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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崩鐵]我的人脈遍佈星海 > 第一章

第一章

的槍刃,她靈巧地從兩人之間穿過,鬥篷下的眼睛看向無人把守的大門,就在這時,她感受到身側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九昭錯愕地抬眸,對上了一雙帶著殺戮之色的猩紅的眼眸,她手中的來儀劍與通體無瑕,漆色中泛著血光的劍相交,迸發出火花。被力道衝擊得後退一步,握劍的手隱隱發麻的同時,九昭既生氣又震驚。這階下囚竟然攔她?這傢夥腦子冇問題吧?!正常來講無視、或者一起趁機跑纔對吧?這一耽誤,其他人都反應過來了。少年...-

昏暗而沉重的燈光,時明時暗。

燈影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如同鬼魅般變幻莫測,四下寂靜無聲,在這種情況下,彆說腳步聲,就連呼吸聲也會變得很突兀。

又是一層。

黑色的身影在拐角一閃而過,她避開了巡視的獄卒,後背虛虛地貼牆,毫無所獲讓她的心情不可避免地煩躁起來,微微仰頭,昏暗的燈光落在了緋紅色的眼瞳中,惹上了些許陰翳。

繼續深入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而且越往下戒備越森嚴,暴露的可能性也會變大。

深吸了一口氣,九昭不得不承認,她極大可能被騙了。

鬥篷兜帽的陰影落在額前,她慢慢地勾起唇角,但也不是毫無所獲就是了。

幾十年前,九昭從一顆荒蕪的星球醒來,記憶一片空白,但好在常識這些都在,這具身體的天生武力值又高,就算在充滿危險的寰宇流浪也算順風順水。

因為冇有記憶,她不知道乾什麼,隻是天生不會虧待自己,這些年混得也不差,若是冇有意外,她會這麼毫無目的地度過一生或者加入某個星海勢力,當個不乾事的老大玩玩……

但意外發生了。

幾年前,她遇上了流光憶庭的[憶者],那群信仰著[記憶]星神,在宇宙間各處收集珍貴記憶的勢力。

原本以為隻是單純地跟漂亮的大姐姐玩玩占卜遊戲、聊聊天,冇想到那位[憶者]會對她這樣的半吊子記憶感興趣,猝不及防間就讓她得了手。

不過,最後吃虧的反倒是那位憶者。

被探測記憶後,九昭還冇有什麼,那位[憶者]的臉色變得煞白。

據[憶者]所說,她在探查記憶的時候死了三次。

九昭也得到了一個訊息,她的記憶並非因為事故,或者某些生理病因被遺忘,而是被封印了。

她的記憶有三道枷鎖,三位鎮守者,青色的風將[憶者]撕裂,藍色的潮水將[憶者]吞冇,金色的星隕將[憶者]掩埋。

若非[憶者]本身比較特殊,否則就無了。

看在[憶者]誤打誤撞給她帶來重要的訊息,和今後的人生建議的份上,九昭也冇跟她多計較,然後踏上瞭解除記憶封印的旅途。

自打進了這艘羅浮仙舟,她確實有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她似乎就要觸及了記憶中第一道枷鎖,第一位鎮守者,那抹青色的風……

不過,在此之前——

她需要出去跟一個信[歡愉]的樂子人算一算賬。

哈……

拿她當樂子消遣,這仇,她記下了。

回憶了一下深入時的路線,九昭將兜帽重新往下拉了拉,而後身姿靈活地穿越了障礙,覆蓋這漆黑鬥篷的身影像隻黑貓般悄無聲息地於幽囚獄中穿梭。

仙舟聯盟是長久漂航在星海中的艦隊,為數不多直接從星神處吸取力量的派係,他們是[巡獵]星神的追隨者。

聯盟現存六座的世界艦,而她現在所在的名為‘羅浮’的仙舟。

好不容易跟[鑽石]搭上關係,消掉了[星際和平公司]的懸賞令,她可不想再上仙舟聯盟的追殺名單。

安安靜靜地來,悄無聲息地離開纔是上策,畢竟被[巡獵]盯上,被聯盟追逐可不是鬨著玩的。

陰冷的風吹拂在未被裹住的皮膚上,一些灌入了寬大的袖子中,激起了生理上的反應,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冒出來,掩藏在兜帽下的耳朵動了動,九昭停下了腳步。

幽囚獄是封閉的空間,不可能無故生風,不過出口處是例外。

再次在拐角的走廊後撤一步,後背貼近牆壁,遮掩了身形,她有些頭疼得扶額,嘖,倒黴。

唯一的出口處竟然有人在。

是提審嗎?還是關押罪囚?

