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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榮王怎奈也是廢物

五指放在眼前,不知所措的動了動,原本模糊的雙眼逐漸清晰。她愣了一瞬,怔怔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她,不是死了嗎?抬眼望去,屋內人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都在讓她恕罪。可她死於天牢,在眾多刑罰之下,她的身體早就辨彆不出人樣,成了一灘肉泥,可現在她身體完好,周遭的景象也不再是天牢...“本王在哪?”第一個問題問出口,跪在床前的明溪回道:“回王爺,您自然是在您的府邸。”路歸遙又道:“現在是什麼年份?”明溪道:“武...-

路歸遙在涼亭內飲酒到天亮,早朝時周身散發著酒氣,明溪欲替其用香囊遮掩一二,但皆被路歸遙煩躁的扯下:“娘們唧唧的東西,本王不戴。”

明溪無奈:“王爺,到底是陛下第一天上朝,您就是再不喜,也要給些麵子。”

路歸遙嗤笑:“他也配要麵子?”

香囊被丟出二丈遠,路歸遙轉身欲走,餘光卻瞧見正房門打開,一身素衣的陌如塵從裡走出。

恍然間,竟讓路歸遙以為是在前世。

陌如塵撿起香囊,神色淡漠的行至路歸遙身旁,將香囊係至腰間:“帶著酒氣上朝,難免傳出閒話,況且陛下再如何也是我國君主,要敬之。”

明溪有些惱怒:“你這人....”

路歸遙抬起手,打斷明溪的話,道:“無礙,先生所言...有理,本王...也確實喝的有些多了。”

酒甚醉人,醉的她要分不清眼下身處何地,眼前人又是真是假。

明德殿。

今日是冥止登基後第一次以帝王的身份坐在龍椅上,俯視群臣的視角,讓他才找到些身為九五之尊的感覺。

隻是,要忽略他燒的滾燙的身體。

被逼迫上朝,再加上此前的禦花園羞辱,都讓冥止極其不爽,更加厭煩那權勢滔天的女王爺。

他斜掃了眼堂下,質問道:“聽聞攝政王昨日從軍營帶了個奴回府,還斬殺了士兵,責罰了將領,可有此事。”

“有。”路歸遙大方承認,抬眼間,唇角帶了幾分嘲諷的笑意:“陛下倒是訊息靈通。”

“趙厲管教無方該罰,那士兵滿□□亂,更是該殺,陛下如此詢問,是覺得本王做的不對?”

冥止氣憤的捏緊雙手:一點麵子都不給!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質問回來,簡直放肆,放肆!!!

路歸遙嘴角笑意更濃,直接點破:“陛下是覺得臣放肆?還是覺得拿著大周當擋箭牌的人,不該殺?”

“朕...自然冇有這麼想。”

冥止:這瘋子太可怕了!竟然...好像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一樣。

冥止定了定神,板著臉,試圖找回場子,但在氣場上,卻早就輸了。

“那士兵該殺,但那奴呢?據朕所知,那人是罪臣之後,理應在軍營當一輩子奴才,供人消遣,攝政王公然將人帶回府中,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用心。”

此話一出,朝堂上一片森然,大臣們瞬間跪了一地,惶恐道:“陛下慎言,王爺乃我大周戰神,以一己之力護大周國運昌盛,王爺對大周的心,天地可鑒。”

“一個奴而已,陛下切莫因此猜忌王爺,而寒了王爺的心。”

朝臣你一句我一句,聲音響徹明德殿,但卻讓路歸遙眉頭緊皺,側目盯著那些大臣,一句句看似向著她的話,實際上卻彷彿在她身邊埋了顆雷。

冥止剛登基,權勢還冇全部握在手裡,這時的皇帝怕是最忌憚那些功高蓋主的人。

而她,也確實是擔得起功高蓋主這四個字。

這倒是不怪冥止想要她的命,若是她,也會排除異己。

隻是即便如此,也洗脫不了冥止上一世的罪孽,大周就是毀在這人之手,她也命喪於此。

路歸遙回過神來,聲音淡薄:“罪臣之子確實該打該殺,但本王若是向陛下討了他,想必陛下也會應允。”

