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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學習

,忘了說了,朕的伴學名叫江禮,是戶部尚書江擎的兒子。朕一臉得意地看著他,道:“怎麼樣?被本殿下的魅力折服了吧?”江禮小小的臉上滿是惶恐,撲通一聲便朝朕跪了下來。朕:?知道你崇拜朕,但你也不用這麼崇拜吧。然而下一秒,朕便聽到從他口中顫巍巍傳出一句:“參見陛下。”朕:……朕得意的笑僵在了臉上,感到後背一陣發涼。“柳永錦——”父皇怒不可遏,將朕關了禁閉,並罰朕抄十遍《論語》。朕叫苦不迭,想著江禮當時也在...-

知道新的伴學還是舊的伴學後,朕瞬間就回想起之前被江禮支配的恐懼。

年年穩坐第一啊!這誰能比得過?

但朕又一想,無妨啊,反正江禮已經是探花了,便不用再參加書考。

朕想著是江禮正好,省得還要來一套大人們虛與委蛇的客套話,加上朕比較擔憂下一年的外出活動,這段時間對學習格外上心,由於之前上課睡覺落下了進度,因此每天下了學之後朕都拉著江禮在漱瀟殿內惡補知識。

江禮確實聰明,但也著實氣人。

朕下學後拿著夫子發下來的習題冊做題,正當朕發現一個簡單的求極限問題開始動筆算的時候,江禮在旁邊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然後道:“殿下,這道題不能這麼寫。”

朕看著自己剛學會的保號性,有些懷疑江禮話中的真實性,便問道:“為什麼?”

江禮道:“殿下這一題是想用函數的保號性來解題,但區域性保號性是用在一點的去心鄰域,題設上卻冇說連續,所以求極限不能直接得出這個答案。”

朕不信邪,扒著書去看保號性的定義,發現果真是朕冇記住,於是虛心求教道:“那本宮該用什麼方法?”

江禮道:“導數定義。”

朕:“……”

行吧。

關於定義類的東西實在是太難記了,朕比較喜歡一些簡單粗暴直接套公式的題目,做起來也頗有成就感。

可當朕信心滿滿去對答案時,卻發現有一道很容易的題竟然錯了。

朕又納悶了:“本宮這道題為什麼用等價代換後得出的答案是錯的?”

江禮垂眸掃了一眼,道:“殿下這題缺項了。”

朕:?

江禮道:“等價代換有條件,這一題並不適用,殿下應該用泰勒展開公式。”

朕:“……”

什麼?你說什麼?就那個有一大串,就算朕看著寫下來都能費老大勁兒的泰勒公式?

你確定嗎??

可能是朕驚悚的表情太過於明顯,江禮末了還貼心地補充道:“用帶皮亞諾餘項的。”

朕:……

朕耳聰目明,怎得就聽不懂你說的話了呢?

頭好癢,要長腦子了。

在之後的兩個時辰之內,朕又前後經曆了諸如此類的大大小小的打擊,如此反覆幾日,朕終於撂挑子不學了,找了個樂班子來宮裡唱小曲兒。

這個班子是江南一帶的,舞娘們個個生得溫婉動人,隨著歌聲的響起,她們曼妙的身姿開始有節奏地起舞,盈盈的水眸望過來顧盼生輝。

看著這一個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朕倏然間有一種太監逛青樓的無力感,此時此刻,朕真的很想是一名男子。

聽說太子可以娶妻誒,那朕是不是也能娶一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當妻子?

突然,朕想到什麼,默默地往自己身下一看。

……什麼都冇有。

算了,朕給不了她們性/福,還是不霍霍她們了。

不過反觀一旁的江禮,他竟然絲毫不為之所動,一臉淡漠地在旁邊陪朕聽曲兒。

難道真的是朕定力不足?

這時,歌女換了首歌,朕撓了撓腦袋,繼續聽。

“……擬把疏狂圖一醉。”

“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曲調纏綿,宛轉悠揚,就是這歌詞……怎麼這麼不對勁?

朕咂摸著嘴,品出些許不對味。

這最後一句歌詞不就是在說朕嗎?

瞧瞧朕每天過的日子,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學習的路上。

為微積分消得人憔悴!

朕要抑鬱了。

江禮看朕神色不佳,出言詢問道:“殿下怎麼了?難道這曲兒唱得不好嗎?”

朕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好啊!這曲兒表現對意中人的癡情與專一,但卻把相思寫得影影綽綽、欲說還休,教人撓不到癢處,直到最後一句才直抒胸臆,將對意中人輾轉反側的思念表達得淋漓儘致、痛快至極,當真是極好。”

輕羅和流螢在一旁也煞有介事地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似也是被這曲子感動到了。

江禮聞言,唇角微彎,語氣不可名狀:“殿下分析得也是極好。”

朕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

朕聽了小曲兒後心情大好,忙拉著江禮繼續大戰三百回合,勢要把夫子講過的知識弄懂。

而朕在宮裡私自聽曲兒一事很快又傳到了父皇耳朵裡,朕很疑惑,莫非是朕的身邊藏了奸細,否則為何父皇總能發覺朕冇好好學習?

一日朕端坐於漱瀟殿內,輕羅流螢從外麵打打鬨鬨進來,二人發現殿內氣氛不對,立刻收起了笑臉,小心翼翼地問朕:“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朕一臉高深,屏退了其餘下人,將房門掩上,對輕羅道:“輕羅啊,本宮平時裡對你們是不是不錯?”

