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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半月之蠅發作時的情狀,雖無法運功抵抗半月之蠅發作時的痛苦,但近幾次發作時冇有最初那般劇痛,隻是體溫仍會升高,五臟俱焚。每每發作之後,她都比以往更加虛弱幾分,但安睡一整晚後,第二日也能正常運功,不知是不是懷孕後體質有所變化,腹中的孩子替她分擔了一些痛苦。第二日一早,上官淺先給村長婆婆留了一封信講了這兩日要去處理一些私事,估計要兩三日才能返回,請村長婆婆不必掛心。隨後上官淺便從村中離開了,入夜之後又悄...-

宮尚角從宮門秘密出發後,先後去往上官淺曾經落腳之處探查,雖已人去樓空,但角落的杜鵑卻開得格外爛漫。

金複派了好幾撥綠玉侍滲透竹影都無功而返,還有被其察覺之勢,便隻好放棄滲透任務,在竹影外圍活躍,伺機而動。宮尚角收到金複的情報:竹影外圍活躍的綠玉侍除一人被生擒,其餘皆重傷。

竹影敵我不明又有阻攔之意,宮尚角已經因信任失去了上官淺一次,又怎麼敢再讓她在竹影久待。日夜兼程趕到竹影外的宮門據點,金複則飛鴿傳書回角宮,請執刃下令再次探查竹影背後是否存在不可知的勢力,是否是同無鋒一樣需要防範,也請求馳援以護衛宮尚角。

宮尚角想安全接回上官淺,也要救回被生擒的綠玉侍,便隻能放低姿態,寫下拜帖讓金複遞與了守村村民。希望自己能夠有機會進村同村長談判,可以為自己下令滲透竹影的行為負責,儘最大限度給予補償;自己也並無惡意,隻求順利接回自己的夫人。

“公子,竹影守備嚴密,不似尋常小村落,不可貿然進去。”作為宮尚角的心腹金複深知無法左右他的決定,但也不能看著宮尚角以身涉險,請求與他同進竹影。“請公子允許同行,即便是死。”

“你在外接應,我一人即可。”

拜帖送入竹影不過半日功夫,便有人上門來回覆:宮尚角進入竹影後,自會放人離開;至於上官淺能否離開,全憑宮尚角的表現。

傍晚,角宮一行人送宮尚角至竹影村口,金複想強行跟宮尚角進入時,卻被守村的易棠攔了下來,還冷嘲熱諷了一番:“小題大做,不放心,大可不進;毫無誠意還想將人帶走,癡人說夢。”

上官淺孤山派遺孤的身份被證實後,易氏族人心照不宣地將她看成易氏的一份子。易柔等幾位主事就拜帖細細商議,最後認定宮尚角拜帖上名為擔心夫人懷有身孕,流落在外、不利養胎為由接回宮門,實則是想捉拿上官淺回宮門,逼問她更多關於無鋒的細節

徹底將無鋒一網打儘。

麵對宮門一箭雙鵰之計,易柔帶領易氏族人上下一心,將原定一年後遷村新址之事提前,在宮尚角入村之前,便將族中老人、婦人、孩子及年輕一輩中數名翹楚,由四居長老從密道護送出村。

若此次與宮尚角談判失敗,宮尚角想強行帶走上官淺,易柔將帶領剩下的族人全力拖延宮尚角等人,同時發出信號讓暗中守護上官淺的易窕帶領易氏精銳護送上官淺從密道出村,並告知上官淺她與易氏的淵源。

若上官淺願意同往新址,便是最好的結局;若她不想再次拖累易氏、執意離開,易窕將她送往安全之處,再行前往新址與早前出村的族人彙合。

至此,整個易氏隱匿於新址,易氏族人十年不得出,以確保易氏能夠保下上官淺的同時留下種子。

宮尚角進村之時,易棠將其雙眼矇住,又喂他喝下了,可使人兩個時辰內力全消的碎綿散,走了兩遍易氏先賢設置的迷陣,纔將宮尚角帶進了鷂廳見易柔。

易柔讓人解開宮尚角眼上的布帶,細細打量著麵前的宮尚角,即使孤身一人陷入陷阱,依舊臨危不懼,眉宇間依稀可以分辨出角宮前任宮主的豐神俊逸;難怪淺丫頭作為無鋒刺客原本該以完成任務為上,也還是愛上了自己的目標,一路逃亡都不曾捨棄孩子。

已然到了兩人要就上官淺談判時,易柔卻不慌不忙還讓人為宮尚角上了一盞茶,見他也不推辭,細細品起茶來,心裡對眼前的年輕人又多了幾分考量。一盞茶畢,才緩緩開口“年輕人好氣魄,老婆子是該同江湖上的人尊稱你一聲角公子,還是罵你一句拋妻棄子的臭小子呢?”

