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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處境。她臉上還帶著細小的水滴,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李靖川。李靖川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意禾,桃夭柳媚,豔麗無雙。這村婦生成這樣還真是暴遣天物。安靜的院落不時傳來幾聲蟬鳴,天地彷彿都安靜下來。李靖川伸出自己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沈意禾詫異地看著伸到自己麵前的手,下一刻大概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她抬起手,紅色的褶裙隨著她的動作,一節節滑落,露出裡麵白皙如玉的手臂。沈意禾白白軟軟的手剛剛摸到李靖川的指尖,...-

李靖川告訴沈意禾,她爹是一個獵戶,參加完婚禮,便進山打獵去了,冇有十天半月應該回不來了。

至於她娘,在她幼時便已仙逝。

沈意禾聞言,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最起碼暫時不用擔心被原主父母看出來他們的寶貝女兒換人了。

沈意禾現代的家庭很幸福,父母恩愛,也都很疼愛她,每天爸爸媽媽都稱呼她為寶貝。

沈意禾不愛吃蘋果,母親會把蘋果削成一塊塊給她,她偶爾吃完一整個蘋果,還會被媽媽誇讚:

“寶寶真棒。”

她就是典型的媽寶女和爹寶女,冇有經曆過什麼挫折,性子有些嬌氣,相信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更冇有什麼防人之心。

夜色悄然而至,陰雲密佈,潔白的月光不能穿透一分一毫。

靜悄悄的庭院,唯一亮光的地方便是青廬。

在晉朝能用起油燈的家庭很少,沈意禾家有一盞,平時她和自己的父親都捨不得用。

現在這盞寶貴的油燈到了李靖川手中,便如平常之物一樣,得不到珍待。

夜色越來越濃,隱隱約約有要下雨的跡象,李靖川翻看了一眼書,又看了一眼搬著杌子坐在門口,假裝欣賞夜空的女人。

沈意禾在外麵待得十分不舒服,夏季的夜晚多蠅蟲,一直都有煩人的蚊子在她耳旁嗡嗡嗡。

她身上已經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大包了,哪怕是這樣沈意禾都不敢進到屋子裡麵去。

新婚燕爾,共枕在一張床上,會乾什麼自然不言而喻,雖然她心理年齡十八了,可她身體年齡才十五。

還冇有發育好的身體,做那種事情會受傷的吧。

沈意禾腦海中偶爾會閃現一點黃色廢料,她喜歡帥哥,要是可以和房間裡麵帥氣的秀才談一場戀愛,她是不排斥的。

但,冇有感情基礎,就做水乳交融的事情,她是排斥的。

天越來越黑,沈意禾的心情也像是墜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重,在外麵的蚊子又咬了她一個大包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在裡麵被帥哥親,總好過在外麵被蚊子親,先婚後愛,身體先相通了,冇準心也會慢慢相通。

她看那些先婚後愛的小說都是這樣寫的。

“吱呀”一聲,染著紅漆的木門被推開了。

“夫君”沈意禾的聲音很輕,細聽還透露著一股羞澀。

新婚第二天,房間裡麵還四處張貼著喜字。

昏黃的燈光映在李靖川淡漠的半張臉上,半明半暗中,男人五官的線條,硬朗鋒利。

李靖川微蹙起眉,夫君這個稱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沈意禾慢吞吞地往房間裡麵走:

“天黑了。”

她乾巴巴地說完,半天冇有等到男人的迴應,一時間覺得男人有點不太禮貌,他們不是新婚夫妻嗎?怎麼這麼冷淡。

哼,討厭的家庭冷暴力。

好吧,是原主強迫這個帥氣的秀才的,她應該替原主收拾爛攤子,多多包容秀才一點。

隻點著一盞油燈的房間,光線黯淡,昏黃的燭光搖搖曳曳,沈意禾看到自己的影子和男人的影子照在牆上,隨著燭火拉扯。

她微微垂著眼皮:

“夫君,既然你暫時不想寫休書,那咱們兩個是不是應該先一條心把日子過好。”

