶豫豫半天,突然問了一句,“什麼是鳥工呼吸(啾啾啾)。”

年楹聽了這話,一下子就知道:她穿越了,這裡還是不同於她原本的世界。這是一個完全平行於原本世界的異世界,鳥會說話就算了,它們連什麼是人工呼吸都不知道。

這不是是個生物都知道的嗎?

反正它們不知道,那就靠她一張嘴隨便編咯。

“鳥工呼吸,就是世界上最神奇最魔幻最奇妙最浪漫的治療方法。隻要兩隻鳥,彼此相愛,一隻鳥要死了,另一隻鳥隻要給了要死的這隻鳥一個真愛之吻,那瀕死的小鳥,就會收到愛的召喚而活下來。”

年楹雙手背在身後,像個老乾部一樣走來走去,搖頭晃腦,幾句假話,講得頭頭是道。

可喜可賀的是,那隻小笨鳥也真的就信了,睜大它小小的豆眼楚楚可憐的看著她,還將兩個翅膀疊在胸前,扭扭捏捏問,“怎樣算是真愛之吻啊。”

“就是,你們兩個吃飯的地方。”

那雌鳥用翅膀摸了摸自己的尖嘴。

“對對對,就這兒,也是親它的嘴。”

“啊?(啾?)”

年楹雙手交叉放胸前,佯裝生氣,“怎麼?不相信我?那算了,我不救了。”

“不不不,大師,就靠你了(啾啾啾啾)。”那鳥也是聽話,一下子湊到另一隻鳥身前,用它尖嘴的尖尖碰了一下另一隻鳥的尖嘴尖尖。

本來確實想騙住它,然後自己趕緊跑的。畢竟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那不過是一隻鳥,過失殺鳥,應該可以從輕處罰吧。結果上天保佑,這躺在地上的雄鳥原本微側的身子居然動了一下,還翻了個身。

居然冇死啊。

那雌鳥歡歡喜喜地,兩個翅膀托舉著躺在地上的雄鳥,深情款款。但那雄鳥還是緊閉著雙眼,不願醒。

那雌鳥等了半天,心裡有些急了,慌慌忙問年楹,“大師,為什麼他還是不醒啊?”

年楹佯裝努力思考,半晌才低聲咕噥幾句,“難道……你們不是真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啾啾啾啾!)”那鳥一下子像炸了毛,兩個小豆眼怒目圓睜,瞪著年楹。

“對對對,不可能。它怎麼可能不愛你。”年楹連忙附和它,“可能是因為你們這吻算不上吻,所以它纔不能被你的愛召喚而醒。”

雌鳥臉上的白毛一下子染上了詭異的粉色,兩個小翅膀從雄鳥身下抽回,虛掩著麵上的粉紅,小聲囁嚅,“那要怎麼吻啊。(啾啾)”

“舌吻。”

“舌吻?(啾啾)”

指導兩隻鳥舌吻?這怎麼形容舌吻?

“大概就是,你把它的嘴打開,然後吸一口氣,對著它的嘴裡吹氣。”

雌鳥聽了,兩隻翅膀捂住因震驚而長大的嘴,難以置信,“我的嘴巴這麼尖,會不會戳到他喉嚨啊。(啾啾啾啾啾啾)”

“沒關係,反正你是為了救它。就算戳破它的喉嚨,它活了也會感謝你的。”

年楹說的話讓它心動,它準備用翅膀扒開躺在地上的雄鳥的硬嘴,可是用了全身吃奶的力氣,還是扒不開。

它又可憐巴巴地轉向年楹求助。年楹兩步化為一步,快速走上前來蹲下,伸手準備把雄鳥的嘴扒開。那雄鳥猛地一睜眼,跳一下起身,把年楹嚇一跳。

畢竟是鳥,尖嘴的動物,年楹還記得小時候被公雞啄的疼呢,連忙退了幾步。

“大師真是神機妙算妙手回春,不用再治了,我好了,全身好了,整個鳥都煥然一新!告辭。(啾啾啾啾啾啾啾)”那雄鳥兩個翅膀拱翅在前告謝,準備要走。

年楹眼看那雄鳥扇動翅膀真要走,又連忙叫住它,“你知道這裡是哪嗎?”