“稱呼並不重要,您老想怎麼叫都可。晚輩今日進村:一是為了彌補我曾經的荒唐行為,接她回角宮;二是想求您放了我的族人,他們是受我之命,纔會想儘辦法滲透進村確保她的安全。”

“你進村,人已經送出去了;至於我讓不讓淺丫頭離開,和她願不願意跟你回去,乃是兩碼事。”

“晚輩鬥膽猜測,您老甘願冒得罪宮門的風險,也要護住淺淺,是因為她真的是孤山派遺孤,而您老與她、與孤山派都有常人不知的淵源。”

“年輕人果然聰明,難怪能夠在現任執刃還整日醉生夢死時,便獲得老執刃信任,遊走在外與江湖勢力斡旋。淺丫頭確實是孤山派遺孤遊純熙,其餘的無可奉告。”

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的對話,不用遮遮掩掩,也不用互相試探。易柔已有萬全之策,自然無畏宮尚角的這些問題;而宮尚角也因易柔親口證實,上官淺真的是孤山派遺孤時,再也無法壓抑內心深處的愛意,愛意在此刻無聲洶湧。

愛意悔恨交雜,原來她一直說的都是真的,她的心已不在無鋒了,是他不願意相信無鋒之人有情,也不願意相信她口中所謂的真相。

一向冷靜自持的宮尚角,在對易柔提出想見上官淺時,聲音竟有了一絲顫抖。此刻起他已不再是冷酷無情的宮尚角了,而隻是想見見自己心愛之人的宮尚角,“晚輩能見見她嗎?”

“可以,但是老婆子會點了你的啞穴;淺丫頭還不知道我已知曉她的真實身份,懷孕之人多思、戒備心理又強,若是因你悄然離開竹影,年輕人考慮清楚了。”

“我答應您,在她還冇完全信任我,想跟我回去之前,晚輩也想請您老替我照顧好她。”

麵對易柔提出的條件,宮尚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現在的他隻想見她,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易柔帶著宮尚角來到可以看到上官淺又不會被她察覺的地方,隨後示意隱匿在黑夜中的易窕去敲門,好讓宮尚角可以看個清楚。

易窕被安排在上官淺對麵的院子住了下來,除了有突發事件之外,都隻是起護衛上官淺安全的責任。今夜為隨時帶上官淺徹底,易窕便守在了上官淺院外,見易柔給她三聲布穀鳥啼的信號,便隨便找了個藉口,“阿淺姐姐,婆婆怕你睡不好,讓我來看看你,我就在你對麵的院子住著,有事你記得大聲喚我,”敲開了上官淺的院門。

平日夜間冇有發作半月之蠅時,上官淺習慣在院子裡多坐一陣子再回房安置,天氣漸漸轉涼杜鵑也不用經常澆水。見有人敲門,上官淺扶著漸漸變重的身子,打開了一半的院門,依靠在院門上與易窕交談,“謝謝婆婆,也謝謝妹妹,那我就回房休息了,天氣轉涼你也記得添件衣物。”

-淺談判時,易柔卻不慌不忙還讓人為宮尚角上了一盞茶,見他也不推辭,細細品起茶來,心裡對眼前的年輕人又多了幾分考量。一盞茶畢,才緩緩開口“年輕人好氣魄,老婆子是該同江湖上的人尊稱你一聲角公子,還是罵你一句拋妻棄子的臭小子呢?”“稱呼並不重要,您老想怎麼叫都可。晚輩今日進村:一是為了彌補我曾經的荒唐行為,接她回角宮;二是想求您放了我的族人,他們是受我之命,纔會想儘辦法滲透進村確保她的安全。”“你進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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