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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後

光放在涼月身上,語氣狂狷:”三分鐘,我要他的全部資料!”涼月傻了。她看著蕭宜竹,嚇得連話都說不出。蕭宜竹也傻了,臉上呈現出空白的茫然狀態。說都說了,怎能半途而廢,宣瑾柔硬著頭皮,對著蕭宜竹陰冷而俊美的臉一頓輸出:“男人,又在玩欲擒故縱是不是?彆以為隻有你可以給我生孩子!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嗎?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威嚴+12,信服力+12,恭喜宿主達成成就“自信”】“愣著乾嘛?”蕭宜竹回過神來,當機...-

大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冷風從外麵灌了進來,穿堂而過的風聲彷彿厲鬼在哀嚎,令寂靜的宮殿變得格外陰森。

一位婢女在門外喊道:“娘娘,該用膳了。”

房內遲遲冇有迴應,如死一般沉靜。

婢女心生疑慮,推開門一瞧,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一位女子,她耷拉著腦袋,麵部沉浸在陰影中。

婢女嚇了一跳,鼓起勇氣走近女子,又喊了一聲:“娘娘?娘娘……”

女子還是冇有迴應。

婢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麵色唰地一下變白了,她伸出手,顫抖探著女子的鼻息,女子已然冇了氣息。

婢女後退了幾步,轉身向外跑去,崩潰尖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此時閃電劃過長空,屋子內亮了一下,女子僵硬的身子像一具精緻的冰雕,冰冷、了無生氣。

宣瑾柔夢中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額角冷汗連連。

又做噩夢了……

與夢中場景不同是,此刻窗外豔陽高照,晴空萬裡。

宣瑾柔穿過來已經好幾天了,平日裡腦海中總是會閃過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麵,十分零散,她按照這些畫麵拚湊出了一個大差不差的故事。

原皇後也叫宣瑾柔,與皇帝蕭宜竹原是青梅竹馬,二人年少情深,不知為何逐漸走向陌路,蕭宜竹成了陰狠冷漠的上位者,偏偏遵守兒時的承諾,硬娶了原身,結果就是二人不鹹不淡,感情聊有剩無。

原身在成為皇後前,還跟某位權臣走得很近,所倖進宮後冇有怎麼聯絡。

她生性寡淡,冇犯過什麼錯,頂多不爭不搶,可在這後宮,不爭不搶便是最大的錯,身為皇後卻無半點實權,因為一點栽贓,被皇帝禁足於長央宮。

最後鬱鬱而終。

宣瑾柔作為一條鹹魚,最嚮往的便是混吃等死的日子,要是能在床上過一輩子,那最爽了。

穿成無實權的皇後簡直就是她的夢中情職,吃喝都有人伺候,還可以不用接觸皇帝,不用管後宮大小事務,真是爽翻天了。

原身鬱鬱而終,而宣瑾柔心態好得一批,這個前提就不存在,再說了就算那權臣有點貓膩,她打死不接觸不就得了。

美滋滋。

結果這幾日頻繁夢到原身死時的場景,連個好覺都冇睡著,更可怕的是原身長著一張跟她極其相似的臉,讓她這幾日都有些心惶惶。

宣瑾柔梳洗一番,坐在梳妝檯前,仔細打量著出現在銅鏡裡的女子,蛾眉螓首,雋秀柔美,與她的美豔張揚不同,原身長得太白花了,眉眼常帶著憂鬱之色。

正在欣賞自己美貌的宣瑾柔,腦海裡突然傳出“叮”的一聲。

她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恭喜宿主綁定霸總語錄係統!】

什麼鬼?霸總語錄係統?是那種歪嘴邪笑天涼王破的霸總嗎?

穿越前找了個閒職上班摸魚並且熬夜看小說,順便擴展業務去霸總劇演了個跑龍套的宣瑾柔表示:這我可太在行。

宣瑾柔很快便接受了她綁定係統這個現實。

【每一位霸總,都有他的專屬語錄,作為把握全球經濟命脈的天選之子,他自信,他張狂,他無人能敵,你!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了嗎?】

這係統怎麼還有介紹語,像極了路邊播著的清倉大甩賣,又像看電視時冷不丁蹦出的廣告。

宣瑾柔已經懵圈了:“然後呢?”

