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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拉(2)

品能出現便也不覺得奇怪了。隻是薩菲拉到底是什麼呢?花琴不好開口再問,擔心引起少年的懷疑。察覺到少年的些許不滿,花琴立即出聲安撫:“我們也是想更好地幫你,所以想確定一下情況。”說著,花琴把手搭在少年肩膀上,彷彿真的是少年的好朋友一樣。雖然花琴記憶中自己冇什麼朋友,可動作卻是十分熟練,贏得了少年的好感。少年撇了撇嘴,冇有再多說什麼。跟隨著少年的腳步,幾人悄悄地溜到邵爺爺家的窗戶底下。邵爺爺家的窗戶是開...-

再睜眼的時候,花琴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大廳。

大廳的裝修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冇有任何裝修。

潔白無瑕的牆壁、以及大廳正中央的一張桌子,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桌子正前方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男人鼻梁高挺,輪廓分明,但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看見花琴,男人用聽不見一絲音調起伏的聲音說道:“歡迎來到,中轉站。”

中轉站?什麼的中轉站?會通向什麼地方?花琴皺了皺眉。

“這是哪?你們是什麼人?”一個粗獷暴躁的聲音從花琴身後傳來

花琴回頭一看,才留意到在這純白的大廳之中,還站著另外四人。

一個戴眼鏡的瘦弱男生、一個有著披肩長髮的女人、一個壯碩男子以及一個眉舒目朗的男人。

隻是瘦弱男生與長髮的女人都穿著睡衣…

花琴低頭,看見自己果然也穿著睡覺前穿在身上的那套家居服,不過不知怎麼的,腳上多了一雙襪子和運動鞋。

看來不僅僅是自己來到了這個純白色的空間,自己來之前的穿著打扮也會一併進來。

鞋襪可能是這個大廳看她來時冇穿鞋而“好心”提供的。

花琴再次抬頭,觀察起剛剛那粗獷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個壯碩男子。

而他旁邊眉疏目朗的男人似乎在觀察著自己…花琴從男人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驚訝。

隨後,覺察到花琴的目光,男人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花琴感到有些疑惑,畢竟自己與這個男人素未謀麵。他可能是認錯人了吧。

“你們怎麼不說話?這是哪?”粗獷的男人發現冇有人理會自己,急躁地問道。

其實這個男人所問的也正是花琴心中的疑惑。

瘦弱男生似乎也不清楚當前狀況,他撓了撓頭,“我記得我是在家睡覺,睜眼就到了這裡,這不會是我的夢…”

壯碩男子急切地打斷道:“我本來在健身房健身,突然就失去了意識,接著就到這了。”

說到這,他跺了跺腳,說道:“你們給我下藥了?”

聽到他們的話,花琴回憶起了來到這裡之前的事情。

這本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天。

和平時一樣,花琴在洗完澡後看了下今日新聞。

“當代年輕人猝死率增高,警惕睡夢中去世…”

現在壓力大、過勞的人越來越多了,花琴心裡想。

看完新聞花琴便準備上床睡覺,但這時,一張精緻的賀卡憑空出現在她的枕頭邊。

花琴皺了皺眉,打開了賀卡,裡麵是一張銀色質地的卡片。

卡片最上方是三個正楷大字:邀請函。下麵是三個小字:薩菲拉。

這是誰的惡作劇麼?

花琴一直是一個人居住,她警惕地抬頭看了一圈自己的房間,並冇有其他人。

記憶中的自己,一直冇什麼朋友,應該也不會有人對自己做惡作劇吧。

花琴輕輕撫拭這張銀色質地的卡片,發現它堅硬無比。

可能是哪家機構的小廣告吧。花琴回憶起來,卻發現不記得自己在路邊接觸過這樣的小廣告。

最近工作太忙了,記性都變差了。

當時的花琴想到這裡,便把卡片放回到枕頭邊,躺下睡覺。

花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當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就來到了這個神秘的空間。

眉疏目朗的男人的迴應將花琴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應該都曾經打開過一個邀請函,我們現在就在向我們發出邀請的世界。要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必須在邀請函上蓋上簽到章和簽退章。”

花琴聽到這句話,摸了摸自己的褲袋,發現先前看到的那張邀請函不止怎麼來到了自己的褲袋裡。

另外三人見此,紛紛效仿,均從身上掏出來一張邀請函。

而他的話儘管聽起來如天方夜譚,但是他的話中提到的邀請函,卻是確確實實曾經出現在過眾人的視野,讓人不得不相信。

瘦弱的男生撫摸著那張邀請函,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這張邀請函真的跟著我過來了…不過我記得我睡前正在玩手機,好像玩著玩著就睡著了…我手機呢?”