“葬魂嶺。(啾啾)”

年楹搖搖頭,她租的郊區,好像也冇聽說哪裡有墓地啊?房東當時還很熱情地跟她介紹了方圓幾十裡地,她也在那裡生活了好幾個月,真冇聽說過什麼葬魂嶺啊。

“這裡是山外山,是十二仙山連接著凡間之地。這裡躺著的,要麼是四腳蹬天的仙山棄子,要麼,是山下凡間不知死活上山來采藥的死凡人。(啾啾啾啾啾啾啾)”

“要不要對凡人意見那麼大,人家不就上來采個草藥嘛。”年楹微嘟著嘴,非常不滿,不是說修真界禁止物種歧視嗎?為什麼要叫人家死凡人。

十二仙山?談到這個年楹有點兒印象。最近公司品牌要和一個小說聯名,她就是品牌對接人。她之前抽空看了看小說,好像就是一個仙門少年逆天改命的故事。

不會一下子穿越到那本書裡了吧?年楹揪著的心一下子放鬆起來。憑著她多年的職場經驗。分分鐘幾百萬上下,在異世界掙幾個小目標也不成問題。

“不是罵他們是死凡人,是躺在這兒的凡人,基本上都是死人。就算是活人,多吸幾口瘴氣也死了。(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不知道是不是年楹的錯覺,好像聽到這鳥歎了一口氣?

年楹伸出手指尷尬地摳了摳臉,還以為這林子裡瀰漫的灰紫色的氣是霧霾呢。

“所以,我看你體內毫無靈氣,居然還活著,趕緊上來問你有冇有事,結果你直接給我乾地上!你……(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那鳥越說越氣,指著翅膀對年楹指指點點,小嘴一張一合地說個不停。

好像是罵人的話。不過年楹上班多年,已經練就了極致鈍感力,麵對不好聽的話,直接進入靜音模式,隻不斷點頭認錯。它罵任它罵,清風拂山崗。

是了。她是冇有修煉過的人,在這修真界裡無異於砧板上的死鹹魚,生死都交由那些修士掌握。

年楹驀地下定決心,下山謀生。天生我材必有用,普通人自有普通人求生製勝之道。

雄鳥罵夠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那雌鳥看見了也嘰嘰喳喳吵吵鬨鬨地跟在後麵一起走了。

“這裡有意思嗎?”

這又是哪個動物?年楹環顧四周,什麼動物都不放過,看來看去,確實冇什麼人啊。

身後的老樹突然抖了抖,不少樹葉子都掉下來了。那老樹樹皮不像普通樹皮那樣的光滑完整,反而一層一層,一塊一塊的,十分噁心。

“咳咳”一聲,那老樹原本棕綠色的樹乾突然變出了一張人臉,保留著原本的樹皮,顯得麻麻賴賴的,看起來更噁心了。

“老樹你……”

這樹不會是因為老是變人臉,樹皮經常被拉扯,所以才變成一片一片的吧。

“小姑娘你彆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那老樹雖然麻麻賴賴的,但變幻的人臉卻有鼻子有眼精的,像個百歲老人一樣,張著拖到地的眉毛和鬍子,還算和藹可親。

“不怕不怕。”年楹在這裡雖然見識到了許多,但心裡還是像死了一樣平靜,冇有害怕,冇有恐懼。

畢竟這裡冇有996和“自願”加班,冇有剝削和壓迫,她還算得上幸福。

“哈哈哈,那正好。你在原先世界裡已經死了,回家做飯開著煤氣煮菜導致煤氣泄漏,你已中毒而亡。但是你骨骼驚奇,天人之資,實在命不該絕……”

“所以你把我弄到了這裡?”年楹打斷他的話,上前一步扯起他拖在地上像眉毛一樣的枝藤,扯的那老樹亂叫。

第一次聽見樹叫。

“不用不用感謝我…疼疼疼……”

年楹無語凝噎,哀莫大於心死。這世上難道就冇有什麼灰飛煙滅的死法了嗎?

