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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念

,此地並無其他豁口,看來隻能從池水中找出路,穆翎屏息縱身一躍,池水涼的人筋骨縮瑟,穆翎隻能用靈力維持體溫,儘量避免寒凍越往深處,原本微弱的金光愈發強烈,穆翎的雙目也漸漸複原,直至湖底,她纔看清這水下的金光不是出口,而是結界——一個鎮壓著朔光劍的靈罩!朔光劍乃上古神器,穆翎也隻是在書上見過模樣,聽師尊說過,魂離劍是萬年前聖尊用過的法器;聖尊當年一統三界後仙隕,憂心神劍之力會被歹人利用,便將其封印,但...-

“天帝有令,九尾一族,逆反天道,即刻誅殺,不留活口!”

血色殘雲覆過孤月;繁樓高牆上的血汙,孤兒婦孺的的哀嚎,無人在意。昔日的九衢三市,如今隻剩白草黃沙;天象中的九尾星宿隕落,又一大族消失在三界之中…

清明洞外,重明與白澤囑咐眾人

“此次試煉,凶獸險惡;若遇險境,可用溯源珠”

參與試煉的各個門派弟子被分發了一顆溯源珠,若遇危險可及時退出;但同時也會失去試煉資格,試煉資格得來不易,若不是生命攸關絕無人會輕易放棄

清明洞通往乙洲秘境,各類凶獸靈草皆佈於此;此次試煉,能獲得琰龍髓者即為勝出,可入天帝座下修習,飛昇上仙;雖千百年來隻是傳說,但仍有弟子為這渺茫的機會而趨之若鶩

秘境之中霧靄氤氳,好似雲階月地;若不是提前得知此地之凶險,倒真以為是福地洞天了

“師姐,這有白蘭骨!”女子一襲淺藍墨紋繡袍,想來是三大宗門中人

“要這何用我要找的是琰龍髓”賀玟瞥了一眼,眸光又投向遠處

“哪有琰龍啊…”女子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穆翎一身紅衣擦過,刻意遠了其他宗門弟子。琰龍行蹤難辨,不易捕捉,需得林中深處去尋

其他宗門大多結伴而行,偏穆翎一人獨行,路上多有靈藥靈草,她也拾得不少,畢竟秘境難入,其中多少稀世靈草,十分難得,若最後空手而歸,豈不辜負

行至半程,麵前的一棵參天紅楓樹擋住穆翎去路。此樹樹乾聳立雲端,樹枝蔓延十裡,紅葉疊疊,不似尋常俗物,倒像是修煉千年的老妖一般

此物靈氣豐盈,定非凡物,但卻無可用之處。穆翎正想細看看,倏地腳下踏空,強烈的失重感襲來,本該夯實的路竟生出一條口子來,將穆翎吸入

彌久,穆翎勉強睜眼,腦袋在落下來時撞擊到石頭上,現在還有些發昏。穆翎摸索著石壁,晃了晃腦,企圖讓腦子清醒些;黑沉沉的洞穴不能辨物,隻聞水滴穿石之聲

不慎掉入此地,也不知時辰,秘境中凶獸之多,說不準這會是什麼凶獸的洞穴。若是他人恐怕早捏碎了溯源珠回了;但穆翎不同,就算是冇路,她也能開一條路出來,況且琰龍髓,她非拿不可

穆翎吹燃火摺子,撞擊的緣故使視力有損,隻得見一點模糊的光線。她摸索著冰涼的石壁往前,除去火摺子的微光,似乎出現了第二種光線隱隱泛出,說不定是出口

順著光線前去,穆翎腳下倏地一陣刺骨的涼意襲來,有水浸濕了她的鞋襪,她蹲下摸索,素手拂過,是一池潭水。但這潭水卻不大尋常,涼人沁骨,寒氣甚過冰霜

摸索一番,此地並無其他豁口,看來隻能從池水中找出路,穆翎屏息縱身一躍,池水涼的人筋骨縮瑟,穆翎隻能用靈力維持體溫,儘量避免寒凍

越往深處,原本微弱的金光愈發強烈,穆翎的雙目也漸漸複原,直至湖底,她纔看清這水下的金光不是出口,而是結界——一個鎮壓著朔光劍的靈罩!

朔光劍乃上古神器,穆翎也隻是在書上見過模樣,聽師尊說過,魂離劍是萬年前聖尊用過的法器;聖尊當年一統三界後仙隕,憂心神劍之力會被歹人利用,便將其封印,但無人知曉封印之地,冇想到居然會在秘境中

朔光劍劍身似是千年寒冰鑄成,隱隱泛出寒氣;此等神器若是能收做命劍,定能助長修為。穆翎嘗試破解結界,但此結界威力非凡,絕非常人能解

穆翎心念一動,若是以血祭劍說不定能讓說光劍自己突破封印,也無他法,隻能試試

“九尺神明,萬天垂現,以我之血,換汝以生”

穆翎割破手心,血落在靈罩上,驟然間四射出耀眼光芒,靈力波動影響了整片秘境

“出什麼事了”

“是不是有人找到琰龍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

其他宗門弟子也察覺到靈力的波動影響

朔光劍外的靈罩消失,穆翎還滴著血珠的手握了上去,朔光劍發生劇烈顫動,緊緊吸住了她的手,頃刻間,朔光劍迸發出一股光束直沖天界

空中漫出彩色光芒,天界神獸異動,秘境鳥獸四散

“朔光封印已破,預言天象已顯”天界的南鬥星君也發現了波動異常

秘境中,朔光劍化作穆翎耳後的一道銀光印記,成為了穆翎的命劍

穆翎衝出洞口,眼前的紅楓樹已然消失,紅楓是依靠朔光汲取靈力,現在朔光認主,自然紅楓也冇了能汲取的養料

驟然,一聲野獸嘶吼從身後傳來,穆翎回過神,是琰龍!

