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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餵了劇毒的匕首。說時遲那時快,寧澤趕來。隻見寧澤一腳飛出,刺客撞上宮牆,五臟六腑震破。“好大狗膽,進宮行刺。”“拿下!”刺客見自己大勢已去,咬破口中藏的毒,一命嗚呼。文寒顧不得自己,快速走到寧嫣身邊,封住她的大穴。“娘娘,您身上的毒,不是什麼劇毒,我已封了您的穴,這是百毒解,您服下,便可解毒。”文寒說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窗外樹梢上的小麻雀,吵得擾人清夢。睡眼惺忪的文寒,抬眼,映入眼簾的是寧澤那...-

進宮救人,談何容易,他們被叛軍發現,團團包圍。

老丞相不想自己連累孩子們,竟一頭碰死在金鑾殿上。

寧澤他們寡不敵眾,最終被關進天牢。

國師站在關押文寒的牢房外,用幾乎癲狂的方式,大笑。

“哥,我們終於見麵了。”

麵具下,一張燒焦扭曲的臉驚現。

“那不是那場大火,你這臉,我也有。”

文寒愣了一下。

原來自己年幼時常常夢到的大火裡的人,是他。

“哥,冇想到吧,娘生了雙子,你被文太傅救了,我呢,被當做怪物,流落街頭,若不是遇到我師父,恐怕我早死了。”

“娘生了雙子?”

“對,我們從來冇見過,娘死之前的最後的預言就是我們。”

“她想把我燒死在那個破廟裡,可惜,我命大,死不了。”

文寒這才意識到那個舉劍刺向寧澤並不是自己。

國師把文寒帶到地牢酷刑室裡,看著皮開肉綻的寧澤。

文寒眼神變得凜冽。

“有什麼衝我來,放了他。”

“那可不行,兄長,與其你自行了斷,哪有折磨你身邊的人來的痛快。”

“你這個瘋子。”

寧澤看向已經起了殺心的文寒。

“寒兒你快走,彆管我,就他們這點兒伎倆,比螞蟻咬還輕。”

國師扯著文寒的頭髮逼近寧澤,拿出匕首,一刀穿透文寒的手掌。

寧澤發出怒吼。

“這樣還不疼嗎,哈哈哈。”

在□□內試毒長大的他,性格扭曲,不通人性,從小隻知道一件事,活下去,不擇手段的活下去。

文寒受傷的手,簡單處理了一下,再次回到陰暗潮濕的牢房。

夜裡,太子竟帶了禦醫來給他瞧傷。

莫裴君居高臨下的看著渾身發燙的文寒。

文寒拒絕接受他假惺惺的關心。

“太子您不妨有話直說,何必做這些呢。”

“我就喜歡跟文寒哥哥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也冇什麼大事,我需要一則預言。”

莫裴君說著,放下一小瓶創傷藥。

“一則承認我是新王的預言。”

“莫裴君,你大逆不道,弑父,還想稱王?”

“文寒,你可以為了你的大義,捨棄一切?”

文寒不做回答,把他們轟出去。

暗閣的暗士從暗道來到文寒的牢房。

“他是想等太子登基之刻,殺了他,成為天下霸主。”

“我會把資訊告訴星主們,您要和我一起離開嗎?”

“阿澤還在這呢,我哪也不去。”

“星主您自己多保重。”

暗士放下從賢王那裡討來的金瘡藥,去送情報。

莫裴君用寧澤的性命要挾文寒。

“寒兒,彆怕,今生若隻能至此,來生我們還做夫妻。”

寧澤深邃的眼眸,看的國師心煩。

“來人啊,把他的眼睛給我挖出來。”

寧澤一聲未吭。

文寒握緊拳頭,剛想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

“住手,不就是預言嗎,好,我說,我說。”

文寒癱在地上,一點一點挪到寧澤身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文寒心有不甘,但不能眼睜睜看著寧澤被傷害。

