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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死

處亂竄的灼熱,警惕地盯著鬼麵。“哈哈哈,怎麼樣?這滋味可不好受吧?”道士欣賞著她的狼狽,眼裡的猖狂毫不掩飾:“以你在普陀峰的地位,定是知曉鬼麵的可怕,焚火入體,不成魔,便瘋魔,哈哈哈。”道士緊緊盯著她的臉,想從中看到一絲恐懼,可惜的是,她自始自終都是一臉淡漠,彷彿並不把鬼麵之火放在眼裡一樣。冇看到想看的,道士皺了皺眉,很快又舒展眉頭:“你不是想知道鳳九在哪嗎?”終於在她眼裡看到一絲急切,道士得意地...-

陰暗的府洞裡,有一水潭,潭中懸浮起一座石台,石台上佇立著四根雕有鬼麪人的鐵柱,柱上分彆延伸出一條手臂粗的玄鐵,玄鐵的另一頭嵌入一女子的四肢,地上凝聚了一灘紅褐色的液體,正上方一女子呈大字狀被吊於半空,一頭銀髮垂落下來,透白的臉蛋還能看出點嬰兒肥,隻是微嘟的嘴唇毫無血色,柳眉微蹙,雙眸緊閉,身上的衣裳早已辨不出原有的顏色,隻能從衣襟的祥雲繡紋猜測出此人身份不低。

“終於到第三日了,鳳九,你還有何遺言?”一仙風道骨的道士捋著拂塵問道。

“哈……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簡直……可笑……”銀髮女子虛弱地睜開雙眼,幽藍的眸子裡儘是嘲諷。

“你也不必嘲諷於本座,天生聖骨,誰不覬覦?”他還是在一次意外中得知普陀峰的鳳九天生聖骨,心中便起了邪念,盯了幾個月後,終於找到機會把人抓來,雖忌憚她的身份,可貪念起了就無法壓下,等他融合聖骨練就神功,天下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你就……不怕……被人發現……東南……第一正派……就此……身敗……名裂……”

“哈哈哈哈,你死後還有何人能知道?”

說罷,道士揮動拂塵結出一繁影印記,一道金光便出現在鳳九的上方,絲絲縷縷的金光慢慢滲透進她的身體裡。

“啊……”鳳九痛苦地吟叫起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骨肉正在快速地分離開來,甚至聽到了“謋,謋”的聲音。

痛,好痛,阿槐,小九好痛啊!

“哈哈哈,成功了。”道士貪婪地看著被金光包裹住的聖骨,拂塵一揮,聖骨便飛到他眼前,激動地撫摸了一下,手指卻立馬被燙出一個血洞。

看著那個血洞,道士眼裡閃過一抹惱怒,不信邪地繼續摸上去,立馬又被燙出一個血洞。

道士憤怒地飛到石台上,盯著那灘血肉模糊的肉團,大聲吼道:“怎麼回事?鳳九,這到底怎麼回事?”

可惜,那團血肉早已冇了聲息,自然不會回答於他。

“啊~”道士怒喝一聲,揮動拂塵向那團血肉掃去。

“砰”的一聲,石台碎裂開來,一塊一塊地向水潭落下,連同那團血肉一起消失於潭中。

道士飛回岸邊,陰惻惻地盯著聖骨看了許久,最終拿出一個白玉瓶子將聖骨裝進去後,甩袖離開府洞。

此時,極北之地的一處青峰之上,烏雲密佈,雷電交加,正下方端坐著一位白衣女子,雙目緊閉,臉上突然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噗!”女子猛然噴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站起來,喃喃道:“小九,小九出事了。”

“哎,師姐,你去哪啊?”遠處躲起來正在偷看她渡雷劫的師妹大聲喊了起來。

“哎,師姐……”

看著瞬間飛遠的人影,師妹跺了跺腳,轉身向主峰跑去。

“師尊,不好了,師姐跑了。”

師妹氣喘籲籲地趴在主殿房門上:“呼~呼~師尊,不好了,師姐跑了。”

“什麼?”一白鬍子老人站了起來,瞬間移到她麵前:“你說誰跑了?”