穆翎趕到時,其他宗門弟子因為跟琰龍纏鬥已經負傷;琰龍身有六翼,獸目赤紅血腥,異常暴躁,看來是被朔光劍影響了,否則琰龍今日怎會輕易示人

賀玟身騎琰龍頭頂,長劍已插入琰龍頭部,致使琰龍更加狂躁,巨聲怒吼差點將穆翎吹飛

穆翎召出朔光劍飛身上去,插入琰龍尾部,一頭一尾,已將琰龍脊髓截斷;劇烈的疼痛讓琰龍暴躁,將穆翎甩出十裡,翻了好幾個身,撞樹方停;穆翎五臟受損,氣血翻湧,吐出一口鮮血來

賀玟的處境同樣劣勢,也被傷了元氣。自傳言起前,琰龍便已存活,況且傳言已流傳千年,琰龍的力量難測,要想擊殺,絕非易事

穆翎目光落在朔光劍上,現在剛收服朔光劍,靈力還不穩定,不能發揮朔光全部力量,但是現在隻能全力一博,或許能有機會擊殺琰龍

穆翎起身結印,朔光劍懸於胸前,劍鋒指向琰龍,在穆翎結印完成的一刹化作無數劍氣揮去,插入它的身體。朔劍光帶有的冰寒之氣讓琰龍行動變緩,趁此機會,穆翎升至空中將劍插入琰龍頭部。正要擊殺時,背後一股涼意打斷了她,穆翎低頭,長劍從穆翎身後穿至胸前,帶著殘溫的血液從胸口滲出,成線的血珠沿著刀刃滴落

身後的賀玟抽出長劍,看著穆翎倒下,滿眼睥睨

“琰龍髓,必須是我來拿”

該死!穆翎疼的蹙眉

冇想到…自己防住了凶獸,卻防不住人心

穆翎伸手去捂住傷口,但血還是不停的湧出,她用儘最後的力氣捏碎溯源珠,希望能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我不會…要死了吧…

冇了睜眼的力氣,漆黑一片,但還能聽見聲音

“少主,是個女人”

“救我,我還…不能死…”求生的本能讓她發出呼救

穆翎被人抱起,那人身上的霧見香味淡淡的;察覺到許是得救了,她這才沉沉睡去

翌日,晨曦的一縷柔光透過輕紗映入,香爐上的煙霧飄飄然;穆翎醒來時,胸口還有些疼,抬手摸了摸,隻摸到一層繃帶

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有人進來了

“姑娘醒了”

侍女端著藥碗“二少主說姑娘今日必定會醒,囑我送了藥來”

穆翎撩開紗帳,明窗淨幾,雅亭彆舍映入眼簾,一道金絲烏竹屏風將侍女與穆翎隔成兩處;此屋裝潢雖然素雅,但隻看這道屏風便知不是尋常人家可用的,況且侍女稱呼二少主;乙洲之內,隻有敖佳氏,覃氏,和盧飛氏這幾個氏族有兩位少主

“是你家少主救了我”穆翎越過屏風走到侍女麵前

“我家二少主從小習醫,向來是最心善的,從不願挾恩圖報。姑娘若是身體方便,可自行離去,若是身體未愈,不便行動,也可安心住下”

“即承少主恩惠,豈有不謝恩人,不辭而彆之理。姑娘可否帶我一見少主,我好當麵辭謝”

“那煩請姑娘跟我來”侍女手勢作請

穆翎換好衣裙,隨在侍女身後

院中層層翠竹與玉蘭錯落有致,小路曲折迴旋,門窗水榭,亭台樓閣皆有精緻巧思,看的出這院落的主人是個極雅之人

“少主,有客人求見”侍女停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小屋外

府邸如此之大,竟讓堂堂少主屈居於此?難不成是長兄掌權,兄弟不睦?

“進來吧”男人的聲音溫潤平和

侍女推開房門,一股藥香拂麵而來,房中各類藥材鋪滿檯麵,看來隻是一個藥房;一男子身穿蘭白雲紋長袍,身形清瘦,膚白如脂,一雙琉璃般的眸子對上穆翎的視線

“濯少主,久仰”

敖佳濯淡淡一笑“姑娘竟知我是誰?”他垂著眼,手中撥弄草藥的動作未停

“聽聞少主侍女說少主從小習醫便知,乙洲之內,隻有敖佳氏二少主有此仁心”

世家子弟大多重修仙道,像敖佳濯這種清心寡慾,心思淡泊的人確實不多

“不過舉手之勞,況且,是兄長將姑娘帶回來的,姑娘若是來謝恩的,怕是謝錯人了”

“但若不是濯少主妙手,恐怕我也見不到今日朝陽,總之還是多謝少主的,少主既有事忙我便先告辭了”

“姑娘自便”敖佳濯微微頷首

退出房間,穆翎一個人原路返回,耳邊隱隱傳來絲竹之聲,循聲而去,走到西側院門前樂奏更甚,院中房門微敞,可見房內舞姬長袖飄然,伴樂起舞

-圖報。姑娘若是身體方便,可自行離去,若是身體未愈,不便行動,也可安心住下”“即承少主恩惠,豈有不謝恩人,不辭而彆之理。姑娘可否帶我一見少主,我好當麵辭謝”“那煩請姑娘跟我來”侍女手勢作請穆翎換好衣裙,隨在侍女身後院中層層翠竹與玉蘭錯落有致,小路曲折迴旋,門窗水榭,亭台樓閣皆有精緻巧思,看的出這院落的主人是個極雅之人“少主,有客人求見”侍女停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小屋外府邸如此之大,竟讓堂堂少主屈居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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