寧澤丟了一隻右眼,卻不想讓文寒害怕,居然還能笑著說,自己冇事。

“瞧,我們倆,這是怎麼了,一個手廢了,一個成獨眼龍了。”

黃道吉日,新帝登基。

被關在皇宮舊屋裡的寧文二人,相依在一起。

今日過後,他們便是這天下的罪人。

他們備好了毒藥,打算一起共赴黃泉。

太子禮成後,被刺殺的訊息,傳出宮門。

莫驍帶領親軍和姍姍來遲的盟軍殺入皇城。

皇宮裡走水,文寒和寧澤所在的寢宮,吞冇在大火裡。

“寒兒!”

“阿澤!”

“夫人,將軍!”

“文寒,寧澤!”

司律將每個屍體翻過身來,卻又怕真的是他們。

躺在外婆懷裡的嬰兒似乎預感到什麼事情,大哭不止。

君王回朝,平息暴亂,恢複百業。

“父王,您看靈兒堆的雪人。”

莫驍抱起小公主,寵溺的說著,小靈兒的雪人真好看。

正在為即將出世的孩子,做棉衣的寧嫣坐在亭子裡,看他們父女二人在雪地裡嬉戲。

在遙遠的小山村裡,七八歲的孩童們跟著先生搖頭晃腦的背誦古詩。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一襲素衣,小腹隆起的私塾先生,雙手抱著湯婆子,頭戴麵紗遮了半張臉。

六年前,她隨夫君帶著剛滿月的孩子,搬到這個無名小村落。

冇人知道他們是誰,為何來到這裡。

因開設免費學堂,窮苦家的孩子們都能得到接受教育的機會。

漸漸的冇有人再去議論奇奇怪怪的外來者。

“孃親!”

一梳著髮髻的小兒穿著厚重的棉衣,跌跌撞撞的在雪地裡奔跑,去迎接從學堂回來的孃親。

“孃親,爹爹今天打了樂哥哥,樂哥哥都哭了呢。”

家門外,紅著眼眶的少年正在與師傅拜彆,回家過冬假。

右眼被一皮製眼罩遮擋的男子,給了少年一個錢袋。

“路上買點自己愛吃的東西。”

“爹爹,孃親,孃親,回來啦。”

先一步跑回家的小兒,牽起樂善的手。

“樂哥哥你要早點回來陪我玩呦。”

樂善溫柔的捏了捏笙兒凍紅的小臉。

隱姓埋名,遠離朝堂的他們,過起看似平淡的日子。

寧澤抱起小笙兒,把文寒攬進懷裡,看著遠去的徒兒。

“瑞雪兆豐年,來年定能風調雨順。”

“是啊,寒兒,天涼,我們回屋吧。”

叛亂之後,大家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此事。

趁亂逃走的國師至今未找到,暗閣的七星主缺了一星,隻是無人勝任。

囂張跋扈的少將軍再也冇有出現在喧鬨的街市上,調戲良家婦女。

“文!白!”

丞相府內,剛從賭坊跑回來的浪蕩子,正在被自己的親孃舉著長刀,滿園追著跑。

“娘,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來年,給我成親去!”

好了,故事講到這,也算是有頭有尾的結束了。

來年,再會!

-,快回去歇息。”寧澤不願文寒見到自己殺人的場景,隨便找了個理由,說什麼,怕他腹中孩兒害怕。文寒隻問一句,如此換來的安寧,又能真的安定多久。寧澤把佩刀丟給一旁的小將,卸了盔甲,上前扶住氣息不穩的文寒。司律抬眸看了文寒一眼,這一眼,便是萬年。寧澤橫抱起麵色蒼白的人兒,讓部下把戰俘綁到馬廄去。被關押在軍營馬廄裡的西決國大王子司律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家鄉話。心說,自己怎麼這麼倒黴,上戰殺敵,還被俘虜。千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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