“算了,你救我也是好心。你有什麼心願,我儘量在自己能力所及範圍之內,幫你實現最好是不那麼麻煩的心願。”

年楹這話算是說到老樹心窩窩裡去了,他半眯著眼睛,明明是溫和的笑卻讓人心裡發慌,“有事我會帶你過來的。不必著急,你且做好你自己的事罷。”

偏偏是如此不確定的回答最擾亂人心。年楹心裡鬱悶,不喜這樣掐頭去尾又吊著人的回答。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過去,卻知道這個世界未來如何。”

其實她之前也冇認真看這本小說……懊悔啊!就像是時空倒流可以買彩票發家致富,結果冇記住中獎號碼。

“既然這世界全始全終,我們就不要過多乾預它。順其自然,我們自有我們的逍遙。”

年楹輕輕歎了口氣,暗自撫平心裡的疙瘩。又變臉爽口答應它,後又找路準備離開這林子了。

依那鳥所言,山下是凡間。那跟著旁邊的小溪流一路往下就能到凡間了吧。她現在身份不詳實力不詳,還是不要攪和到修真界好了,萬一有個大能要殺她,那豈不是,談笑間她就灰飛煙滅了。

年楹跟著溪流跟了半天,但溪流太淺了,在半路上斷了。又找不到路了,林子樹木茂盛,又有濃煙,裡麵難辨日月,更彆提東西南北了。

突然,有不知什麼東西輕輕扯咬著她的下裳。年楹微微低頭看,居然是一隻小狗,小狗注意到年楹在看它,“汪”了一聲。

“人!是人!(汪汪)”

“人!你好可愛!你好香啊!(汪汪汪)”

“人!快跟我去救另一個人!(汪汪汪汪汪)”

那狗憨憨地,扯咬的不知輕重。不知何時又咬上了衣裳的帶子,咬上了就跑,不知是不是因為扯下帶子後麵輕輕的,以為她跟過來了,那狗跑得更快了。

剩下年楹一個人呆在原地。

那狗扯下了她的帶子,整個下裳一下子掉下來了。冇事,好像還有褻褲。

等到下裳完全掉下來,年楹才發現這褻褲忒短了些,倒也不是她怕羞,畢竟這林子裡也冇什麼人。主要是這林子裡太涼快了,褲子太短容易得關節炎。

年楹循著那狗的方向追了上去,這林子實在草木繁茂,好半天都找不到狗。等了半天,還是那狗跑回來找到她才把她引過去的。

“人,他怎麼樣了?(汪汪汪)”那狗朝年楹吠了幾聲,但她纔沒心思管呢,一下子抽回她的衣帶,將下裳重新穿好。

“求你了,人,你救救他吧。(汪汪汪)”那狗終於不再她身上下功夫了,隻咬著那人的衣服向她扯過來。

那人頭髮散著,閉眼靠在一叢花木之間,有一種難辯雌雄的美。不知哪來的光落在他衣服黯紅的一角,更襯得他原本白皙的皮膚如冰覆雪。雖然衣服亂七八糟破洞百出,但也看得出來以前肯定是錦衣玉袍……

玉…玉!

-那狗的方向追了上去,這林子實在草木繁茂,好半天都找不到狗。等了半天,還是那狗跑回來找到她才把她引過去的。“人,他怎麼樣了?(汪汪汪)”那狗朝年楹吠了幾聲,但她纔沒心思管呢,一下子抽回她的衣帶,將下裳重新穿好。“求你了,人,你救救他吧。(汪汪汪)”那狗終於不再她身上下功夫了,隻咬著那人的衣服向她扯過來。那人頭髮散著,閉眼靠在一叢花木之間,有一種難辯雌雄的美。不知哪來的光落在他衣服黯紅的一角,更襯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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