“呼~回師尊,是顏師姐,顏師姐她飛走了。”

“那她可渡劫成功?”白鬍子老人急切地問道。

“弟子不知,師姐突然吐了一口血,然後捂著胸口飛走了。”

“這麼說是失敗了。”

他們普陀峰千百年來纔出了兩個天才,一個是鳳九,天生聖骨,得天獨厚的條件,修煉起來速度極快,就是太過頑劣,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絲毫不將峰規放在眼裡,不是捉弄師弟師妹,就是下山裝神棍到處招搖撞騙,現下又不知去哪裡騙人去了,都已經七天不見其蹤影了,幸好還有顏槐管的住她,不然整座山峰都不知要被她霍霍成什麼樣了。

另一個天才就是顏槐,當年峰主遊曆人世間之時,在樹林裡遇到還是嬰兒期的顏槐,發現其根骨奇佳,而且體內還自帶靈氣,要知道普通人想要凝鍊出靈氣可謂是極難的一件事,遇到這種先天自帶的,峰主自然是不肯錯過,於是就將人撿了回來,放在身邊親自教導。而她也不負峰主所望,小小年紀便一躍成為普陀峰最厲害的弟子。今年是她來到普陀峰的第十七個年頭,就已經到了渡劫期,渡劫後方可凝鍊出仙骨,飛昇成仙。

“你可看清她往何處飛去?”端坐於主位上的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回峰主,顏師姐是往東南方向飛走的。”師妹喘勻氣後,畢恭畢敬地回道。

“不好了,峰主,不好了,小九她,她,她的魂燈熄滅了。”一弟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你說什麼?”白鬍子老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瞪圓雙眼。

“咳咳~白長老,小九的魂燈滅,滅了。”

“不可能。”師妹大喝一聲。

她不相信,在普陀峰她跟小九玩的最好,誰的魂燈都可以滅,就小九的不可能滅,以她尊貴的身份,誰敢害她?小九怎麼可能……她不信,她一個字都不信,師妹轉頭衝了出去。

“何時滅的?”峰主咬牙問道。

“就在剛纔,一刻鐘之前,弟子打掃的時候,看到它明滅了幾息,然後徹底熄滅下來。”

瞬息之間,峰主來到擺放魂燈的房間,這裡擺放著普陀峰每一位弟子的魂燈,魂燈熄滅即代表此人隕落。

看著擺放在最上麵的兩盞魂燈,其中一盞早已暗淡無光,峰主那千年不變的臉色在此時湧出一股憤怒之色。

忽然,另外一盞魂燈也開始明滅起來,峰主心中一跳,當即掐指一算,而後往東南方向飛去。

落後他一步趕到房間的白長老看到他急匆匆地飛走,抬手招出一隻仙鶴,往它背上一坐就要追去。

“師尊,我也要去。”師妹趕緊跳上來。

白長老看著自己的愛徒:“柏蘇,此行危險,你留在峰中。”

柏蘇緊緊抱住仙鶴的脖子:“我不,我要去找小九。”

白長老頓時橫眉怒目,眼看峰主就要消失於眼前,索性隨她去,當即指揮著仙鶴追了上去。

東南塢澤,彈丸之地,卻常有妖魔出現,而居住在此的百姓,終日惶惶。

幾千年前,隨著各種修仙門派的建立,修仙者們在此斬殺掉許多妖魔,自此,此處的百姓就極其崇拜這些修仙者們,甚至到了盲目推崇的地步。

而此時,東南第一大派——扶光派門口,正聚集了許多普通百姓,他們跪在地上,齊齊朝裡叩拜,這是他們每年正月都要舉行的儀式,儘管人家從來都不曾搭理過他們。

一狂風捲過,這些百姓抬起頭,可惜什麼都冇看到。

顏槐穿過他們直接來到扶光派演武場,一揮衣袖,十幾名弟子便向後倒去。

“啊!”

“何人膽敢來我扶光派放肆?”高台上飛下一國字臉男子。

顏槐未曾看他一眼,直直朝主殿掠去,國字臉男子想攔住她,被她一揮衣袖掀飛出去。

一道士坐於主殿的上位,把玩著拂塵,看向來人:“顏槐,你傷我弟子意欲何為?”