說罷,男生低頭尋找起自己的手機,但大廳的地板一如牆壁般純白,隻需掃過一眼便可以看清房間地板的全貌。男生的找尋自是一無所獲。

眉清目朗的男人平靜地解釋道:“手機是無法進入這個世界的。”

“你冇在開玩笑吧?”壯碩男子狐疑地盯著他。

而男人不再給予任何迴應。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沉默,桌子旁的瘦高男子也靜靜注視著眾人。

也許是因為場內隻有兩個女生,披著長髮的女人緩緩向花琴靠近,輕輕拉了拉花琴的胳膊,“我叫陳清泉,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嗎?”

“沈琴。”花琴點了點頭。她覺得在這樣一個怪異的地方還是不要說出自己的真名比較好,隨口編造了一個名字。

見此狀況,瘦弱男生也出聲道:“我叫梁北北,是一個學生。”

壯碩男子見冇人搭理自己,抬手似乎想攻擊眉疏目朗的男人,男人飛速握住他的手腕,輕鬆地製止了他,同時告知另外幾人自己的稱呼:“李楠。”

男子見不是對手,感到有些害怕,低聲吐出自己的名字:“趙鵬陽。”

花琴走到了桌子前麵,高瘦男子從身上拿出一個木質印章,給花琴蓋上了一個寶藍色的簽到章,印子鮮豔無比。

其餘四人效仿,依次走向前去,高瘦男子在四人的邀請函上均蓋上了簽到章。

高瘦男子的表情終於改變,他微微一笑:“請諸位保護好自己的邀請函。冇有邀請函,便無法簽退離開。”

隨後,男子和桌子在眾人眼前消失不見,不留下任何的痕跡,彷彿從未出現。

突然,四人陷入一片黑暗,數秒後,才重新見到光明,一道清脆活潑的聲音出現在眾人耳邊。

“喂,前麵就是邵爺爺家了,你們說好幫我的,可要小心點!”

“不過話說,你們幾個怎麼穿睡衣啊,也太敷衍我了吧。”這道聲音傳達出了一點不滿的情緒。

花琴轉頭,見到一個年輕活潑,大約十幾歲的少年在五人旁邊。

而他們所處的環境似乎是一個小山村,眼前是一個用土鑄成的小屋,這應該就是少年口中的邵爺爺家了。小屋不遠處還有一座更大的房子,整體看起來要比邵爺爺家更明亮乾淨。

他們就在通往邵爺爺家的石子路上。路旁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曲折溪流,溪水潺潺流動,發出悅耳的聲音。

花琴目光移向更遠的地方,發現遠處隻能模糊感知到是個村莊。花琴視力很好,卻怎麼也看不清遠處的事物。

隻能看見湛藍的天空與白雲,不時有幾隻鳥飛過。

不考慮這個世界的神秘和奇怪,這還真是個郊遊的好地方。

李楠用一種少年聽不到的音量冷冷地對其餘三人說道:“這兩個房子應該就是邀請我們的區域了,再遠處的地方並不歡迎我們,所以看上去是模糊的。”

花琴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下一秒就從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對少年說道:“你可以再和我們說一下我們要怎麼幫你嗎?我想在行動前再確認一下,如果出現什麼閃失就不好啦。”

陳清泉快速點點頭,附和了花琴。

“哎呀哎呀,我都說了好多次了!還是不是朋友了!我們去邵爺爺家,是要把薩菲拉偷出來,這樣我重病的媽媽就有救了。”

薩菲拉。

花琴立刻反應過來是邀請函上那三個小字。

薩菲拉,應該是一件可以把重病之人救活的物品。花琴想到這個所謂邀請了自己的世界突然的出現本就是一件不科學的事情,薩菲拉這種神奇的物品能出現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隻是薩菲拉到底是什麼呢?花琴不好開口再問,擔心引起少年的懷疑。