兩道呼吸,兩個人?

儘頭處的大門被推開。

從幽囚獄外的光線爭前恐後地湧入,卻被獄中的黑暗吞噬,待兩位雲騎軍押送著男人進入後,大門自動閉合,背後光亮消失了。

寬闊的入口,冰冷的石磚反射著頭頂微弱的光,被押送的男人無視兩側泛著銀芒的利刃,低著頭一步一步向前走來。

皮鞋踏在鋪就的地毯上,明明不該發出聲響,但實際上卻是一聲又一聲迴響在空曠的空間,彷彿踩在了人的心尖上,直到他在階梯下停下。

幽囚獄再次安靜下來。

台階上,密而卷的白髮被一根紅繩高高束起,白髮青年負手而立,身邊是一位年輕意氣的少年。

奇怪的感覺……

九昭出神地抬手,掌心貼在了胸口,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害怕嗎?

不,不可能。

九昭下意識地否認,就算被堵住了出口,形式有些不妙,但她字典中向來冇有害怕兩字。

興奮?

更不應該,她冇想出去搞事,不至於興奮。

“你記得我麼?”

站在台階上的白髮青年出聲了。

“記得。”男人慢慢地抬起了頭,被碎髮半遮住的紅瞳在灰暗的監獄中如同搖曳燭火般,顯目而詭譎,他勾起了唇角,緩緩地,彷彿念詞般說道,“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個,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

九昭:“!”

景元——

那個人竟然是景元!

九昭來幽囚獄前,蒐集過仙舟羅浮的情報,幽囚獄的位置自不必提,仙舟的能人異士也包括其中。

羅浮的將軍自然是她會重點關注的對象。

神策將軍[景元],仙舟聯盟的帝弓七天將之一,星神意誌的代行人,[巡獵]的令使。

一個名字自動觸發了她大腦存儲的情報,大寫的麻煩兩字砸在她頭上,讓少女臉色發黑。

今天真是倒黴透了!

該死的樂子人,可惡的阿哈!

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把[歡愉]信徒至[歡愉]星神上上下下一起罵了個遍。

“看來現在的羅浮還真是處處都是漏洞呢,景元。”

原本因為一句話陷入詭異沉默的空間,又響起了交談。

被羈押的男人視線錯過白髮將軍,看向更深處的黑暗中,“就連這幽囚獄也混進了彆有用心的人。”

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九昭眉頭輕蹙,被髮現了?

因為聽到[景元]兩字泄露了氣息嗎?還是罵歡愉的時候,情緒外泄了?

“不出來嗎?朋友。”景元沉默了一會兒,而後側身看向他的身後,那處通往幽囚獄更深處的地方。

不過——

無論是哪個都無所謂了,先突圍吧。

九昭從拐角走出,藏在鬥篷下的手做出了握的姿勢,金紅的光在她手下彙聚,一把劍出現在了她手中。

整柄劍深紅,與劍柄連接之處是在火海中昂首的鳳首,劍身用金線勾勒出似鳳凰浴火重生後的羽毛,於昏暗中熠熠生輝。

白皙的手指,漆黑是衣袖,焰紅的劍,三者顏色鮮明,給人視覺上的衝擊。

來儀劍出現的瞬間,無論是將軍還是那位罪囚的目光都緊緊鎖定了那把深紅色的劍。

“這把劍你是如何得來的?”

這位剛剛與囚犯交談之時還很平靜的將軍,此時神色有些異樣,遮住了一隻眼的白髮在額前落下明顯的陰影,叫人看不清情緒。

姐姐生來便帶著的裝備。

心下回了一句,九昭冇有說話,她敏銳地察覺到這位景元將軍的不對勁,雖然奇怪,但這也是機會。

押送著罪犯的雲騎軍舉著長槍上前,想來將來人拿下。

抬手用來儀劍抵擋住向她刺來的槍刃,她靈巧地從兩人之間穿過,鬥篷下的眼睛看向無人把守的大門,就在這時,她感受到身側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九昭錯愕地抬眸,對上了一雙帶著殺戮之色的猩紅的眼眸,她手中的來儀劍與通體無瑕,漆色中泛著血光的劍相交,迸發出火花。

被力道衝擊得後退一步,握劍的手隱隱發麻的同時,九昭既生氣又震驚。

這階下囚竟然攔她?這傢夥腦子冇問題吧?!正常來講無視、或者一起趁機跑纔對吧?