兩人視線交鋒,誰都不願退讓,路歸遙神色始終平淡,彷彿隻是在談一件小事,而冥止未撐多久便步步敗退。

“既是王爺的意思,朕...便允了。”

不算愉快的早朝在諸多算計中過去,路歸遙不願在皇宮多呆一刻,下了朝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對於那些滿心算計的大臣,她半分都不想理會,但也心知肚明。

她二十有一,不僅手握兵權,又居於朝堂之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怕是不光冥止忌憚她,那些大臣更加想削她的權。

上一世她在京中的時間不多,也無甚於去周旋那些大臣,如今看來,她死於牢獄,與朝中的部分人也脫不了乾係。

傍晚,榮王受邀來到攝政王府,一身大綠衣服在夜色下格外明顯。路歸遙僅掃了一眼,就快速的移開眼。

不由得暗自感歎,先帝是何等的風姿,怎麼生的兒子一個比一個難以啟齒。

冥止暴虐成性,榮王風流成性,若說遺傳,估計也隻有那張臉是遺傳了先帝。她想矮子裡拔個高的竟是比登天還難。

榮王與路歸遙並無交情,突然受邀還有些不明所以,但奈何骨子裡見著姑娘就走不動路,一雙眼睛緊盯著路歸遙。

原本就心煩的人被這□□的目光看到更加煩躁,怒意自心頭恒生,冷聲道:“再看,本王不介意收藏室裡多一對人的眼珠子。”

榮王一愣,緊接著連忙收了目光,瘋狂的搖著扇子,緩解尷尬。

冥昭試探著道:“王爺尋我,可是有什麼事?今夜正是暖春樓花魁獻舞之日,若是冇什麼事,本殿下就...”

怕路歸遙阻攔,冥昭又特意形容了一遍,講的是繪聲繪色,幾乎想拉著路歸遙一起去。

冥昭道:“王爺常年在外打仗,許是不知暖春樓的花魁可是一絕,那身段,那長相,簡直讓人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路歸遙低頭沉思,耳邊是冥昭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她頭疼欲裂,尤其是那身繡著紅色花紋想大綠長袍,簡直像隻發情的花孔雀。

路歸遙忍無可忍,怒道:“滾!”

“哎?”冥昭一愣,不解的撓了撓頭,疑惑道:“不是王爺你找我來的嗎?還冇說有什麼...事?”

冥昭話未說完就看見路歸遙一掌拍碎了麵前的石桌,連忙手忙腳亂的朝著門口跑去,並邊跑邊喊道:“這就滾,這就滾,我滾的最快了!”

礙眼得人離開,路歸遙才覺得頭不那麼疼了,她無奈扶額,看向一旁忍笑的明溪,問道:“我真找錯人了?”

明溪聳了聳肩,道:“屬下早就跟您說了,榮王還不如陛下。”

路歸遙歎了口氣,心裡暗道:“那你是不知道那混蛋都乾了什麼。”

-誅,斬。”士兵臉色瞬間慘白,全無剛纔的囂張,而還未等他求饒,就被堵住嘴拖下去了。趙統領惶恐,顫顫巍巍的道:“屬下管教無方,願受軍法。”路歸遙側目,道:“三十軍棍,下不為例。”“是。”趙統領慌慌張張的下去,其餘士兵也不敢上前,紛紛回到軍營中。鐵鏈聲響,路歸遙轉身便看到陌如塵拱著雙手行禮,而後那雙手早被鞭子磨的血肉模糊,血順著胳膊往下流。路歸遙掃了眼其腳上的腳鐐,目光閃爍。她已許久冇見過這人如此狼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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