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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小說 > 【名柯】和三麵顏談戀愛 > 第一章

第一章

出了見麵以來第一個笑容,唇角淺淡勾了勾,發自內心道:“沒關係。如果被他殺死,那也是我的命運。”……這簡直是江戶川柯南遇到過的最奇怪的人了。他總覺得對方冇有失憶。可確認過對方是本人後,對方對房子的陌生也不是假的。那前川理仁為什麼這麼確定犯人會再次對他動手,又為什麼一副被殺死也沒關係的樣子?失憶不代表失去求生欲吧。毛利小五郎一巴掌蓋在江戶川柯南腦袋上,冇好氣道:“小孩子就彆琢磨這麼多了,指不定人家就是...-

作為凶器來說不夠鋒利的水果刀,在女人憤怒瘋狂狀態的力氣加持下,重重的刺穿了夏季的棉質短襯衫,從胸口貫入心臟。

罪魁禍首卻絲毫不感到暢快,抬起一張妝容花了、額發汗津津貼在皮膚上的狼狽的臉,猙獰出似哭似笑的痛苦表情。

“為什麼啊……”

她迷戀的看著即使痛苦也冇有太多表情、俊秀麵容永遠讓人覺得有股淡漠感的受害者,握住被血浸濕的滑膩刀把,猛地拔出來又捅了進去。

“為什麼你總是……看不見我呢……”

心臟從傷口處泵出的血液澆得女人像個不熟練的屠夫。

路人們終於注意到刹那間發生的凶案,各種各樣的聲音朝著血紅的中心湧來,糅雜成一團高亢又低沉的模糊樂曲。

前川理仁厭煩的抿緊嘴角,閉上眼睛。

迎來又一次死亡。

……

在一片純黑的空間中再度睜開眼,前川理仁已經對這個熟悉的流程充滿了厭倦。

再過不久,他就會隨機在某個陌生世界已去世的陌生屍體上覆活。

一個月後,這具身體的外貌會與他本人完全同化,且不會有任何人發現異常。

三個月後,被他吸引到的那些變態、瘋子、罪犯,就會到達再也按捺不住的臨界點,開始對他出手。

之後的存活時間,隻看他這次人生有多幸運,能逃過多少次明裡暗裡伸出的手。

如果將世界比喻成一個遊戲,前川理仁就像二十歲那年開始出了BUG的NPC。

他還在讀大學,有一副從小到大都很受歡迎的外貌,性格冷靜溫和,像一棵生機勃勃正在正在生長的樹,可以想象出未來枝繁葉茂的樣子。

但二十歲生日之後,他開始捲入接連不斷的桃色緋聞。

最先的不是對他有好感正在追求他的女生,反而是跟他從高中玩到大學的好友。

聯誼會時喝得半醉,把他堵在洗手間想要強吻他,控訴他是不是喜歡對麵第二位的女生——因為他多看了對方幾眼——又用友情來“要挾”他,說隻是太喜歡他了纔會吃醋失控。

他不喜歡變化,圈子不大,但能放進來的,不管給他留下什麼痕跡,他都會長長久久的記得。

兒時外婆親手給他做的玩具至今仍被珍藏在箱子裡,母親送的禮物,小時候和朋友一起撿的樹葉做成書簽、為飼養的小雞畫的連環畫……

他不會主動去聯絡隨著時間日漸疏遠的朋友,可這些東西他會珍惜的收起來,甚至還能說出每一樣物品有關的回憶。

可第一次有朋友讓前川理仁感到噁心。

連回憶都蒙上了灰色的麵紗。

他跟這位好友絕交了。

之後是層出不窮的追求,他的朋友、他曾經的追求者、路上擦肩而過一見鐘情的陌生人,甚至是被警察逮捕的逃犯。

他像個魅力值陡然被神從正常撥弄到爆表的NPC,吸引來一批又一批不懷好意的陰暗迷戀。

直到被殺死,在異世界複活。

迄今為止,這樣的人生重複了多少次了?

前川理仁不記得了。

他珍藏的那隻滿是他人無法理解的零碎物品的箱子,都已經在記憶裡變得模糊起來。

痛苦的死亡與堪稱虛浮短暫的一次次人生經曆,將最初的前川理仁徹底包裹在看不清的層層黑霧中。

【你渴望永恒的平靜,我可以給你。】

這片類似中轉前靈魂休息處的黑暗空間裡,第一次有了彆的存在。

【隻要你和我做一個交易。】

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傢夥不值得信任。

現在提起魔法少女,給人的印象都從真善美拯救世界變成小圓和丘比了。

說不定這傢夥就是讓他人生變成這樣的幕後主使,為了得到更多趣味想到了新的辦法來戲弄他。

前川理仁想不到一點正麵的發展。

但他給的回答隻有一個。

“好。”

-

一根稻草?

稻草拉不起他。

一絲光亮?

握不到手裡的虛幻東西。

他隻是在不得不繼續走下去的路上,增添一點足以讓他不那麼快陷入靈魂死亡的目標罷了。

否則,從與人為善到冷漠無情的對待這些異世界的所有人,從認真規劃未來到已經打算下一次複活後直接躺到被殺死或者自殺。

再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真正的死去了,隻剩下一具行屍走肉。

說不定會墮落成自己都覺得噁心的樣子。

-

本能呼吸卻嗆進帶有腥味的水,前川理仁咳嗽著從浴缸裡探出腦袋,艱難地抓著邊緣坐起身來。

隨著他的動作,滿缸冰冷的血水晃盪著擠出去,撲在浴室潔白的瓷磚上。

手腕上一道深刻的傷口,血液似乎已經流儘了,皮肉泛白。

割腕自殺。

不算新鮮的死法。

在他的注視下,傷口迅速癒合了一半,新鮮的血液又重新流出來。

前川理仁濕漉漉的從浴缸走出來,拔開塞子把水放掉,身後緊鎖的浴室門突然被大力撞開,砰地一聲狠狠撞在牆上。

他回過頭,與金髮深膚的男性視線對了個正著。

後麵則是一臉嚴肅的八字鬍中年男人,穿著便服的高中女生,還有明明在最前麵卻也是最容易忽視的矮個子小學生。

……好奇怪的組合。

這些人都是誰?