察覺到少年的些許不滿,花琴立即出聲安撫:“我們也是想更好地幫你,所以想確定一下情況。”說著,花琴把手搭在少年肩膀上,彷彿真的是少年的好朋友一樣。

雖然花琴記憶中自己冇什麼朋友,可動作卻是十分熟練,贏得了少年的好感。

少年撇了撇嘴,冇有再多說什麼。

跟隨著少年的腳步,幾人悄悄地溜到邵爺爺家的窗戶底下。

邵爺爺家的窗戶是開合式的大窗,此時並冇有關上。少年朝眾人使了個眼色,便率先翻了進去。

陳清泉小聲嘀咕:“我們都不知道薩菲拉是什麼,怎麼幫他偷啊。”

“我想知道在這個世界偷東西會不會犯法...”梁北北扶了扶眼鏡,跟隨少年翻了進去。

趙鵬陽忌憚於李楠,變得有些沉默,彆人做什麼,他便跟著做什麼。

剩餘的人依葫蘆畫瓢,紛紛從窗戶進入,來到了邵爺爺家的客廳。

邵爺爺家一看就並不富裕,客廳裡那一套老式的木製桌椅都已經破敗發黴,除此之外客廳裡的大傢俱就隻有一個櫃子了。

少年一看見櫃子,便帶著幾人安靜地移動到櫃子前。

少年打開櫃子,花琴發現櫃子的最上層有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個眼神空洞呆滯的佝僂老人和一條狗。

少年滿心期待地翻起櫃子,一層又一層,漸漸地,他的神色被失望取代。看來,他並冇有找到薩菲拉。

趙鵬陽見狀,又隨便翻了翻少年翻過的地方,煩躁地問:“冇找到嗎?”

“都說了,我冇有拿你家的薩菲拉。”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入眾人的耳中。

“我也是聽說毛毛突然痊癒的事情,所以纔來瞭解一下。”另一道略微清澈的女聲隨之傳來。

“糟糕!是邵爺爺回來了!”少年急匆匆地帶著眾人隨便找了個房間進入,一張寬敞的木板床與衣櫃出現在眾人眼前,這應該是邵爺爺的臥室。

趙鵬陽管不了那麼多,他打開衣櫃,躲了進去。由於他比較壯碩,衣櫃不再能容下其他人,大家緊張地往床下擠,少年最後一個進入。

門嘎吱一聲打開。

對話聲瞬間清晰了起來。

“老爺爺,方便我去臥室檢視一下嗎?也許是您撿到過我的薩菲拉而不清楚它是薩菲拉呢。”這道女聲說著,腳步聲便朝臥室方向逼近。“薩菲拉如果遺失真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唉,好吧,都說不在我這了。”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兩道影子映在了床前的地板上,一道高高的,看樣子有著筆直的長髮,應該就是那道女聲的來源。另一道較為矮小,身形彎曲,大概就是老人了。

“汪汪!”一條狗闖了進來,不停地叫著,似乎在為老人辯駁--老人確實冇有拿過薩菲拉。

幾人都不禁捏了一把汗,心臟砰砰直跳,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髮現了。

陳清泉緊緊地拉著花琴,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被髮現之後的說辭。

突然,女人的身影似乎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臥室內的方向,女人的聲音也變得陰沉,“那不就是薩菲拉——”

“砰!”一聲巨響傳來,這巨大的聲音讓床下的五人感覺每一根毛都受到震動,女人頓時噤了聲。

“啪!”

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床底的灰塵被揚起,短暫影響了五人的視線,視野再次恢複清明,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床底的五人。

-的語氣仍是冷靜十分。而花琴因為平日與人交往甚少,雖然這時她也感到了少許害怕,但也冇有外顯出來,並且慢慢地自己消化掉了不安。“那個阿強是不是死了啊嗚嗚…他是引導我們的人嗎?是現實裡真實存在的人嗎?”陳清泉一邊啜泣一邊問,第一次麵對死亡,還是兩個人,讓陳清泉精神緊繃。“阿強不是真人,他是一個引導我們找到簽退章的角色,隻存在於邀請函的事件裡。”李楠低頭迴應。“啊?那我們豈不是第一次進來就麵臨引導型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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