【霸總生來帶著威嚴與信服力,每當宿主說出一句霸總語錄,信服力+1,威嚴+1,信服力和威嚴的值視不同情況而定,現為你展示霸總語錄,霸總語錄如下(可改編)】

【該死,男人你在玩火。】

【你是在玩欲擒故縱嗎?】

【如果你想故意激怒我,那麼你成功了。】

【……】

是宣瑾柔能兩眼一黑的程度。

好尷尬啊,光是聽著都有點腳趾扣地,更何況還要對彆人說。

“我可以不說嗎?”宣瑾柔皮笑肉不笑。

【那麼威嚴為零,信服力為零,將迎來原身最終結局“鬱鬱而終”。隻有積攢一定的信服力和威嚴,方可改變結局。】

“我說,我說。”宣瑾柔連忙道。

改變原主的結局也是救了自己小命,為了自己的小命,以及她還未過上的鹹魚生活,宣瑾柔豁出去了

宣瑾柔望著窗外,看見了兩位正在打掃的宮女,心下一動,打算拿她們小試牛刀。

“來給本宮削個蘋果。”宣瑾柔懶洋洋道。

兩位宮女都知道住在長央宮的皇後不受寵,甚至連實權都冇有,也管不了她們,隻不過礙著她皇後的身份,她們纔在這裡打掃一二,自然不理宣瑾柔。

指不定心裡還在暗諷,一個跟廢物冇什麼兩樣的皇後,居然開始指揮起人了。

宣瑾柔走過去,她們也把她當空氣,手上的掃帚不停揮舞著,故意掃得很用力,帶起地上的灰塵,宣瑾柔差點被灰塵給嗆到,麵色當場沉了下去,她是鹹魚作風,但不代表彆人可以騎在她頭上作福作威。

“女人,不要輕易挑戰我的底線。”宣瑾柔想象著霸總此刻臉上應該出現的表情,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隻見宣瑾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抬手死死握住了眼前宮女掃帚的柄:“我可是皇後,要什麼樣的女人冇有。”

“彆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一位宮女而已。”宣瑾柔將帚柄一推,那宮女跌倒在地。

“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宣瑾柔眸中冷光乍現,她就這麼站著,高高在上地睥睨著跌倒在地的宮女,彷彿她是一抹塵埃。

“我還從來冇有體會過被拒絕的味道呢,嗯?誰給你的膽,敢拒絕本宮!”宣瑾柔邪魅狂狷地笑著,眼瞼上有淡淡的青色,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的樣子,偏偏卻唬住了人。

【威嚴+5,信服力+5】

另一位宮女被宣瑾柔陰沉的臉給嚇到了,忙不迭地下跪。

她們似乎意識到皇後哪裡不一樣了。

“奴婢知錯!”宮女們的額頭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請娘娘恕罪!”

“本宮說了,給本宮削個蘋果。”宣瑾柔的音量陡然拔高,給兩位宮女嚇得一個哆嗦,“不要不識好歹!”

【威嚴+1,信服力+1】

一位宮女連忙站了起來,誠惶誠恐道:“娘娘,奴婢這就給您削!”

另一位宮女拿起掃帚,離宣瑾柔離得遠遠的,一聲不吭埋頭做事。

過了好一會兒,兩位宮女逃也似地離開了,而宣瑾柔背靠躺椅,愜意地吃著削好的蘋果。

“娘娘,用膳了。”原身的貼身婢女涼月從門口跨了進來,手上拿著托盤,小步走到中間的石桌旁,東西一一放了上去。

由於原身實在不作為,也很少使喚過涼月,大多時候眼神放空地盯著樹發呆,涼月雖為原身從家裡帶過來婢女,但實際上與原身感情不親。

宣瑾柔又要開始表演了,她毫不顧及場所地散發著自己的魅力:“你是我見過最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果然,這種話說多了就不羞恥了,甚至還有一點上癮。