藉著他人的身體複活並不會讓他擁有身體原主人的記憶,不過一般來說他不會穿越到年齡差過大的身體上,複活後也活不了多久,社交關係上糊弄一下就行了。

前川理仁思考時,闖進來的一行人已經為這場麵焦灼起來。

手腕上滴滴答答落下的血液,臉色蒼白平靜的青年,浴室裡縈繞不散的血腥味,簡直就像下一秒生命就要徹底流逝。

江戶川柯南顧不得觀察這次謀殺案現場的細節,推著發呆的前川理仁的小腿。

安室透更是直接上手,以不容反抗的力氣把人拉到了客廳裡,飛快找到了家裡的醫藥箱,為前川理仁止血。

“蘭小姐,麻煩打電話叫救護車,前川君的傷口太深,需要縫合,還有可能需要輸血。”

他包紮的動作熟練專業,很快,手腕上的傷口便被白色的繃帶取代。

女高中生擔心的打了電話,八字鬍中年男人則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冇想到真的有案子,這樣的話凶手隻能是他了吧。”

“大哥哥,你還有意識嗎?能聽清我說話嗎?”江戶川柯南扯扯前川理仁的衣袖,青年朝他低下頭,黑色眼睛濕漉漉的,有種不符合現狀的平靜。

……奇怪,是照片拍攝時的光線問題嗎?前川理仁的眼睛有這麼黑嗎?

“有意識。能聽清。”

這個小學生似乎有事問他。

前川理仁補充道:“但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在救護車到來之前,前川理仁通過偵探一行人弄清了現狀。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遇到一個行為詭異的客人,判斷出對方是在利用波洛咖啡廳做不在場證明,由此找到了他這個受害者。

江戶川柯南皺著眉頭,“但是現有證據不足以證明他是凶手,難道要讓他逍遙法外嗎?”

前川理仁冇想到偵探居然能這麼厲害。

也冇想到身體原來不是自殺。

不過,江戶川柯南所說的,他並不感到擔心。

“等他再來殺我一次,就有證據了。”

既然對方有殺他的**和行動,一次冇有達成目的,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的。

就算對方慫了,等到三個月後,也會出手的。

毛利蘭遲疑道:“……可是,這樣的話,前川君不會感到害怕嗎?”

一個殺人凶手待在自己身邊隨時準備著下手,光想想就覺得可怕了。

害怕嗎?

心臟被穿透的痛苦似乎還殘留在胸腔裡,手腕上的傷口也在火辣辣的疼。

麵容平凡、唯有一雙眼睛斂著莫名吸引人的光的蒼白青年露出了見麵以來第一個笑容,唇角淺淡勾了勾,發自內心道:

“沒關係。如果被他殺死,那也是我的命運。”

……

這簡直是江戶川柯南遇到過的最奇怪的人了。

他總覺得對方冇有失憶。

可確認過對方是本人後,對方對房子的陌生也不是假的。

那前川理仁為什麼這麼確定犯人會再次對他動手,又為什麼一副被殺死也沒關係的樣子?

失憶不代表失去求生欲吧。

毛利小五郎一巴掌蓋在江戶川柯南腦袋上,冇好氣道:“小孩子就彆琢磨這麼多了,指不定人家就是這麼悲觀呢。再說了,人家都拒絕我們幫忙了,想也冇用。”

江戶川柯南卻覺得不甘心。

犯人再次動手,以前川理仁的身體和精神狀況,很大可能會被害死,到時候有了證據能抓到人,也付出了一條生命的代價。

可要是犯人不再動手,起碼也得是個謀殺未遂或者故意傷害罪,現在卻無事發生。

最好是前川理仁與他們配合,有意外情況及時聯絡,把人抓個現行。

偏偏又被拒絕了。

安室透的步伐始終穩健的落在外側,想著前川理仁的個人資料。

凶手殺害前川理仁的動機和手法都一目瞭然:學生時期前川理仁談了個女朋友,吵架後女朋友割腕自殺,冇搶救過來。

這個女朋友正是凶手同母異父的妹妹。

但奇怪的是,前川理仁本人是外向且有些自負的性格,在同事間的風評也不算好,甚至還把女友為他自殺的事當成過炫耀的談資,想必這才惹怒了凶手。

失憶真的能讓人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嗎?

安室透甚至能感受到他對死亡的厭惡和嚮往。

比起失憶,說是人格分裂更有說服力吧。

-扯前川理仁的衣袖,青年朝他低下頭,黑色眼睛濕漉漉的,有種不符合現狀的平靜。……奇怪,是照片拍攝時的光線問題嗎?前川理仁的眼睛有這麼黑嗎?“有意識。能聽清。”這個小學生似乎有事問他。前川理仁補充道:“但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在救護車到來之前,前川理仁通過偵探一行人弄清了現狀。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遇到一個行為詭異的客人,判斷出對方是在利用波洛咖啡廳做不在場證明,由此找到了他這個受害者。江戶川柯南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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