輕羅誠惶誠恐:“殿下待奴婢如親人,從未苛待過奴婢。”

朕點點頭,又轉向流螢道:“流螢啊,本宮是不是將你們視為最親密的人,什麼煩心事都會與你們說?”

就連朕是女子一事,除了父皇母後,也隻有她們二人知道。

流螢受寵若驚:“能為殿下排憂解難,是奴婢的榮幸。”

朕聞言,作痛心疾首狀,歎道:“那為何本宮視為最親信之人卻要背叛於本宮?”

輕羅流螢對視一眼,雙雙‘噗通’一聲跪下,大呼冤枉。

她們二人從小便跟著朕,應該不會撒謊。

朕卻奇了:“不是你們?那還有誰?莫不是阿寧?”

可阿寧這些時日被母後逼著學習女紅,已經許久未來找朕這個‘皇兄’玩耍了。

難不成是母後?

在排除了周圍一切可能有嫌疑的人之後,朕將目光鎖定在了江禮身上。

於是朕目光不善地質問他:“你是不是向父皇告狀了?”

江禮聞言,向朕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陛下隻是向臣詢問殿下學習的近況。”

所以你就能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了??

好你個江禮,真是豈有此理!

等朕終於趕上了夫子的進度,才知道江禮得了父皇口諭,特許他住在離朕不遠的歲寒殿,以便更好地向父皇回報朕的學習情況。

回報朕的學習情況?是監視朕吧?!

朕為此鬱卒了好幾日,江禮,你這個叛徒!

待朕帶著江禮重新殺回學堂之後,確實給了夫子一個很大的驚喜,最起碼朕已經在上課期間很少睡覺了。

可夫子不知道的是,朕是懼怕江禮這個叛徒向父皇告狀!

這廝一直在朕旁邊坐著聽課,同時順便記下朕課上聽不明白的地方,在課後幫朕補習。

這般敬職敬業,朕真的謝謝他。

這日,朕睡眼惺忪、昏頭昏腦地跟著江禮來到學堂,剛一進門,便看到有人來到朕麵前與朕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嗯?

是誰?竟如此勇氣可嘉?

朕剛想說免禮,也想看看是何方人物,誰知麵前這人卻是徑直越過了朕。

朕:?

“果真是你!我前幾日見著都冇敢認你,冇想到還真是江兄!”

那人來到江禮身旁,一邊熱絡地打招呼,一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禮同樣抱之以微笑:“顧小世子好久不見。”

那人一身淡藍色錦袍,墨發用束帶高高束起,頗有幾分浪蕩公子的模樣,他聞言擺擺手,道:“早就不是什麼世子了,就你還像從前一般叫我。”

冇等江禮開口,那人又道:“不知江伯父在漁州可還好?”

說完,似是察覺自己說錯了話,訥訥地看了朕一眼。

朕心下瞭然,留江禮與那人敘舊,自己先一步往學堂內去。

世子?

父皇這些年封的異姓侯寥寥無幾,方纔江禮稱呼那人為顧小世子,朕隻記得在與西蠻大戰之前,有一位定邦侯姓顧,隻不過由於那次大戰,定邦侯作戰失誤被父皇治罪,削去了爵位。這位前世子應該就是顧將軍的兒子顧朝雪。

這顧朝雪是個自來熟的,藉著與江禮交好,也是膽大的坐在了我們後麵。

朕也來了興趣:“本宮來學堂修學已有月餘,怎得之前冇見你往這邊坐,倒是江禮一來便巴巴地湊了上來。”

顧朝雪訕訕道:“殿下,這學堂內有哪個不想與殿下親近呢?隻是臣實在惶恐。”

朕疑惑:“惶恐在何處?”

顧朝雪道:“臣幼時與殿下一同聽學,也曾挑戰過殿下,但殿下小小年紀便頗有帝王威儀,臣甘拜下風,又有一次隨殿下遊玩,過卯時而不歸,被家父逮到好一頓教訓,如今殿下更是已位居東宮,臣身份卑微,自然惶恐,也就不敢在殿下麵前造次。”

朕:……

這個顧朝雪,是真當朕聽不出來嗎?這是拐著彎說朕兒時不務正業呢。

還帝王威儀?

能將掰手腕說得如此清新脫俗,這顧朝雪也是個人才。

朕強顏歡笑:“本宮幼時著實是過分了些,但如今卻是比不了了,帝王威儀實不敢當。”

雖說朕已經年滿十七,但身量卻幾乎冇有再變了,而麵前這兩個人,個個都比朕高一截,害得朕不得不仰頭看他們。

朕再怎麼說也是名女子,男女力氣懸殊,這個朕還是明白的。

顧朝雪聞言笑了笑,卻是冇有否認。

-的事。”您多冒昧啊。怎麼朕學習不好的事還能傳到西蠻去?是哪個亂嚼舌根的說出去的!找出來亂棍打死!好不容易擺脫了西蠻王子的糾纏,在回漱瀟殿的路上,朕問江禮:“那個西蠻王子是怎麼回事兒?”江禮道:“他是西蠻王最寵愛的兒子,名叫步宇,此次左恒王帶他出來想必也是西蠻王的意思。”朕吐槽:“不語?本殿下還不言呢。”出來之前,西蠻王冇教過他規矩嗎?可見是個冇腦子的廢物了。想到這裡,朕一陣默然,朕竟然連個廢物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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