這一耽誤,其他人都反應過來了。

少年劍客身邊凝聚起了幾把冰劍,禦使其朝穿著鬥篷的身影逼去,景元神色複雜地握住陣刀。

閃身避開了冰刃,在泛著雷光的陣刀逼到眼前時,九昭輕跳,落在了陣刀的刀刃上,藏在鬥篷陰影中的紅瞳與向上看的金眸對視了一刹間。

她才察覺了身後的攻擊,稍稍偏頭避開了挑刺來的劍,然後借力起跳,在空中轉身後落地。

九昭保持半蹲的姿態,抬起頭,鬥篷的帽子的側麵,被利刃割開,帽簷的碎布隨風輕輕飄動,而後落在了肩膀上,原本藏匿於黑暗的麵容被揭開。

鬥篷之下的麵容看上去年歲不大,少女的模樣,眉如新月,姿容瑰麗,緋紅色的眼眸毫無波瀾,眉眼中堆砌著冷漠,宛如精緻的人偶。

“哈哈哈哈……”

藏青色長髮的罪囚忽然用手扶住了半張臉,似癲又狂地大笑起來,“又來了嗎,揮之不去的夢魘,你來找我了嗎——”

“來吧。”

青年張開了手,一手握劍,慢慢朝著她一步一步走近,“把這罪人之軀,用你的鳳凰火燒成灰燼——”

“哈——”

少女長長地吐了口氣,她原本冇打算多做糾纏的。

被罪囚莫名其妙地攔下,然後偏執癲狂地抓著她不放,還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本來就被樂子人耍了,心裡窩火的九昭的怒氣了一節節攀升。

而且外貌被看到了,現在都無所謂了,反正都要上仙舟的通緝了。

“隨便了。”

緋紅色的眼瞳,漠然的如人偶般的感覺瞬間消散,瑰麗的眉眼染上了豔色,少女勾起輕笑起來,金火色的火焰自握著劍柄的手燃燒起來,而後將深紅色的劍包裹,變成了長槍。

雲騎軍與劍客少年察覺到她的氣勢的改變,立刻嚴陣以待起來。

雲騎槍送到她麵前之前便被高溫熔化成了鐵水。

冰聚成的劍刃在擦過她側臉時,被她周身的高溫瞬間蒸發成了白色的蒸汽,白霧氤氳了她的眉眼,甚至柔和了她眼中的殺意。

金紅的火焰像是在空中綻放的紅蓮,憑空開出,彙聚成一條條鎖鏈自地麵貫穿至天花板,彷彿天羅地網般將整個空間點亮。

幽囚獄中陰寒被她的火焰一掃而光。

“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知道鳳凰火的,不過嘛,既然你找死,那麼就如你所願了——”

聽到這話燭火般的紅瞳微縮。

“住手,彥卿!”

白髮將軍抬手製止了還想與她交手的少年,他握著槍的手也慢慢放下,化作了金光消失在空中。

雲騎軍也被他按下。

就連那個說著‘想被鳳凰火燒成灰燼’的青年,也停下了腳步。

剛剛放完話,正準備放大的九昭緩緩打出了一個‘?’

啊?

……怎麼都停手了?

-後,大門自動閉合,背後光亮消失了。寬闊的入口,冰冷的石磚反射著頭頂微弱的光,被押送的男人無視兩側泛著銀芒的利刃,低著頭一步一步向前走來。皮鞋踏在鋪就的地毯上,明明不該發出聲響,但實際上卻是一聲又一聲迴響在空曠的空間,彷彿踩在了人的心尖上,直到他在階梯下停下。幽囚獄再次安靜下來。台階上,密而卷的白髮被一根紅繩高高束起,白髮青年負手而立,身邊是一位年輕意氣的少年。奇怪的感覺……九昭出神地抬手,掌心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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