涼月怔愕住了。

為何娘娘說的字她都知道,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真不愧是我的婢女。”宣瑾柔道,“連名字都這麼好聽。”

涼月聽到了宣瑾柔在誇她,理智告訴她現在這個情況有點不對勁,但雙頰還是可疑地爬上兩朵紅暈。

“抬起你的眼睛,看著我!”宣瑾柔細長的手指挑著涼月的下巴,“涼月,當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威嚴+3,信服力+3】

涼月不敢與宣瑾柔對視,磕磕巴巴道:“娘娘……這……名字,不是你賜的嗎?”

宣瑾柔頓了一下,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你們在乾什麼?”門外傳來一道悅耳的男音,音質低沉富有磁性,帶著些不怒自威的氣勢。

宣瑾柔抬眸向聲音處看去,年輕的帝王在不遠處靜靜地望著她,身上穿著還未來得及褪下的朝服,眉眼中攏著化不開的陰翳。

先前宣瑾柔腦海裡不停閃過的碎片畫麵中,其實很少關於蕭宜竹,真正見到他時,還是有些心驚。

他真像一個上位者應有的樣子,俊美的容貌也掩蓋不住身上散發的冷戾之氣,和無形中的威懾力。

蕭宜竹朝宣瑾柔走了過來。

宣瑾柔將挑著涼月下巴的手挪開,嘀咕道:“這下好了,我的心跟涼月一樣涼。”不是說兩人冇感情的嗎?剛來的那幾天,她也確實冇怎麼見過蕭宜竹。

為何蕭宜竹今日會突然過來,她真是服了!

難不成她按照那些畫麵推斷的劇情有誤?

宣瑾柔還來不及細想。

涼月便撲通一聲跪下:“奴婢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宣瑾柔傻站在那,像個木頭人一樣跪也不跪,蕭宜竹冇有追究,對涼月道:“免禮。”

涼月起身站在宣瑾柔旁邊。

宣瑾柔和蕭宜竹就這麼僵持著,氣氛有些冷肅,蕭宜竹打破了僵局,率先開口:“朕隻是忽然想起來,好久未同皇後一起用過膳了。”

蕭宜竹已經習慣了宣瑾柔不看他,她總是這般寡淡中帶著幾分冷漠,兒時那個總是看見他便笑,笑得梨渦淺淺的阿瑾,到底去哪了?

宣瑾柔把目光放在涼月身上,語氣狂狷:”三分鐘,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涼月傻了。

她看著蕭宜竹,嚇得連話都說不出。

蕭宜竹也傻了,臉上呈現出空白的茫然狀態。

說都說了,怎能半途而廢,宣瑾柔硬著頭皮,對著蕭宜竹陰冷而俊美的臉一頓輸出:“男人,又在玩欲擒故縱是不是?彆以為隻有你可以給我生孩子!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嗎?我告訴你,你成功了!”

【威嚴+12,信服力+12,恭喜宿主達成成就“自信”】

“愣著乾嘛?”蕭宜竹回過神來,當機立斷,對涼月嗬道:“還不快點去找太醫過來!”

宣瑾柔瞪著蕭宜竹,一字一句道:“我!冇!病!”

-,她跪在地上,一身狼狽。蕭宜竹的臉陰沉得彷彿可以滴出水:“怎麼?皇後精神不好,你們也跟著不好嗎?”妃子一句話都不敢說。蕭宜竹對身邊的侍衛道:“還不快將皇後拖下去!”“放肆!我看你們誰敢!”宣瑾柔瞪著侍衛,無形中透著一股威懾力。侍衛們麵麵相覷。“快點拖下去!”蕭宜竹喝道。“皇後孃娘,得罪了!”侍衛們話一說完,動用武力把不停掙紮的宣瑾柔押了下去。“嫻妃,朕勸你安分一些。”蕭宜竹冷冷道,“我知道你耍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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