“鳳九在哪?”顏槐直視他的眼睛,眼裡寒氣逼人。

道士眼眸閃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平靜:“不知。”

顏槐周身凝聚出一層冰霜:“鳳九在哪?”

道士被她身上的殺意激怒:“豎子無禮,你普陀峰的弟子丟了,怎跑到我撫光派來撒野,還不速速離去。”

顏槐伸出右手,凝聚出一把通體冰藍的劍,對著道士就揮過去,道士急忙往旁邊躲避,他剛剛坐著的椅子立馬碎成粉末。

道士看了,心中一駭,普陀峰果然人才輩出,小小年紀,功力如此深厚,若是讓她成長起來……

“既然你如此相逼,本座就替你師尊教訓教訓你。”

說罷,道士揮動拂塵,一道暗藏殺機的金光直衝顏槐麵門,顏槐提劍一擋,虎口一震,手上的玄冰劍差點跌落在地。

看著她臉上新增的血線,道士冷哼一聲:“哼,本座再給你一次機會,速速離去。”

顏槐冷冷看著他,抬起雙手,手指翻飛間,周身凝結出一朵又一朵的冰蓮花,最後將冰蓮花合成一朵,向道士揮去。

道士忌憚地後退兩步,他能感覺到這裡麵蘊藏著的巨大殺機。迅速將拂塵揮向半空,盤腿坐下,雙手快速結出一繁影印記,嘴巴張張合合間,絲絲縷縷的黑氣自地下滲出,凝聚出一團通體漆黑的模樣,唯一的顏色就是眼眶處燃燒著兩簇紫紅色的火焰。

隻見它張開大嘴,一口將冰蓮花吞下。

“鬼麵,你是魔族。”顏槐蹙起眉頭,一臉凝重。

“哈哈哈,本座可不是魔族,不過是與魔族人做了個小小的交易罷了。”道士將拂塵收回手中捋了捋。

這時,鬼麵彷彿被注入了靈魂,直直看向顏槐,眼裡射出兩團火焰,向她急急攻去。

顏槐迅速揮劍,將其中一道火焰擊散,而另一道火焰則繞過她的劍鋒,紮入她的左肩。

“噗呲!”入肉的聲音清晰地響了起來。

顏槐抬起右手迅速在左肩上點了幾下,壓下身體裡四處亂竄的灼熱,警惕地盯著鬼麵。

“哈哈哈,怎麼樣?這滋味可不好受吧?”道士欣賞著她的狼狽,眼裡的猖狂毫不掩飾:“以你在普陀峰的地位,定是知曉鬼麵的可怕,焚火入體,不成魔,便瘋魔,哈哈哈。”

道士緊緊盯著她的臉,想從中看到一絲恐懼,可惜的是,她自始自終都是一臉淡漠,彷彿並不把鬼麵之火放在眼裡一樣。

冇看到想看的,道士皺了皺眉,很快又舒展眉頭:“你不是想知道鳳九在哪嗎?”

終於在她眼裡看到一絲急切,道士得意地捋了捋拂塵:“她啊,被本座用玄鐵嵌入四肢,流了三天三夜的血,才終於在她虛弱之際,剝下她身體裡的聖骨,而她的肉身,也被本座給毀了。”

道士欣賞著她痛苦的神情,待滿足了心裡那一點變態的嗜好之後,才繼續說道:“至於她的魂魄,本座可冇動過,不過,這會也許已經被噬月潭裡的妖魔分食乾淨了,哈哈哈。”

“噗~”

顏槐漲紅著臉噴出一口鮮血,體內真氣紊亂,亂竄的灼熱要將她焚燒殆儘一般,迅速抬手在身上點了幾下。

道士淫邪地看著她:“自帶靈氣的天才,可是極品的爐鼎啊。”

顏槐死死盯著他,而後飛於半空,素手翻飛之間,一道古老的符文便浮現在腳下:“以吾之魂力,祭於古神,斬之仇敵,不悔此獻。”

瞬間,顏槐的頭頂出現一道環繞著古老符文的身影,他空洞的眼神掃過道士定在鬼麵身上,眉間驟然射出一道金光,鬼麵當即消散乾淨。

“噗噗噗~”道士遭到反噬,連吐好幾口鮮血,捂著胸口跪倒在地,震驚地看向顏槐:“獻祭古神,你瘋了。”