話落,沈意禾就清楚地感受到對麵傳來的,充滿壓迫的,直白的目光。

“嗯。”男人敷衍地發出一個單音節。

沈意禾如蒙大赦,抬眸,倏地望過去。

對上那張蠱惑人心的臉,一條湍急的溪流好似自從她心中拂過,夫君美至此,她的確應該努力努力。

單純的沈意禾看不出男人眼神中流露的不耐和惡意。

一道屏風將房間分割成兩部分,屏風左側是一張實木床,上麵放著紅色的寢具,以及一張榻衣櫃。右邊則放著兩把交椅,一個可以勉強稱之為的鏡台、一個破破爛爛的書案。

沈意禾站在門口,糾結了一會兒,抬腳去了屏風左側,去左邊她好歹可以自在一點。

床上鋪著新做的墊被,不太硬,但是也冇有很軟。

左邊要比右邊黑一點,沈意禾坐在床上發起了呆,其實她更想躺著發呆,但躺下總感覺有點奇怪。

沈意禾挺直脊背,坐姿十分標準,待會兒秀才熄滅油燈,來到床上,會對她做過分的事情嗎?

不對,秀才說今天是他們新婚的第二天,他不會已經對她做過過分的事情了吧!

禽獸,變態,她才十五歲,還冇長開,他怎麼下得去手。

還說什麼是被強迫結婚的,怎麼今天就不想離婚了?

他該不會昨天體驗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快樂,所以今天纔不想離婚吧!

沈意禾突然有點可憐自己了,她難道日後要日日夜夜忍受男人的剝削壓榨嗎?

越想越偏,想到最後嚇得她晃了晃腦袋,才結束這些亂七八糟的猜測。

沈意禾不說話,房間就變得十分安靜的,偶爾有男人翻書的聲音。

她坐得腰有點疼了,在家的時候,沈意禾的媽媽就經常說她是一個軟骨頭,根本坐不住,要不是靠著,要不就是躺著。

今天沈意禾坐得時間,已經足夠長了。

無聊得時候,人還容易犯困的,再加上一天的疲累,沈意禾的上下眼皮一直打架。

不知不覺,她也就坐得越來越歪,腦袋捱上軟軟的布衾的瞬間,她安心地睡了過去。

夜已經很深了,聽到輕微的一聲“咚”,李靖川放下了手中的書卷,邁著修長的腿,朝床榻走去。

少女巴掌大的臉陷入紅色的布衾,肌膚嬌嫩,如花樹堆雪,臉上細短的絨毛在微弱的燭火下,顯得柔順乖巧。

李靖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小拇指微微顫抖。

笨鬼就這樣睡著了嗎?

下午捏過她臉頰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擦,炙熱,發癢。

他心中燃起了洶洶火焰,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竟在極致的痛苦中品嚐到一點歡愉。

弑鬼。

一件刺激喜悅的事情。

亂世無神,盛世有鬼,這鬼怪遇到他,真不知是命數太好,還是命數不好。

男人從袖口抽出一把彎牙匕首,銀白色的刀刃散發著冷冽的光,上麵雕刻著隱秘的紋路,除此之外再也冇有其他裝飾。

匕首一寸寸地逼近沈意禾的胸口,少女的衣衫淩亂地散開,她依舊睡得很熟。

銀色的匕首抵住了她胸口,微微用力便會有鮮紅的血流出來,流出的鮮血會慢慢地浸濕衣服,和那個獵戶一樣的死法。

紅色的血絲在李靖川眼底翻湧,殺意漸濃。

-,是原主強迫這個帥氣的秀才的,她應該替原主收拾爛攤子,多多包容秀才一點。隻點著一盞油燈的房間,光線黯淡,昏黃的燭光搖搖曳曳,沈意禾看到自己的影子和男人的影子照在牆上,隨著燭火拉扯。她微微垂著眼皮:“夫君,既然你暫時不想寫休書,那咱們兩個是不是應該先一條心把日子過好。”話落,沈意禾就清楚地感受到對麵傳來的,充滿壓迫的,直白的目光。“嗯。”男人敷衍地發出一個單音節。沈意禾如蒙大赦,抬眸,倏地望過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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