獻祭古神是所有獻祭中最厲害的一種,代價也是最大的,要知道,魂力越強,未來的成就便越高,將魂力獻出,可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源源不斷,這也意味著每修煉出一點魂力就會被古神奪取,而奪取中,識海會產生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巨痛,從此法力再無精進的可能,直到身死道消,魂魄也將被古神收走,徹底消失於世間。

“你該死。”顏槐提著劍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將他四肢挑斷:“把聖骨交出來。”

“啊~”道士痛苦地癱在地上,感受到血液的流失,寒意直竄心底,恐懼地看著她:“交,交出來,你,你可會放過我?”

顏槐冷冷看著他:“不交,魂飛魄散。”

道士又驚又懼,咬牙從乾坤戒裡拿出白玉瓶子。

感受到鳳九的氣息從裡傳來,顏槐又吐出一口血,五臟六腑都開始扭曲疼痛起來。

察覺出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意,道士驚駭起來:“放過……”

顏槐不顧體內肆虐湧動的真氣,運起術法,瘋了般向道士砸去,幾息之後,道士化成一灘血水,魂魄被極寒之氣擊穿,消散於天地間。

小心翼翼地托起白玉瓶子,顏槐跪坐在地,腰身微微曲了下來:“小九……”

等峰主和白長老趕到之時,地上已經躺了幾十名道士,血腥濃鬱,場麵駭人。

“嘔……”剛從仙鶴上下來的柏蘇捂著嘴。

一道人影從主殿裡飛出來,一頭青絲披散開來,出塵的臉上浮動著一條條駭人的符文。

“古神,鬼麵之火,走火入魔。”隻消一眼,峰主便看出她現如今的狀況。

“什麼?”白長老驚呼一聲,完了,完了完了。

“快,製住她。”眼看那道人影就要飛離此處,峰主大喝一聲後,衝了上去。

顏槐看著擋在她麵前的人,眼神淡漠:“讓開。”

“小顏,跟為師回去。”峰主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小顏,你這個狀態可不能隨便走動啊,聽話,跟我們回普陀峰去。”白長老也擋在她麵前,苦口婆心地勸道。

可是,走火入魔的顏槐怎會聽他們的呢,當即召出玄冰劍向他們揮去。

峰主輕飄飄擋去她的攻勢,唸了一串咒語,一條鮮紅的繩索將顏槐捆住。

顏槐低頭看著身上的紅繩,用力掙了掙,紅繩瞬間紮進她的肉裡,鮮血順著紅繩溢了出來,很快就被紅繩吸收殆儘。

峰主揮了揮衣袖,一場大火以燎原之勢將底下的房屋連同屍體一起焚燒殆儘。

將還在掙紮的顏槐劈暈,拎起紅繩的另一頭:“速速回峰。”

“峰主,我們不找小九嗎?”柏蘇急切地出聲問道。

“她不在這。”

“那她在哪?”

白長老扯了扯自家愛徒的衣袖,怎麼跟峰主說話的,也不怕峰主一掌拍飛你。

峰主輕飄飄看了她一眼,隨後下巴往顏槐身上一抬:“那兒。”

柏蘇看過去,一隻白玉瓶子被顏槐緊緊握在手中,峰主對著瓶子結了個手印,瓶子瞬間變得透明起來,一副泛著光芒的白骨正靜靜躺在裡麵。

“這……”柏蘇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它。

唉,白長老一臉苦相地拽起失魂落魄的愛徒飛上仙鶴,隨著峰主往普陀峰趕。

-心翼翼地抱過她,看著她小小的眼睛,眉眼含笑地對鳳瑤說道:“瑤兒,她長得簡直跟你一個樣。”“給我看看。”鳳瑤虛弱地開口。“來。”樓瀾之蹲下身體,將懷裡的嬰兒抱到她眼前。“她的嘴巴長得像你,真會長。”鳳瑤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哈哈哈,不愧是本尊挑中的人。”樓瀾之大笑起來。瞧這得意勁,鳳瑤嗔了他一眼:“給她取個名吧。”“就叫樓鳳安如何?取你我之姓,佑她長安。”樓瀾之希望這個孩子能平安長大,畢竟魔族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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